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姆的魔獸車,從最有權勢的中心區,施施然向西北區走去。有兩對身著黑甲,手持利器的鐵甲騎士護衛,張狂無比。
一路之上,行人紛紛讓路低頭。無論是二流家族的成員,還是富甲一方的巨賈。你們在他這絕對的權勢面前,只能低下頭顱。如果被他看到你有任何抬頭的行為,那麼將會被視為大不敬之罪。
誅殺你,只在舉手之間。其中有些貴族子弟,就是利用這條草菅人命的條款,施暴一方。
他的魔獸車採用的是一種力量型的魔獸,圖加隆獸,這種魔獸和麒麟的模樣差不多,看起來十分的威風有力。但是事實上卻根本沒有麒麟神獸那般的威力。
這輛魔獸車來到西北區外圍,便停了下來。萊姆從車子之中探出頭顱,對身邊站立的一個騎著鐵甲角馬的黑甲騎士統領道:「進入西北區之後,無論是低頭,還是沒有低頭的賤民,都給我殺了。我要用血的事實,給予他們這些鄉巴佬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你不是要親民嗎?我就讓你去親那些死民。」
聽到萊姆的命令,那個統領並沒有一絲違背的意願,在他們看來,殺那些賤民,就像殺雞一樣的簡單。只是他們平時顧忌自己的身份地位,不屑去殺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賤民。但是自己的少主有命令,他自然要執行。
他的手一揮,手中一把散著寒光的劍舉了起來。在邊上跟著是一百個黑甲騎士也舉起手來,這可是萊姆自己家族之中的核心衛隊,每一個人都有凝爵期戰士的實力。隨著他的手舉起,他身後的那些騎士們,眼睛之中露出嗜血的神色,紛紛嗷嗷直叫,似乎很期待接下來的血腥盛宴。
那看起來像麒麟獸的四匹圖加隆獸組成的華麗馬車,率先衝了進去。
在邊上的騎士,紛紛腿一夾角馬的肚子,角馬出一絲嘶鳴之聲,衝進西北區。看到那魔獸馬車開進來,邊上的平民大叫道:「有貴族來了。」跪在地上,低著頭顱。眼睛之中滿是惶恐之色。
尤其是那些孩子,他們剛剛要抬頭,但是卻被自己的父親或者母親以及爺爺講他們的頭顱按下。即使他們行了跪禮,但是萊姆依舊沒有放過這些人的打算。
只見散著寒光的兵器一閃,一個跪在那裡的平民的頭顱被砍了下來。就像切菜瓜一般,輕而易舉,是那麼的自然,鮮血噴出,形成一個血柱。
接下來,屠殺開始了。有一部分看到那些貴族的護衛殺人,他們紛紛的逃離。但是他們越逃離,就死得越快,那些人本來體質就不行,根本就無法和騎著那些鐵甲角馬的騎士相比。只見他們一逃跑,馬上就有騎士騎著馬衝上去,手起刀落,將他砍殺掉。
而另外一些,還是低著頭,身體顫抖著。祈禱自己不要出事,但是他們的祈禱沒有任何的作用,那些騎士,依舊砍下了他們的頭顱。
那些孩子出尖銳的叫聲,血腥味,在整條街上蔓延。看到這一幕,那個貧民區的據點,紛紛將門關閉,閉得死死的,害怕那些騎士會衝到自己家裡來。其中一個騎士,看到一個衣著樸素的女人,慌張的從那棚戶區,逃到自己的家門口。
他出一聲,無恥張狂的笑聲,雙腿一夾,馬頓時衝了過去,他將那個女孩子一撈而起。不顧那個女子的掙扎和求饒,將她帶入到這一群的騎士之中去。
很快,這女子的衣服被撕成碎片扔了出來,接著就是接連的淒慘的叫聲,漸漸的叫聲停頓,這個女子的屍體和那些被殺的屍體,都扔在路邊,淒慘無比。這個女子的眼睛都是鼓出來的。
死不瞑目!
