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幾度花開。
在燕南歌遍嘗了仙藍鮮嫩的玉體。她不但人美,風情更迷人,讓燕南歌愛不忍釋,亦如她的全部。
當天快亮時,燕南歌終於停止了對仙藍的疼愛,本來他只是想再給她洗個澡的,沒想到又演變成了漏*點。燕南歌把仙藍的身體擦乾,擁著她輕輕的撫摸著,沒一會兒,嬌嬈美女甜甜的睡了過去。
仙藍累得不行、,雖然她被燕南歌改變了體質,可是還是時日很短,再加上燕南歌的手段,她也只有享受的份了,至於反擊和主動,根本就不在她的手裡,所以她還是很弱的,無法和芊芊她們的體力相比。
不過仙藍真的是無比快樂幸福足的。看她那掛著甜美笑容無比慵懶的睡姿就知道了。
燕南歌親了親仙藍美麗的小臉兒,擁著她溫潤香馨的玉體,仙藍睡覺的樣子非常的可愛,像個小寶寶一樣,讓燕南歌心底生出深深的疼惜來,她也是一個小女孩啊,燕南歌忍不住又親了親她的額頭。在仙藍幽幽的體香中,燕南歌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早上吃完早飯,和眾女聊了會兒天,哄了一會兒嬌嬌,雖說她早熟,可是她還是小孩子心性佔絕大多數的,再說女生本來就喜歡讓人哄著。
燕南歌到了火焰宮議事廳的時候,不出他所料,五大主事都在那裡了。歐陽蘭野昨天晚上燕南歌回去的時候就不在,蘭雨說他去了新兵訓練場去住了。燕南歌猜他是覺得住在尊主府有些不方便,另外他也想去那裡好好的鍛煉學習一階段,這個意思他早就和燕南歌透露過,燕南歌也贊同,只是告訴他不習慣的話就回來住,沒什麼的。但燕南歌以歐陽蘭野的性格是不會回來住的,也好,有個兄弟在那裡他會更放心些。
燕南歌暫時沒有安排歐陽蘭野的職位,蘭野也認為自己的年齡和資歷不適合擔任什麼職務,現在只是為了將來打下良好的基礎。
六人坐定,開始議事。
「諸位主事昨天買回了多少奴隸。」燕南歌微笑著掃視著眾人。
「我先說吧。我昨天共買下了四百個奴隸,二百個是方族的,二百個是遠水族的,都很不錯。方族人和遠水族的人世代居住在水邊,水性都非常好,另外他們的養殖技術都非常的棒。我看著不錯,就擅自做主買了下來,雖然他們可能不是最適合爭鬥,可是我們可以讓他們來為我們養殖和訓練士兵的水性。這樣就可以把我們太玄莊外的飛流江的資源用上,讓我們有水物可吃,同時還能給我們帶來財富,另外,萬一我們遇到水上作戰,有了這樣一支完全精通水性的軍隊,會讓我們有更大的把握來奪取勝利。」周尚謀眸光閃閃的說道。
「周先生考慮得很全面,我們買奴隸不但要那些可以培養成士兵的,只要他有可取之處,我們都可以買下來。比如說擅長製造兵器的巧錘族,擅長烹飪的美林族,擅長紡織刺繡的繡衣族等等,只要他們有一技之長,無論男女老誘,我們都可以將他們聚集在我們的手下。招納人才,這也是我們從今天開始就要展開的工作。
為什麼我們要聚集各類的人才,因為我們不只是要建立一支只會作戰的軍隊,我們更要有能為我們提供支持的後方。我們現在已經有了太玄莊做為我們錢糧的基地,但這還遠遠的不夠,因為我們將來不會只是現在的人數和勢力,我們需要更多的財源和資源。我們靠什麼去得到這些,靠的是我們的實力和智慧,最重要的是人才。
沒有人才,我們無法成就大事,就像如果沒有五位主事的努力和智慧,今天的太玄莊和通天堡不會有這樣的實力,那麼師尊更不會有雲遊的閒暇和機會了。所以說人才最重要,是成敗的一個非常關鍵的環節。
同時,我們從今天開始要全方面的拓展我們的財路和資源,我們不能坐吃山空。
這個一會兒我們再仔細的討論,幾位接著說人數的事情。」燕南歌了一陣感慨,看到五位都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己。燕南歌一笑,示意他們接著說。
幾位主事都很佩服燕南歌說的話,因為這說到他們的心坎裡去了,他們也想過,卻沒燕南歌說的這麼清楚明瞭。同時也佩服他的遠見。當然燕南歌對他們這麼多年操勞的肯定也讓他們心裡很暖和。人都是需要別人認同的,特別是他們所尊敬的人的認同,會讓他們信心大增。
「我昨天一共買了四百個奴隸,有三百個是木族的,有一百個是修族的,他們的體質都非常的好。」蕭送說的很簡單。
「其實蕭先生還沒說完,木族是金石大陸和風雲大陸裡最精通園藝的種族,可惜他們的才藝一直沒有被現和重視,因為他們被抓的時候都是走出了霧靄森林才會被抓的,而他們又必須每個月出來一次。園藝是他們的愛好與信仰。修族人是天生的木匠,他們對於木類器具的製作天下第一,可惜的是,當然也是我們應該慶幸的是,別人並不知道這一點,而我們卻知道。哈哈。我想我們是要大財了。哈哈。「燕南歌開心的大笑著,心裡暗暗的感激師父,如果不是他留給自己那麼多的奇這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呢。
別人不知道的而你卻知道,那麼就意味著你會有更多的機會。因為機會就只會屬於先知先覺的人。
「尊主,您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呢?我們可是連聽都不曾聽說過。」柳房驚奇的問道,眾人也都是有驚奇又佩服的表情。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我多看了幾本書,其中有一本《種族志》上就有對於各個民族的詳細介紹。所以我就知道了。哈哈。」燕南歌開心的笑著。
「對了,我們還要注意的是要尊重他們的習俗,如果他們不能適應,就放他們走好了,不過走之前要讓他們以他們族裡的習慣來下誓言。他們都是很注重誓言的,絕不會食言。」燕南歌想起了這件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