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肯相信方宸宇是愛她的,才會有昨夜的一切。
「你當然可以不相信我的話,不過你可以去問你的奶奶,認不認得我爺爺,他們又是怎麼樣的關係。」
自嘲的一笑,裝作滿不在乎,「看來我還成了你們兄弟二人之間搶手的饃饃了。」
「的確是這樣。」他很滿意她的反應。
「你說得這麼直白,難道還指望我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你會的。」方浩然將車停在了寵物店門口。
「哈!」沈秋氣得笑了,憑什麼這麼小看她,連白他一眼的興趣都沒有,推開車門。
方浩然拉住她,「我知道你不會為了錢嫁給我們中的任何一個。」
她在他臉上難得的看到真誠,微微一愣,「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以你地自身條件。如果為了錢嫁人地話。你根本不必要在這兒打這廉價工。在我大哥身上。隨便撈上一點都夠你在這兒做一年。」
「既然知道了。那就離我遠一點。」她掙了掙被他拉住地手臂。
「但是這樣地女人。卻正是我想要地。所以我不會放手。」他拉住她不肯放開。
「但不是我不想嫁你。你想要葡萄園就另想辦法吧。」她抽出了手臂。邁下了車。在門關上之前聽到他說。「我會讓你愛上我地。」
「自大狂!」沈秋無語地冷笑了笑。蹲下身去開寵物店地捲簾門。
她像台機器一樣木訥地完成著手中地活。滿腦子卻是方浩然地話。很想打電話讓方宸宇說個清楚。可是終是忍住了。她要等他主動向她解釋清楚。這也許是他們之間地最後機會。
這一天,歪歪的主人果然沒來接它,她也不再存希望,向蘇女士說清楚了昨天被騙的事,最終蘇女士將歪歪交給了她,理由是她自己家裡已經有兩隻狗狗了,實在沒精力再養多條狗狗。
在她下班前,方宸宇和方浩然先後開車到了門口,兩人坐在車裡隔著車窗,用眼睛火拚。
沈秋只當沒看到那兩台車,自顧忙著手裡的活。
直到工作完成,抱著歪歪走向店門,兩個男人同時從車上跳下來迎向她。
「天啊,這是誰啊?」她身後響起了一聲尖叫,在她沒來得及轉身時,已被人擠到了一邊。
蘇女士一臉媚笑的拿了支筆衝到方宸宇面前,「方先生,給我簽個名吧。」
方宸宇微皺了皺眉,正想轉開,看了看沈秋,這女人畢竟是沈秋的老闆,雖然有些不耐煩,還是接過了筆,但只有筆,卻沒有紙,眉頭擰得更緊。
蘇女士含羞帶俏地著拍拍自己的胸脯,「簽這兒!」
方宸宇又看了看沈秋,見她臉色不好,忙以最快的速度在老闆娘肩膀上劃下了自己地簽名。
抬起頭時,已見方浩然拉著沈秋走向他那輛保時捷。
追了過去拉住沈秋的手臂,對方浩然吼道:「你放手。」
方浩然也沉下了臉,「你放手,小秋願意跟我走。」
方宸宇陰沉著臉瞪了他好一會兒,才看向沈秋,「秋,你這是怎麼了?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去見你奶奶的嗎?」
「見啊,三個人一起去見。」沈秋甩掉一左一右的哼哈二將,「你們弄痛我了。」
「為什麼要三個人一起見?」方宸宇瞪著方浩然,一定是這小子說了什麼。
「你說呢?」沈秋反問,如果他到現在還要編什麼謊言的話,她就可以把心裡對他所有地愛戀劃上句號。
「秋,你跟我走,我帶去一個地方。」他極快的將她捲進懷裡,不讓方浩然有任何將她壓回去地機會。
「我哪兒也不去。」沈秋扭著身子,想掙脫他的懷抱。
「你放開她。」方浩然追了過來。
「你走開,否則我不會介意在這街上和你打一架。」他眼裡迸著怒火。
方浩然嘴角抽了又抽,最終沒敢再追。對方可是台拳黑帶六段,真打起來,自己會死地很難看。
方宸宇不管沈秋願不願意,將她塞進車裡,『崩』的一聲,將門關死。
沈秋拍著車門,大喊,「開門,我要出去。」
方宸宇不理會她,逕直坐上了駕駛座,「繫好安全帶。」
沈秋轉頭不理他,正好對上張大了嘴望著她發呆的蘇女士。
方宸宇捏著一份報紙,將一直不配合地沈秋拖到一間豪華公寓前,煩燥的猛按門邊地門鈴。
沈秋使勁挖著他用手握著她右手的手指,「你放開我。」手腕上傳來地疼痛讓她火氣更大。
門開了,一臉欣喜的金彩秀在看到被方宸宇緊
