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機變 第五卷 強兵神龍 第十四章 情釁
    第十四章情釁

    「少主,那活死靈帶我們來這裡是什麼意思?」遠處傳來吹嗩吶和敲鑼打鼓的聲音,班禪很是納悶。

    昨日,那個易容成藍袍聖靈的活死靈將班禪和夏天帶進遊牧宮後就失蹤了,夏天和班禪此時正躲進一處廢棄的廟宇之中,於隱蔽處看窺動靜。

    「時至正午,莫非遊牧宮中有人婚喪嫁娶?」夏天目光注視著前方,靜氣凝神,嗩吶的聲音歡快甜暢,聽起來不像是誰家死了人。

    果然,鼓聲漸進,嗩吶潰耳,一頂紅色的花轎和一行人吹吹打打從門前經過。

    「前面有座涼亭,放下新人就地休息。」

    一道聲音傳了出來,原來後面還有一乘頂冠花翎的大紅驕,比常見的要大上三倍之多。

    那下命令之人的聲音聽上去帶著暗啞和嘶鳴,彷彿喉嚨眼被什麼金屬物質卡住了。

    吹嗩吶的、敲鑼打鼓的立即停下,並按轎中之人吩咐準備就地休息。

    「嗯誰讓你們休息?」轎中人從轎縫中看見他們坐下,立即出一聲冷喝:「將新人請出來,你們滾開。」

    我靠啊!原來是要新人下地休息哇?眾腳夫苦力們方明白其所以然,連忙自轎中攙出一人,安頓好後做鳥獸散。

    被攙扶出來之人是個嬌滴滴女子不假,金蓮四寸(三寸太小),紅裳上一個花團錦簇,細腰弱柳嬌俏惹火的身段和細拉有得一比,臉兒是個什麼樣兒不得而知,只因頭戴蓋頭,倒是個新娘子鐵定了的,只是不知她心下想些什麼。

    「跟上去!」

    夏天和班禪原先藏身之處就在一行人的後頭,見轎中女子被攙扶出來夏天鋒眉微皺,輕聲吩咐班禪之後,隨即長身一躍,悄無聲息的落在一株大樹上,枝繁葉茂的大樹葉子正好將他遮擋得嚴嚴實實。

    「少主,小心有」班禪一個『詐』字未出,夏天的身形太快了,幾乎是意念起身形至,還沒等班禪反映過來,少主已經和一株大樹連在一起,班禪只得緊隨少主其後,躲在另一株大樹之上。

    那頂大轎中帶著暗啞翁聲之人見轎夫走卒都散了,這才掀簾出來。

    他nnd!夏天本想看看這個男人是誰,沒曾料到出來的也是個帶著銀色面具的『怪人』。

    身材魁梧,鬢濃密,倒是個壯碩偉岸的男子,夏天感覺貌似見過或是那個熟人,再看他的德行確又不像。

    結婚就結婚吧,哪有新郎還帶個包袱的?這事兒有些蹊蹺,先觀他耍些什麼把戲再說。

    夏天打定主意,竟是心下輕鬆,手枕腦後勺翹起二郎腿在大樹掩映之下靜觀一齣好戲。

    只見那帶著銀色面具的男人打開包袱,彷彿在裡面掏摸什麼東西。

    「我呸竟然是一個肉包子一樣的點心。」

    真是太有才了,夏天險些笑將出來,結婚結到半路喊停,竟然是讓新娘下轎出來吃點心的。

    那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來到新娘面前,聲音竟然帶著獻媚:「喔!看看這是什麼,我就知道你會半途喊餓,所以我專程為你準備了一些點心。」說罷,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將點心遞到新娘面前。

    「請走開」

    唷!這聲音可不是細拉的,再看她舉手拒絕銀色面具男子的時候,雖有諸多不耐,確明顯是個婉約有耐力的女子。

    「淑兒,我已讓她喝下迷魂湯水,此時應該藥效作雙瞳睜也不開、渾身軟得像那爛軟的柿子果兒了,我今天要做什麼,你是明白的,等了這麼久,無非是要多許你些情調,好叫你芳心許我,來!我抱抱順便親一個先。」

