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菲克裡斯的官邸,與在外面接應的白、雛田和左助會合後,一行人決定先回到住處境觀其變。
迪魯亞的下水道,阿斯瑪的臨時住處,地上一片狼藉有明顯的打鬥痕跡。
「不好這裡被現了!」卡卡西現了事情的嚴重性。
這時從不遠處傳來了一聲慘叫,眾人連忙趕了過去。
當卡卡西他們趕到的時候驚訝的現留在這裡的阿斯瑪、小櫻和牙,正在和兩個身披紅雲花紋黑色長衣的傢伙對峙著,而阿斯瑪此時正半跪著捂著自己的腿,一臉痛苦的看著眼前的一個人。
在他的前面,一個渾身漆黑全身印有白色骨骼紋身的年輕人正在囂張的大吼大叫著:「詛咒已經完成!現在儀式就要正式開始了!你準備接受神的制裁吧!」從這個傢伙脖子上纏著的忍者護額來看,這個人是霧忍的叛忍,此時他的右腿上還插著一根1米左右的鐵刺,左手提著一把三連齒的鐮刀,在他的腳下是一個套著圓圈的三角符號,顯得詭異無比。
「這是怎麼了」卡卡西擋在阿斯瑪前面,鳴人、左助、白也一起跟上。
「棋木小心那個傢伙,他是不死之身……還能轉嫁自身傷害到別人身上」阿斯瑪忍著劇痛說道。
「不死之身?真是有趣的忍術……」卡卡西已經掀起了護額露出了紅色的左眼。
「轉嫁自身傷害……」鹿丸看看插在那個精神明顯有些不正常的人腿上的鐵刺,又看了看阿斯瑪,低頭不語。
「真是的……飛段,你能不能快點,那些小鬼像蒼蠅一樣沒完沒了的趕過來,早知道就不和你來找什麼邪神教的聖獸了」另一名頭上戴著有劃痕的瀑布村忍者護額的傢伙突然說道。
「真囉嗦,角都,高興點!你看現在我們不但找到了聖獸,只要再殺了那個忍者,就能再得到一大筆賞金了」被稱為飛段的叛忍,興高采烈的呼喝著。
「所以我才讓你快一點……」角都用他那詭異的眼睛掃視了一下卡卡西眾人,那是一對黑色的眼珠和暗黃色的瞳孔,末了還朝牆角看了一眼。
卡卡西他們這才現,牆角里還躺著一個渾身漆黑的奇異怪獸。
「惡靈!」和它交過手的鹿丸一下子就認出了那只奇異怪獸。
這時飛段一下子抽出了插在右腿上的鐵刺,「明白了,我這就解決了他」,然後毫不猶豫地插向自己的心臟。
「住手!」卡卡西一個瞬身來到了飛段的身前,一把抓住了飛段刺向自己右手。
「真討厭!滾開!」飛段左手的鐮刀一個橫掃將卡卡西逼退。
卡卡西既不能傷了那個傢伙還要阻止那傢伙自殘,已經陷入苦戰。
「怎麼辦?」鳴人看了看鹿丸。
「他的查克拉運行很奇怪……居然和它腳下的那個奇怪的圖案連在一起」進入白眼狀態的雛田小聲說道。
「而且從那個圖案上分出了一股查克拉與阿斯瑪老師連在了一起……」左助也小聲說著自己通過寫輪眼的現。
「阿斯瑪老師!」鹿丸轉頭看了阿斯瑪一眼,阿斯瑪點點頭,接著雙手結印按在地上。
「秘術-地向轉移之術!」
就在這時飛段終於擺脫了卡卡西的糾纏,手中的鐵刺一下子刺入了自己的心臟,他得意地大吼著:「感受這種痛苦吧!」
……
預想的結果沒有出現,阿斯馬還是好好的站在那裡。
「這不可能……我的術怎麼會失敗呢」飛段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阿斯瑪。
「笨蛋!看看你的腳下」一直在一旁袖手旁觀的角都突然說道。
「什麼?!」飛段低頭一看,原來自己腳下的那個圖案不知道什麼時候少了一塊。
「地向轉移之術」是一個高級的傳送術,類似於「瞬身術」,但確切的說是一種「縮地術」通過「土遁」的方式,將施術者傳送到遠處。
這一次阿斯瑪只不過是將飛段腳下的一部份圖案傳送到別處罷了。
「那兩個小鬼的瞳術更夠看透你的術……看來這次需要我出馬了」角都晃了晃身子朝卡卡西走了過來。
突然間角都和飛段都停在了那裡無法行動。
「怎麼了!我怎麼無法行動了!」飛段吃驚的喊道。
鳴人身後,鹿丸一臉的壞笑:「在下水道裡真是不缺乏影子呀……」
「影子束縛術」
「袁飛!」卡卡西一邊結印,一邊喊道。
「明白!」阿斯瑪奮力從地上躍起,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黑色的短刀,一道白色的查克拉匯聚在上面。
「雷切!」卡卡西的右手泛起幽藍色的雷光,雷光聚而不散,正是「千鳥」的晉級忍術「雷切」,人影一閃卡卡西的右手就已經穿透了那個角都心臟,而飛段的腦袋也被阿斯瑪一刀砍了下來「咯啦啦」那個帶有劃痕的霧忍護額掉在了地上。
「結束了?」牙到現在都不敢相信兩個強大的對手就這樣被消滅了。
「呼∼」鹿丸鬆了一口氣。
「我們趕快離開著的地方吧!」雛田說道。
……
鳴人他們走後,詭異的一幕生了,角都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很有意思的術,你說是不是飛段」
「那不重要吧!都快疼死我了!」說話的竟然是已經身異處的飛段的腦袋。
「你也會死嗎?」角都提著飛段的腦袋將他按到他的身子上,然後從手腕處身出一根血管一樣的東西,將飛段的腦袋接回到脖子上。
飛段晃了晃脖子,抱怨道:「角都你怎麼不攔下他們,他們可是把我們新新苦苦找到的邪神教的守護聖獸給帶走了」
「不是我們,而是你的邪神教……還有不要劇烈的晃脖子,線會斷開的」角都看向遠處:「他們之中有一個使用『影術』的人,在這樣的環境下戰鬥對我們不利,而且你的術也被看穿了……」
「那我們現在追上去幹掉他們吧」飛段神經大條的說道。
「不,我們來這裡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光是和你找那個什麼獸,就耗費了我們這麼長的時間,我可不想讓領因為這個處罰我們」說完角都下意識的摸了摸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上面一個醒目的「北」字。
「偶然間看到的嘛,怎麼可能放過啊……領不會這麼無情吧……」飛段用左手抓了抓頭,在食指上套著一個印著「三」的戒指,「切∼這一次就先放過那幾個木葉的忍者好了……下一次不會這麼容易了」飛段將鐮刀扛在肩上。
「等那個完成了,我們早晚都會去木葉的……」角都說完便和飛段一起消失在了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