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平時藍嘯洋一幅瘦弱老邁的模樣,身手竟不弱,不過那黑衣人手上更硬朗,打得他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而且,他的胸前有鮮血流出,顯然已經受了傷。
燕南歌一躍而起,蹂身而上,左拳向那黑衣人的背心打去。
背心乃是要害,黑衣人轉身回刀抵擋。就在刀鋒要砍上燕南歌的拳頭時,那拳頭突然收回,另一隻雪白的拳頭突然出現在他空門的肋下,只聽得卡卡的一聲響,黑衣人向後拋跌,鮮血狂噴著撞碎了窗欞,飛向樓外!
燕南歌飛身追趕,那黑衣人在落到地面時手輕輕一撐,向遠處飆去。他緊隨其後,兩人在月夜下出了藍府,一路向北疾行。
行至城北一處廣闊的園林中,那黑衣人隱入一片房舍中消失了蹤跡。
這裡應該是某位大人物的住宅,廣闊和氣派不下於藍府。
「聽說老爺今天買來一個妞,美得直冒泡啊!」
「嘖嘖,我聽小七他們說,是一男一女,是什麼雪域人。你要知道,咱們老爺可是男女通吃的!」
兩個護院的說話聲,吸引了燕南歌的注意。他飄身而下,打暈了其中一個,問出了他們老爺的住處方位,便飛馳而去。
買了雪域男女的人,沒有別人。自然是富貴莊主貴千山。這裡便是貴千山在城中的府邸。
燕南歌本來心中就對沒能救出那和香香一模一樣的雪域女子感覺不爽,此刻有了機會,他定然是不肯放過,要將那女子救出去。
到得貴千山內院的住處——高達九層,雄偉壯觀的絕色樓。夜已深,絕色樓內卻是燈火輝煌。
燕南歌展開卓的耳力,向樓內聽去。樓內七層都是曖昧的聲音。
樓的第七層,是一個女子綿長的呼吸聲。這種呼吸聲不是尋常女子所有,燕南歌記得這呼吸聲的節奏。那個雪域美人的呼吸聲就是這樣的節奏。
燕南歌輕如狸貓般的落在了七層窗外,然後在樓外侍衛沒有注意到的瞬間,推開窗子躍進了樓內。
這是一個寬闊奢華的房間。房間的主色調是粉色,裝飾的風格透著一股子濃濃的曖昧味道。
房間的正中有一張級大的圓形華床,床的四周有粉色的紗幔,透過紗幔,可以看到其中橫陳著一具披著黑色薄紗的雪嫩身體!
那身體之美妙誘人,即便是隔著幾重薄紗,依舊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其無比強烈的誘惑力!
不世尤物,就應該說的是擁有這樣動人玉體的女子。甚至,都無需看她的面容!
燕南歌看到了她的容顏,正是那個和香香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女子。
她仰躺著,眼睛裡都是絕望和茫然,晶瑩的淚水正自她的眼角流淌。
燕南歌早就讓她無比誘人的身體引得心熱,讓他幾乎就失去理智撲到她的身上。
不過理智還是控制住了這種衝動,他走到大床邊,問道:「你能動嗎?」
雪域美人見是他,很是驚訝,接著就是歡喜和羞澀,俏臉頓時酡紅,讓他直吞口水。
她看到了他的目光正灼熱的盯著自己的身體,還聽到了他那吞嚥口水的聲音。越羞不可抑。
她向他用力的眨了兩下眼睛。燕南歌猜到,她的身體恐怕是已經被什麼武功或者藥物禁制住了活動能力。可惜,他對此一竅不通,還是先把她救出去再說吧。
將她身下的粉紅薄綢床單一扯,把她滾燙芬芳的身體包裹起來,扛著來到窗口,看了一下四周,像一道輕煙般的消失在茫茫的夜色裡。
燕南歌不方便將雪域美女帶回藍府,便去了城裡那空了許久的宅院。
燕南歌將雪域美女放在床上,打開緊裹的床單。
「唔!」她出了一聲**,俏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身子紅燙得好似燒紅的鐵,一股奇異的香氣隨著床單的打開散出來。
燕南歌只見她扭動著身子,美眸中都是狂亂灼熱的**。
她的雙臂突然纏上了他的脖子,小嘴兒湊了上來,狂野的吻著他。她的熱情讓燕南歌壓制下的**飛漲。積壓了太久的洪流破堤而出,瞬間就淹沒了理智。
許久之後,一聲長吟聲響起,雪域美女身下的床單上開綻了一朵美麗的紅花……
當燕南歌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的下午。
他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習慣性的向旁邊一摸。這才覺,雪域美女已經不見了蹤跡。
枕畔還殘留著她動人的幽幽體香,可是,她卻已經芳蹤杳杳,不知去了何方。
他覺得心口處有些疼,低頭一看,在心口處,有一個深深完整的細細齒痕,很顯然,那是她留下來的印記。同時右耳朵還有些疼,伸手一摸,摸到一枚細細的耳環!
燕南歌知道這也是雪域美女留給他的印記。這小妮子白日裡看起來冷若冰霜,可她是一個絕對的尤物,是上天賜給他的恩物!
雖然只是一夕之歡,燕南歌卻相信自己一輩子也忘不掉她。相信她也是如此,留給他的印記,或許就是日後相見的信物。
他昨夜已經知道了她的名字——碧夢寒,乳名夢夢。名字和人一樣美,乳名和她的人一樣可愛。可惜,卻不知她的家在雪域的什麼地方,以後,他一定要去尋她!
燕南歌洗漱之後回藍府的路上,聽行人在議論紛紛——富貴莊主貴千山今晨被現莫名死亡,府中寶庫被洗劫一空。
他隱隱覺得這和碧夢寒有關,因為昨夜**之時,他現她身具高深的武功,遠遠勝於他!不過,這也只是懷疑,究竟是誰做的他不在意。管他呢,那傢伙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