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中區212號鳴人的房間。
鳴人上午邀請的幾個朋友如今都圍坐在一張小方桌的周圍,由於鳴人的家本來就不大此時更是顯得擁擠不堪了起來。
「要是新家沒被毀的話……」鳴人看著家裡已經連一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鳴人不禁懷念起還沒有來得及入住就被毀的新家。
其實鳴人現在根本拿不出什麼東西來招待這些客人,今天上午要「大宴天下」的豪言壯語,也只是一時衝動而已,他現在囊中羞澀的緊,哪有什麼錢請客吃飯。好在輝姬殿下慷慨出資,要不然鳴人今天晚上就要丟大人了。
不過今天來吃飯的那些哥們們也很上道,都帶了很多「禮物」來赴宴,其中最誇張的是丁次,這個傢伙只接帶了十幾斤牛肉來……
就在一夥人正吃著高興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敲門,開門一看竟然是手菊和甚九郎。
「是你們!快進來」鳴人趕忙招呼著。
「呵呵,我們已經吃過了,現在過來就是給你帶一樣東西的」手菊神秘的一笑,從忍包裡拿出一個小木盒交給鳴人,「快打開看看」
「來就來嘛,還帶什麼禮物……」鳴人虛偽的笑著,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小盒子,下一刻鳴人便愣在了那裡,原來那個木盒裡放的是一個黑色的卷軸,上面用白色的字體寫著《封印之書》。
「這是……」木葉村的《封印之書》鳴人是見過的,絕對不是這個樣子,轉而鳴人想到了一個可能——《封印之書—裡》。
「海老藏爺爺說,這是當年與草忍戰鬥時繳獲的戰利品……這個應該就是你們在找的《封印之。
……
木葉村外部草原。
多由也的12個「剃靈騎士」同時向君麻呂起了衝鋒,準確地說是同時從原地消失了。
下一刻他們一起出現在君麻呂的周圍,12支長槍從四面八方同時刺向了君麻呂,君麻呂已是避無可避,瞬間就被12支長槍穿體而過,12個「剃靈騎士」將君麻呂的身體挑到了半空,就像是篝火晚會裡,架在支架上的烤肉。
多由也看著君麻呂的屍體一陣呆,「這就是原來那個讓我見了都會抖的『死神君麻呂』嗎……我現在已經變得如此厲害了嗎?」
就在多由也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君麻呂忽然睜開了眼睛,接著一些白色的東西漸漸的覆蓋到了他的全身,慢慢的變化成了一幅白色的鎧甲,結著君麻呂一個旋身將那些透身而過的長槍全部折斷,落在了地上,其中留在君麻呂身上的11只長槍都立刻化作一灘水消失了,一有一段長槍還留在他的身上。
此時全身包裹在「白色鎧甲」裡的君麻呂看起來好像有2米多高,那一幅「白色鎧甲」看起來就像是一幅外骨骼,森森的犬齒,堅硬的爪子,掛滿倒刺的脊椎狀尾巴,一對白色的犄角彎曲向前,6根背刺向一對翅膀一樣撐在他的身後。
「這難道是……」多由也艱難的嚥了一口塗抹,一連震驚的看著君麻呂現在的形態,難道這就是「地之咒印」的終極形態——第四形態?
