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已經步進了一月但是冬天的氣息卻更深更重了離開家門的時候陣寒風吹過連我也不由得收緊了衣領冬天昏沉的陽光根本就無法為人們帶來一絲絲的暖意。往日機體中心裡總是忙碌著的人們隨著雲安城戰役打響也變得平息了下來雖然還能看到幾個人來來去去可是和從前那充滿紀律感的忙亂相比此時可以說是風平浪靜了。
不是我們沒有更多的人員派出去而是雲安城戰役投入了大量的兵力此時的機體中心裡根本就沒有從前那麼多的兵力駐守了。如果現在有敵人能在這裡出現真不知能不能抵抗敵襲。不過機體中心位於國境的中部要是有敵人能在這裡大批出現我們也可以說是亡國了。收緊著衣領向著藍輕雲的個人工作室走去一路上就這樣胡思亂想著寒冷的天氣讓人提不起神來。
當我找到藍輕雲的時候才現這人身上根本就沒什麼御寒的衣物身上還是穿著一套深藍色的簡單工作服只穿著這麼一套剪裁合體的西服藍輕雲你是不是很想告訴人們你根本就不是人?我搖了搖頭無奈地對藍輕雲說:「你呀這種天氣也不穿多幾件雖然你可能不會有寒冷的感覺不過總也得為你的身份打個掩護吧。」
藍輕雲站在他的個人工作室大門前迎接我毫不在乎地說:「怕什麼這就是科學先進的好處我可以跟人說我身上穿著薄的保暖服誰能說什麼呢?再說了我一般都是在不怎麼見人的地方工作要見到人的時候室裡又有暖氣更不會有人懷疑什麼。」
我跟著藍輕雲走進了他的個人工作室裡這裡比上一次來的時候更加凌亂了更多的不知名零件散落在工作室的每一個角落裡。我站在這裡找來找去也找不到一個可供立腳的地方。藍輕雲關上了大門走過我的身邊熟門熟路地徑直在那些零件中轉了一個彎帶著我找到了一張桌子前看來這裡也只有這裡可以坐一下了。如果不是藍輕雲帶路我自己根本就沒看到這裡居然有一張桌子。
我拉過僅有兩張的其中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也不抬眼道:「說吧有什麼新的進展。」
藍輕雲也拉過椅子坐了下來笑著道:「先不說那個你小子在昨天的戰鬥錄像我看過了。我真的是只能寫個服字給你了你居然把防禦用的裝備硬是變成了攻擊用的手段連我們最出色的技術研究員:我本人也沒有想到過護盾系統會有這種用法。不過我看也只有你可以這樣使用護盾系統吧其他人根本就無法承受那種頻頻的撞擊。」
我翻了翻白眼道:「你管我怎麼用好用就行了只要能用來戰鬥就是一件好的武器。不過老實說你都沒有為我研究出真正用於攻擊的裝備防禦的能力是不是太過重視了?」
藍輕雲微微一笑道:「不這本來就是原形機的原本實力不過攻擊用的裝備我還沒有研究成功所以才造成了現在防禦的能力過高而攻擊的手段還沒有跟得上。怎麼才用過這麼一點時間你就不滿意了?這可是我的心血傑作啊你小子就不要太過挑剔了。」
深深地盯了藍輕雲一眼我冷聲說道:「要是你明的東西好用我當然不會挑剔不過你總不能讓我以後都是用護盾系統去撞人吧那光罩一張開除了這一手段之外就無法攻擊敵人了。光挨打不還手可不是我的作風老實說我能想得出這個攻擊的方法說到底還不是給你逼出來的?我又不是真的人這麼撞來撞去的我的頭到現在還有點暈呢。」
藍輕雲搖著手笑道:「好好好我答應你盡快給你趕出武器裝備來不過你也得給我一點時間啊是專屬於你使用的武器啊別的機體根本就不能使用。想一下專用武器哦沒幾個機體有這個專利吧?」
我毫不上藍輕雲的當還是一副平靜地臉色不過心裡也被藍輕雲勾起了一絲興趣個人機體專用武器好像真的沒幾個人有這種專利哦!我的眉頭一扭道:「什麼樣的武器?」
藍輕雲把頭湊近了我的身邊我也不由得貼過耳朵去不料藍輕雲一臉神秘地低低聲說道:「秘密!」
我一怒一轉臉就要對藍輕雲罵了藍輕雲忙伸手擋在我的面前道:「別急要是你太早知道了反而就沒有神秘感了我只能保證是一件你會非常滿意的武器。」藍輕雲微微轉頭用極低的聲音偷偷說道:「如果能成功的話。」
