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怎麼樣?」換上蘭斯的衣服,用帽子把滿頭的秀髮包住,秀蘭在蘭斯的面前嬌巧的轉了一個身,滿懷期待的說道:「像不像一個男生?」
蘭斯望著眼前的秀蘭,儘管她的身上穿著男式的衣服,頭上的帽子遮住了滿頭的秀髮,但是秀蘭的臉蛋實在是太漂亮,那是一種散發著青春活力,嬌豔嫵媚的容顏,從裡到外都透著清麗可喜的氣質。
還有那眉梢眼角的笑容,充滿著女性的溫柔和美麗,即使是瞎子也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穿著男裝的女孩兒。
再加上,秀蘭那已經發育成熟的象乳鴿一樣的胸部把胸前的衣服鼓起,走起路來綽約多姿,姿態曼妙。不看臉蛋兒,都能夠一眼便認出,這是一個女孩兒。
蘭斯一本正經的點頭說道:「像!非常地像。」
面對的秀蘭帶者點懷疑的目光,蘭斯急忙作出了一副大義凜然,公正無私的樣子。
「是不是真的?」
蘭斯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是的,真的很像一個男人,像一個禁錮在女性軀殼裡的男人。」
秀蘭羞怒的跑過來揮拳就打,蘭斯急忙躲閃,一面說道:「不信你自己看好了。」
被秀蘭打的抱著頭蹲在地上的蘭斯,右手仍然抱著頭,伸出左手遞出了一面鏡子。
秀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自言自語地說道:「滿象的呀!這明明就是一個男生嗎!」最後也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起來,輕輕地踢了蘭斯一腳說道:「算了,總算你還是說了實話。」
說完,走到一邊去想辦法怎樣解決這個問題,讓自己變得更像一個男生。
蘭斯的乘機走了過來,作出了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對秀蘭進行適時教育:「你現在應該知道了,所謂傳說的東西都是不能相信的。如果有像你這樣漂亮的女孩扮成男子,不要說三年,我只需要一秒鐘就能夠認出來。」
看到秀蘭的低著頭沒有反對,蘭斯就膽子更大一些,說道:「所以,你說的那個梁什麼什麼三年都沒有認出那個祝什麼什麼,只有兩個可能:要麼那個梁什麼什麼居心叵測,知道那個女的是個女的,卻裝糊塗,故意佔了她三年便宜。要麼就是那個男的是個白癡,百分之百的弱智。」
說到這裡,蘭斯露出邪邪的笑容,說道:「不過聽說女人喜歡弱智的。」
受到挑釁的秀蘭終於爆發了,伸出了她晶瑩的白白嫩嫩的小手點在蘭斯的胸膛上,說道:「蘭斯,你只要敢再說一句話破壞我心目中最神聖最浪漫的愛情,我就會讓你好受。」
「我……」蘭斯剛剛張開嘴,秀蘭就已一拳打在蘭斯的小腹上,蘭斯慘叫一聲,蹲了下去說道:「我又沒有說破壞你所謂的最浪漫的愛情的話,你為什麼打我?」
秀蘭彎下腰,面對地蹲在地上的蘭斯,露出了快意的報復的笑容說道:「我說你再破壞我心目中最神聖最浪漫的愛情,我就會讓你好受。但是我沒有說你不再繼續說,我就會饒了你。」
說完,秀蘭揪著蘭斯的鼻子,把他揪了起來,說道:「快給我想一想,怎樣才能夠讓別人看不出我是個女生。」
蘭斯剛剛想拒絕,說自己沒有辦法。在他們的旁邊卻傳來另一個聲音:
「也許我可以幫點忙。」竟然是一直在昏迷當中的長風醒了過來。顯然已經聽到了他們的談話,而且已經聽一段時間。
秀蘭和蘭斯驚喜地跑了過去,說道:「你醒了?」
剛剛從昏迷中醒過來的長風,看起來精神有點憔悴,但是顯然已經在恢復之中了。看著眼前這兩個少男少女,長風問道:「是你們救了我?」
秀蘭快速的點頭說道:「是啊是啊。就是我們了。」
長風歎了口氣說道:「謝謝你們及時出手相助。長風感激不盡。」
「不必客氣。……」蘭斯剛剛張口回答,就被秀蘭在他的背後擰了一下,發出了一聲慘叫。
「長風兄不必客氣。」秀老氣橫秋的作出了一個冒險者之間的見面禮,從小聽過無數的冒險者的故事,冒險者之間的禮節和相互之間的客氣話的套路她自己都學了無數遍,現在終於有用的機會,怎麼能夠讓蘭斯搶先呢。「所謂四海之內皆兄弟也。大家都是冒險者,本來就是應該互相幫助的。」
看著這每一個嫵媚可愛的稚嫩少女故做成熟地說出這些話,長風也忍不住覺得非常好笑,說道:「你們家在附近吧?」心中想道,這兩個孩子一定是附近的村莊裡的孩子,崇拜者冒險者的生活,所以在這裡自己扮家家吧。
