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燈閃爍如星,21:24分,蕭然抬起手錶看了下,一身利落的黑色緊身衣,一路小心潛行埋伏在五角大樓頂端,打開長形黑匣子,m75狙擊步槍,全天候狙殺利器,配sionics消聲器以及aRT微光夜視瞄準鏡,蕭然手腳麻利的組裝拆卸,不出1o秒,一切就已全部完成。
透過夜視瞄準鏡,紅點精確的點向博物管的總守衛,瞄準鏡的調校相當完美。上好彈匣,一切準備完畢。
她嘴角勾起笑,都在按計劃進行,藍牙通訊裝置帶在左耳上「飛鷹,埋伏好,準備拿走鑰匙。」飛鷹是她的好姐妹,她們8歲加入組織,在無數個被FBI選中的少女中脫穎而出,當然這都需要血的代價。
左眼繼續盯著獵物移動,很好,就是這樣一步步走都陷進中來吧。
大衛聽到妻子難產的電話,馬上把工作交替給另外一個保衛主管,神色匆匆的大步走出博物館,快的跑向停車場。
此時迎面走來一位打扮時髦的女郎,巧妙的避開各個紅外線攝像頭,裝作不小心鞋跟斷掉,依附在男人身上。
蕭然投透過瞄準鏡,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左手慢慢撥動槍柄,就要來了。
一道柔弱致命的媚音響起:「先生,你能扶我到旁邊靠下麼,我腳大概骨折了。「說著美目流出了幾滴淚,楚楚可憐。
雖然大衛有急事在身,可也不忍拒絕美女的要求,更何況只是扶著她靠在牆上。他紳士的摟住女郎,心中不禁暗爽。
飛鷹眼中閃光,吐出一句話「豹子,一槍爆頭。「可以了,這地方是最佳的隱秘地點,在紅外線區外,而且只有他死了才能拿到鑰匙。
大衛驚恐的睜開眼睛,似乎突然醒悟過來自己有危險,可時間不等人,一枚子彈準確無誤的穿透了他的額頭,像是紅痣般美麗「你….」就這樣,死和生只隔了幾秒鐘。
八角大樓的黑佳人,滿意的拍拍手,對著耳機說「飛鷹,進博物館。」
時髦女郎攏攏自己的,右耳明顯也有同樣細小的藍牙耳機「好,眼睛已經得手。」沒錯,鑰匙就是大衛的眼睛,別人看起來很殘忍的事,她卻能面無表情的挖下了別人的眼球,特工就是這樣,冷血無情。當然為了利益甚至可以出賣朋友,比如嫵媚一笑,一切按計劃走。
同樣出色的兩個尤物一身黑衣,攀爬在博物館的樓頂,用鐵索吊著,往下跳躍,巧妙的避開整棟樓的監控設備。
「就是這!」在強硬的防彈玻璃,也經不住無聲彈的摧殘,佈置好一切,兩人默契的閃開,輕按下紅,玻璃碎了一地。
這是守衛弱點,只有一個主管,他驚恐的拿起電話正要撥,一把銀色小槍已經指著他的腦袋「如果我是你,下次就不會這麼蠢用固話,而是選擇無線藍牙耳麥。」蕭然說完,按下把柄,一槍斃命。
蕭然靈敏的身手,讓飛鷹咂舌「就是這個?」兩個特工尤物注視著博物館裡最具有歷史價值的文物,它不是珠寶,不是字畫,而是一把古琴!
琴柄刻有四個字「籐上寒冰」,整個琴身亮而刺眼,猶如附著靈魂,殺氣凌人。這讓兩個女子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這琴確實詭異,埋在地下一千年,居然沒有腐朽掉。蕭然甩甩頭,這不是她所關心的問題,她需要做的只是把任務完成,取到寒冰古琴交與組織。
熟練的開鎖技巧,用隨身7寸設備成功破解密碼「鑰匙。」伸出左手,示意飛鷹交出大衛的眼睛,只要最後一步就能完全解密了。
時髦女郎嫵媚一笑「是不是把眼睛安裝在小孔裡,電子鎖就自動打開?」左手摸向自己的大腿,露出一把黑色手槍。
「是。」蕭然完全沒有在意,她所關心的是時間控制,雙手按著鍵盤,等待鑰匙。
哪知頭上的觸感,讓身份特工的她已經有了覺悟,她冷然的勾起嘴角:「為什麼?」被背叛的痛,壓抑在整個胸口,她一直拿飛鷹當朋友,甚至拿她家人。多可笑,她的家人居然拿槍指著自己。
女郎嘴角勾起,冰冷無情「頭要你的命,你不該太天真。」一秒鐘,噗,子彈穿透了蕭然的身軀,厭惡的推開半死不活的屍體,女郎把按住鑰匙,取走刀,消失在窗外。
蕭然的知覺一點點的喪失,她不甘心,不甘心吶!背叛她的不僅是自己的家人,還有她一直信任的組織,她怎麼能夠就這樣死!老天爺,你Tmd的眼睛瞎了麼,我不該命喪於此!我要活著!我要活著!勞資要活著!
這股求生欲驚天地泣鬼神,這種怨氣衝破了九霄雲外,百年一遇。鬼府,輪迴路,地藏王菩薩陪惡鬼,受煎熬之罪。他泛著安詳的笑,既然如此那就看你日後的造化了,緣生緣滅,去你該去的地方罷。
寒冰古琴出耀眼的光,似乎是彼此有磁場效應,她的屍體也出淡淡的亮!瞬間河水滯留,時間停歇,一道靈魂通過隧道穿過了悲苦磨難,來到了一千年前,玄文初年!
玄文三年,北平城府,一派風起雲湧。
「寒冰,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假以時日便能達到目的。」沉穩悅耳的男低音,不禁讓人想要知道這副嗓子的主人相貌如何。
一個男子背光而坐,緊緊握住拳頭,似乎在壓抑過激的情緒「知道了。」他等這一天等了三年,是時候讓那個人血債血還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殘廢的雙腿,呵,以為他籐上寒冰是這麼容易就會被擊誇的麼?
就在同一年,南苑城,太傅院。
疼,身體像是被輪胎碾過一般的疼,難道她沒死?應該是沒死,不然怎麼還會有知覺。蕭然強迫自己睜開眼睛,她用盡所有力氣終於清醒過來了,她不得不強迫自己清醒,雖然她全身疼的幾乎要抽過去!她狠狠的咒罵了一句「該死的!」乖乖這是什麼?一頭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