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爺!那些手下一看見處在盛怒中的普爾菲斯,紛紛害怕地低下頭,準備接受主人最嚴厲的懲罰。
可是普爾菲斯並沒有急著教訓他們,而是以最快的度躍上了一輛敞篷跑車,動車子立即揚長而去,翻滾的塵土讓手下們感到一陣錯愕,半晌才驅車追趕了上去。
靜悠,別怕,大哥會保護你的!冥魂一邊開著車,一邊伸手抹去那令他心疼不已的淚水。
冥魂的車子在蜿蜒的山道上已風馳電掣的度攀爬而行,目標直達自己在幾年前買下的山莊別墅。
原來的地方太危險,那個男人是絕不肯善罷甘休的,為了靜悠的安全著想,他只能帶著她來這裡暫住一段日子。
把ange1交給我!突然,後面的一輛車子從半道上衝出來,與冥魂的車子並駕齊驅地在不太寬敞的山道上行駛著。
夜風撩起了普爾菲斯縷縷的銀色長,狂妄地在空氣中張牙舞爪,再配上那雙暗紅色的血眸,無疑是一個剛從地獄中爬上來的浴血惡魔。
冰冷的聲音隔著車窗,冷硬地敲打在冥魂的耳邊,激起了他體內潛藏的怒氣,搖下車窗,冥魂的虎目冷戾地回視那個黑暗中以王者自居的暴怒男人,我不會把她交給你的!
那等著瞧好了!冥魂的拒絕令普爾菲斯狂性大,陰冷的血眸中透出死亡的戾氣,立即用自己的車子去撞冥魂的銀色跑車。
一時間,寂靜的山道上響起了尖銳的車子碰撞聲,一聲比一聲尖銳恐怖,彷彿是有人在唱著死亡的哀吊曲。
山道本就狹窄,在加上兩輛車同時行進著,更顯得擁擠不堪。
車子互相間的碰撞摩擦,使山道上的圍欄岌岌可危,有些都被車子撞歪了。
把ange1交給我,這是最後一次的警告!普爾菲斯的臉上佈滿了猙獰的殺意。
沒有人可以在自己的面前帶走他的ange1兩次!即使這個男人是ange1的哥哥也一樣!
你妄想!冥魂的車子處在外道,普爾菲斯多次的劇烈撞擊都險些讓自己的車子掉下深不可測的山澗去。
可是他不會交出靜悠的,因為她的快樂是他開心的源泉,自己不可能把她交到一個一直在不停傷害他的男人手中。
他會用自己龐大的羽翼保護她,一直一直這樣下去……
那好!普爾菲斯突然從自己的腰際拔出一把小巧的手槍,對準冥魂的頭,毫不猶豫地就扣動了扳機,陰邪的冷意隨著涼爽的夜風而瀰漫在整個山道上,你下地獄去吧!
千鈞一之際,冥魂躲過了那顆子彈穿過自己腦袋的悲慘命運,卻躲不掉那顆子彈嵌進他左手手臂受傷的事實。
殷紅的血頓時從他的絲織襯衫上暈染開來,開出一朵朵鮮艷妖異的血色之花。
車子也因為他手臂中槍而生了打滑,一直線地撞向了山道邊緣的圍欄,車子因為剎車不及,整個摔了出去,直直墜向那幽不可見的山澗裡面去。
不,ange1!普爾菲斯立刻剎車,一路疾奔至出事的地點,痛苦地大聲嘶吼道。
他只想讓ange1留在自己的身邊,並不希望她死!
普爾菲斯絕望地站在原地怒吼,可是怒吼聲怎麼也掩蓋不了車子掉進山澗的巨大響聲,普爾菲斯的心在那一瞬間,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感。
ange1——悲慟的絕望怒喊使普爾菲斯整個人失去了理智,血紅的眸裡盛滿了恐懼,飛舞的銀色絲彷彿也是他絕望的吶喊……
快拉住爵爺,別讓他往下跳!想要跳下去救人的普爾菲斯被隨後趕到的手下強硬的束縛住,及時阻止他這種幾乎自殺的行為。
滾開!望著自己的手下七手八腳地摁住自己的身體,普爾菲斯染血的眸子陰冷地注視著他們,眸底的滔天怒意令他們膽寒。
就算ange1死了,也不能逃開自己的身邊!
手下雖害怕自己主人的怒氣,可是他們不能放手。
你們統統都找死!陰狠地說完,普爾菲斯運用自身的蠻力掙開了那些束縛,一步一步地向山道邊緣走去。
就算找到的是屍體,他也一定會把她帶回意大利的,沒有人可以分開他們!
爵爺,對不起!貼身僕人立即向那些趴在地上哀嚎不已的手下暗中使了個眼色,那些人立即前赴後繼地去攔截普爾菲斯的去路,在最關鍵的時候,自己一直信賴的僕人居然用棍子敲昏了他。
在普爾菲斯陷入昏迷前,看見的是僕人一臉愧疚的神色……
唔,我全身怎麼這麼痛?好像被人拆散了骨架一樣疼痛難忍。
持續的痛楚沁入我的骨髓,逼的我不得不睜開酸澀的雙眼,看看自己身處何方。
入眼的是一面雪白的牆壁,空氣中充滿了消毒水的味道。
聞著如此熟悉的味道,我驚訝地從床上坐起,看著自己的手臂上還插著針管打點滴。
這一切的事物都證明自己身處在醫院的病房裡。
由於剛才起床的動作太猛,又牽扯到了酸疼的肌肉,更惹來我齜牙咧嘴的哀嚎聲。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明明記得我哭著跑離大哥的身邊,卻被人從後頭打暈了,昏迷之後的事情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可是我怎麼會在醫院,而且我身上有不少大大小小的擦傷,這些都是怎麼來的?
正當我疑惑不解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值得慶幸的是,走進來的人並不是普爾菲斯,這不禁使我在暗中鬆了一口氣。
我怕見到他,怕他會立刻帶我回意大利……
你醒了?好聽的聲音配上俊帥的外表,讓我不排斥他的無禮問話。
眼前的男子有著一副男模的衣架子,普通的白襯衫穿在他身上也別有一番雅痞的韻味。劉海遮住了他狹長的鳳眸,使我看不清他眼裡究竟是何種情緒。
這是哪?我抬起頭,友好地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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