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淮臉上露出一絲冷漠之色,手中拿華麗的幽藍色的空間次元刃斬了下去。那個紅臉老者驚駭欲絕。眼睛睜得大大的,身上的火系法爵護盾全力開啟,無數的火焰在他的法爵護盾的外面燃燒起來。
這是一項極為高明的空間法爵的爵技,空間次元斬,不要看這藍色能量刃不起眼。但是斬到人的身上,你才知道疼。
陰淮手中那幽藍色的空間次元刃,一斬之功,就將那個爵師級的六層護盾,像切瓜一般的切開。即使對方的第七層開始的內護盾,也被撕開,只是微微說受阻。在第九層也是最後一層護盾被那空間斬撕開之後。
那個老者已經認命了,眼睛閉著,等待死亡的降臨。只見自己的面前。刮過一陣清風。待到他重新睜開眼睛。
自己被一斬劈成兩段的情況並沒有出現,他的雙腿顫抖著,現剛剛那個坐在亭子之中的清秀年輕人舉著,無數的戰氣狂湧而出,將那空間次元斬拖住。
這個清秀的男子,身上散出一股讓他都要臣服在地的狂霸的氣勢。這個時候,他就是一個王者。
救下了他的一命,在不遠處的陰淮站立著。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個紅臉老者,微微一哼!「今天如果不是左寒老大救下你,我一定要將你這個賊子砍成兩半。」
他向後一退,左寒也不理那個紅臉老者,手一收,那空間次元斬被他一握,化成空間能量消失在空氣之中。
單單這一手,便讓陰淮再次生出崇拜之情。他的身體一幻,重新坐在原來的凳子上。看到這一幕,剛剛想要向前道謝的那個紅臉老者,臉上再次深吸了一口氣。這個人,恐怕是一個極厲害的戰爵者。最起碼,都達到了戰將的層次,才會有如此的威能。
在另外一邊,看陰淮已經解決掉了麻煩,鑫的身體一幻,在空中頓時出現八個同樣的影子,他的手抬起,只見灰色的戰氣之霧包裹著他的拳頭,很快,他的小手臂上出現一個龍爪形的爵鎧。
那把散著寒芒的匕被那龍爪鎧一握,手一揮,那散著寒光的匕以一種極快的度飛射出去。
由於是八個分身,因此那個金爵爵師老者只見八把飛刀飛向自己。他的眼睛一縮,露出一絲驚駭之色。法爵之上的金芒被他全力催動,四把金色的大劍形成四個護盾,將他牢牢的護在最中央。
只見八道光芒閃過,那四把大劍形成的護盾轟然告破,帶著灰色的死亡氣息的匕向他的心臟射了去。
看到這一幕,陰淮和南宮青鋒等人,皆是不明的看著左寒。
他救下那個紅臉老者,但是此刻卻又不出手救這個錦衣老者,這其中究竟有何道理。難道自己的老大看這位尖嘴猴腮的金爵老者不慣。
左寒將手中握著的白玉茶杯放下,抬起頭。就在那個金爵老者自認要死亡的時候,空氣之中突然出現一股如山淵一般厚重的氣息,空氣之中突然出現一隻火紅的大鳥,那隻大鳥飛了出來,一隻神駿的爪子一把抓住那正要刺中那老者的匕。
那紅色的大鳥落在地上,化成一個身著朱紅色長袍,頭戴紫金冠,一臉威嚴的中年人。
不多時,司徒清星和司徒寒星也出現在這個地方,司徒清星看間錢護衛和離護衛如此狼狽的模樣,冷冷一哼,「活該!做人家的走狗,就應該有這個下場。」
兩人的臉上好不尷尬。司徒寒星卻站了出來,對兩人投出一個安慰的笑容,「兩位護衛,你們對家族的忠心,我們是知道的。不過你們做的這件事情,實在是缺少了禮數。」
聽到司徒寒星的聲音,兩個老者的臉上露出一絲感激又愧疚的神色,連連道歉。
那個站在前面,手中拿著一把匕的司徒正哲,仔細的看了左寒他們在場的每一個人。尤其是左寒和鑫以及伊人,目光之中露出欣賞之色。
在司徒正哲幻化出火鳥出場的時候,左寒已經全力戒備。因為他看出來了,那只火鳥不是一般的火鳥,雖然他看起來,是由火系法能凝結而成。但是這只火鳥有生命的氣息。
待到看到他從火鳥變成一團火,然後他從火之中出現的那一刻,左寒的戒心達到了最大。這個莫愁城的城主十分的不簡單。竟然能夠實現身體和火能的轉換,看他整個人將火系法能練到了一個極高的層次。如果他要動手,在場沒有一個人能夠在他的手上活過來。
但是他幻化成*人之後,並沒有任何的過激的行動,非但沒有責怪和憤怒,而是欣賞。
看到司徒正哲大氣的表情,左寒也將自己的戒備放了下來。
朝著司徒正哲點了點頭,以作示意。