就在這時君麻呂全身上下伸出了一些倒刺,接著君麻呂猛地一挺胸膛,那些倒刺呼的一聲就像是急射而出的弩箭,向四面八方射去。
「薔薇之舞!」
雖然他周圍的12個「剃靈騎士」全部消失在原地,但是下一刻卻又都被打出了原形,那些水分身化作一灘水漬潑在地上,而那個真身更是慘不忍睹,4條馬腿被打斷了2條,渾身上下被打得千瘡百孔,腦袋都少了半邊,可是「沒人形」就是「沒人形」都這樣了還能動彈……
「虧你還說認識我……」包裹在白色鎧甲裡的君麻呂說道,「我的能力雖然是控制骨頭,但是我還有一項能力就是『器官移位』……也就是說你就算把我打得千瘡百孔,也不一定能夠傷到我的內臟……」,說著君麻呂將還留在自己身上的半截長槍拔了出來。
多由也眼中閃過一絲恐懼,「逃跑」這個詞不斷的在她的腦海裡閃爍著。
陰森的夜裡,昏黃的月光下,君麻呂此時的形態就像是剛從明府中出來的鬼怪,渾身反射著慘白的光芒,一步一步獰笑著朝多由也走了過去。
多由也一咬牙,她身體周圍的空氣出輕微的一陣波動,她又在使用幻術了,果然那一邊君麻呂微微一愣,就站在原地不動了。
看到偷襲得手,多由也立刻接印,就見到她全身的管子一陣抖動,攪動著她周圍的空氣也開始變得躁動不安了起來,隨著躁動的不斷擴大,慢慢的形成一個嫵媚女性的形象。
「媚妖俯身之術!」
這個「媚妖俯身之術」是音忍村的獨有忍術,將高頻震盪波打入對方的體內,可以直接對方的內臟攪成漿糊,也就是說不管君麻呂將自己的內臟轉移到了什麼地方,只要種了這一招一樣要玩完,不過這一招由於是單體攻擊,所以大蛇丸對其威力評價在a級與s級之間,但是如果單看效果的話這個忍術絕對是s級的。
多由也一指君麻呂,那個「媚妖」便出如海豚般的聲音朝君麻呂撲了過去,而此時君麻呂還深陷在多由也的幻術中不能自拔。
眼看那個「媚妖」就要飛到君麻呂的身前了,忽然從多由也伸出數根「骨刺」,多由也悴不及防下,被刺穿了右腿,接著那一根刺穿她右腿的「骨刺」忽然伸出了4根1o公分長的倒鉤,將多由也牢牢的錠在了地上。
另一邊君麻呂一個側身避開輕鬆避開了沒有了多由也控制的「媚妖」的糾纏,這時多由也才現君麻呂尾巴不知道什麼時候插在了地上。
「這下你跑不掉了……」君麻呂依舊是慢慢的走了過來,自顧自說道:「你一定很奇怪用什麼方法破了你的幻術吧?……其實很簡單我截斷了耳朵上的神經,雖然你的幻音本身就聽不見,但還是通過耳朵的『聽』來施展的幻術,所以我一旦截斷了耳朵上的神經,你的幻術就對我我沒有一點作用了……」
說著君麻呂已經來到了多由也面前俯視著她。
多由也強忍著腿上傳來劇痛,神色複雜的看著君麻呂,忽然多由也看到那森森白骨下的君麻呂忽然笑了。
一根「骨劍」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君麻呂的手上。
「你放心,我會當你不曾存在過的……」君麻呂微笑著說道。
多由也臉色大變,就見到眼前一道白光閃過,接著她就覺得自己飛了起來,眼前的景色急的向後飛去,不遠處君麻呂保持著揮劍的姿勢,而一個沒有腦袋的屍體橫躺在他的身邊……
「不要……」這是多由也說的最後一句話。
……
「不要……」雛田紅著臉在鳴人的懷裡掙扎著。
「嘿嘿……佐助他們都回去了,你現在叫也沒用了……」鳴人一臉淫笑的說道。
一句話雛田羞的臉耳根子都通紅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低著頭偎依在鳴人懷裡,輕輕地用手指撩著鳴人後背,只把鳴人撩著心癢難耐。
鳴人低下頭在雛田的耳邊輕輕地說道:「我說夫人哪,你看著天色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睡了……」
一聽這個雛田的身子先是猛地一緊,然後慢慢的放鬆了下來,最後好像全身無力一樣偎依在鳴人的懷中。
鳴人微微一笑自是知道雛田心中想法,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輕輕的撫mo著她的頭,然後一路向下,劃過粉背,掠過腰際……