秀蘭搶先說道:「不是!不是!我們兩個是冒險者。」秀蘭特意在冒險者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補充說道:「我們兩個不但是冒險者,而且還是非常有名的冒險者。我們就是科南大陸上最有名的冒險者團體魔龍戰士冒險者。」
蘭斯再忍不住自己的覺得荒謬滑稽的感覺,抱著自己的肚子笑了起來。
秀蘭瞪了不和自己合作的蘭斯一眼,說道:「我的名字叫做秀蘭,「說到這裡她特別做一下解釋說道:「注意,我現在是個男生哎。他的名字叫做蘭斯。我們一起從小長大,現在正在闖蕩江湖。」
長風的嘴角也露出了笑容,說道:「原來是秀蘭小姐,長風聞名久矣。只是不知道秀蘭小姐為什麼會在這裡?」
「不對不對」秀蘭急切地糾正說道:「你可以叫我秀蘭閣下,秀蘭俠士,秀蘭兄弟,秀蘭騎士,冒險者秀蘭,什麼都好,就是不要叫我秀蘭那個什麼什麼的。」
長風忍不住笑了一下,卻牽動了傷口,咳了兩聲,說道:「好吧,秀蘭─兄弟,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哥哥呢?
秀蘭裝做聽不懂的說道:「我是一個冒險者,當然要四處流浪哩。來到這裡不是很正常嗎?」
長風見問的不得要領,只好放棄這個話題,說道:「秀蘭兄弟,我有一個方法別人看不出你是個女生。」
秀蘭快樂地說道:「那太好了。是什麼方法,快快教給我。」
「這個方法,需要我們去找一點材料才行。」長風解釋說道,「山坡上有一種特殊的青草,把這種草的汁液擠出來,塗到臉上,就可以改變人的膚色,連水都洗不掉,必須用另外一種特殊的草的汁液才能洗掉。然後再用黑色的染料給你把眼眉輪廓稍微改變一點,穿上一身長袍,遮住你的身形和走路的姿勢,這樣,就沒有人能夠認出你是個……」長風機智的停住,不說後面兩個字。
說完,長風艱難的坐了起來,想看一看自己目前恢復了多少體力。他發現,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被包裹著,猶如一個大粽子一般。特別是有些地方包得太緊,影響了血液循環,而且很多關節的部位,是需要經常活動的地方,也被綁了起來,影響了伸腿抬腳的各種動作。
很明顯這是一個非常不專業、從未經過訓練的人包紮的。而且包紮難看無比,讓長風看起來很像一捆稻草。
長風詫異地問道:「這是誰幫我包紮的?」
蘭斯只好非常糗的說道:「是我。」,
秀蘭乘機做出非常驚訝的樣子,說道:「我記得去河邊的時候,你說要使用你的終極治療大法,幫助長風大哥立刻恢復健康,這不會就是你的終級治療大法吧?」
「…………」
長風這才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是在一間簡陋的民居之中,他的身邊放著他的長劍,鎧甲卻不見了,問道:「我的鎧甲呢?」
蘭斯非常不好意思地說道:「剛才鄰居有一個大叔,過來的時候看到了這件鎧甲,說要花一個金幣把這件鎧甲買走。我想這鎧甲已經有很多破損,我們三個人身上又都沒有錢,正是需要錢的時候,一個金幣夠我們吃一個月……」
長風苦笑道:「糟了。」
秀蘭急忙在旁邊幫腔說道:「是啊,果然是糟了。蘭斯,用你的豬腦袋想一想好不好,像長風大哥這樣級數的高手,他們的盔甲怎麼也會值幾百個金幣,一個金幣就把它賣掉,……」
長風搖了搖手,阻止秀蘭繼續說下去,說道:「不是這個問題。一個金幣,對我們來說可能是很少的一筆錢,但對於一個鄉下的農民來說,一年也不一定能夠掙到一個金幣。而且他要這個盔甲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所以,只有一個可能,他拿著這鎧甲去作為憑證,到城裡去報信找人來抓我們了。」
「如果我所料不錯,抓我的小隊很快就會從到達這裡。」長風說到這裡,拿起了身邊的長劍,說道:「我必須離開這裡,不能連累你們。」
話剛說完,長風忽然臉上變色,說道:「不好,他們已經來了。」一陣隱隱的馬蹄聲從遠處傳來,這次蘭斯和秀蘭也都聽到了。
當長風走出門的時候,看到的是大約有五十騎的騎兵從遠處飛馳而來。
蹄聲如雷,很快就進入了視野之內。在這樣開闊的平原上,一個身受重傷的人,想要在騎兵的追捕之下逃跑,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事到臨頭,長風已經知道來不及逃跑,反而平靜地接受了這個現實。他現在唯一所希望的,就是不要連累身後的這兩個孩子。───至少在他的眼裡,蘭斯和秀蘭兩個人只能算是兩個天真的孩子。
