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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眾人震驚而又痛恨於凌峰的舉動時,隨著凌峰的一記咒語,那張天罡止血符猶如爆裂一般,突然發出一聲輕響,化作了一蓬淡金色的光暈,籠罩在那傷口和微弱的心臟之上!
王主任和女醫生距離傷者非常近,而且又是跟凌峰相對而立,因此將符文幻化的過程看了個清清楚楚!
看到這一幕,王主任和女醫生震驚了!這完全顛覆了他們以往的認知!
他們相信中醫,也從來不排斥中醫,可是對於畫符唸咒、跳大神這種封建迷信的調調,他們是嗤之以鼻的!
然而,這在他們心底根深蒂固的迷信活動,竟然就在他們的眼前切切實實地發生了!而且在那符文幻化的金光籠罩下,不但是傷口,就是已微微破裂的心臟都沒有一絲鮮血再流出!
這就是天罡止血符!
如果凌峰的時間還來得及,他會多畫幾張天罡止血符,如此使用之後,那符文可引動自然靈力保護傷者,不但能夠止血,還能使傷口恢復癒合的更快。
震驚之餘,王主任和女醫生又向前走了兩步,凝神注視著凌峰的操作,現在,他們幫不上一點忙,因為凌峰的醫療方式是他們前所未聞的。
走近了些,也看的更清楚,那顆子彈果然已經觸及到心臟,雖然沒有穿孔而入,卻是巧合之極的陷入了心肌之中,而且隨著心臟微弱的蠕動,已經造成了心臟的破裂!
王主任和女醫生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他們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與不可思議。因為傷者的情況,跟凌峰先前的描述竟然一模一樣!
要知道當時凌峰並沒有用刻刀割開傷者的肚皮,完全是憑把脈,就能夠對傷者內臟的症狀瞭如指掌?這怎麼可能?即便是利用X光機檢查,也不可能有達到如此精準的程度啊!
他們盡量平復著內心的狂潮,將視線再一次集中到傷口上。他們承認,以傷者目前的這種情況,如果當時他們執意將他抬上擔架,那麼傷者必然會死在救護車上。
凌峰已經輕巧地取出了子彈,可是心臟的破裂之處依舊沒有一絲血液流出!而且,隔著那層淡淡地金光,王主任和女醫生能清晰地看到傷者破損的心肌,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
他,不是屠夫,更不是瘋子,而是令人不可思議的神醫!這樣的治療手段已經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無法用任何醫學理論去考究!
凌峰以真元修復著傷者受損的心肌,這種消耗是很大的,等到破損心肌初步癒合的時候,凌峰已經是臉色蒼白。
不過凌峰決不能在這個時候罷手,因為傷者的傷口還沒有癒合。如果是王主任或者女醫生處理這樣的傷口,必然是用肉線一層一層縫合傷口,可是凌峰的手頭上什麼都沒有,因此他只能繼續利用符文暫時使傷口合攏。
倘若凌峰達到第三重煉氣之境,用靈力或者用高等級的符文來治癒這樣的傷口,只是分分鐘的事兒,而且不會留下任何疤痕。當然,如果凌峰達到第二重凝氣之境,也能煉製出一些較高等級的丹藥,一樣能解決這個問題。
可是現在,這兩種快捷而奏效的醫療方法他都無法做到,只要利用生肌歸元符暫且使傷口合攏。
凌峰取出了符文,尚未念動咒語,卻感覺自己和傷者突然被一把大傘籠罩在下面,烈日炎炎之下突然擁有了一片清涼,還是令人舒爽的。
凌峰無暇理會,卻也用餘光發現那女醫生不知從哪兒搞來一個大遮陽傘,把傘柄戳在地上,一邊扶著一邊注視著傷者。
在生肌歸元符和天罡止血符的雙重作用下,傷者的傷口沒有流出一絲鮮血,而是慢慢合攏起來,在最表皮的傷口處,還閃動著一層淡淡的金光。
「他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不過我這裡沒有縫合他傷口的東西,只能暫時利用符文保他元氣不失,」凌峰站起身,貓著腰用背心擦了兩把汗,平和地道,「剩下的,就只能麻煩你們了。」
「小兄弟,要不是你,這名傷者一定會死在半路上的,」高傲女醫生一改先前的態度,「你真是太棒了!能和你交個朋友嗎?」
高傲的女醫生在凌峰面前已經不再高傲,她撩了一下白大褂,從褲兜裡掏出錢夾,取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凌峰。
凌峰掃視了一眼名片,已在瞬間記住了上面所有的內容,於是就不再理會,而是對李群力道:「李哥,傷者已經沒事了,就不用再麻煩這位警官了。」
