「是王爺。「陌雅撫摩著花木小鬼的亂,心神稍微安寧,見他一臉不可置信,又是淺笑道:「是籐上寒冰。」將小手擱在腹布,略微呆楞,昨天沒有做任何措施,會不會?柳眉緊皺,她應該不會那麼倒霉吧。
可世事就是這樣,總是朝著相反的方向進行。
花木拓又揚起笑顏,開口道:「居然是王爺,那主子就不用住在這咯?以後還是有很多銀子拿的,恩恩不錯!」只要是和好就行,他不關心過程。
陌雅狠狠的敲了對方的額頭一下,冷笑道:「是銀子重要,還是你家主子重要!」賣主求榮的小鬼,現在倒是唧唧喳喳的,剛認識他的時候,臭p的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
「都重要。」經過糾結的思想鬥爭後,花木拓鄭重的點頭道:「主子,我扶你下床吧。」
陌雅好笑的搖搖頭,這個孩子就像自己的弟弟。她彷彿要見到了那頭金色的長,就像陽光能溫暖人心。
就在這時,外面走近一個大丫鬟,神色帶著鄙視,掃了一眼道:「賤婢,王爺吩咐,到大殿壽宴去。」這個棄妃真大牌,還讓她桃姐親自來叫,冷哼一聲拂袖而去,鄙視的掃了陌雅一眼。
「向王妃道歉!」花木拓一把拉住女婢的手腕,陽光的笑幻化成奪命冰寒,他不准任何人對主子無禮。
手邊的疼痛,讓丫鬟收斂了氣焰,嘴上卻不弱,嘲諷哼道:「呵,王妃?她分明是個不守婦道的賤女人,徹夜未歸私會情郎,根本配不上王爺!」王爺長的那般俊美,瀟灑威武,只有像她們這種清白乾淨的女子才有資格呆在他身邊。
「找死!」手下得力變的無窮,殺氣來的快而猛,只聽咯吱一聲,是骨頭破碎的響動。
丫鬟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手臂上劇烈的痛楚,讓她狂喊出聲:「啊!啊,疼!」
「拓兒,放手,讓她走。」嫉妒之心人人都有,對自己並沒有造成生命危險,不必弄的太血腥,造孽!
花木拓冷然掃過丫鬟蒼白的臉,手下力道減去十分:「滾!」別讓他下次抓到,否則,他有更絕的辦法懲罰誣蔑主子的人!
望著那倉皇而逃的背影,陌雅淡笑道:「拓兒,我們去東殿。」總覺得這次宴會來的突厄,不過要面對的終究不能逃避。
外面還是白雪嗷嗷,街道上積了一層厚雪,北平的蕭條,更顯得籐上王府熱鬧非凡,受邀的賓客們紛紛到達,車轍與腳印留在積雪上,很快的就被另一層白雪覆蓋。
大廳之內,佈置得美輪美奐,殿外的護衛卻神色嚴謹,陌雅的墨眸印出了這份詭異,莫非籐上王府會出什麼事?
陌雅邁步進入大殿,一昂便能看到那個血乳相容的男人,今天的他別樣的俊美,彷彿帶這一股毀天滅地的霸氣。身上是混黑的貂毛大衣,亮的耀眼。只不過,他身邊卻坐著了一個女子,是無顏!她回眸而笑,丁香吐出,被雪白的外衣趁的更加靚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