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寒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戰意再次燃起。手中血色的光芒閃過,那個血寒刀從他的手中顯現出來。在剛剛拿刀的時候,這把刀的顯得有幾分沉重,此時的他握著這把厚實的刀,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把刀用中級魔獸的血開過光之後,一種凌厲冷肅的殺氣在刀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在整個空中蔓延。
他站了起來,當他站起來的時候,他的身ti一陣創痛,因為牽引到了那些深入骨髓的傷口。他用刀撐起半邊身子,沉聲對左蒼海道:「左叔叔這次你必須聽我的安排,不然誰都走不掉,這已經到了一個生死存亡的地步。對方肯定是跟著我的血跡追來的,因為這個最明顯。你必須帶著一家人離開。我來斷後。」聲音雖然小,但是帶著讓人無法拒絕的命令般語氣。
左蒼海堅決道:「我留下來!我絕對不能讓你留下來。」左蒼海那張穩重的臉上同樣露出倔強之色。
左寒急道:「已經來不及了,如果你不馬上和他們離開,到時候一個都走不掉。」
他看向追兵追來的那個方向,眼中的戰意燃燒,喃喃道:「我也沒有一直被人打,不去反抗的習慣,退縮多了,人的意志就會變得懦弱,我不想再退縮下去。我不是任人宰割的綿羊,是時候給他們留點深刻的教訓。我是一個戰士,只有在生與死的戰鬥之中我才能證明我的價值,才能突破自己,形成我的戰鬥風格,而且這叢林不適合法師作戰。我是留下來抗敵的最好人選。」
左震天的眉頭皺了起來,擔憂道:「可是寒兒,你的傷!而且你傷得如此之重,這不能讓人擔心。」左母此刻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幾乎要哭出來。那張樸實善良的臉看著自己受傷虛弱的兒子,出哽咽之聲。
左寒正聲道:「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更加要留下來。我現在受傷行動不便,會給你們逃離帶來巨大的麻煩。只有我留在這裡一邊戰鬥,一邊養傷。我自己會煉藥,而且在一路上我也踩了不少的傷藥。我不會有事情的。」
左夢那個丫頭不停的搖頭,那隻小手牽著左寒,不停的搖著。那月牙一般的眼睛之中流露出幾分懇求,「左寒哥哥!左寒哥哥!不要離開我,我們一起走。」語氣之中帶著深深的不捨。
他mo了mo左夢紮著羊角辮的頭,眼睛之中充滿了憐愛之情,溫柔道:「夢兒,以後哥哥會好好照顧你,和你在一起。但是現在你要聽哥哥話,不然哥哥就不喜歡你了。」
轉過頭,對自己的父親道:「父親,你放心,我的命硬得狠,而且上次那場生死之戰,我感覺到的實力又有不小的進步,你不是經常說,一塊好的鋼鐵要經過千錘百煉嗎?不要擔心我,再說,我還要為清兒報仇,不會這麼輕易的死去。」那蒼白的臉上露出無法動搖的堅毅。
他的話一慣極有說服力,叫人無法拒絕他的建議。左蒼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你保重!到了莫愁城,在莫愁城的城門邊會有我的記號,到時候聯繫。」
左寒點點頭,「一定!」
所有人再深深的看了一眼左寒,眼神之中流露出的親情讓人融化。轉頭,在依依不捨之中一行人離開。
在轉過頭的那一瞬間,所有人的眼睛濕濕的。就是左震天和左蒼海也不例外。
在離開的時候,還聽從了左寒的建議,用寬闊的樹葉將自己的鞋子綁住,免得留下被人追蹤的鞋印。
看著自己親人離開的背影,左寒的心中流露出一股深深的不捨的情愫。所有親人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眼眸。而那地面的震動聲也越來越大,左寒的眼睛深深的縮了一下,身ti卻像魔獸森林的深處那個方向逃去。
十分鐘之後,那個黑甲統領帶著一行人便出現在了剛剛左寒他們休息的地方。但是他卻停了下來。不久前看到的那個戰場讓他不得不謹慎對待這次的敵人,雖然他想獨霸功勞,但是那是要有命享的。
因為場面很是詭異,按照他的觀察這些人留下的痕跡,這一行罪犯應該是要從魔獸森林中級魔獸區向外圍魔獸區逃離,但是在這裡的血跡顯示,對方又再次深入魔獸森林之中去。而且對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原來的腳印也沒有了。
稍稍思考之後,他還是決定追尋著對方的血跡找下去。但是很快他就品嚐到了死神降臨的滋味。
在對方仔細追尋左寒血跡的時候,一聲悲慘的叫聲響起。聽到這個聲音那個統領馬上從那魔角馬上下來,手中的寒鐵劍也被拔了出來。
「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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