    「啊!這演的是那一出?」夏天險些自樹上跌落。

    這是在結婚嗎?怎麼又有什麼淑兒喝下迷魂湯一說,沒入洞房現在半路來個擁抱?不對不對!夏天再又仔細看那男子,他既有洞房之前輕薄新娘之意,幹嘛還戴個面具妨礙好事?莫非這兩個在演習

    嗯,且要看他們演些什麼。

    那男子突然露出無恥的假笑,夏天是從他的射出yd的魔光中分析出來的。

    他逼近新娘,早將肉包重新放回,又自包袱內取出一盅:「你既然吃不下包子,那你就喝下這杯水吧,來!我餵你」

    說時,銀色面具男子將包袱一甩,一手攬住新娘玉脖的同時掀開蓋頭,另一隻手端起盅兒就要往她嘴裡灌水。新娘氣得渾身顫,死死閉住嘴唇雙手欲要掰開圈在她脖子上的手,可是哪裡掰他得過,被他托盅子連底兒一概全灌進了去,正值到夏日,那新娘的禮服乃薄薄的衫裙,漏掉的黏在衣領裡、脖子上、內裡胸裹全都打個盡濕,好一個性感又撩人的『落湯雞』

    「少主!」

    班禪那個急呀,當新娘蓋頭掀開的剎那,一張傾世蓋界的絕世之露出容顏,那不正是少主以前的未婚嬌妻九玄仙子麼,少主為何不去救她?

    「快呀!少主」鑰嫦已被那銀色男子灌下湯水,班禪料定那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自用傳音入密緊催少主,奇怪的是夏天不但不跳下大樹喊停相助,反而臉上蕩起淺淺的微笑。

    「瘋啦!莫不是練功走火入魔還沒恢復,我不是已經把元魂給您弄回來啦?」班禪出少有的拉碎。

    「唔哇!想煞小生了呀」那呆著銀具的男子伸手就著新娘濕透的胸兒一通亂捏,暢快得深吸一口,恨不得就要在亭子裡立馬把她「做」了,摸捏蹂躪了好一會子突然背起新娘就走。

    那看起來和九玄仙子有著一個面兒的新娘,起先還有幾分清醒,雙手死命護住胸口,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摸一邊她擋一邊,結果是擋也擋不住,走也走不開,恨不得撞在亭柱上就此死去。然而,還不到一刻鐘,她就附在銀色面具男子的背上失去了理性,出淫艷的嬌喘,扭動腰肢鶯鶯燕燕開始低呼呢喃:「噢!噢!哥哥,快放我下來,我好熱呀」

    班禪料定那歹人肯定是給月光女神下了毒,這還了得,見少主不動,就要無令下去救人,確被夏天用傳音入密喝道:「切莫妄動,繼續觀窺。」

    「觀窺!這怎生觀窺?」班禪險些急火攻心,但沒有少主的命令,不敢輕舉妄動,只得暗自跺腳靜觀下文。

    這一定是搶婚,那銀色男子看來等不及了,果然將新娘一摟,抱住那個面似九玄仙子身材又和細拉一樣的新娘大踏步向前奔去。

    前面是一間帳篷式的客棧,莫不是想在那裡面行了雲雨,之後再迎回家拜堂?

    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這點時間也等不及。

    再看那可憐的新娘,藥效使然此時的她已是欲——火攻心,根本不用人家動手,她倒是將自己身上的衣裙抓扯個稀巴爛,眼睛裡面儘是慾望的火苗子。

    「妹妹別急呀,知道你對哥哥有心,所以哥哥才會施點小藥藥,我玉面童就是喜歡看良家女子變成一副yd像你這樣的嬌憨模樣,這樣才是夠刺激呢!」說時,那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可能等耐不住,竟然就地將新娘放在地上,也不管地上露水草蟻把她本已撕得支離破碎的上衣一把扯開,露出裡面玉兔兒般的兩座山峰,佝頭就嘬。

    這還了得,夏天倒是沒什麼,羞臊得班禪粉面通紅,扭臉不忍再看。

    夏天確是一副看透皮囊鑽進骨的泰然模樣,就憑剛才那銀色面具男子所說的話,夏天原先的與心中猜測鐵定不假,這一對野雞野狗一定是受人所托來演一場刺激戲給本少主見識的。

    「哼!此等彫蟲小技豈能污吾眼兒?把我鑰兒如此幻毀,等你們狼狽完畢,看我不把你們收拾個灰飛煙滅誓不叫做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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