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收銀員的手上出現了一塊足有拳頭大小,形狀也相對規則的綠色翡翠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深深地被震驚了!莫少更是險些把眼鏡掉在地上!
那翡翠呈透明的綠色,散發著綠瑩瑩的光暈,細膩而清透沒有一點瑕疵,純淨的就像一灣潭水。
老坑玻璃種帝王滿綠強螢光翡翠!
「天啊,這可是翡翠中的極品!」
「媽的這小子也太走運了吧,剛開一塊狗屎地,緊跟著就是極品帝王滿綠啊,老子咋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呢!」
「是啊,他尼瑪都沒玩過賭石,就……這也太沒天理了!」
「先生,你贏了!」饒是何永寧不願意凌峰沉浸在賭石上,但是見凌峰不但贏了,而且還得到這麼一塊寶貝,他不禁也興奮起來!
「人家剛開出來狗屎地,緊跟著就是滿綠!老子昨天開出來狗屎地,再開還是狗屎地!他姥姥的,這塊石頭我也看過,當時沒買!」
「廢話,這裡的石頭老子哪塊沒看過?早知道把所有的全賭毛料都買了也能大賺啊!」
「……」
凌峰無暇理會眾人或驚歎、或後悔、或羨慕、或嫉妒的議論,他拿著那塊極品翡翠,走到兩眼發直的莫少面前,把何永寧的卡往前一遞,淡淡地道:「就把錢轉這張卡上,電腦在那邊兒,希望你快點,因為我一會兒還要趕路。」
莫少這個氣啊!
這小子根本就沒玩過賭石,就敢花六十萬買毛料,還連看都不帶看一眼的,結果就開出來個帝王滿綠?這,天理何在?又讓他這個資深賭石玩家情何以堪?
啊啊啊啊啊!莫少被氣的一臉鐵青,滿腦黑線,他倒真不在意那一百萬賭金,可是這面子掛不住啊!讓這麼一個虎逼老土給玩弄了,還同著這麼多圈裡人的面,這臉是丟到家了!以後肯定會成為話柄的。
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莫少狠狠嚥了口唾沫,像鬥敗的公雞一般接過了銀行卡,他都不知道手是怎麼伸出去的。
轉款之後,莫少的情緒恢復了先前的風度,把卡遞給凌峰後,面帶微笑地道:「兄弟,咱們哥倆是不打不相識,這是我的名片,以後咱們就是朋友,對了,你這塊翡翠賣不賣?哥願意出五千萬,這塊帝王滿綠我實在是喜歡,要不我也不會給這麼高的價。」
凌峰當然知道莫少的真正目的,他才沒興趣跟這種人交朋友呢!看著舉在面前的名片,凌峰淡淡地道:「以我的估算,這塊翡翠至少也值六千萬,你真當老子是白癡嗎?」
「好!那就六千萬,怎麼樣?」
凌峰默然凝視著莫少,暗道,這小子倒是不傻,買走之後找人加工成成品,不定又賺多少呢,老子豈能賣給他?於是他戲謔地微笑道:「你就是給我八千萬我也不賣,」
說著,凌峰指了指何永寧手中的工具箱,「沒看我買了一套刻刀嗎?我打算回去把它雕成一個小碗兒,留著以後喝湯用。」
說完,凌峰把那塊帝王滿綠和褲兜裡的六片聚靈石都裝進了手提包,而後轉過身,給何永寧使了個眼色,在眾人精彩表情的注視下,離開了賭石大廳。
這個表面上看起來很土的年輕人,實在是太拽了!
莫少拿著名片的手還一直僵硬在半空,當他發現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他身上時,他才回過神,把名片狠狠往地上一摔,一臉怨毒地道:「草,走著瞧!」
不過這句場面話說的,連莫少自己都覺得沒底氣,因為他隱隱覺得,凌峰根本不是一般的人,你要說他有錢吧,他連買毛料的錢都跟那什麼院長借,可你要說他窮吧,連六千萬他都不動心,還說什麼刻成小碗留著喝湯用。
這還不算,第一次賭到這麼一大塊帝王滿綠,這小子居然沒表現出任何興奮,還是一副讓人惡寒的淡定,可是那塊狗屎地,他倒愛不釋手、雙眼放光的把玩個不停,這實在是有點不正常,難道那塊翡翠也是極品?可水種成色在那兒擺著呢,任誰都知道那是次貨啊。
莫少有點蒙圈了,他實在搞不清那個讓人栽了跟頭不留名的神秘老土,是裝逼還是真的牛逼了。
何永寧的轎車上,凌峰舒舒服服的吹著空調,:「何院長,跟您我就不說客氣話了,您花了六十萬幫我買毛料,莫少轉過來的一百萬您就收著吧,算我還您的。」
「先生,那怎麼行?」
「沒什麼不行,您值得我這麼做。」凌峰淡淡地道。
何永寧沒有再說什麼,既然凌峰這麼說,就是拿他當了朋友。至於凌峰要多給他一些錢,他倒真的沒放在心上。對凌峰,他是發自內心的尊重,甚至是崇拜。
