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嘶喊起來,像一隻怒的豹子,對著場下的三個長老咆哮道:「什麼時候,左家的尊嚴要靠委曲求全來維持。什麼時候,左家的清白要靠驅逐詆毀本來就是正確的年輕成員的來證明。清兒的事情生,是我的責任,是我這個不稱職的父親的責任。如果,不是你們以左家的命運,左家的未來,來要求我,來請求我!清兒的悲劇就不會上演。我真佩服你們的無恥,將自私自利,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只要我是家主一天,我就不會驅逐左寒一家三口,絕對不會。」
聽到左蒼海的怒罵和斬釘截鐵的語氣,三位長老各自的老臉俱是一紅,接著露出深深的憤怒之色,在聽到左蒼海說出的結果之後。三人拂袖而去,最後離開的長老在離開議事祖屋之際轉過頭,對左蒼海道:「左蒼海,我們給你臉,敬你是左家的家主,誰知道,你竟然自己不要臉。等著吧!等著我們在家族議會上彈劾你。」
看著三人離開,左蒼海瘋狂的大笑起來,「如果他們想要你們左家存在,他們就不會那麼對清兒,子孫無用,守不住祖業,自然那些豺狼就會上門來,你們太天真了。罷免,罷免了也就好了。」
在帷幕之後,一個一身素白色的宛如一個純潔的天使的單薄小女孩緊緊的抱著一個白紗布繡成的布娃娃。晶瑩的淚水從她那雙清澈的眸子之中流了出來,那櫻紅的小嘴喃呢道:「左寒哥哥,左寒哥哥,清姐姐是自願為你這麼做的。你什麼時候回來,什麼時候回來看你的婉兒妹妹!爸爸也好累哦。」
突然她那雙月牙般的瞇著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睛之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臉興奮得像一個紅得亮蘋果。嘴巴張開,但是卻被一隻xiu長卻有力的手摀住。
在這一棟奢華的莊園的正院,一個穿著玄青色儒服,腳踏雲靴,中年人端坐在正廳的最中央。寬闊的雙肩平穩宛如一字,星目劍眉,刀削一般的臉上露出一份骨子裡的威嚴。流著天爵大6流行的士大夫正統的長,整個人顯得很是儒雅。不過這長之中偶爾夾雜著灰白之色,但是這偶爾出現的灰白之色並不讓他感覺到蒼老,而是感覺出一股滄桑的魅力。在他的上面掛著一個以鐵劃銀鉤的筆調書寫的黑色的正字的牌匾,極具衝擊力。
他就是秋葉城的城主,泰臣的父親,爵將級別的強者泰正。如果從外表看來,沒有人會認為眼前這個中年男子有著威震一方的實力,而更像一個士大夫,因為他的氣質太正統儒雅了。
這個大廳比起泰臣所擁有的大廳的奢華,卻要簡樸得多。前面一張古鐵木的八仙桌,在大廳的最中央地帶,左右各自擺著四張椅子,擺得分外整潔。
他端起擺在桌上的古青花瓷杯,輕輕的抿了一口香茶。突然他的頭一抬,將手中的杯子放在桌子上,眼睛向外看去,很快便有兩個人出現在大廳門口,看到來人他的臉上露出一絲難得的溫情和笑意。
左邊的那個身高達兩米,寬一米的身形恐怖的中年人,比起泰正卻是要年輕得多,三十歲左右,臉成方形,大眼睛大鼻樑厚嘴唇,總而言之,一臉的粗獷。身上穿著一身銀白色的鎧甲,鎧甲上掛著一塊重騎士的方盾。青羊頭盔將他的大頭顱緊緊的護住。
全身的肌肉凸起,古銅色的肌肉之下,流淌著恐怖的力量,但卻完全內斂,氣息收縮,一旦爆,絕對恐怖。兩隻手臂像兩根柱子一般,青筋一條一條的顯露出來,像一條條盤旋在柱子上的龍。各自握著一把有上百斤的黑鐵大斧頭。但是即使是如此重的武器,卻被他輕佻的捏在手中,可以想像他恐怖的力道。他走路的時候,整個地面都因為這大塊頭而顫抖。
而另外一個卻與這個力量型的大漢形成最為鮮明的對比,如果說在左邊的身著銀白色鎧甲的大漢是一隻粗狂的黑熊,那麼在他邊上這個就是一隻乾瘦的猴子,他的穿著也很是有特色。全身用灰白色的布包裹,簡潔方便,那尖嘴猴腮的臉上一雙眼睛卻露出幾分jing明之色。他的武器也很特別,就是一根魔獸的筋鞣制而成的皮鞭,但是那皮鞭上卻粘著一顆白色的圓珠。
他和那個大漢並排走進大廳,卻沒有半絲的聲響。
在走到泰正的面前的時候,兩人同時彎腰鞠躬,臉上露出虔誠的神色,恭聲道:「阿克爾!帕切西參見爵爺!」
「兩位兄弟和哥哥見外了!」泰正起身將兩人扶起,笑了笑,兩人分列坐在邊上的椅子上。待他們坐定,泰正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今天我叫兩位兄弟來,卻是有事情要兩位兄弟幫忙。不知道兩位能否為我分擔這憂愁?」
阿克爾和帕切西相視一眼,眼睛深處閃過幾分疑惑之色但是很快便被壓了下去,阿克爾也就是那個高大的大漢站了起來,抱拳道:「爵爺有任何吩咐,我們做弟兄的必將赴湯蹈火再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