可是這個藍輕雲的個人工作室裡空蕩蕩的加上我的聽力也不是一般的強藍輕雲這番偷偷低聲說的話一字不落地被我聽了過去。我不由得翻起了白眼藍輕雲都還沒有成功的把握就敢給我開空頭支票。
可是這個也沒辦法藍輕雲沒有為我研究出攻擊用的武器我也只能依靠光罩幾近無賴的打法在沒有更為有效的攻擊手段前我就只得這樣無賴下去。我輕輕地歎了一聲對藍輕雲道:「你盡快吧要知道我現在是不能不用這種攻擊的手段。外面好像已經開始傳我這種流珉一般的打法了連我的隊員都笑著說我就像一頭犀牛一樣橫衝直撞。」確實我想出來的這種攻擊手段除了我之外真的沒什麼人能做得到先不去管高移動時的g力有幾個人可以承受得住猛烈撞擊所產生的巨大反震力就可以將一個普通人的內臟都給震碎了。也就只有我這種基因強化人的身體能夠適應這種極動至極靜反覆進行的動作。
藍輕雲沒心沒肺地摸著下巴大笑起來:「犀牛?還真像不過更像一顆很有彈性的彈子。我說你是不是玩過彈子機?估計也只有你才可以這樣玩彈子機吧!」
「你有完沒完?」我怒喝一聲一腳掃了過去藍輕雲輕輕一跳就閃了過去。藍輕雲笑著說:「這麼不能開玩笑了?真不像以前的你啊。」
藍輕雲飛快地收起了笑容感歎地說:「說實在的我很佩服你想出來的這麼一種打法。」看到我一臉的怒容藍輕雲正容道:「我可不是在說笑我是說真的。」藍輕雲說得真誠我也就信了幾分臉上的怒意也平息了不少藍輕雲才繼續說道:「我是一個aI雖然說是和人類幾乎完全一樣也擁有感情也擁有性格甚至人格。不過我總是和人類有一點點分別的就拿你和我來說吧我就永遠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想得出護盾系統居然還能有這樣的運用方法將最堅固的盾轉變成了攻擊的矛。這種跳躍性極高的思維也許是我們這些aI一輩子也不會擁有的能力。」
藍輕雲的臉上不像是在說笑我也信了他撇了撇嘴角道:「這根本就沒有可比性你想得也未免太多了。照我來說是你太過在意你們是由人類製造出來的這一事實了。我從來不認為你們是一件人造物我自己是把你們當成了一種獨立於人類體系之外的智慧生物。既然你們不是人類也就絕對沒有和人類完全一樣的可能性。比方說吧一般的人類不會擁有高精確度的計算能力而你們可以很容易得到這種能力。你和我不是一種相同的物種所以根本就沒有可比性。我們各有各的專長也各有各的弱點。」奇怪了我為什麼和藍輕雲說了這麼多連我自己都有點想不明白的話?說完了這麼長的一番說話連我自己都皺起了眉頭藍輕雲更是眉頭打結。
藍輕雲好像是被我的這麼一番說話說服了眼裡不時閃起陣陣的光芒良久才抬起頭道:「也許你說得對不過我很好奇在人類的眼光中我們aI擁有機械人的身體極高的計算能力擁有和人類相同的感情功能而不再只是模仿可以說是非常完美了你為什麼會認為我們還會有弱點呢?」
我根本就沒多加思索只是低頭輕輕歎道:「唉你沒有聽說過嗎?過份的完美本身就是一種罪也將會是一個弱點。」
藍輕雲的眼睛當中閃起了更多的光芒直直地盯著我的臉道:「你有沒有測過你自己的智商?作為一個基因強化人你的思想也太過古怪了。」
我頭都沒有抬扔出一句:「測過了低於兩位數我在學堂裡的教師曾一度懷疑我是一隻豬。」
藍輕雲的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張得老大老大的。
和藍輕雲這麼聊了起來差點就忘記我過來的目的我望向藍輕雲道:「對了今天找我過來的主要目的呢?別說只是找我過來聊聊天我可是會打人的。」
藍輕雲才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道:「是這樣的神話打算開一次三方會議和炎黃及天使商討一下騎士的問題。神話已經和炎黃接觸過炎黃雖然也很震驚不過卻相信了神話的推算結果。不過天使卻沒有馬上表態只是說需要一點時間考慮。神話懷疑天使的立場怕事情會有所變化所以想把他們兩個找來一齊面對面說清楚。畢竟我們需要對騎士保密如果天使的立場有了變化將不利於我們的下一步的行動。雖然單憑炎黃和神話的聯合就可以不怕騎士了不過讓天使倒過去騎士那邊只怕又是一番相峙的局面。」