「好的先生,」李群力利索地將周天成的配槍放回去,快步走到凌峰身邊,發現凌峰臉色有點蒼白,關切地問道,「先生,您沒事吧?」
「沒事,休息一下就好,要不是那位先生擋住了子彈,我早就沒命了,所以救他一命也是應該的。」
凌峰一邊說,一邊從殺手身上摸出了一個手機和一些現金,卻沒有發現能夠證明殺手身份的任何證件。
「先生說的是,」李群力說著話鋒一轉,「您打算怎麼處理這雜碎?」
未等凌峰做出回應,卻聽那女醫生輕哼了一聲,讓護士抬起傷者上了救護車。想必是在凌峰這裡討了個沒趣,再攀談下去也沒啥意思了。
這時,周天成已經恢復了往昔的威嚴,手裡拿著槍指著凌峰,道:「把歹徒的那把槍交出來。」
凌峰扭頭一瞥,鳥都沒鳥周天成,微皺著眉頭問李群力道:「李哥,你當過特種兵,對於槍支方面你比我瞭解的多,能分析出點什麼來嗎?」
李群力接過那把槍看了看道:「先生,這是傑裡科941自動手槍,產於以色列,是私用槍支中比較普遍的一種,所以單憑這支手槍很難斷定他的身份。」
「交給警官吧,咱們走。」
李群力把槍交給周天成之後,快速往停車場跑去,而凌峰則是又翻弄起了殺手的手機,可是上面的所有電話都已經被刪除乾淨了,不過意外的收穫是,凌峰查到了一條短信,短信發送者的名字是娟子,時間是8月17號21點05分,也就是昨天晚上。
而短信內容卻只有五個字——勇哥,我等你。
凌峰又用這個手機給自己撥了一下,來電顯示上除了號碼之外,還顯示出了手機歸屬地——遼寧瀋陽。不過歸屬地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因為這年頭到哪兒都能買到電話卡,甚至連身份證都不用。
通過凌峰的身手和方才手術的那一幕,周天成也看出來凌峰根本不是普通人,應該是傳說中那種充滿神秘色彩的世外高人。這種人可都是很邪門的,千萬不能得罪,否則自己倒霉都不知道怎麼倒的。
況且通過方纔的一幕,周天成心裡明鏡似的,連醫生也說過要是把傷者抬走必然死在半路上的話,證明這個貌似老土的小伙子所言不虛,他是為了救人,在情非得已之下才採用威脅手段的。大度點說,凌峰的做法情有可原。
而且當他看到李群力開著那輛豪華的勞斯萊斯幻影停在警戒線旁邊時,一肚子的鬱悶都化為了烏有,難怪這兩個人對自己完全無視,原來他們的身份本就不一般!
周天成雖然剛到京城沒幾天,但也是在職場混跡多年,早就是老油條了,他看待問題不可能只看表面。
因此,他不但沒有追究凌峰和李群力持槍威脅他的舉動,還再一次忍受了被人的無視的不爽,語氣比先前緩和了許多:「麻煩你們二位跟我們去一趟隊裡,我們要錄一下口供,而且這小伙子殺了人,雖然出於自衛,也是需要一些司法程序之後我們才能結案的。」
凌峰連著製作了兩張等級還算過得去的符文,在治療過程中又耗費了不少真元,此刻感覺有些疲乏,他打算回去在聚靈陣中調整一下,然後登門拜訪一下李家,這筆賬,凌峰是絕對要算的!
殺手的身份,回頭能查出來更好,查不出來也無所謂,反正僱主就是李家的人,想要解除自身危機,只要拔掉李家一切都迎刃而解。
至於這位警官大人的要求,凌峰很是理解,但是他實在沒興趣去理會,於是他淡淡地道:「口供很簡單,他持槍殺我,誤傷了這個電動車的主人,然後被我殺了,您找記錄員記一下,我簽字。」
作為苦主,凌峰如果不再提出更多要求,也就可以結案了,周天成沒想到在京城處理的第一個案子就這麼衰的草草了事,他雖然不爽卻也沒什麼辦法。
不過,他總覺得這案子還大有文章可做,倘若追查下去說不定有大收穫,比如槍手的身份,是仇殺還是被僱傭殺人?僱主是誰?殺手背後又隱藏著什麼?
可是凌峰要是不配合他,他別指望從這案子上撈到一點業績,因此,他很客氣地道:「凌先生,這個案子很複雜,我希望您配合我們警方繼續追查下去。」
「我不認識他,所以他肯定是被僱傭的,他手機內的一條短信是有效線索,你們慢慢查吧,其他的我沒興趣。」
沒有確鑿的證據,凌峰不能提及李家,況且他也沒打算以官方途徑來解決李家的問題。一見周天成還沒有筆錄的意思,凌峰更沒興趣奉陪了,面無表情地說完,他拎著包跨出了警戒線後上了勞斯萊斯。
「喂!凌先生!」
周天成伸出手喊了一句凌峰,可回應他的卻是勞斯萊斯的一聲轟鳴,周天成很無奈,這樣的人物他一個小警察是得罪不起的。
看著漸漸遠去的貴族轎車,周天成狠狠一甩手,一臉煩躁地說出了兩個字——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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