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天,高級魔法師」
如果是別人告訴絲安娜,有人用了十三天成為一名高級魔法師的話,絲安娜肯定毫不留情的回擊對方,這絕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從三歲開始,接受老一輩宮廷魔法師的各式特訓,足足用了十六年的時間,在三名宮廷魔導師與一名宮廷聖魔導師的苦心培養之下,這才擁有了現在這身魔導師的修為,其間的痛苦並不是別人能夠瞭解的。
而現在,竟然有人只用了十三天的時間,便突破到了高級魔法師的境界,而且還是由紫星河說出來的,絲安娜想不相,但是卻只能無奈的接受了事實。
「他真的只用了十三天的時間,便突破了高級魔法師的境界?」不過,絲安娜還是想確認一番。
「嗯,他的魔法天賦,比那個混血精靈的魔法天賦,還要強上許多,這種結果,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紫星河十分肯定的說道。
「那除了這個呢,你不是說他有著太多太多優的地方?」心中震驚的絲安娜,接著說道。
「再說一個好了,他現在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毒劑煉金術士,在一個月之前,他就可以煉製出中級的毒劑出來,而他學會毒劑煉金術士的時間,同樣也只是數天的時間。」
紫星河十分得意的說道,彷彿這些事情都是生在他身上一般。
「毒劑煉金術士……」絲安娜更為吃驚,這個吃驚並不比之前那個小多少。
幾乎整個中元大陸的人都知道,初級以上的毒劑煉金術士代表著是什麼了,就算只能夠煉製出中級的毒劑出來,也是可以讓三大帝國為之爭搶的對象。
絲安娜看著紫星河。從紫星河地神色間。她看出來了古承還有許多優地地方。
「為什麼。為什麼不解。
「怎麼樣。很震驚吧。他還有更讓人震驚地地方。那就是他地身份。」紫星河哈哈一笑。說道。
「他地身份。他難道不是一名傭兵嗎。還有別地身份?」絲安娜都有些麻木了。問道。
「這個是秘密。我不告訴你。呵呵。」紫星河對於絲安娜地反應很滿意。故意鉤起了她地好奇心。
「哼。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地。大不了就什麼王候之子罷了。還能有什麼。」絲安娜有些氣憤地說道。這紫星河竟然拿她來開涮。
「王候之子,那算什麼,如果當年不是因為一場意外的話,他現在的身份就跟我一樣了。」紫星河十分不屑的說道。
「一場意外,身份跟你一樣……」絲安娜愣住了……
「沒錯。」紫星河點了點頭,沒有等絲安娜說道,便應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帝君對帝后那麼好,絕對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出來的,星河你不要亂說。」絲安娜一臉不信的說道。
紫星河微愣,問道:「絲安娜,你說什麼?」
「一場意外,身份跟你一樣,你不會是說他是帝君的那個私」絲安娜突然止住了,因為再說下去,就是大不敬了。
「放屁。」
紫星河再愣,不過很快的他便反應了過來,原來絲安娜竟然是理會錯了他剛才說的那句話,頓時有些無語的說道:「我父皇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出來。」
紫星河說的沒錯,紫華穹的確可以稱得上是整個中元大陸最好的男人了,他的後宮就只有月欣然一人,就算月欣然已經開始有些蒼老,但是紫華穹依然沒有變心的意思。
相比於另外兩大帝國那動不動就數十個美女的後宮來說,紫華穹已經算是極品了。
「你不是說一場意外嗎,難道不是那個意外,而且身份跟你一樣,如果不是……也知道自已剛才的想法有些大不敬,連忙解釋道。
紫星河徹底無語,良久,這才說道:「誰規定就只有紫蘭帝國才有太子這個身份,我說的是南炎帝國。」
「南炎帝國,星河殿下,你說他是南炎帝國的太子?」絲安娜一臉不可思議的神色,顯然,在他的心中,他無法將古承與一國太子聯繫起來。
「嗯,如果二十年前南炎帝國那場宮變沒有生的話,他現在的身份應該就是南炎帝國的太子了,甚至還有可能已經是南炎帝國的國君。」紫星河十分肯定的說道。