說到了正事上來我的臉上再也沒有一絲的笑意冷著臉眼中彷彿在透著能剌穿牆壁的神光我沉著聲道:「我可以做什麼?」
「不需要做什麼神話只是想讓你去做一個見證人畢竟你和這件事有所關聯。而且神話現在以為他僅僅只是在代表你的立場所以這次會議神話希望你到場如果你有所決定神話說絕對支持你。」藍輕雲的臉上也看不到一絲笑容板著臉嚴肅地說。
輕輕地撫著手掌彷彿藍輕雲說的事根本就與我無關一樣用毫無起伏的語氣說道:「那就是說神話把決定的權利交了給我了?哼哼我這麼一個小人物怎麼能去做這麼重大的決定。你和神話說這決定的權力我根本就不可以接受我只有一個希望:騎士得死!」我咬牙切齒地說出最後四個字。
藍輕雲聳了聳肩膀一攤手道:「會議在下午舉行你到時再和神話說吧我只是帶個話。」
我搖了搖頭道:「會議我會去參加不過我不會替代神話作決定也許神話自己也很難作出這個決定吧所以才把這個權力放在了我的手上。不過我相信神話我的父母信任神話我也信任他。」能夠讓我的父母在神話的人格系統中留下痕跡神話在我父母的心中應該也是擁有很高的信任。而且當時我的父母也都支持神話他們這四個級的aI的存在雖然現在情況變了不過這個世界的軌道還在按著這個設定前進著就由不到我去干預它我也沒有那個興趣。我僅僅只是知道一件事我的仇人是騎士我要他死!其他的我根本就沒有那個興趣你就算是給我一個國王做我也根本不會接受。
藍輕雲盯著我我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起伏只有臉上冰冷的神情中眼裡所蘊藏著的滔天怒火。我根本就沒有望和藍輕雲藍輕雲輕輕地歎了聲道:「算了隨便你不過你這人還真是奇怪得緊。無論如何我也想讓你知道並清楚一件事:無論你有沒有決定或者是你的決定是什麼我們會在你的身後支持著你。我們在堅守著當天和對父母們作出的承諾我們不會去影響你的決定只有當你提出的時候我們才會給你更多的幫助。」
藍輕雲用萬分誠懇的語氣對著我說出了這一番話。藍輕雲和神話、小月都已經不止一次說過這樣的說話了我也深深地感覺到了他們對我無條件的支持就像我們就是一家人一樣。神話他們用這種對家人的支持和關心站在了我的身後為我的將來提供著動力。
我站了起來走近藍輕雲的身邊輕輕地拍了拍藍輕雲的肩頭道:「謝謝!我知道了。」
藍輕雲的嘴角一咧道:「謝什麼呢謝的好像該是我。而且騎士好像也是我的同類騎士做出這種事情你還能這樣的支持我們的存在該是我們謝謝你才對。」
我沉重地搖了搖頭額頭上的神經跳了幾下壓抑著心裡對騎士的恨意道:「我始終都深信騎士和你們根本就是同一種人。你和騎士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所以騎士不是你的同類。」
我和藍輕雲都默不作聲工作室空蕩蕩地彷彿冷得可以結冰。
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早就回家吃過了午飯的我在藍輕雲的帶領下來到了上次次四方會議的會場。其他那算不上是會場只是方便我接入他們碰頭的網絡環境。在午餐的時候小月就一直很擔心我怕我在這個會議上因為暴怒而失控。此時快要進行會議了我的心情卻出奇地平靜下來彷彿只不過是來參觀參觀一樣輕鬆。但是任誰都可以在我的眼裡現夾著絲絲恨意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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