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裡,在廢棄礦洞裡面秘洞的破草蓆上,燕南歌和粉玉美人生了越友誼的親密關係。
一夜纏綿,旖旎無盡。
燕南歌覺得這一夜好處多多,多多益善。
讓燕南歌驚詫的是:這粉玉美人竟然還有初紅!這真讓他懷疑「她」是不是個真人。
事實證明:任憑他如何召喚,美人都不曾醒來,更不曾做出任何反應!……好像不是真人,只是一個美人的神奇玉像。
「世間事哪能盡如人意,她能讓你快樂也便足夠了,別太貪心!」在「小七」感覺遺憾之餘,燕南歌勸慰他。
「其實,你挺虛偽的,燕南歌。你也不是好鳥,以後別跟我裝正人君子,也不嫌噁心……」小七在對粉玉美人做壞事兒的時候在心裡對燕南歌說,燕南歌頓感汗顏,有種醜事被揭穿的尷尬。
燕南歌從這晚之後,就深刻的意識到了一點:他這輩子怕是只能做「色」字開頭的某種生物了。罷了,以後就別裝了,反正也就這個好色德行了!
燕南歌想到以後要和粉玉美人朝夕相處耳鬢廝磨,便給她取了一個名字——香香。她的身體很香,香香也是個很可愛的名字,適合她嬌俏靈動的容顏。他覺得這名字很好。
在三天之後的一個月夜,燕南歌將粉玉美人,神秘寶柱和美人秋波等東西搬到了深淵邊上一個小山之內的隱秘洞穴裡。
就這樣,少年燕南歌和粉玉美人香香開始了非正常同居生活。
「只羨鴛鴦不羨仙」,「有她的地方就有一切」,便是這個道理。
燕南歌每天都在為了逃跑而做著不斷增時增量的鍛煉,他的食量也隨之不斷的增長,身體也是如此。
與此同時,燕南歌每晚和粉玉美人在一起好的時間也在不斷增長。
燕南歌不知道是否他的錯覺:他感覺粉玉美人越來越像個活生生的人……而那個神秘寶柱的光芒也一日比一日黯淡,這讓每日都把寶柱擦上三遍的他有些不開心。這寶柱怕是要完了!
倒是那一顆黑色的額「美人秋波」寶石,一如既往的剔透清亮,美如傳奇。
卻說燕南歌與香香同居三個多月之後的某個夜晚,生了一件異事。
這晚,燕南歌一如既往的擦完了「神秘寶柱」「美人秋波」之後,就抱著用洞中流過的泉水洗淨的粉玉美人香香,做起了常做的事情。
他正到了最關鍵的時候,突然,香香的身體軟熱起來,渾身散出粉紅色的氤氳。粉紅的氤氳都飛至神秘寶柱之處,將其緊緊包裹。少頃,神秘寶柱大放異彩,其內突然響起悠悠的天籟。
神秘寶柱上的「美人秋波」寶石突然間都化作了一根根枝條,從寶柱之中迅的蔓長,抽葉分叉,越長越長,絢爛多彩的枝葉越來越茂盛。
只是眨眼之間,神秘寶柱就變成了一株多彩的寶樹,炫彩迷離,將洞中映得恍如幻境。
寶樹的枝葉終於停止了生長。樹冠之巔,生出了一朵絢爛的花蕾。花蕾狂吸香香身上散出來的粉紅氤氳,直到香香的身體裡不再有氤氳散出來為止。
花朵驀然綻放,天籟戛然而止。花朵兒間盈盈站立著一三四寸高的美人兒。那美人兒的面容和夢中美人長得一般無二,但氣質更顯聖潔高貴。
這小美人雖然赤身,卻令燕南歌不敢生出褻瀆之心。只覺得她好似主宰世界的女神,而他則是微不足道的一粒塵埃。便是想仰視她,都覺得是不敬!
「哎!」花朵中的小美人兒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無比的幽怨哀婉。
這一聲歎息很霸道,她的高貴聖潔突然消失,讓人覺得她是一個無比飢渴苦悶的女子,想得到男人的寵愛與憐惜。
燕南歌的反應很敏銳,還在香香身體深處的某物立刻騰身而起,有吞雲鬧海之勢。
「多少歲月了,我都有些記不清楚……本以為此生再無重見天日之時,卻不想給你這癡傻的小色蟲兒給救了。」
美人感慨的望著虛空,又說:「雖然你褻瀆了我血脈後裔的身體,但念在你放我出來的份兒上,就把她賜給你好了……喏,這個也給你吧。這樣的東西也就適合你這樣的色小子修煉……」
說完,美人小手兒一招,花朵兒與寶樹化作一身絢爛綵衣穿在她的身上。她對燕南歌咯咯一笑,嬌甜無比,將他魂兒都給勾走了。
等燕南歌完呆,清醒過來時,現這洞裡已經沒有了那綵衣美人的蹤跡。一本黃的老舊古籍在他身旁的地面上放著,書皮上用乾坤大地上通用的繁體字寫著:「歡喜經」。
一看這書名,燕南歌就猜這書不是正經東西。
燕南歌拿起這本書,正要看,這書突然化作一縷塵煙,鑽入他的眉心之中。腦海裡頓時多了無數的東西,讓他覺得有些眩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