得到了紫星河的確認,絲安娜忽然現自已對於古承有了幾分的好奇,就連之前那色狼的印象,在這一刻竟然也是弱化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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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承並不知道紫星河正在對絲安娜大洩他的底細,不過就算知道的話,古承也不會有什麼,因為古承很享受現在的這一刻。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就算是前世的古承,也沒有經歷過這種感覺。
被紫芸公主給輕輕相依著,古承可以感覺到紫芸公主身上傳來的淡淡蘭花香味兒,甚至還可以感覺到那份情意,這種感覺讓古承感到十分的溫曖,十分的沉迷。
看著前面掛滿了紫蘭花燈與擺滿了紫蘭花的長街,古承忽然有了一種想讓時間停住靜止的感覺,古承忽然想讓這一條路,成為一條沒有盡頭的路,兩個人就那麼靜靜的走下去。
「我可以給她幸福嗎?」
一路上,古承除了去感覺紫芸公主的情意之外,腦海之中還在不停的想著這個問題。
他沒有主動去捅破兩人之間的那層已經是薄弱到了極點的紙層,那是因為古承自已都不知道自已的未來會怎麼樣,因為古承要做的事情很多,古承怕無法給紫芸公主幸福。
這些原本只是古承的想法而已,但是這一刻,古承卻是不得去面對這個想法,自已到底有沒有信心給予紫芸公主幸福。
這一路來,古承都在思索著這個問題,說實在話,古承並不是一個沒有信心的人,相反的,古承是一個很有信心很有信心的人,但是,因為古承在意紫芸公主,所以,古承在沒有絕對的信心之下,才沒有做出選擇。
「誠,你累了,休息一下吧。」
而就在這個時候,之前古承與紫芸公主看見的那對年輕男女停了下來,男的出了一陣急促的咳嗽,竟然是咳出了血來,似乎是重病在身。
「沒事的,外面有些風涼,走些路子等身體熱一些後,就會沒事的。」男的從懷中掏出了一聲白帕出來,一邊拭去了嘴角邊的血液,一邊柔聲說道。
「不如我們回去吧,你的身體經不了風寒。」女的一臉擔心的說道。
「不用了,每年我就只能出來陪你這麼一趟,就算死了,我也不回去。」男的輕輕一笑,雖然臉色很蒼白,但是笑容卻是十分的溫柔。
「謝謝你,誠。」聽到男的那麼說,女的眼角已是有了一些濕潤。
「衛芳,應該是我應該要謝謝你,謝謝你對我這個病癆子不離不棄,如果沒有你,我的人生不再有半分的樂趣。」男的小心的將手中沾了一些血漬的白帕折了又折,然後用乾淨的一面一邊為女的拭去眼角邊的淚水,一邊柔聲說道。
「誠,有你這句話一切都足夠了,再苦再累我都不怕,我只要有你在我的身旁,那怕明天你就死去,但是今天我依然是最幸福的。」女的雖然眼角還在流著淚水,但是臉上卻是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那怕你明天就死去,但是今天我依然是最幸福的……」
古承的心中,不停的在想著那個女的所說的這句話,在這一刻,古承忽然有了一種豁然開通的感覺,在這一刻,古承終於明白了自已的選擇。
感情,其實很簡單,有時候那麼一瞬間的幸福,卻是可以讓人記住一輩子。
「古承,他們真的好恩愛。」紫芸公主的眼角邊也有了一絲的濕潤,顯然,那對年輕男女的真執感情,讓紫芸公主深深的為之感動。
「嗯。」古承輕輕的應了一聲,然後朝著紫芸公主說道:「紫芸,要不,我們去幫幫他們吧。」
古承心中感謝這對年輕男女幫自已解決了心中的迷惑,所以古承這才會有此一說。
紫芸公主的眼神之中閃動著激動的神色,說道:「古承,你莫非可以治癒他身上的病?」
「不知道,我要試一試才會知道結果。」玄毒經最後一冊,也就是第三冊毒解之術之中,不止記載著大量的解毒之術,還記載著許多醫道方面的資料,古承雖然這麼說,但是心中還是有著幾分自信的。
這幾分自信,不止來自於尋些資料上面,還來自於古承前世對於醫術的精通。
「沒事的,我們去試一試吧,如果能夠治好的話那就最好了。」紫公主輕輕一笑,然後挽著古承的手臂,朝著那對年輕男女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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