「你們快離開這裡,我會替你們抵擋一陣。」長風回頭對蘭斯和秀蘭說道。
「我來幫你!」蘭斯大聲說道。
「不用了。我能應付的了。」長風不忍心直接說蘭斯幫不上忙,只好這樣回答說。隱隱地聽到後面兩個人在對話:
「你去幫忙?你就會越幫越忙啊。要知道,長風大俠是什麼樣的級數的高手?那可是東方聯盟第二高手,你要是上去了他還要費心照顧你呢。」
「是這樣嗎?把我就在旁邊學習學習好啦。」
長風拔出了手中的長劍,向騎兵來臨的方向迎過去。
很快地,雙方相遇了。那五十騎的騎兵在距離長風幾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圍成一個半月形。
領隊的是一個小隊長,長風叫不出他的名字,但是知道他是伏安的手下。心中不由一陣絕望。
在紅龍城中,長風一向是軍中的領袖,具有非常高的威望,特別是在紅龍城騎士團和近衛營中。但是,伏安的神威營一項兵容不整,紀律散漫,經常有違反軍紀的事情,每當出現這種情況,長風都會依軍法處置,引起了伏安的神威營對紅龍騎士團的不滿。
這個小隊長長風以前見過,曾經因為在率領一群士兵在大街上打群架,被長風抓住,被關了禁閉。
現在,派他來抓長風,也算是人盡其用了。長風苦笑著心想。
那小隊長陰陽怪氣地說道:「我道是誰,原來是紅龍騎士團的長風團長,失敬失敬。咦!長風團長的行頭非常特別嘛。看你這個樣子,站都站不穩了,我看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噗哧一聲清脆的笑聲傳來,是秀蘭在他們身後幾丈處發出的。「你看,那個小隊長也說你包紮的很難看哩!」
「沒辦法。不過如果長風大俠重新再受一次傷,讓我重新再給他包一次,一定會比這次好看得多。」
長風暗暗叫苦,沒想到這兩個孩子竟然不但沒有離開,竟然還故意出聲惹事。還在說話之中明白地表示了自己的傷勢他們治救的。這一下,這包庇叛逆之罪,是怎麼也跑不了了。
果然,小隊長大聲叫道:「去十個人,把那兩個小子抓起來。他們包庇逆賊,形同叛逆。」
「慢著,」長風大喝一聲,阻止那些正要上前的士兵,說道:「這件事情跟他們沒有關係。只要你肯放過他們,我願意跟你們走。」
正在耀武揚威,洋洋得意的小隊長顯然覺得長風已經是虎落平陽,沒有反擊的能力,怎麼會在乎長風這點順水人情呢?說道:「你自己還自身難保呢,管什麼別人。去,把那兩個小子抓起來,看看他們還有沒有什麼同黨。」
說著,兩側的幾個士兵繞過了長風,準備去抓蘭斯和秀蘭。
長風萬般無奈之下,只有拔出長劍衝了上去,一面聽到蘭斯和秀蘭的對話:
「長風大俠的劍法果然高強,一劍就貫穿了兩個士兵的喉嚨。」
「是啊是啊,我這才看到了什麼叫做高手風範。一定要多學習學習。」
遺憾的是,除了長風出其不意地用長劍殺死了兩個士兵,他就再也賺不到什麼便宜了。剩下的士兵開始戒備地不讓長風來到身前,遠距離地用長槍攻擊長風,十幾隻長槍不斷地攢刺,讓長風有來不及反應的感覺。
很快,長風就開始落入了被動挨打的境地,身上也多出了幾條新的傷痕。好在躲閃得當,都不太深。
「咦!長風大俠好像形勢不妙,要不要我們去幫忙。」
「怎麼會呢?長風大俠這是誘敵之計。你想一想,想長風大俠這樣級數的高手,怎麼會被小魚小蝦小蟹搞得如此狼狽?」
聽著背後兩個人的對話,長風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沒辦法,在這種惡劣的境地當中,再不主動反擊,就沒有機會了。
長風只好不顧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好,劇烈的動作可能會導致傷口的迸裂。在沒有其他選擇的情況下,發出了他的成名絕技:人是狂風劍是詩。
啪啪二下,長劍隔開了兩隻向他刺來的長槍,身體迅速地向前躍起,長劍幻起了漫天的劍影,長風體內強大的內力貫注到長劍之上,發出了強大的劍氣,籠罩了周圍幾丈方圓的區域。
凌厲的劍氣,嚴重地影響了士兵們的鬥志和判斷力,長風的長劍連續刺出,每出一劍,必定有一個士兵倒在地下。
「人是狂風劍是詩」,當長風吟完這七個字的時候,剛才在他周圍圍攻的幾個人,沒有一個人倖免的全部咽喉中劍,倒地斃命。
但是,長風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他的傷口重新迸裂,由於在沒有恢復內力的情況下,妄自施展這一招消耗內力極大的劍法,導致他全身虛脫,再也沒有反擊的能力。