「先生,您的確不是一般的人,我都懷疑先前那塊翡翠也不是什麼次品了。」
「當然,那是我今天最大的收穫,不過我不希望您不要跟別人隨便提起我。」
凌峰沒有說出聚靈石的名字,雖然他覺得何永寧的為人還不錯,但還遠沒到無話不談的地步,他又不知道這世上有沒有其他的修真者,倘若走漏了聚靈石的消息,很可能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當務之急,就是布好聚靈陣,潛心修煉。
「我明白的,先生。」
聽了「最大的收穫」這幾個字,何永寧疑惑全消,對凌峰又多了幾分敬畏,凌峰的本事,還遠遠不是他所認知的這麼點。
何永寧把凌峰送回來連屋子都沒進就離開了,凌峰則是用丁鈴的手機給王利民打起了電話:「王隊長,事情處理的順利嗎?」
「呵呵,先前還不是很順利,不過告知楊市長之後就一切順利了,組織上打算把那個武所調到蓮花鄉當民警,張大寶也已經寫了離婚協議書,他舅舅錢樹上交了賄款並寫了檢查,取消了縣局副局長的提名。」
「好的,多謝王隊長了。」
「別跟哥說這些,兄弟有事儘管打電話。」
掛掉電話,凌峰跟小花道:「小花你過來一下,我給你把把脈。」
小花不明所以,不過還是走了過來。凌峰拉過她的手,小花雖然是過來人了,竟然也有些臉紅。
「怎麼樣凌峰?」楚妹妹關切地問道。
「小花沒有病,是那個張大寶沒種。」
「嘻嘻……」丁鈴壞笑道,「瞧他那損樣兒,活該!」
凌峰沒有搭著丁鈴的話茬:「小花,張大寶已經寫好了離婚協議書,是離還是不離你就自己拿主意吧,我只能幫你這麼多了。」
小花一臉感激地點了點頭道:「嗯,謝謝你,小峰。」
一切瑣事都處理完畢,凌峰一身輕鬆,心中也很是暢快。不過折騰了一下午,搶救工作服的老婆時又耗費了不少真元,他也感到有些疲乏,便回到西屋打算休息一會兒。
不料他剛躺下,丁鈴就進了屋,問道:「小峰,一會兒我和然然要洗衣服,你有髒衣服沒?今天姐高興,順便……」無意間,丁鈴看到了凌峰床頭的那塊銅牌,突然臉色一變,「這塊銅牌怎麼會在你這兒?」
微微皺了皺眉,凌峰有些驚訝地問道:「你認識這塊銅牌?」
「廢話,這塊銅牌是我刑爺爺的,我當然認識了!」暴力妞的語氣不屑置辯。
「刑爺爺?」凌峰依舊疑惑。
「就是村頭種花圃的老頭兒,我的功夫就是他教的,不過她不喜歡我叫他師父,所以我叫他刑爺爺。」
「這塊銅牌是我砍竹子的時候撿來的。」
「撿來的?可刑爺爺真的有一塊這樣的銅牌,而且還經常拿在手上沒玩沒了的看呢。」
「走,帶我去見見刑爺爺。」
凌峰懷疑另一半銅牌就在那個刑爺爺手上,雖然一塊銅牌還不值得他產生覬覦之心,但這上面的地圖他卻很想弄個明白。
「好,那你等一下,姐去摘幾根絲瓜,刑爺爺最愛吃絲瓜了。」
楚嫣然本來也想去,可是李小花的家人還沒有從醫院回來,她覺得要是把小花自己扔在家裡,有點不大合適,反正想去刑爺爺那兒,以後還有的是機會,於是她就跟著小花去了冷鍋灶,跟小花一起去做晚飯。
竹石村的村頭有個木柵欄圍成的小院,就是刑老爺子的住處,而這個小院就是他的花圃所在地。老爺子是外來戶,無兒無女的,沒有人清楚他的背景。
由於老爺子沒有當地的戶口,因此大隊也沒給他分過地,一直以來,老爺子都是靠養花賣花為生,平日裡再開點荒種點黃豆芝麻的,倒也能維持生活,雖然日子過的清苦點,老爺子卻整天都笑呵呵的。
丁鈴從小就很淘氣,一次悄悄摸進老爺子的小院去偷花,被老爺子給當場抓獲,老爺子不但沒有生氣,還笑呵呵的跟丁鈴聊天。丁鈴本來就不眼生,小嘴吧吧的跟老爺子還就說起個沒完沒了。老爺子平日裡也挺寂寞無聊的,覺得有個小傢伙偶爾來跟自己說說話也挺有意思。就跟丁鈴說,以後常來,爺爺給你花戴,還能教你功夫,以後長大了不怕壞人欺負。這一來二去的,爺倆也就熟絡了。
「刑爺爺,我給你送絲瓜來啦!」丁鈴剛推開小柴門,就跟只快樂的小鳥一樣喊了起來。
凌峰暗自搖頭,他真想不出丁鈴這種假小子的性格怎麼就成了警校的高材生,做警察光有幾手功夫是不夠的。
聞著淡淡的花香,凌峰一邊踏進了小院,一邊琢磨著,這刑爺爺到底是何許人物?他怎麼也會有一塊這樣的銅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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