的手腕的沈秋時愣住了,嘴邊的笑意瞬間消失。
方宸宇不等金彩秀請他們進去,逕直往裡邁。
金彩秀忙側身讓開,才免了被他撞到,關了門,轉回寬敞豪華的客廳中,仍沒能回過神來。她算到方宸宇會來找她算賬,但沒想到會把沈秋給拖來。
方宸宇將報紙往大理石茶几上一丟,冷冷的看著金彩秀,「做個解釋吧。」
金彩秀看了看沈秋,咬緊了唇瓣,坐倒在沙發上,抱著靠枕,不回答。
方宸宇也不急,拉著仍在掙扎的沈秋,坐到她對面沙發上,「我不喜歡浪費時間,你應該早料到我會來。」
金彩秀精緻的臉蛋微微扭曲了一下,「你當然會來。」
「這是你要他們刊登的吧?」沈秋自從坐下來後,反而安靜了,隨著他的眼神一同盯著金彩秀。
「如果我說不是,你會信嗎?」金彩秀不再迴避,揚起臉迎向他。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當然不信,想知道這是誰要報社做的,查查便能知道,這成不了他們之間的秘密。
「我想和你早點結婚。」她平靜的看著他,雖然方老爺子告訴她,對之前的安排失敗了,他無能為力了,但她不甘心。既然別人幫不了她,那只有她自己來解決。
「在法國我和你說的很清楚,我們之間早已經不可能了,我愛小秋。」對方的表現完全在他意料中,他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平平靜靜的再次申明自己的立場。
沈秋蒼白的小臉泛起了血色,他在金彩秀面前說愛自己。方浩然說前天方老爺子召的他們回去宣佈的任務,而他與金彩秀之間發生的事是在這之前,如果那天他真的是這樣說的,那他不管娶自己是不是因為葡萄園,起碼是真的愛自己。一條蜜泉慢慢從心田湧開,隨著血液傳遍了全身。
金彩秀嬌艷的面額正好與沈秋相反,剎間變白,飛快的瞥視了一眼沈秋,她沒料到他這樣當著這個女人的面完全否認了自己,他好自私,「宇,在法國我們不是相處的很好嗎?你說過給我們彼此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你這是怎麼了?我這麼做,不都是為了想讓我們進展能快些嗎?」
沈秋看向方宸宇,突然嘴角微微勾起,不知怎麼,她相信金彩秀在說謊,但她不願說破,不想站在一個勝利者的角度再去給對方傷痕累細小的心補上一劍。
「你應該瞭解我,知道我最恨的是什麼?」他平靜的眸子浸上了怒氣。
「我當然知道,但是你也別忘了,現在大家都知道報紙上的事,如果你與我分手,再與別的女人一起的話。對方金兩家生意上來的來往,將會有什麼樣的負面效果。」她也不再裝了,索性拉開天窗。
沈秋暗歎了口氣,還是離不開生意上的金錢來往。
「沒錯,如果照這報紙上刊登的來說,如果我拋棄了你,的確會像你說的。但是如果有人證明這篇新聞是假的,這一切就不重要了,但對於你金家和金大小姐的名譽可就很難想像不會造成什麼負面效果了。」
「你胡說,這是事實,自然沒有什麼證據說這是假的。」金彩秀提高了聲量,這件事,她處理的非常完美,根本不會留下任何把柄。
「真的是事實?」他逼視著她,他嘴角的笑讓她腳底升起一股寒意。
「是事實!」金彩秀吞了吞口水,死咬住不放口。
「很可惜,這件事,你做的雖然天衣無縫,但是百密總有一疏。」他淡淡的笑了笑,神色鎮定。
「你胡說。」他的淡定讓她感到不安。
方宸宇不慌不忙的取出一支錄音筆,輕輕一按。一場對白傳進了三人的耳朵。
那裡面一男一女的聲音很好分辯,正是方宸宇和金彩秀,內容和方宸宇所說的一樣。
沈秋的心完全放回了胸脯,是她錯怪了他,不覺中用沒被他抓住的手覆上他的手背。他回應了她,放開她的手腕,握住她的小手。
金彩秀臉色大變,猛然站起身,丟掉靠枕,尖聲吼叫,「方宸宇,你太卑鄙了,居然帶錄音筆。」
「這不是我的筆,這還要多謝你的愛慕者。」方宸宇關掉錄音筆,將錄音筆收好。
「什麼意思?」
「那天你來見我,萬萬沒想到會在那家酒吧遇到你的一個愛慕者吧?他偷聽了我們談話,並錄了下來。後來看到報紙,就將這筆給了我,目的就是不和你結婚。」
「他是誰?」金彩秀恨不得將那個人挖出來生撕活絞。(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