這一下子雛田不只是臉紅了,渾身的肌膚浮現出一抹粉紅,鳴人低下頭輕輕地吻在雛田的小嘴上,初時只是輕觸,鳴人用自己的嘴唇慢慢的摩擦著雛田嘴唇,雛田則是雙目緊閉,身體緊張的不住顫抖,呼吸開始慢慢的急促了起來,忽然鳴人趁著雛田小嘴微張的時候,忽然將嘴唇吻了上去,一個正宗的法國式接吻,天生敏感的雛田哪裡受得了這種調調,就覺得自己身上沒了一絲力氣,渾身軟綿綿輕飄飄的,要不是鳴人的一隻手牢牢的抱著她,恐怕雛田現在不是歪倒在地上,而是飛到了天上……
23分51秒,鳴人戀戀不捨的抬起頭來,看著雛田那半瞇的眼睛中閃過的一絲迷離,一下子將雛田橫抱了起來,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
曉。
佩因看著被抓來的「鼠蛟」和「絕」趁亂抓來的「六尾人柱力—瓦伊帕」微笑地說道:「今天的行動還算順利,現在就差『五尾』、『八尾』和『九尾』了。」
「如果不算我的那隻手臂的話……」迪達拉擺著空蕩蕩袖口抱怨著。
「哦?不知道這個是不是你遺失的東西」絕伸手摸出一截手臂,迪達拉一看就樂了,那個張著嘴巴伸著舌頭的手掌除了他的還有誰?
今天「曉」所有的行動都是圍繞著「絕」展開的,可以說其他的戰鬥都是「佯攻」,只有「絕」這裡才是真正的「主攻」。
「蠍……」佩因將目光轉向蠍說道:「八尾那邊就看你的了……」
蠍點點頭說道:「我已經聯繫那個『內應』了,後天我就去見見他……」
……
火影辦公室。
綱手、自來也、三代和卡卡西正在一起商量著什麼。
「真沒想到團藏居然會背叛木葉……」想起以前一起競爭「火影」的時候,三代不由得一陣唏噓。
「我倒是覺得事有蹊蹺……」綱手若有所思地說道。
「你現了什麼?」三代看向綱手問道。
「血限……」綱手含糊不清的說道。
三代一聽到這兩個字,眼睛立刻就迷了起來,沉思半晌也沒有再說話。
「什麼『血限』?」自來也莫名其妙地問道,卡卡西也是一副八卦的表情直往這邊探頭。
「一個傳說而已……」三代聳了聳肩說道,把臉轉向卡卡西,「卡卡西,你是說那些人已經把『誘餌』帶走了?」
「是的,被我掰下來的那一隻手臂,被人拿走了……」卡卡西微微一笑說道。
「不是被狗給叼走了吧!」自來也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對三代和綱手就此事隱瞞自己的不滿。
三代微微一笑,示意卡卡西先退下,然後微笑的看著自來也說道:「你也是去過『無界山』的人,你對那裡有什麼看法?」
自來也莫名其妙的看著三代,說道:「我只是去過無界山的『兩山一湖一竹林』裡蛤蟆仙人居住的『妙木山』……但是對其它的地方不熟悉。」
「那你就談談『妙木山』吧」三代點上了他的煙斗說道。
「……一個神奇的、脫世俗的地方……就像是仙人居住的地方」自來也想了想說道。
三代點點頭說道:「你知道魔猿王的來歷嗎?」
自來也搖了搖頭,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麼,「難道是……」
「沒錯他是居住在『兩山』之中的另一山『妙諦山』的靈獸……」說道這裡三代頓了頓,指著綱手說道:「另外綱手的『蛞蝓』是來自『一湖』的『靜水湖』。」
自來也點點頭,綱手的「蛞蝓」的來歷他是知道的,不過沒想到老頭子的「魔猿」竟然也這麼有來頭。
這時三代繼續說道:「我想你也應該知道,這些靈獸的『王』都擁有一定的『預言』能力……」自來也點點頭若有所想,三代接著說道,「當時『大猿王』給我的預測是『命喪天地之間』,按照他的解釋就是,我會死在既不挨天又不著地的地方……」說道這裡三代笑了笑,「我當時還把這當作笑話,可是後來我卻差點真死在了『既不挨天又不著地的地方』……如果不是你們的話」。
「您是說那一次的『中忍考試』?」自來也驚訝問道,「可是您不是……」
「沒錯我還活著」三代毫不介意地說道,「不過那些『王』不預測則已,一旦作出了預測就沒有不准的……而我現在還活著你覺得這說明了什麼?」
