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文轉而走到禹聖焱身邊就坐,對沉著臉的他笑了一眼,也當是沒有看到他眼中的深意,立即就淡淡的問道:「時間也拖得夠久了,王妃我也喊得好累,那麼既然菊妹妹招了認,不如就再說得清楚明白一點吧。」
頓了下,畢希佑與陌紫菊對視一眼,雙雙站起了身,面對韓采文時帶著一股子赴死之心。采文暗笑了一眼,又淡聲問道:「你二人有什麼苟且之事立即召來,具體是何時暗送的秋波,何時又暗生的情素,又是何時有了親密接觸,而最重要的是為何昨夜私會,就給人抓住了呢?」那有意的一眼是對蝶夫人的。
菊夫人小臉羞辱難當,死咬了咬唇,眼淚環環的在眼眶裡轉呀轉,最後直直的看著韓采文,「是……是紫菊不知廉恥,勾引了畢先生,王妃要罰就罰我一人……」陌紫菊要跪,卻被畢希佑捉住了一手,他只道:「不,不是你,不是你的錯……」二人眉眼相撞,透出幽幽的、非常耐人尋味的情素。
采文笑道:「哦,原來真是勾引呀,可是你是怎麼勾上他的了,你們又做了什麼齷齪不恥的事,都一一招來吧。」
畢希佑厲眼道:「王妃,且莫要妄下定論,菊夫人的清白日月可鑒!」
「可惜哦,事實擺在眼前,難道你要本王妃當真做個睜瞎不成?」采文堅刻再道:「陌紫菊我問你的話,為何不回答,難道是做多了,連你自個兒也算不清了嗎?」
一旁的郁曉蝶立即撲哧一聲譏笑出來,「早就說她不清不楚進了燕王府,如今才見真章,還果真是一個狐狸精,專勾男人的心,連王府的家臣也不放過,陌紫菊你也真夠歹毒的,不就是要造成王爺與家臣們失和嗎,不過你卻失算了,憑我們對畢大人的瞭解,他豈是沾花惹草之輩,肯定是中了你的奸計不得已而為之吧!」
陌紫菊面紅似血,眼上羞憤交加,卻無一語可以反駁,她只對采文說,「請王妃賜我死,我無顏再見人了,嗚嗚……」
「既然沒臉見人,那你還哭什麼,而且聲聲委曲不已,難道還有我不知道的內情嗎,既然如此,那就一一全招出來。」采文用手遮嘴,偷偷的打了個呵欠,顯的是那種麼欠扁的無聊,一旁的向聖焱見此,不期然那冷硬的嘴角竟然提了提,真是天下奇聞不是!
「不,王妃,沒有了,就是蝶夫人所言,妾身是個狐狸精,不安於室才做出見不得人之事,只求王妃你能立即給紫菊一個痛快,了此殘生!」
畢希佑欲言又止,似有難言之事,可是護上陌紫菊的動作卻相當堅定,豈能讓采文真的傷了身邊女子。
采文心下氣一眼,還不說,是個男人嗎你,有什麼難言的倒是!「哎呀,蝶妹妹,一般來說做出苟且之事的女人,應當得個什麼樣的下場呀?」
「進豬籠、剮光衣服流街示眾,最後在族中老人的見證下沉塘,非要遭盡眾人唾罵,方算懲罰完畢,對世人以最嚴厲的警告,這就是水性揚花的女人最好的下場!」
郁曉蝶每說一個字,陌紫菊身上就是一顫,畢希佑便厲上幾分,最後是滿眼生狠,直視上位的韓采文,「我不會讓她有事,你沒有權利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