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魔人Ⅱ 第四卷 禽獸 第二十七章 身上的血氣
    我走了在大門口等你。”冰冰突然說。

    花蕾一激凌似乎心裡有什麼東西掠過拼命想記起卻忘記了。她茫然的看著冰冰連剛才自己說過什麼、做過什麼都沒有記憶了。

    她張了張嘴想問冰冰怎麼會從醫院跑回來的還有她為什麼要到大門口等著?大同來了她當然不會出門呀。可是冰冰才流過產的身體走得很快從沒這麼快過好像是在溜冰轉眼就消失了。

    她呆站了一秒鍾只感覺腦海中一片空白居然連冰冰來過這件事也在腦海中消失了她很奇怪自己為什麼在廚房裡愣為什麼還不趕快叫人上菜。

    “啪”的一聲一個小玻璃瓶子掉落到地上碎片濺得四處都是。花蕾感覺腿部有些輕微的刺痛大概是被劃傷了但她顧不得這些小傷因為客廳裡傳來包大同的笑聲她恨不得馬上見到他於是她按下了牆壁上的一個鈴。

    不到兩分鍾幾個本該在廚房工作的傭人走了進來在她的安排下把她燒的一共九道菜依次端到飯廳去她自己則把第十道菜是烤肉裝到一個精致的瓷盤裡准備親自上菜。

    這種烤肉是包大同除洋蔥牛肉卷外最愛吃的東西他和大多數男人一樣是肉食動物她當然要給他最好最愛的東西。

    “小姐您不用人幫忙做菜就算了這個還是我來端吧。很重的。”一個年輕地廚師說指著花蕾手中的放著大塊烤肉地餐盤。“聽說您手臂傷了要一個星期才能活動這樣沒關系嗎?”

    花蕾茫然的任這小廚師把手中的烤肉盤拿走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見手上貼著膏藥手指和手背都腫脹不堪。奇怪了為什麼感覺不到疼呢?為什麼還可以利落自如的燒菜?

    不過一切都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包大同來了而且父親准許他們來往。

    花蕾開心的跟在眾人身後來到飯廳幾乎沒有特意尋找一抬眼就就直接對上了包大同地目光。一瞬間她有些眩暈感覺自己那麼愛他。卻又夾雜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恨。但那恨意只是一閃之後就完全被愛意所吞沒。

    兩個四目相對眼神糾纏以為這無聲的交流別人不會注意到但所有人都看了個滿眼。

    “快落座吧。”阿勇叔好似公關先生最尷尬和微妙的時刻都是他先說話“小蕾兒今天水平揮不錯嘛我從客廳就聞到了飯菜香氣趕著大家到飯奇來呢。哈哈。”

    他一說話氣氛立即活躍起來。小夏連忙走過來和花蕾打招呼。接著是阮瞻也來禮貌的表示一下關心然後是花蕾給她老爸請安。又忙著和阿勇叔說笑。倒把包大同擠到一邊去了。

    “花蕾你怎麼了。為什麼身上有血氣?”當大家互相招呼著坐在餐桌邊海三涯突然皺著眉問道。

    包大同嚇了一跳隔著大餐桌望去。

    唉富人家為什麼非要用這樣的長餐桌啊想偷偷措摸花蕾地小手也不行如果是近視的人可能連對面座位上坐著的是誰也看不清。

    他覺得海三涯是故意的是父親對女兒男朋友天生就會產生的排斥心理所以總是自然不自然的設置障礙。他和花蕾好久沒見了呢不讓他們小情人單獨見面就很可怕了現在大家坐在一起偏偏讓他和花蕾的座位離得最遠。

    海三涯當然坐在主位右手邊是花蕾旁邊是阿勇叔左手邊坐著看來他頗喜歡的小夏小夏旁邊自然坐在他老公阮瞻於是包大同

    最末位和花蕾交會一下眼睛都要隔著很多人。

    此時他聽海三涯說這話費盡全部定力才成功阻止自己沒有立即跳過餐桌。

    “沒事啊。”花蕾瞄了包大同一眼神色溫柔話是回答父親卻是給情人聽的“昨天晚上冰冰流產了當時只有我幫她後來去了醫院。”

    “呀那真是可憐哪。”小夏心軟不禁痛惜地說。

    “冰冰是誰?”海三涯繼續問。

    “是照顧蕾兒的傭人哪前些日子您親自選地怎麼忘了?”阿勇叔插嘴道“不過最近您太忙了連蕾兒都很少見何況那個丫頭呢她也不特別晃眼。”

    海三涯一想也是。

    最近因為禁止女兒和包大同來往父女間鬧得非常不愉快他又忙於要鏟除電子工程學院那凶樓地事算來居然有一周沒有見到女兒了更不用提那個冰冰他每天事務繁多那女孩是什麼樣都不記得了。

    “吃過飯到我書房來一趟我給你去去血邪之氣。”他似乎輕描淡寫的說但其實一顆心全掛在女兒身上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又感覺不出來。

    花蕾溫順地點頭答應一瞥眼看到桌上地那盤烤肉腦海中忽然沖過一個模糊的念頭她不清楚那是什麼只是照著心中地指示做。

    “都嘗嘗這個密汁烤肉吧很見火候哦。”她站起身“我爸常說空肚子喝酒不好要先吃一塊肉墊墊底。”她殷勤的給每個人都挾了一塊肉給包大同那塊還特別大。

    她這樣熱情沒有人好意思拒絕何況這烤肉確實色香味俱全特別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香氣很引人食欲。

    “啊你的手怎麼了?”當所有的人都吃完了花蕾布的菜包大同忽然現花蕾手上的膏藥還有那可怕的腫脹。情急之下他顧不得禮儀舉著花蕾的手看。

    “這個也沒事就是抱冰冰的時候挫傷了。”花蕾拉回手因為包大同怕弄疼她一直很輕的捧著所以一下子就掙開了。

    “不對啊腫成那樣子應該要一周左右才能動你怎麼還下廚?”包大同有些驚訝有些心疼。

    他非常想念花蕾見到她的一瞬間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可不知為什麼他感覺花蕾怪怪的似乎有哪裡和往常不同卻說不出來。

    他不禁瞄了一眼阮瞻見他滿眼睛裡全是他老婆哪注意得到別人。

    “說了沒關系啦。”花蕾叫了一聲嚇了在場的人一跳包括她自己。

    怎麼了?那麼想他那麼愛他為什麼要對他這種態度?他是關心她啊她怎麼可以有厭惡的感覺?

    她向海三涯走了過去覺得身子好沉好像身後拖著什麼東西似的心中還似乎有一把火在燒一個念頭不斷從心底冒出消失就好了。

    在座的人都看著她而海三涯率先現了不對“花蕾止步!”他神色一凜騰地站起來臉色白的大聲道“你的影子

    “當”的一聲他的話還沒說完小夏面前的餐具和飲料杯子全掉在地上了而她的人則像個布娃娃一樣軟垂的坐椅子上瞪大一對無辜的眼睛看著所有的人。

    顯然她被迷了可是卻神智清醒能看到、聽到和明白眼前的一切只是不能動。而陷入這種狀態的她只是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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