「命運生了改變……」自來也試探的說道。
「沒錯……於是這就牽扯到了關於綱手的『預言』……」三代將目光轉到綱手的身上,綱手慢慢地說道:「當命運生改變,命運之子便已出現,是生存還是毀滅全在他一念之間。」
「又是命運之子?」自來也吃驚的說道。
「又?你難道也有關於命運之子的預測嗎?」三代急忙問道。
自來也點點頭說道:「關於我的預測,大概的意思是我回收『命運之子』為徒弟,然後這個人會改變忍界,但不一定是好的改變,也可能是壞的改變……」沉默了一下自來也又說道:「我今天見到那個人了……」
「誰?」綱手和三代同時問道。
「就是『曉』的那個領……擁有『輪迴眼』的那個人」自來也慢慢地說道。
「什麼!」綱手驚訝的看著自來也,到是三代思索了一下問道:「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收過那一個徒弟?」
「是『忍界大戰』在雨忍村的時候……」自來也老實的交待。
「那時的三個小鬼?」綱手立刻想起了這麼一檔子事。
「沒錯就是那個叫『長門』的孩子……」自來也說道。
「難道那個『長門』就是『命運之子』?」綱手皺著眉頭問到。
自來也點點頭沒有說話,倒是三代忽然說道:「我看不一定是他……」
自來也和綱手將目光轉向三代,三代磕了磕煙斗說道:「你們忘了嗎?自來也還有一個『名譽徒弟』……」
「您是說……鳴人……」自來也立馬反映了過來。
三代微笑不語。
好一會自來也也覺得這個問題有些複雜,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說了這麼半天你們還沒告訴我關於『血限』的問題呢」。
「宇智波-斑,你知道是誰吧?」三代裝上新的煙葉慢慢地說道。
自來也點點頭,這個人名可是如雷貫耳據說當年「九尾」就是他招喚出來的,不過他最有名的就是和「初代火影」在村外瀑布上的那場大戰,到現在兩個人的雕像還在那裡立著呢。
「那你知道他當年為什麼要叛離村子嗎?」三代繼續問道。
這一回自來也搖了搖頭。這件事情在當時傳得沸沸揚揚,各種猜測都有但是卻沒有一個是官方版本,當時木葉高層都對此事絕口不提,直到他們死去將這個秘密帶進了地府。現在能聽到這麼有震撼性的八卦,自來也以一個作家的直覺,就覺的裡面大有文章,不自覺地興奮了起來。
果然三代說道:「當時宇智波-斑招出『九尾』後,意外地現了『初代』的『血限』居然正好克制『尾』的力量,於是便打起了『初代』的主意,想通過『初代』來控制『尾獸』的力量……」
「你是說,現在『曉』的人打算通過『綱手』來控制『尾獸』?」自來也問道。
「現在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既然『鼬』在『曉』裡面他們知道這件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可是……」三代說道這裡又猶豫了。
「急死我了!可是什麼?您倒是快說呀」自來也急忙催促道。
三代歎了口氣說道:「對於『初代』的『血統』村子裡有近乎瘋狂的執著,甚至不惜使用『那個方法』來延續『初代』的『血統』……」
自來也看了一眼綱手,顯然她早已知道了這些,看來這些事情都是「火影」才能知道的秘密,不由得歎了口氣——今天才知道忍界的水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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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寫完上傳後總覺得好像少了什麼,結果翻開以前的內容赫然現少了好幾個重要情節……狂汗,看來好長時間沒寫了就是變得遲鈍了。
於是今天上來個「補完版」的,連今天的一併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