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接到報案後不到十分鐘就趕到兇案生的地點當時小武的屍體還是溫熱的。
「您怎麼現的兇案?」一名警察在吐乾淨肚子裡所有的東西外加膽汁和胃液後開始詢問報案人也就是小武的鄰居。
小武家隔壁的鄰居是一家三口一對中年夫婦帶著一個十五歲的女兒現在男人哄著受到驚嚇的女兒去奶奶家了留下妻子抱著一隻同樣全身抖的狗狗配合警方的調查。
隔離帶周圍有很多被吵醒的鄰居在面色驚恐的竊竊私語有一部分人穿著睡衣看樣子都是和小武同樓的人給警車和狗吠聲吵醒的。
這一地區養狗率挺高的但此時這些狗兒都緊跟在主人身邊全體一聲不吭安靜的怪異尾巴全夾了起來似乎非常害怕不知道是濃重的血腥味、或者是警車和警燈嚇著了它們還是隱藏在陰暗空氣中的、未知的東西嚇得它們連叫一聲也不敢。
「本來好好的可是大半夜的大概不到兩點我家狗突然狂叫起來把一家子都吵醒了。」女人一直往後縮想要離上方小武家的窗口遠一點「我怎麼阻止也沒用後來我老公拿拖鞋打它可它還是一直叫把全樓的人都吵起來了。我老公還說怕是有賊跑進來了就拿著棍子出去看。可是才一打開房門我家狗突然嗚嗚叫著往後退尾巴也夾了起來好像看到什麼特別可怕的東西。」
「現什麼了嗎?」警察問。…
女人搖搖頭「我們這邊的走廊是很亮的。因為入夜後就有燈當時我站在我老公身後清清楚楚看到門外什麼也沒有。可狗就是怕得一直向後縮一邊縮一邊繼續叫。而且——不瞞您說。當時一開門我感覺很奇怪就是汗毛全立起來了無緣無故的全身寒。」
「然後呢?」
「然後我想叫我老公回來因為感覺不大對勁兒。我怕他出事可是他非要出去看看。這時我聽到其他鄰居也有出來地就緊跟在他身後結果才一到走廊就聞到很濃的甜腥味再看小武家的門——我地媽啊有一大灘血往外流差點沾到我老公鞋子上。」她說著抱緊了狗借由這動物壯膽狗的喉嚨間也出了悲鳴。
「還有呢?」
女人搖搖頭。「沒有了。當時大家看到這情況都嚇壞了我老公就報了警我們也沒敢進去看。怕破壞現場給警方帶來麻煩。」
警察「嗯」了一聲。給了她一張卡片。「感謝您地合作大家都做得很好。不過——如果您再想起什麼。打上面的電話就行了。」
女人接過卡片緊緊握在手中嘴裡卻還絮絮叨叨繼續說著「不知道是什麼人入室殺人啊說是搶劫吧小武一個人住也不算富裕說是劫色吧他那漂亮女朋友聽說和他分手了久沒來了。這年頭真可怕老實巴交過日子也有橫禍上身這房子出了凶事以後可讓我們怎麼住啊賣也不行租也不行我們可不是太倒霉嗎?想想就隔著一道牆要是有什麼髒東西——唉我們這裡有寺廟啊都說是給佛光保護的地方有福氣凶邪不得入的為什麼會這樣呀?」
「這事警方一定會調查清楚的作惡地人一定會受到法律制裁。」警察說著官樣文章「還請您轉告您的鄰居們不要對外亂講要是擾亂民心就不好了。」
女人一連氣兒的點頭還想再說什麼見警察已經走了又抬頭看了一眼小武的窗子不禁打了個寒戰連忙走到人群中去把剛才警察的話轉述給鄰居聽遠遠的看著樓門又是怕又是愁今後的生活。
而那個警察跑到一邊靜了靜神讓自己仍然翻騰的胃平靜了些。
他當警察也有些年頭了但這樣凶殘的殺人法還是第一次見到。死者地頭像被重物擠壓過完全扁了碎了可是據初步勘察房間內沒有任何可以做出這種重壓的作案工具。
他們趕到時屍體還是溫熱的看樣子死亡時間不會過一個小時兇手能在這麼短地時間內跑到哪裡去呢?還要帶上作案工具。最令人不解的是房間地門是從裡面鎖著地而所有通向外界的窗子都安裝了鐵護欄體形大一點地狗都不能通過兇手是從哪裡離開的呢?
以前聽過密室殺人案但真正見到還這麼詭異的卻是第一次。難道真是自然的力量嗎?想到這兒他抬頭看看遠處就見那間香火鼎盛的寺院還燃著長明的佛燈香火氣似乎把這裡的空氣都浸染了似的仔細一聞就能感覺得到。
只怕這案子不好破弄不好會成為懸案。他判斷著然後走進樓內去做最後的工作只等法醫和鑒證科的同仁們來進行進一步的調查和鑒定。
這件案子因為生在市的另一區和思思之死案沒有特別明顯的關聯因此等石界得知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他感覺兩件案子一定有聯繫因此電話通知包大同結果卻找不到因為包大同此時正待在海府的花蕾房中和花蕾解釋關於那女鬼為什麼會對他表現出特別情誼的事。
「我真的不認識她那個叫什麼什麼羅甜的。」包大同無奈的攤開手「我也不知道我是魅力大到女人女鬼通殺還是她認錯人了。你不能否認這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很多。昨天我還在想興許當年我老爹在外有什麼風流債所在在這個世界上我還有個哥哥或者弟弟存活給我包家開枝散葉延續香火。」
花蕾本來一肚子不高興聽這話差點給逗樂了死命忍住才能擺出嚴肅的臉孔。她不是小氣兼胡攪蠻纏的人也知道包大同在和她相愛前很花但心裡還是有一絲小小的不快樂不過她對包大同態度轉變只是撒個嬌、表達一下她的在乎而已沒想過要懲罰他甚至鬧個沒完更不會分手的。說………………
這是今天中的一半一會十點還有另一半敬請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