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色早在燕南歌震斷她的面紗,吻上她小嘴兒的那一刻就徹底的懵了,再加上唇與唇碰觸時那如遭電擊的劇烈感覺,心裡已經亂成了一片,而腦海中卻是一片空白,她不知也沒想到要如何反應,只是睜大美眸傻傻的看著這個憐愛或者說是褻瀆自己的瘋狂男子。
燕南歌的舌尖恣意的掃動著花無色柔嫩芬芳的唇瓣兒,不覺間就進入了她的唇瓣兒裡面,掃動她編貝般的晶瑩玉齒。
在一番糾纏後,撬開了她不設防的牙關,鑽進了她香甜無比的小嘴兒裡,尋到花無色柔滑甜美的小舌兒,翻捲糾纏著,並把她逗引出來,含在嘴裡憐惜疼愛著。
花無色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只是癡癡的任由燕南歌品嚐著自己芬芳的小嘴兒和靈舌兒。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縱然她懂得,但懂得和經歷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讓她一點點的準備都沒有,就被燕南歌徹底的擊潰了心堤,心亂如麻。
燕南歌糾纏著花無色的紅唇和香舌,感覺在這無限的纏綿糾纏中的不是花無色,而是他苦苦思念的靈犀,那白衣如雪,不染塵俗的神女靈犀;是那個溫柔如水,熱情如火的妻子靈犀;是那個分離時流著淚,含著笑的心愛女孩子靈犀。
「靈犀,靈犀。就讓哥哥好好的疼惜你吧。我們思念彼此已經太苦了。」燕南歌低聲呢喃著。
迷茫之中的花無色沒有聽到燕南歌的呢喃癡語,而是一味的陷入燕南歌唇舌帶給她的無比震撼和快感之中,掙扎或者放任,都一樣的是在不停的沉淪,越陷越深。
就這樣無休止的糾纏著,直到一陣腳步聲響起。兩人忽然間驚醒,花無色忙掙開了燕南歌的擁抱,走進了裡面。
此刻,她的臉還是紅彤彤的,嬌艷得要命,心蓬蓬的跳個不停,身體還有些顫抖。眼睛裡混雜了嬌羞,詫異和薄怒。怎麼會這樣呢。她問自己。這都是怎麼了。
燕南歌也豁然的驚醒,想到了自己剛才的瘋狂,心底不由得慚愧萬分。可是剛才那親切甜蜜的感覺,確實是和靈犀在一起時才有過的,唇舌上還有那動人的香甜氣息。燕南歌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口水。
燕南歌對花無色很是歉疚,因為自己實在是太莽撞和輕薄了,雖然她是先握住自己的手,可是燕南歌知道她只是對自己有些關愛之意罷了。而自己卻對她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這要怎麼做才能贖自己的冒瀆之罪呢。燕南歌有些氣惱自己的情不自禁,懊悔之下,心中對靈犀的思念,越的深濃了。
「小姐,唐國二王子、傲天國王子、紅葉國王子和沙群國王子求見。」侍女清脆的聲音在珠簾外響起。
燕南歌聽到了唐國二王子這幾個字,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他怎麼老是陰魂不散呢?
紅葉國的王子和沙群國的王子燕南歌是見過的,雖然這兩人有些風流,卻也不失為可以結交的人物。
傲天國的王子想來是剛來黑龍城,因為燕南歌沒有見到過,也沒有聽人說起過。這傲天國的王子不正是歐陽蘭野和嬌妻蘭雨仇人的兒子嗎,估計也未必是什麼好東西。
這四個王子一同來見花無色,確實有些意思。
燕南歌知道其實三大名琴中名聲最大的實際上就是花無色,因為她的親音最神奇,可以讓人有重歷三生的夢幻感覺,而且她也是三大名琴中最顛倒眾生的一個,雖然她也戴著面紗,但是她溫柔如水的氣質讓世人都趨之若鶩,即使也得不到什麼,人們還是瘋狂的追捧她,而有些身份的則是瘋狂的追求著她。
花無色另一個身份也是天下人追捧的重要原因之一,她是花氏家族的獨女,花氏家族雖然不是兩大陸著名的大家族之一,卻也是沙群國的豪富家族之一,經營著沙群國最著名的「富貴花錢莊」和壟斷全國的木材生意。有沒有銀子可想而知了。
這麼巨大的財富將來都是花無色的,縱然是皇室子弟也不免覬覦。所以追求她的人是三大名琴之冠。可惜她雖然總是溫柔似水的樣子,卻從來沒有給過別人機會。當然,別人沒有遭遇到寒煙和錦星夜那樣的拒之千里,就自然都不會死心,追求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瘋狂了。
「就說我身體有恙,不便見客。」花無色溫柔的聲音在裡面的房間響起,燕南歌從這聲音裡聽出一絲煩躁來,知道是自己的罪過了。看來自己應該走了,找機會再向她道歉。燕南歌暗道。
那侍女一楞,她也聽出了小姐的煩躁,這可是稀奇事情,是為了什麼呢?或許,是為了裡面那位燕南歌公子吧。她心裡想著,正要下去讓那四位王子散去,可是卻現他們自己闖了上來。
燕南歌自然是知道那四位闖了上來,是由那個傲天國一臉傲慢的王子帶著闖進來的,他也算是個高手,門口的守衛被他點了穴道。看他的神情,就讓燕南歌有把他踩在腳下的衝動,而唐國這位二王子,無疑也是慫恿的幫兇。看來,今天免不了又要動手了,不過燕南歌還是希望他們別麻煩自己。打他們這種水平的,燕南歌都覺得很慚愧,可是就這樣的人還總是喜歡往自己的手裡撞。
「四位王子,你們……」侍女驚慌的叫道。
「我們知道花大家一定會讓我們見上一見的,所以就自己上來了。」傲天國王子蕭龍飛傲然的微笑著,以他一向很驕傲的英俊臉孔對侍女微笑著,他對自己向來很有信心。
「不見得。」燕南歌大喝一聲。嚇得整個客棧的人都一哆嗦,更別說這四位走進客廳的王子了。
唐國二王子唐子軒嚇得腿都軟了,差點沒坐下。一聽這聲音他就又恨又怕,再一看,真的就這麼倒霉,又讓他把燕南歌給碰上了。不過今天他不怕,因為有蕭傲天這位高手在場,還有兩位王子也在場,他不敢把自己怎麼樣的,自己一定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唐子軒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暗自做著報復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