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
門炎默默地來到小春的屍體旁邊,看到小春的臉上竟然還保留著笑意——解脫的笑意。
「我原來已經老到連悲傷都沒有的地步了嗎?」門炎有些悲涼的說道。
「春大人,是為了木葉而死的,死得其所,死得偉大……」參謀部的某位同志說著正宗的官方語言。
「沒錯……小春死得其所是她的『位子』會由你們中的一人接替,死得偉大是讓你們活了下來……」門炎毫不留情的諷刺著那些平日裡高高在上只會用資歷說話的人。
那個參謀打著哈哈躲到了一邊,這時那個「喪」好像動了一下,把周圍的人嚇了一跳,特別是那個為了躲開話題,來到「喪」身邊的那個參謀。
好一會「喪」又沒了動靜,那個參謀轉過頭來對身後的木葉同僚們說道:「沒事、沒事……」這時那個參謀忽然現,他面前的同僚都直勾勾的看著他的身後,一臉驚恐的樣子。
「你們不要嚇我……」那個參謀慢慢的轉過頭去,「喪」那一雙詭異的紫色眼珠,印入了他的眼簾。
……
透角所在的山崖。
「生了什麼事?」透角驚訝的看到坐在那個法陣西北角的那個忍者,忽然歪倒在地,沒了聲息……
其他4個人則是露出痛苦的表情,渾身不住地顫抖著。
好一會,左丘安馬才慢慢地說道:「沒想到世上還有這樣的封印術……以自己的身體為媒,直接召喚『死神』將對手的靈魂連同自己的靈魂一起吞噬……可惜被吞噬的靈魂是正人的……」
原來左丘一族是使用「靈魂封印」來控制「喪」的,所謂的「靈魂封印」與木葉山中一族的「心轉身之術」非常的相似,就是將自己的靈魂強行進入對方的身體,將對方的靈魂封印,代替對方控制身體……但是因為「喪」的靈魂太過強大,安馬他們是聯合5個人的靈魂將其封印,然後由正人控制他的身體,於是剛才小春犧牲性命封印的靈魂不是「喪」的而是正人的靈魂。
現在沒有了正人,安馬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平衡了封印,將剛才蠢蠢欲動的「喪」的靈魂再次封印了起來。
「我們現在不能保證還能控制『喪』多長時間……」安馬再次說道:「我們提意在事情變得不可收拾之前,將『喪』招回來重新封印。」
聽了安馬的話,透角陷入了兩難的境地,是繼續還是撤回……兩者都有他承擔不起的風險……一時間透角猶豫了。
「再等等……」
此時透角根本沒有意識到他的這三個字會將霧忍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
木葉南部防區,雨忍陷入了苦戰。
一開始雨忍依靠人數上的優勢,一度佔到上風,可是後來木葉「根」之人的加入,讓戰況急轉直下。
「那幫霧忍的混蛋怎麼還沒有到!」說話的是雨忍的副隊長「桑原陰雨」,雨忍的隊長「水戶連雨」在剛才佔上風的時候沖得有些太靠前,被木葉「根」之人一波集射打得屍骨無存……
「暴雨!你還不打算出手嗎!」桑原陰雨大聲的喊道。
「暴雨」慢慢的叢樹杈上站起來,打了個哈欠說道:「是水戶隊長不讓我出手的……」接著雙手結印——「水遁-大海嘯之術!」
森林下面正在戰鬥的雨忍和木葉人者就感覺到大地正在顫抖——震耳的轟鳴聲越來越近。
「怎麼了?」木葉暗部的一個忍者驚恐的問道。
「難道是……」桑原陰雨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忽然間一個巨大的黑影遮蔽了半個天空……
「海嘯?!!!……這可是在森林裡呀!」一名木葉的忍者抱著腦袋喊道。
「轟……」巨大的浪潮瞬間將下面戰鬥的忍者全部淹沒,沖得無影無蹤,不遠處木葉的那條小河此時已經是乾涸見底了。
「呀~呼!」此時「暴雨」踩著一個特製的木板隨著浪頭一起一落,玩得很是開心,從他熟練的動作上來看以前沒有少玩過,就這樣「暴雨」駕馭著「海嘯」衝向了木葉村。
……
海嘯的範圍以外,有兩個人正站在陰影裡觀看著戰場上的變化。
「『人柱力』都喜歡搞這麼大的場面嗎?」飛段扭頭問角都。
「我怎麼知道……」角都沒好氣地回答道。
