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無數星球在身邊掠過,燕南歌恍惚中覺得好似在夢中一般。他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真的可以成聖,可以翱翔於宇宙之中,把那無數星球當作風景……人的一生,真的是變幻莫測,無法預料明天會生些什麼。
聖界不是一個星球,而是一個範圍。在聖界的範圍裡,有許多個星系,星球更數不勝數!
這便如人界一般,人界也不只是一個九州大陸。九州大陸不過是人界中的一塊懸浮的土地而已——它不是星球,這確實有一點點特別。
「這便是聖界的範圍,這道七彩的屏障就是聖之界限!非聖界中人,沒有我這類的引領使帶領,無法進入這聖界之內,無論是誰!」
綵衣美人指著宇宙中一道不知究竟到哪裡為止的七彩屏障說道,話語中不無驕傲之意。
「姐姐,你叫什麼名字?」燕南歌突然笑著問道。
綵衣美人淡淡輕笑,曼聲說:「姐姐不告訴你!」姿態曼妙動人,她真的很美。
燕南歌燦然笑道:「姐姐的名字真美!」
綵衣美人白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不成?」
「霓綵衣,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是個絕色佳人。姐姐,這名字很貼切。只是小弟有一個問題想問問姐姐,不知當問不當問?」
霓綵衣吃驚的看了他一會兒,說:「你還真古怪,竟然能看懂我的心思!不過,這可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女孩子家的心思你怎麼可以隨便看呢!」
燕南歌道:「那姐姐莫非以為男孩子的心思就可以隨便看?難道那就是很禮貌的行為了?」
燕寶寶突然稚聲說:「看了就要負責的!誰不負責誰是小狗狗!」
霓綵衣和燕南歌聞之愕然,接著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
燕寶寶卻不笑,很認真的說道:「這又不是笑話!別以為我人小不懂!都說男女授受不親,親了便要負責!可是肌膚之親不過是表層而已,看別人心靈那可是深入得不能再深入了,難道還有比心靈更深邃的地方嗎?……你們都看了對方的心思,難道不該負責嗎?……就這麼說定了,綵衣姐姐就是爸爸的下一個妻子,我的下一個姐姐!……很不錯,爸爸,綵衣姐姐,你們都很有眼光哦!」
燕南歌和霓綵衣為之絕倒!你說寶寶她人小吧,這話說得卻有些道理。你說她有道理吧,還有些牽強附會。兩人微笑不語,不討論這個話題。
「綵衣,我在聖界的身份是什麼啊?」燕南歌問道,這個事情比較重要。
霓綵衣說道:「聖界中人與其他上七屆中人的等級劃分一樣,共有九階,每階上中下三等。九階分別為聖人,亞聖,人聖,地聖,天聖,小聖,大聖,聖王,聖帝。你初來聖界,最多是個中等聖人。」
燕南歌又問:「綵衣,那我屬於何人門下啊?」
霓綵衣白了他一眼,說道:「當然九柱聖王門下!你修煉的本來就是他的《九柱洞天聖功》啊!」
「那這麼說,這《九柱洞天聖功》是聖王傳給我岳父洞天子的?這名字還真巧,就只差了一個字!」燕南歌詫異的說道。
霓綵衣笑道:「什麼巧,根本不巧。洞天子本來不叫這個名字,後來被傳了這功夫,才改名叫洞天子的,把洞天當作了他的姓氏。」
燕南歌這才知道岳父名字的來歷。他道:「綵衣,為何我岳父和門下苦修不成,而且大多都很瘋癲,難道聖王的門下都是這樣嗎?」
綵衣白了他一眼,說道:「別胡說,那根本就不是瘋,而是洞天寶氣遇到瓶頸時的一種必然反應,只要練至第六層——歸清期時那狀況自然消散,不過,時間長了,人的性子會變得不羈一些。」
燕南歌好奇的看著她,直看得霓綵衣俏臉都飛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有話便說,老看著我幹嘛?我可不是你的那些嬌妻,隨便給你白看的!」
「不白看?那怎麼看?黑看,還是綠看,粉看?」他笑問道。
「你怎麼這麼貧嘴!到底想問什麼,快問,否則等本姑娘沒了心情,問了也不答你!」霓綵衣嬌嗔道。
燕南歌也覺得自己越來越貧了,和在礦山的時候判若兩人。正容道:「綵衣,你的性情真好,是我遇到性格最好的女子。誰能娶到你為妻,是他的福分!……」
還不待他繼續說下去,燕寶寶樂得前仰後合,說道:「爸爸,你就會騙女孩子!這話我聽你和依姐姐,憂姐姐好多姐姐都說過!……咯咯……爸爸是個大騙子!……不對,用楚姐姐的話說,你是個感情騙子!」
燕南歌老臉一紅,撓了撓腦袋說道:「我記得只和依依說過,和憂憂說過,和別人好像沒說過啊……說的也是最溫柔,最可愛啊……呵呵……真是不好意思!」
霓綵衣給他逗得大笑,笑得十分迷人,氣勢十分的迫人!燕南歌的眼睛都給她衣領下那瘋狂的動盪引得直。
本來他的心裡一直都反映著分身和眾女甜蜜的動人情景和感覺,熱氣一直都在身體裡亂竄,現在給霓綵衣這麼一吸引,頓時都快要爆開來!
霓綵衣看到了他的狀況,輕啐了一聲「小壞蛋!」,不再理他加快度向前飛馳!
燕南歌壓了壓火氣,問道:「綵衣,我記得好像有空間之門這種法術的存在,據說又快又好,你為何不用這種法術呢?」
霓綵衣道:「我不會那玩意,會也不給你用。怎麼,本姑娘這麼大的美女陪你看風景不好嗎?你應該盼望時間越長越好!」
她一說這話,燕南歌就來了精神。不能真拿她消火,就嘴上過過癮好了。這時候,他也忘記了少兒不宜這個問題,光顧著嘴上痛快了。
他說:「綵衣確是大美女,可惜光能看不能碰啊。如果要讓我碰碰,我倒恨不能飛到地老天荒才好!」
霓綵衣給他說得俏臉又是一紅,暗暗有些後悔自己不該說得那麼曖昧。不過,她又覺得和他說話很有意思,即便他有些壞。或許,是她太寂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