剛才長風所使的那一招,全場可能只有蘭斯能夠清清楚楚地看到。在蘭斯那超人的眼力之下,長風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被他收入了眼底,也就是他最能夠深刻地體會到長風這一招的微妙之處。在劍氣的壓迫之下,人的視力和判斷力都受到嚴重影響,而長風的每一劍,揮出的時候都是那樣的姿勢美妙,那樣的從容不迫,給人一種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的感覺。
不過,對蘭斯印象最深的還是長風對於劍氣的運用。長風揮出長劍的時候,劍上所發出的劍氣,是凝聚的,攻擊也是攻擊的一個點上,和蘭斯瀰散的鬥氣完全不同。
「一,二,……七,八,九,一共是九個人。果然是大俠高手風範。一劍就殺死了九個人,真是歎為觀止啊。」
「我早就說過了嘛,長風大俠剛才是誘敵之計,剛才故意讓他們走近一點,好一劍把他們全部幹掉。」
長風收劍,無力地站在原地,一陣昏眩感起來,他再也站不住就這樣子倒下去,再一次陷入昏迷之中。
「咦!長風大俠倒地了。」
「一定還是誘敵之計。你想一想,剛才一劍就殺他們九個人,他們哪裡還敢走近長風大俠的身邊。所以長風大俠要裝做昏迷,引誘他們到前面去看看長風大俠是不是真的昏倒,然後再把他們一劍解決掉。」
那些被這一劍嚇的魂飛魄散的士兵們,看到長風忽然撲倒在地,慢慢地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向前,看看長風是不是真的昏倒。聽到這句話,都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兩步,猶豫不前。
其實在通常情況下,他們也不會這麼容易被嚇倒。主要是長風一向以武功高強,富有謀略著稱,在這些士兵心中,一直都有這種形象,使這些士兵心存畏懼,才會被秀蘭的一句話嚇倒。
「那為什麼,長風大俠剛才包紮的傷口,現在都開始出血了。你看,裹傷的布都變紅了。」
「是呀……」
「不對!」的蘭斯和秀蘭終於醒悟了過來,衝了上去,把長風的身體翻過來,臉朝上,看到長風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
「他昏迷了!」
秀蘭的這一聲喊叫,對於那個小隊長來說似乎就是進攻的號令。「衝上去,把他們都捉住。」那小隊長放心地說道。
蘭斯拿起了長風的長劍,說道:「看我的!」腦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現出了長風剛才使出的那一劍。那一件給他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那種氣勢磅薄,從容不迫的感覺,讓蘭斯深受啟發。
「人是狂風劍是詩!」迎著圍上來的騎兵們,蘭斯學著長風的樣子,使出了這一招,比長風還要混厚的劍氣從他的劍上發出來,籠罩了數丈方圓,人喊馬嘶的聲音不斷傳來,整個場面亂成一團。
等到蘭斯收劍的時候,才發現,儘管幾丈方圓內的十幾名士兵,每個人身上都被蘭斯至少刺了一劍,他們的馬匹也至少被蘭斯刺了一劍,每個人都血流滿面,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受到了致命的傷害。
「怎麼會這樣呢?」蘭斯喃喃地自語道,「明明看到長風大俠是這樣使的呀?不知道哪裡有問題?讓我再試一次好了。」
儘管在蘭斯的劍下,沒有一個人死亡,但是這種血流滿面的樣子,似乎比劍風一劍封喉更有震懾力。
聽到蘭斯說要再來一次,士兵們第一個反應就是轉過馬頭,快速地飛馳而去,隱約地還能夠聽到蘭斯在遠處喊道:
「等一等,先不要走。讓我再試一遍……」
蘭斯不知道長風的這一招,是結合他自身的內力特點,以及身法創造出來的,如果沒有和他相同的內力和身法,就沒有辦法發揮這一招的威力的。蘭斯能夠把這一招的威力發揮到這個程度,已經非常的了不起了。特別是,這是在他完全沒有經過練習的情況下第一次發出這一招,就能夠達到如此的效果,如果長風此刻沒有陷入昏迷,他一定會驚呆了的。
反過來,如果蘭斯能夠吸收這一招的長處,結合的自己內力的特點,一樣可以創造出一招適合於自己的劍法,只不過就已經不再是人是狂風劍是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