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朱飛回燕南歌的懷裡,嬌嬌怯怯的親了他一口,柔聲說:「爸爸,夫君,這個對你有好處。」
說著,將寶珠在燕南歌的胸口一按,寶珠就化作流光進入了他的身體,絢爛的彩芒閃動,那些水族人的真氣都化作粒子散佈到他的身體各處,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燕南歌的腦海中生出各類各樣的奇妙想法,慢慢歸於平靜。他知道自己已經擁有了那些水族人的各種本領!
朱朱和寶寶各自揮動小手兒,一道道各色的光焰沒入黑水神域各個方向的遠處。
兩個小美人兒停手,回到他的懷裡,寶寶說:「爸爸,這黑水神域已經被我們重新設下了禁制屏障,沒有我們播下的通行氣息,這裡縱使和比我們厲害的人物也休想進來……這裡以後就是我們的了,爸爸就是這裡的主人,想做什麼都可以!」
燕南歌聞言大喜,說:「這裡物產豐饒,還有這麼一座大城,用來建一個無憂無慮的城邦正合適……以後爸爸就是這兒的王,你們就是爸爸的小王后,好不好?」
寶寶拍手叫好,給他一陣親,朱朱則是歡喜的望著他,嫣然巧笑,也柔柔的給了他一個熱吻。燕南歌有了這兩個小寶貝,還經歷過靈香雪和碧夢寒,直覺得此生已不枉活!
三人親暱了一會兒,便出了黑水神域,回到了夢幻莊園。已然是後半夜。
黑水神域果然是罪惡的根源,魔鬼鎮沒有生任何事情,一切都很正常。
三人悄然回到別墅裡,寶寶放出了碧痕,碧痕見他們無事,心中歡喜,抱著他們一陣激動的親熱。接著她才驚訝的現多了一個「寶寶」!
「這是朱朱,寶寶的妹妹。失散許久,昨夜碰巧相遇。」燕南歌沒有告訴她實話,因為告訴她也沒有什麼必要,反倒是讓她迷惑。
「朱朱,好可愛的小姑娘啊,和寶寶一樣可愛,可是氣質卻不同。來,兩個小寶貝,讓姐姐抱抱!」碧痕將兩個小美人兒抱在懷裡,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喜歡得不行,在她們的小臉兒上親了又親。
兩個小美人兒也都喜歡她,親暱的回親著碧痕。三個美人很快就成了好姐妹,歡喜不已。
過了一會兒,寶寶打了一個哈欠,說:「好困呀,我們睡一會兒覺吧!我們都在這裡睡,這大床好舒服啊。」
床是本來就有的,但床單之類確是寶寶用法術弄來的,床又大又軟,確實很舒服。
碧痕和朱朱也都被她傳染,各自打了一個哈欠,燕南歌也覺得有些睏倦。其實,他和朱朱寶寶即便永遠不睡覺也沒事兒,不過,他和寶寶是習慣睡覺了,朱朱好像也有這個習慣。碧痕身子柔弱,更不消說。
碧痕和朱朱都很是害羞,但是遇到寶寶這個小魔女就沒轍了,還不待反應過來,衣服就被脫光,燕南歌也是這個遭遇。
寶寶光著美好誘人的小玉體,將碧痕和朱朱都撲到在床上,將燕南歌弄到了她們的中間,然後她趴到了他的身上,小手兒一招,大被就將他們都蓋在裡面。
碧痕和朱朱十分害羞,都緊緊的將頭埋在燕南歌的肩旁,小手兒緊緊的握著他的胳膊,顫顫的,香香柔柔的。
「痕兒,你的腳丫兒好涼!」
燕南歌小腿感受著碧痕小腳丫的冰涼滑膩,胳膊感受到她雙峰的豐挺柔彈,有種**蝕骨的奇妙感覺由心底氾濫開來。**在迅升騰!
朱朱突然抬起頭來,問道:「痕姐姐,你是不是一直沒有天癸?」
碧痕羞澀的抬起頭來,點頭輕聲道:「是啊!你怎麼知道?」
寶寶道:「你還四肢冰冷,身體酸軟,常常有骨痛之感,痛不欲生!」
朱朱接口道:「但是你這症狀被某種藥物壓制住,由每月疼痛七天變成每月一天!」
碧痕此刻已經忘記了羞怯,吃驚的看著她們,喃喃的問:「你們怎麼會知道?」
朱朱悠然道:「女子中有天生媚者,平常男子得之而不能滿之欲求,還傷自身以至去命……男子中有天生純陽者,平常女子迎之而不能受其烈,陰傷而至衰萎……女媚者分三等,冰媚,靈媚,天媚。男陽者亦分三等:火陽,真陽,天陽……媚者逢陽者合和融融之道,但不同等者效亦不同,蝕骨消魂處亦不同。」
寶寶看燕南歌和碧痕不解的迷惑神情,解釋道:「痕姐姐是世間難尋的天媚之體,而且,還是最非同尋常的若水天媚!」
朱朱續道:「天媚之體是天下至柔至媚之體,像痕姐姐這樣的若水天媚之體無疑是至柔至媚之中的魁……凡是擁有這樣身體的女子,全身柔弱無骨。這裡所說的柔若無骨不是比喻,而是真正的如此……擁有這樣體質的女子身體真的軟得異於常人千百倍,是傳說的水骨,骨頭柔韌性很強,不像常人那樣硬挺……爸爸,你仔細的摸摸看!」
朱朱說著話,寶寶已將燕南歌的手放在了碧痕的**上,讓他輕輕的揉捏,果然,柔若無骨,觸感美妙無比……
朱朱俏臉酡紅,接著說道:「同時,這樣的女子體質也都柔弱的很,可以說是弱不禁風,而且如果不能遇到天陽之體的男子,壽命絕對不會過十五歲……而痕姐姐是十三歲!」
「啊?」燕南歌正在碧痕無瑕妙處活動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他吃驚的問:「痕兒才十三歲?」
朱朱和寶寶同時用力的點頭,笑呵呵的看著他窘迫的樣子。碧痕還沉浸在快樂之中,迷迷糊糊的沒有注意到他們在說她的年齡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