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體一僵,楞了片刻,那深邃的眸子卻依舊迷離不已,輕柔的舔吻那串串珍珠,耐心十足的哄到:「乖,我會好好疼你的。」既然恨,就恨的徹徹底底,恨的遠離這座危險之都,不要再踏進北平城半步!那樣,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苦笑一聲,薄唇由額頭,滑過朱唇,然後是鎖骨,…一直望下,白皙的肌膚變得粉嫩迷人,陌雅咬住籐上寒冰的肩頭,用來洩恨意和抑制那羞人的喊叫
「記住,你只能是我的!」籐上寒冰精瘦的腰桿一挺,惹來一陣痛呼。
一夜風雪,粗糙的幔帳中,那大床榻上的人影若隱若現,旖旎繚繞春色無邊……
鏘鏘鏘,外面更聲響過四次,懶散的男人替累壞的陌雅攏攏亂,比起她的恨,他更害怕有一天失去這個小東西,就算是他自私吧,強要了她,可他卻絲毫不後悔!嘴角勾起滿足的笑痕,像是一直被餵飽的老虎。靜悄悄的起身,拿起外衫,兩三下就穿戴完畢,藍眸望了一眼穿上的人兒,細心的替她蓋好棉被,翻身而越,破窗而出,彷彿他不曾來過。
屋外白茫茫的一片,大朵大朵的雪花從天而落,這個冬天過的尤為漫長,夜更是不肯停息。月光如水般灑在地上,而籐上王府的地牢,卻絲毫感覺不到暖氣。
花木拓席地而坐,他忍夠了!雙手緊握,啪嗒著鐵門,不服的吼道:「放我出去!我要見王妃!」娘的,外面的人是都睡死了麼?他今日才得知主子受傷的事,若不是獄卒喝醉了酒三八的嚼舌根,恐怕自己還被蒙在鼓裡,以為主子不要他了!又是一拳狠狠的鑿在鐵門上,手背上已經擦紅,甚至流出了溫血。到底是力量讓他如此堅持?
「姥姥的,嚷什麼嚷!那個浪蕩的王妃早就被扁為賤婢了,你這個丫頭給老子好好呆著!在吵就把你拖出去餵狗!」獄卒惡狠狠的拿著鐵棍敲打著鐵窗,見了花木拓的容顏,猥瑣一笑。若不是王爺吩咐過不准動這個小妞,他早就撲上去嘗鮮了,還容的下她在這鬼喊鬼叫?
但是獄卒只得意了半刻,因為他一轉身便看見不該出現的男人。噗通一聲,雙膝下跪,戰戰兢兢的道:「小的恭迎王爺。」莫名的總是害怕眼前的主子,那雙桃花眼像是要殺了自己一般冰冷。
籐上寒冰嘴角浮出冷笑,擺擺手,語氣不平不淡:「忍,拖出去餵狗。」浪蕩?他不允許任何人這麼侮辱自己的女人!
「開門。」狹長的眼眸掃過楞在一旁的獄卒長,嘲弄的下命令。
獄卒長猛的回神,趕緊拿出早就備好的鑰匙,打開鐵門,他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還未等鐵門開全,花木拓猛的跳出來,眼巴巴的望著籐上寒冰.因為過於擔心主子,根本顧不上禮節,激動的問道:「王爺,我家主子在哪,傷的重不重?你為什麼要貶她為奴?」這都不正常啊,王爺一向心疼主子,如今怎麼會突然變得這樣?就因為那一夜未歸?
「本王以為你很清楚。」冷漠的玩弄著手中的玉扳指,面無表情道:「對於這種不守婦道的女子,本王沒有將她五馬分屍算是仁慈了!」藍眸注視著眼前的小鬼,似是在等對方的反應。
果然,花木拓徹底暴走,化拳為爪,捏住男人的左臂危險道:「除非從我花木拓的屍體上踩踏過去,否則,誰都不准動主子一分一毫!」自他被救起的那刻起,那個女子溫柔的揉著自己的金,沒有害怕,沒有厭惡,只有無所謂的淡笑。便立下誓言「他花木拓,生生世世追隨主子,鞍前馬後,榮辱與共!」所以就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打不過,甚至喪命於黃泉之下,他也不會退縮半步!
可花木小鬼卻沒料到籐上寒冰不怒反笑,藍眸盯著他吐出一句話:「若有萬兩黃金換你主子的命呢?」有的時候人能共患難,卻不能共富貴,更何況這個小鬼愛銀子可是出了名。
花木拓鄙視的掃了一樣男人的桃花笑,拍拍胸膛:「那我就用百萬黃金要了買家的命!」隨即手撫著下巴輕道:「據我估計,主子的命值不了萬兩黃金,除非你有膽要她,誰還…呃,反正銀子雖然很可愛,也比不過主子!」他做人是有良心的,雖說經常偷自家主子的金銀珠寶拿去兌換票票,可是在原則面前他鐵定不動搖!
籐上寒冰點點頭,冷漠的掃開左臂上的牽制:「你可以出去了。」轉身拂袖,威風偉岸的背影,留下一句話:「替本王好好照顧她!」若是有這樣一個人在她身邊,自己就能安心的去對付一切,大掌緊握成拳,明日就要分離,他還要在她心口撒上一層薄鹽。這一刻,他痛恨自己所背負的血債,痛恨自己這樣傷她。
咦?花木拓茫然的傻在當地,隨即開心的撒腿就跑,他終於可以再見到主子了!
北風拂過,帶著白雪和寒意,,東方微微白,照的人心裡涼,一夜纏綿後,便是暴風血雨麼?
給讀者的話:
這章傳了差不多兩章的字數,麻煩幫忙通過吧,親們,明天最後一次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