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變,各不相同。左戰平深深的點了點頭,對左昆這個計謀表示了支持。
第四太上長老也就是用木元素籐將左夢綁住的那個眉頭深深的皺了一下,「左侄孫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了。而且蒼海可是一直對我們各內室都還不錯,尤其是左昆侄孫你,他對你的修煉的指導還有晶核的提供從來都是很大方的。
你動他的妻女,是不是有點不近人情,有傷天和。我想這個建議還有待商榷!」這個觀點一出,並沒有直接的第五長老也是點了點頭。
左昆的眼睛之中的惡毒比在場的任何人都要強,甚至透著一股血腥的瘋狂,身為直系子弟,竟然被左寒這個外室低jian之人毆打,他是一個小人,只記仇不記恩的小人。這種小人從骨子裡都是背叛和仇恨。
聽到第四太上長老的話,他眼睛橫了對方一眼,嘴角露出惡毒的笑容。被左昆盯上,他竟然有一種心寒的感覺。
嘿嘿一笑道:「四長老,你說這話已經遲了。我知道你是厚道君子,講究臉面,可是我不同,我是小輩,你可知道被左寒那個畜生毆打的屈辱,你永遠都感受不到!」他的臉上露出深深的仇恨神色,「你知道嗎?如果你們再晚來半步,或許我就會被他殺死,他要我的命!為了報仇我什麼都做得出來。
我昨天晚上就買通了左蒼海的妻子身邊的一個侍女,將黑骨散放進她喝的藥之中。黑骨散你應該知道是什麼?毒藥,慢性但是能將堅硬的骨頭變成炭黑的毒藥。這種毒藥以左家的底蘊是無法可解的。如果太上四長老,你能解,我想左蒼海一定能記你一份大人情的。
如果左蒼海知道了這件事情,他不會認為我一個人有這麼大的膽子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一定會認為是有人指使的,他會懷疑誰?我父親,或者是我爺爺,或者是大太上長老,所有在場的各位長老都tuo不了干係。如果我們不把他除掉,到時候他起瘋來,我想我們估計全部會遭殃吧!俗話說得好,不叫的狗才是最可怕的。到時候,他這只不叫的狗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我想大家只要有腦子的人都會知道。
不要怪任何人,要怪就只要怪他一定要護著左寒那個雜zhong,而不是幫著我這個更加親的侄子。這是他咎由自取的。」
聽到左昆自作主張的行為,四太上長老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放肆!左昆!你這是好大的膽子,竟然先就做出這種惡毒至廝的事情來。你眼中還有沒有長輩!」雖然他和五太上長老和各位太上長老是同氣連枝的,利益糾結在一起,同樣想要限制左蒼海,除掉左寒,但是他們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這邊的人用如此惡毒的手段,他看向左昆以及左裡平和二長老以及在最中央的那個太上大長老,心中冒起一股寒氣。」
左昆這樣做,這位在左家勢力最大的太上大長老不會不知道。肯地是在他的默許之下進行的。看著那張強忍著悲傷的老臉,他知道,白人送黑人的巨大悲傷,讓這個大長老也身陷仇恨之中,不能自拔,否則在平時他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整個密室之中再度陷入到一種莫名的沉默之中,突然密室門再次被打開,一個奸猾的管家模樣的中年人繫著白色的腰帶走了進來,在左凌天的耳朵邊上輕輕的說了一下。左凌天的眼睛之中閃現出憤怒的神色,但是隨後jing光一閃。
那個管家退了下去,他再次抬起頭,看著各位長老都看著自己。他點了點頭道:「此事既然生了,也不要再過多的追究,我們此時一定要抱成一團,不能分散心!對了剛剛收到一個消息,嚴家的家主帶人帶聘禮來了,說是要和我左家求親。」
左裡平臉上露出一臉不解的神色道:「你是說城東嚴家,他們家可是一個秋葉城的二流家族比起左家來要高上一個層次,不過據說嚴家家主的兒子不是一個二十八歲的白癡嗎?他來我們左家求親來。真是好笑,他求的對象是誰?」
左凌天點了點頭,「剛剛我收到消息的時候也嚇了一跳,你們絕對想不到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