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布衣剛走出房間不遠,就看到師父奔了過來,神色竟然是從未有過的慌張。她一把將燕南歌夾在臂下,然後在身邊的山壁上打開了一道門,裡面現出一個通道來。將他推進去,她急急的說道:「徒兒,這通道直達山下五十里外的地方,你趕快走吧,不要再回這裡。為師以後自會去找你。」
說完,她封了那門,信手一抹,山壁恢復如初。她歎了一口氣,夾著燕南歌迅的消失在山腹之中的通道內。
被人來回折騰,且渾身在颼颼的冷風中沐浴,如果這樣燕南歌還能繼續酣睡,那他應該被封為「睡神」。
「啪!啪!」
少年俊秀的小白臉上每面多了一個紅紅的小手印,手印整齊纖秀,足見那印上這印兒的小手兒手型非常美!
燕南歌憤怒的睜開眼睛,看到比他還要憤怒的一雙美眸噴著火苗在望著他,隱含殺意!這雙美眸他很熟悉,這張因為生氣而猙獰恐怖的老臉他更忘不了。這不是那個老仙子嗎?
他這時才明白為什麼挨了兩巴掌,訕訕的放開手來。
老仙子也當真不客氣,又給了他兩個清脆的小鍋貼。燕南歌無力躲閃,也不想躲閃,摸了摸臉上被扇過的地方,放到鼻尖嗅了嗅,燦然笑道:「仙子雖老,但這雙玉手不但不老,且柔中還帶著香,極品啊,極品!……唉!可惜啊!」
老仙子拿他這貌似謙謙君子實則無賴的人還真沒辦法,說他不過,打他反倒笑得開心。聽他歎氣,又說可惜。她心道:「他莫非又要羞辱我面目可憎不成?可惡,他要是敢那麼做,看我不好好修理修理他!」
等他說話,他卻微笑不語,老仙子看著他那燦然微笑的俊臉就覺得可恨!自剛才被他抓了胸之後,她就不復之前在伏龍山時對他的平和心境。要不是他還有用,真想殺了洩憤!她陰森的笑問:「你歎什麼氣?又說什麼可惜!」
燕南歌笑道:「唉!我歎的是這老天不長眼啊!……」說道這裡,他停了下來,又歎了一口氣,聽那歎氣聲好似愁腸滿腹無比鬱悶,可是他俊臉上的微笑偏偏比剛才還要燦然!
老仙子覺得自己可以猜到他後面要說的是什麼,銀牙暗咬,嘴角露出一抹刀光劍影的笑意,手握成了拳頭,就想在他那高挺的鼻樑上重重的打那麼一下!不打他個滿臉桃花開,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何這樣紅!
這時,燕南歌說話了:「唉!我歎的是這老天不長眼,為何不將你我生在同一個時代裡。少女時代的你,想必縱然不是絕色傾國傾城,也是容顏如玉。就算最差,也是青春逼人啊!如果那樣,我一定要苦苦的追求到你……我們比翼雙飛,共浴愛河,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你說,那該是何等美好的一回事啊!……可歎老天不長眼啊!卿生我未生,我生卿已老!徒歎奈何,徒歎奈何啊!」
看著燕南歌那光著屁股被她胳膊夾著搖頭晃腦的樣子,滑稽可笑已極。她心中的氣突然就消散開去,咯咯的脆笑起來。笑了幾聲,她道:「切莫再要胡說,否則我就將你扔下去!」說完,不禁又想笑,咯咯脆笑個不停。
「扔下讓我自己走……不!還是這樣比較安全!」燕南歌正想說讓他自己下來走也好,側頭一看,現自己竟然正在雲海中飛騰,下面的一切都變得很小很小!這要是扔下去還不把他摔得渣都不剩,立刻機靈的改口。
老仙子讓他這番話逗得更加開心,笑得更是不堪。花枝亂顫之間,看得他心驚肉跳,熱血上湧,險些噴血。
他將血嚥了回去,這血餘勢未絕,向下猛衝而去,一直衝到他腿間的盡頭處,那話立刻嗷嗷挺立,昂揚如一根鮮紅的旗桿。旗桿在萬丈高空裡隨風躍動,活力十足,氣勢逼人!
燕南歌懷疑自己可能憋悶的時間太長了,身體裡面積累了一年多沒有被釋放過的澎湃**。如果不是這樣,他怎麼會讓這面目駭人的老太太弄得勃起好幾次呢!……不過,她除了臉,似乎其他都有著讓他瘋狂的雄厚資本!
唉!不是他燕南歌不是正常人,實在是這老仙子的身體太誘人!
老仙子笑過之後,也現了他雙腿間的異狀。輕輕啐了一口,又咯咯的笑了起來。
燕南歌沒有看到,此刻她的美眸中隱含嬌羞之意。眸波瀲灩,動人至極!
她感受到了他那灼熱的目光。他的目光實在太過灼熱,讓她覺得好似實質一般。這種感覺很陌生很奇怪,可是又似乎很美妙很舒服。她被這感覺弄得有些無所適從,只好繼續笑享受這種新奇的感覺。
就在兩人各自沉醉在不同的境況之中時,一聲狼嚎響起,驚碎兩人間曖昧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