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猜料一點沒錯,集聚老百姓的地方就在平頂山下一個草地上。此地西鄰平頂山,北毗本城的電機房,東、南兩邊可出入,但被暴獸們把守著。在東邊斷崖下用苫布蒙著一排排露出槍托的長槍,老百姓們誠惶誠恐,議論紛紛。
經過一夜的殺戮,山狗、豪豬和狼人變得更加強壯和兇猛,此時,一隻頭上生出尖利犄角的狼人暴獸站往高處,對人群哇啦哇啦狂喊著。
「上神說了,要殺滅人類,要叫你們變化,叫這天下的人類都變成畜暴猛獸,你們要順服,我們偉大萬能的上神才會答應保護你們」說著,狼人暴獸把戰刀向高一舉,東邊斷崖上便響起信號彈,侯在一旁的山狗豪豬像瘋了一般撤下苫布,嬉笑癲罵著舉起機槍一齊對準花都市的老百姓。
「啪啪啪啪啪啪」
子彈穿過人群,瘋狂掃射,頃刻間無辜百姓成片成片地倒在血泊中。父親怕子彈打中兒子,摁著兒子的頭;母親緊緊摟住女兒,用身體阻擋著子彈,爺爺憤怒地喊著:「上神啊!我們有什麼罪?你們這樣傷害我們」父親也怒不可遏地喊著:「人類不怕死亡,人類不怕滅亡,來吧,殺死我們吧!殺死我們也不要做你們這種喪盡天良毫無人性的兇猛暴獸。」很多城名喊著:「兄弟姐妹、父老鄉親們,往外衝啊!他們是不會殺死我們的,他們的目的是讓我們成為他們暴獸,往外衝啊」
子彈無情的掃過老百姓的身體,打進他們的眼睛、頭、胸膛和大腿,哭聲、罵聲、慘叫聲和槍聲連成一片,只要子民們身上冒出雪珠,等候一旁的暴獸立即蜂擁而上,抱著他們狂吸亂咬,花都市的子民們在陣陣痛苦中瞬間變成和傷害他們的野獸一樣,或山狗、或豪豬、或狼人,成千上萬的暴獸仰天長嘯。
此時濃煙滾滾,火光沖天,被剛剛傷害蛻變的暴獸們瘋狂的衝進自己的家園,高樓大廈、平方裙樓,一個個點燃了自己辛辛苦苦興建的家,家被點燃了,整個城市在大火中燃燒!
悲慘遠遠沒有結束,子彈依然像雨點般向人群掃過去,還未變成野獸的大人把小孩壓在他們的身底下,辛未中彈。暴獸豈肯甘心,他們拉開保護著孩子的大人的屍體,直接用抓住孩子的喉管,將其撕裂咬破,四處傳來小孩慘絕人寰的哇哇的哭聲,滅絕人性的暴獸們撕累了咬累了,就用長刀把不懂事的孩子全部刺穿,將他們挑起來一邊取樂一邊吸血。
不久之後,一點聲息都沒有了。夏天、班禪、瘋癲老人和夏凡躺在地上裝死。
班禪的心痛得如鋼刀割據,然而她知道,眼看著後現代的人類被暴獸如此殘忍的傷害和折磨,少主的心絕不比自己有著半點輕鬆亦是已經疼到被撕裂,然而他們確不得不裝死等待幕後黑手,傷害才只有幾千人,而這座城市的人口有著幾十萬,如果這一切是淼寰和李大剛干的,夏天知道,他們的目的絕對不會僅僅是這個片區,或者花都市這一座城,毀滅人類!這是暗黑宇宙魔君永無止息的罪惡之途。
無論是淼寰還是李大剛,他肯定已經嗅到夏天來到後現代了,不然他不會躲起來。
但是風電神和班禪都知道,暗黑宇宙魔君他們就在附近,恐怕他唯一懼怕和需要躲避或者說正在躲避的就是少主了!
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每次一待少主趕到,魔君就已犯下纍纍惡果,為什麼他們總是比魔君遲來一步。
而今更甚,魔君就在少主的眼皮子底下傷殺人類,而夏天他們確追尋不到淼寰的蹤跡。
「少主,左戰聖,你們一定要沉住氣啊!」風電神用傳音入密叮囑夏天和班禪,他擔心少主心念子民生死大開殺戒,因而驚動暗黑魔君使其聞風逃脫。
夏天親親頓,然而心中苦不堪言。是個普通人都會心生憤慨,更何況這些後現代的子民們都是元界未來的子孫和後代啊。
又過了一會兒,暴獸們全都走*光了,只剩下一隻狼人還在撕咬著出血的屍體。
他一排排從南向北,又一排一排自北向南,用長刀一個一個地刺著子民,以期從他們身上挑出更大的血。
夏天雖然緊閉雙目,但他一直都在關心著自己的弟弟夏凡,此時他感應到夏凡到夏凡心中的驚恐,他看上去怕極了,雙目緊閉裝死。而那隻狼人一腳踢在他的胯骨上,將他踢翻仰面朝天,接著就要用長刀狠狠的紮在他的身上,因為暴獸狼人在夏凡身上沒有看見槍眼和帶血的窟窿。
班禪和瘋癲老人暗中捏著冷汗,夏凡會不會忍受不住?少主會不會心痛夏凡而控制不住自己。
「噗」
夏天沒有行動,夏凡亦未有挪動分毫,一陣鑽心的疼自右肩傳遍全身,夏凡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孩子,他咬緊牙不作聲,然而豆大的汗珠確從小小的夏凡那來自身體自然的反映下滴答滴答的滑落下來。
「矣!你個龜兒子,你原來沒死啊?咕咕咕咕難怪不會變身,看我不剁爛你」
狼人說罷,又要舉起長刀刺向夏凡,殺人的場地一遍沉寂,只有還是普通肉身凡胎的夏凡乃受不住劇烈的疼痛所出的急促呼吸聲。
眼看夏凡就要被狼人先殺後獸,要嘛夏天出手,要嘛夏凡變獸,就在這千鈞一之際,突然傳來一聲咆哮著狼鳴和暴獸的狂呼
「上神來啦」
狼人帶刀狂喜而去,竟是忘記繼續傷害夏凡。
「風電,你留在這裡為夏凡療傷」
「一定是淼寰他們出現了!左戰聖我們走」夏天一躍而起,非常心痛的看了一眼小弟夏凡之後,帶著班禪向著暴獸密集的群魔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