其中一個小巧的身影,從棚戶區靈巧的穿過。但是他即使再靈巧,也無法躲避這些修煉出來的戰士的眼睛。正當其中一個騎士,要衝到那邊去將那個靈巧的身影斬殺掉的時候。突然萊姆卻伸出手,阻止了他的行為。
那個騎士退了下去。萊姆陰陰一笑,「就是要讓你去通風報信,即使你告訴那三流家族的小子又如何,他一個三流家族的小子,即使知道,人是我殺的,那又怎麼樣。他還敢反抗不成。我就是要用身份壓死他。
左寒的宅院之中,突然闖入一個匆忙無比的身影。「大人,你要救救我們啊!救救我姐姐,救救大家。」這個身影的主人是一個衣著襤褸但是十分的清秀的小孩子。
他一進院子,便跪了下來。聲音淒慘無比的響起。
正在收拾和遊玩的所有人都是一驚,不但有那些過來幫忙的平民,而且有左寒和小雪以及伊人等人。
左寒的眉毛微微一皺,他的內心之中閃現出一絲不好的直覺,恐怕自己建立這個家族,會生一些事情。
「剛剛有一個大貴族從中心區進入了西北區,我們十分恭敬的向他行了跪拜之禮。但是他還是不依不饒,將所有路上的人,都殺光,我姐姐,剛剛從拉達大哥那裡出來。便被那些畜生給抓了,被折磨得生死不知,還希望大人去救救他們。救救我姐姐。而且,那馬車是向大人這裡駛來,還希望大人向他們求求情,高抬貴手,放過我姐姐吧。」
他的聲音十分的悲慟,眼睛之中露出刻骨的仇恨和不甘,同時也帶著深深地無力,聽到這個小孩最後一句話,所有和伊人等人玩得開心的貧民,眼睛之中頓時露出疏遠和警惕,以及害怕的神色。
就像一隻隻無力的羔羊,呆在一隻老虎的身邊一般。看到這些人,左寒的眼睛之中露出一絲深深的同情之色。
「放心,我和他們不是一種人。如果我和他們關係好,我建立家族,他們便不會來這裡鬧事,而是要來道賀,他們那禽獸的行徑,像是來賀喜的嗎?」
左寒如此一說,種人眼中的恐懼的頓時消散了不少。但是依舊不安。
那個男孩聽到他如此一說,他抱著左寒的腿,失神道:「大人你不認得他們,那麼我可憐的姐姐怎麼辦。我可憐的姐姐,和我相依為命的姐姐。我苦命的姐姐啊!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她。只要大人你救她,我困素昂,願意為你付出任何的代價。」
頭不停的磕著地板,鮮血從他的額頭上流淌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左寒和伊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睛之中露出一絲不忍。伊人將人扶了起來。
「困素昂,既然你來求救,就表示相信我們。那麼,我們也不會辜負你的相信,我們會盡我們最大的努力,幫助你把你姐姐救出來。不過,你還是要有心理準備,他們既然要過來立威,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你姐姐。恐怕,此時你姐姐,有很大的可能無力回天了。」
聽到伊人的話,那困素昂不停的搖頭,失神的道:「那該怎麼辦,那該怎麼辦。蒼天啊,為什麼,我們姐妹的命,這麼苦啊。」
陰淮已經站了出來,狠聲道:「哪一個狗屁貴族,敢在我們建立家族的時候來撒野,而且殃及無辜,待我去殺了這群畜生。以慰諸位的親人姐妹的在天之靈。」陰淮的身體剛剛踏出一步,卻被左寒擋了下來。
陰淮看著左寒,左寒搖搖頭,「這件事情,很明顯是衝著我們來的。這件事情,給大家帶來的傷害,我左寒一力承當。但是,現在不是魯莽的時候,我們現在衝出去,將那個貴族殺掉,我們倒是可以當甩手掌櫃離開這裡,但是西北區,馬上就會陷入到一片血海之中。
他們那些大家族,下起手來,可是一點也不含糊。屠個城什麼的,並不在話下。
聽到左寒如此一說,眾人的臉色嚇得蒼白。
左寒抬起頭,「這件事情,我說過我會承擔,我就會承擔,這宅院不小,而且周圍的三百里地都是我們的,我們還可以擴建。所以,大家不要再去住那棚戶區,住到我宅子裡來,名義上做我的屬民,但是實際上,你們就是我的工人。
聽到工人這個詞,所有人的眼睛之中都露出一絲疑惑之色。左寒頓時知道自己失言了,馬上補充道:「就是那種幫工,幫我打理這個宅院,或者挑選以及採摘藥材,等等雜物。而我付錢給你們。
聽到左寒這個提議,那個老頭兒的眼睛之中露出晶瑩的色彩。要知道,自己這些人去做大家族之中的奴僕都要經過千挑萬選。一旦被選中,還被當成是一種榮耀。
但是這個年輕的大人,卻說出,讓我們成為他的屬民,而且有補償的為他做事情。這就像做夢之中才能生的事情。
最為關鍵的是,成為他的屬民,自然會由他來保護。不再要擔心那些貴族的無理挑釁。
接下來,他的聲音便冷了起來。「至於這件事情,由我而起,這個仇,我也會幫你們報。這批殺人的騎士和他們的頭子,絕對不會活過今晚。我要拿他們的頭,來祭祀諸位的親人的英靈。
左寒最恨那些草菅人命的人,最恨那些所謂的貴族用殺人當遊戲。這是一個穿越而來的華夏青年,絕對不想看到的。因為他骨子裡,還有一份良心。
就在這個時候,一對身上染滿了鮮血的黑甲騎士和一輛被鮮血塗得猩紅的魔獸馬車,停在左寒的宅院的外面。
「大家族繼承人,萊姆少爵,親臨!你們還不趕快出來接駕。」騎著戰馬的那個黑甲騎士聲音如雷,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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