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為什麼,你們又有什麼理由和資格和我談判?你又有什麼東西給我?我想泰正想要他兒子活命,是不會派遣泰家的人去滅掉左家的,你們就是他手中的棋子,你們你們滅掉了我左家上下近三百多條人命,再過來追殺我和我的親人。你說我要不要放過你?」
左寒抬起頭,用極為清冷淡漠的語氣問道。在看到對方並沒有做出反抗的行為,左寒的殺氣在以瞬間收斂起來。但是質問的語氣之中散著冰冷的鋒芒。
站在他們的面前,春雨瀟瀟而下,他一身血染的白衣,春風吹拂,分外的飄逸,整個人散著一股出塵之氣。似乎卸下了凶狠和血腥,但是那清澈的眼睛此刻就像一把凌厲的刀一般,看著眼前這兩個追殺自己的領和他身後五十來個穿著夜行衣的殺手。
左寒的氣勢一收斂,阿克爾和帕切西提起的心稍稍放了下來,但是很快又被左寒凌厲的問話提了起來。
別看眼前這個眉清目秀的年輕人,看似一臉的淡漠,但是只要自己一個回答不好,絕對是全軍覆沒。因為這個年輕人絕對是一個心狠的主,不但設計將自己這些人活埋,而且那一百多人的獵魔衛隊絕對是死在這個屠夫的手上。
到了這一步,對方並沒有直接動手,那麼就說明事情還有存在的可能性。但是一旦和這個煞星動起手來,那麼絕對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阿克爾看著帕切西,那牛一般的大眼睛之中閃過一絲急躁。帕切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站了出來,那陰沉的聲音響起,「我知道,左寒大人智慧如海,目光如炬,我也不敢瞞您。左家是我們兄弟滅掉的,但是那根本不配叫做左家,也根本不配成為一個家族。我想真正的家族的核心應該是您和左蒼海大人,所以我們和您並沒有滅族之仇。而且我們被泰正那隻老狐狸派來追殺你們,也是身不得已。事實上,如果不是泰家的命令和我們小小的貪心,我們並沒有直接的利益,和任何的仇恨,更加沒有解不開的血仇。」
說完頓了一下,「為了彌補我們犯下的滔天大罪,我先提供一些消息給您,以表示我的誠意。
再談我們應該給予大人的補償。帕切西小心翼翼的看了左寒一眼。左寒面無表情,卻還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看到這一幕,帕切西那張陰鷙的臉閃過一絲喜色。眼睛之中流露出幾分希望之色。
「我想你應該不知道左昆是泰正的一枚棋子吧,他被泰正許諾用左家的族長之位拉攏,在左族長的夫人的飲食之中放入了黑骨散,這種慢性而惡毒的毒藥。我有辦法延遲這種毒藥的病時間,而且能夠在一定的條件之下將他治癒。」
說完這個條件,帕切西和阿克爾眼睛灼灼的看著左寒,既然左蒼海離開,那麼泰正佈置在左蒼海邊上的那顆釘子,李芝中的毒,現在成了自己這些人保命的一個重要的條件。左寒是一個重感情的人,他不會見死不救的。
但是左寒的表情讓兩人的心裡一涼,他竟然不置可否,淡漠的繼續點了點頭,「哦!這個我知道,左昆下毒的事情我知道,而且在下毒之後我也猜出來他背後的人物是誰。黑骨散可不是這麼好弄的,既然泰正布下的局,那麼他肯定會有一個很清楚的算計。你的消息並沒有什麼價值。你們還有什麼好消息嗎?如果是這麼一個消息,是完全無法抵債的。」左寒臉上的表情冷了幾分。
帕切西和阿克爾相視一眼,眼睛之中再度露出驚訝之色,驚訝過後卻是苦澀,自己這關鍵一點的憑仗並不能取到想像之中的作用。而且這個少年還是少年嗎?竟然有如此深的智慧,在泰正布下局之後,他竟然能夠從一些小的事情上看出來。而且心機如此之深!
「不!左寒大人,我還有話要說。」帕切西急道,汗水從他的額頭處流淌了下來,顯然很是緊張。
「您現在憑借上古戰技可以殺了我們,但是殺敵三一千自損八百,大人要付出一定的代價,這對您毫無益處。雖然此刻你殺掉影奴這個爵師級的高手,但是影奴之所以為奴,是因為泰正在影奴的靈魂之中下來印記,影奴被他控制,你殺了他,泰正自然知道。他肯定會派更為厲害的人來追殺您。到時候,你和我們廝殺受傷,極難應付追殺而來的人吧。而且一個影奴就是爵師期的實力,而那個下靈魂烙印的要比他高一個級別,我想你也不會以為泰正那個老匹夫真的只有爵將期的實力。
左寒的臉上露出一絲好奇,深深的看了一眼帕切西,「我很好奇,這位位高權重的泰家家主,秋葉城的無冕之王究竟有多大的實力。」
似乎想到了什麼,帕切西的臉上露出一絲恐懼之色。但是很快就鎮定下來,畢竟無論泰正有多麼的恐怖,現在擺在面前的左寒才是最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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