這時又一個壯觀的場面出現了,一面巨大的土城牆緩緩地從地面上升起擋在了「海嘯」的前面,一陣驚天動地的轟鳴聲響起,那面土城牆雖然擋住了大部分「海嘯」的衝擊但是還是有一部大水漫過了城牆灌入木葉村,但沒有造成什麼損失……
高大的土城牆上,三代那略顯佝僂的身子,忽然間讓人覺得挺拔了起來。
海嘯過後,三代製造的土城牆下橫七豎八的躺著一群人,都是剛才被捲進「海嘯」裡的忍者。
「看來不只是『人柱力』喜歡搞大場面……」角都冷笑著望著土牆上面呼呼喘氣的三代,這位老人趕了一夜的路,剛一進村還沒喝口水就趕到了戰場,接著使用了一個s級的忍術……這種強度的消耗決不是一個老人所能承受的。
「哎?那個『三尾人柱力』去哪了?」飛段忽然問道。
……
木葉村
那個倒霉的參謀,呼的被摔出去老遠,等他緩過神來現一個白色頭,**著上身的人正在和「喪」戰鬥著。
綱手此時來到了戰鬥的現場,目睹了剛才的一幕,綱手微笑的搖了搖頭,目前正在和「喪」戰鬥的人正是被她救下的那個「無名忍者」,而剛才被那個「無名忍者」救下的參謀,當初卻是極力反對自己動用木葉最好的醫療設備搶救那個「無名忍者」的。
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麼的奇妙和不可預知……
沒錯現在正與「喪」戰鬥的正是「君麻呂」。
脫離生命危險的他,這幾天一直處在昏迷狀態中,今天被一頭撞進醫院的「喪」所驚醒,不是因為「喪」製造的聲音,而是他心底刻骨銘心的仇恨將他喚醒的——當年正是「喪」滅了「竹取一族」,那個人身上所散出來的死亡氣息他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此時君麻呂的心裡一片空白,只想得找到自己的仇人為族人報仇。
在這裡多說一句「喪」的體術真的很差,沒幾下就被君麻呂在身上刺了好幾個血窟窿,黑色的鮮血沿著「喪」身上的傷口淌了下來,滴到地上。
「喪」惱羞成怒一甩手一團黑色的火焰朝君麻呂噴了過去,君麻呂一個不可思的扭身避了過去,同時左手一甩五枚指骨像子彈一樣打在了「喪」的身上,鮮血四濺。
恍惚中君麻呂似乎看到「喪」在笑,就見到「喪」雙手結印,他滴在地上的黑色血液,竟然慢慢的連成了一個詭異的咒印,接著「喪」不斷變換著手印,一道黑色的光芒從地上的咒印裡升起,光芒散盡一把黑色的鐮刀出現在「喪」的手中,那個樣式讓人聯想到不久以前「雙子惡魔」裡「鉤」手裡拿著的那把。
這時握著鐮刀的「喪」幹了一件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事情,一刀砍向自己的腦袋,砰的一聲「喪」頭上的頭盔被敲得粉碎,一道黑色的血液沿著他的額頭流淌了下來……
他在笑,那張蒼白臉上的笑意不斷的擴大,最終變成了狂野的大笑。
……
透角所在的山崖。
現是一個控制「喪」的忍者吐血倒地,不一會所有的忍者都狂噴了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透角大吃一驚,趕忙上前扶起安馬,問道:「怎麼回事?」
「『喪』偷偷的控制了身體1o%的機能,然後故意受傷……讓我們受到反噬,再召喚出了『死神鐮刀』破了我們的『禁制』……現在『喪』已經恢復了自己的意識……我們失敗了……」安馬虛弱得說道。
「怎麼會……」透角呆立在當場,這時一個聲音傳來……
「我還想問你呢!」透角扭頭看去,幾個木葉的小孩出現在他的面前,其中一個黃頭身後還背著一個女孩的小孩大聲說道:「你怎麼會在這!?」
這四個小孩正是鳴人、佐助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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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了……今天朋友過生日剛回來……
明天還要出……可能後天才能回來。
唉~最近真的很忙……
剛剛瞭解到投票的作用於是迫不及待的使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