司徒正哲微微一拱手,「各位遠來是客,家裡人鬧出這樣的鬧劇,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讓諸位貴客取笑了。」
左寒同時拱手,他的性格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所以,司徒正哲能夠放下架子,他對這個城主,頓時心生好感起來。
「司徒伯父見外了,小子左無塵,我們和司徒小姐兩人是朋友。這只是一個誤會,既然誤會現在不存在了,也用不著去計較。實在是我們在這裡打擾了你了。」聲音不卑不亢,有禮有節,給人一種從容的淡定。
司徒正哲看左寒,眼睛再次一亮。這個年輕人,在自己的面前竟然能夠如此從容不迫,絲毫沒有受到自己高他一個層級的無形之勢的影響。在他看來,對方絕對是一個好苗子。尤其是感應到他修煉的是戰爵之後,更是如此。
要知道,戰爵是草根修煉的,是那些沒有天賦也沒有家世的人,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之下,才會去修煉這個。
可是作為上層,他是知道的。一個戰爵者修煉到高處。遠遠要比那些法爵修煉者來得恐怖。而眼前這個年輕人,有一種天生的上位者的氣勢,有這種氣勢的人,往往不是凡人。而是能夠將戰爵修煉到恐怖境地的人。
這種人的未來,可謂是一片光明。
在邊上的司徒寒星看到左寒如此表現,眼睛之中閃過一道亮彩。而另外一邊的司徒寒星卻是和陰淮在那裡瞪眼,兩人的眼睛彼此看著,兩隻大眼睛瞪著司徒寒星那相對小一些的眼睛。
司徒正哲點點頭,「既然你叫我伯父,我就托大,認了你這個侄兒。」他轉過頭,對那兩個爵師喝道:「錢離兩護衛!」
聽到司徒正哲的冷喝,兩人的心俱是一顫。向前一步,恭聲道:「屬下在!不知道城主有何吩咐!」
「你們枉顧家規,私自出面挑釁客人!險些造成嚴重後果。我罰你們,每人二十軍棍,去領罰吧。」
說完,手毫不客氣的一揮。
聽到二十軍棍,兩人的身體一顫。但是還是躬身,「是!領法旨!」轉身就要退下。
心中的後悔可以說是如滔滔江水,但是悔恨難返。早知道會被城主如此嚴罰,真不應該被那三個大少慫恿。現在討好不成,賣了乖!
二十軍棍,可不是一般的打屁股。而是實實在在的二十軍棍,最關鍵的是,這二十軍棍是不能開啟法爵護盾的。只能用身體硬抗。而法爵修煉者的身體,雖然由於法能的洗滌,比普通人的身體要強橫,但是要比戰爵者的身體虛弱不少。
在他們走後,司徒正哲對身邊的管家道:「記住,這桃園是我司徒家族的一個要地,一般人不得擅入,一旦再生這種情況,將立斬不赦!」
身邊的那個中年管家抱手答應。心中卻是一震驚駭,被劃成重地,這樣的規格太過高了吧。對方是何等人物,竟然讓自己的老爺如此重視。他挖空自己的腦袋,卻實在想不出,這林楠郡,會有哪些大人物,和這些人相像。
在命令完之後,對司徒寒星和司徒清星看了一眼道:「女兒,左賢侄是你們的朋友,你們也好意思將他們空置在這裡。為父罰你們,好好陪各位賢侄,遊玩一下我們的莫愁城。為父有事情要處理,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要做到,絕對不能懈怠顧客,尤其是清星,不然,罰你抄書十遍。」
聽到要罰自己抄書十遍,司徒清星那可愛的小嘴巴輕輕的撇了撇,看到陰淮賊眼看著自己。她再次狠狠一瞪。
司徒正哲離開,司徒寒星微微到了一個福,「小女子給諸位陪罪了!」
左寒深深的看了一眼司徒寒星,「寒星小姐見外了,人好奇,實屬正常。並沒有什麼失禮之處。大家都是朋友,你這樣做,就有點見外了。我們看這莫愁城的風景十分的不錯,打算在這裡長久的駐留,到時候,還得依靠兩位多多提攜。」
聽到左寒的話,司徒清星大大咧咧道:「多說和我們是朋友,現在又說出這麼見外的話。你到底當不當我們是朋友啊。如果當的話,就不要那麼酸。自然有點。我姐姐就是一個酸葫蘆,又來了一個,真受不了你們。」
聽到司徒清星那純真的話,眾人哈哈大笑。尤其是小雪,走了過去,一把拉住司徒清星,「我欣賞你!」
而在眾人的笑聲之中,司徒寒星的笑容卻意蘊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