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章圈套【2】
「哈哈哈!丟雲鶴拜見左戰聖!」
奇怪!那壯漢丟不怒而喜,不但不怪責半班禪從中破壞反倒掉過頭來衝她作揖打躬。
「你」
這下反而輪到班禪傻眼了。
那知壯漢並無回答和解釋之意,撲通一聲單腿跪地,呼道:「驚擾聖主,雲鶴大罪也,請聖主處罰!」
突然的南轅北轍,這邊廂班禪被搞得雲霧繚繞,那邊夏天也納悶了,一會天上一會地下,奇怪的是究竟什麼人會在這通往時空夾壁在他去找華帝的道路上擺下這道兒?
「元界老罪臣哈哈赤爾參見少主!」
根據那老頭兒自個兒介紹,他並不是別個,正是出錢玩殺人遊戲又自玩命,剛才就和夏天一起綁著吊在繩子上的老頭兒——華帝之老臣哈赤爾,他也在大戰時就戰死了,剛才夏天他們看到的那些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的人,其實老早就是死鬼一隻,因昨夜夢見華帝托夢來說:少主要上山,讓他們在此測試一下少主的膽量,所以才會在夏天和班禪眼前表演這一出,其實純粹是為了無聊好玩;因哈赤耳對華帝忠肝義膽陰魂不散一直守候在這座雙刃山上保護他,閒來無事天天幹些丟鬼魂做耍子的事,少主上山尋找華帝,這群無聊的老鬼便也照本宣科還玩摔命的遊戲,真是滑稽至極。
閒話休要繁敘,再說哈赤爾叩見夏天,竟以以君臣之禮參拜之後又命丟雲鶴及也是死鬼的鼓手們一一向少主參禮,禮畢之後說道:「請少主、左戰聖移駕暨儷宮,此處山高風寒不宜久留。」哈赤爾似乎稍有凝神,便命人護駕欲離開刀山。
「我不走!」夏天突然話道,你所說根本不足為信,說清楚再走。」
哈赤爾詫異,以為露出什麼馬腳了,忙寬慰道:「少主,不走您可知道如何尋找華帝?」
夏天手指懸崖深淵,命令道:「下面的無辜慘死之人做何處理?,爾等玩殺無辜,難道就這樣讓他們暴屍荒野不成?」
「哈哈哈~~~,少主,剛才老哈不是說過了嘛,他們早是鬼魂」
「嗚嗚∼∼」
突然一陣非常隱忍的哭聲打斷哈赤爾。
此時,不知怎麼回事,夏天就是不大相信哈赤爾說的話,想到剛才和自己拴在一起的人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若是活生生的人那可怎麼辦?就算是鬼也不該這樣玩法,心裡對哈赤爾之輩心存不滿,沒成想在旁邊戰戰兢兢一直被大家忽略的那個少年開始嗚嗚哭泣。
「少主,您真的誤會老哈了,等老哈引你面見華帝之後一切不都自然就明白了嗎?再說,您也看見了,下面黑漆漆,深不見底您不聽老哈的,怎麼走呢?」哈赤爾顯得委屈,跪奏道。
夏天想想確實如此,如果我不和他走一趟,又豈知他葫蘆裡買的什麼藥。遂遙目看向班禪,左戰聖似乎亦有一探到底之意。夏天這才佯裝轉怒為安,對哈赤爾道:「果然如此,倒也罷了,本少主若日後查明此事非實,誓要治罪與你。」
夏天佯裝信了哈赤爾,倒不知道日後還有沒有他治罪的機會,確不查邊上的少年雙目噴火,淚珠兒裹在眼眶裡打著圈兒,似乎對夏天輕信哈赤爾感動十分憤怒。
「哈哈哈哈哈,這就對了,請恕老哈大膽!少主您且暫時微合龍眼小歇一會兒,良駒早有備妥以開下山之路。
夏天微微一笑,道:「本少主正懷疑怎麼下山呢!此山天梯一般,如此險峻難行,世上恐無一良駒下得去唉?」
哈赤爾確面露得色,笑答道:「少主此為慮矣,老哈自有良策寶駒,您只需微合龍睛便可。
哈赤爾寬慰過夏天,轉身對屬下吩咐道:「雲鶴快扶少主上去,我們得馬上出」
看情形他們比先前更慌張,似乎急欲離開此地。
丟雲鶴得令,不知從何處牽出一匹形似普通馬駒的坐騎過來。
夏天雖覺困惑,心想這普通馬兒怎麼下得山去,先不管它,待上去再說。
夏天被人伺候著扶上馬兒,剛一愣神,班禪也已被人引到了另一匹棗紅馬上。
夏天帶著重重不解,閉目等待,欲看這匹普通馬兒怎麼下山,前面的暨儷宮又是個什麼樣子,這哈赤爾真的是華帝以前的老部下嗎?
「吁、、、、、、起!」
夏天耳旁傳來哈赤爾催馬喝喚之聲,自己的身體突然就騰空而起,這一驚非同小可,想要睜眼來瞧,然而雙睛就似灌鉛一般哪裡睜得開來。
夏天騎在怪馬上,如遇幻境,他感到馬兒的蹄子不在實處,好似踩在雲端一般,身子便已飄飄然傳來的感覺生未遭遇,驚異過後夏天六感神經觸及到一種幻似醉酒的美妙,好奇之心使得他想開眼窺視。
才做此念就聽哈赤爾話道:「少主小心龍體啊!我們正行在光芒之巔,週遭無一可以用來容身之物,睜眼之後,路斷人毀必將掉進烈芒虛境,化為芒光虛無。」
夏天突然週身一怔,不對!這種感覺當日在他騎著冰雪聖龍上天山時的感覺一樣。
「哈赤爾,你要見本少主帶往哪裡?」豈知剛剛睜開眼睛,便復從嘴中驚呼出聲:啊!這是什麼鬼地方?四周漆黑一片,哪裡看得見一絲光線,更別說如如哈赤爾所言正行走在烈芒之境。
夏天不看還好,睜眼之後再也無法閉上眼睛,黑暗的力量似一座大山般向他壓下,陣陣颶風自耳廓呼嘯而過,怎奈自眼前飄過的無一不是無邊無際的黑。
夏天的心微微升起一層涼意,心中猜測莫非自己命途多舛會遇到大麻煩?彷彿身下的座騎能夠洞穿主人的心事,隨著夏天之異,時空隧道出墜落的咚咚怪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