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芒氣息超然於任何色澤劍芒之上的紫金劍芒,後發先制,在那白金劍芒就要狠狠的劈在雲青河頭頂之上時,硬生生的將白金劍芒給轟散開來,並且將偷襲者給強行震飛開來。
緊接著,古承的身形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了雲青河的身側。
「謝謝。」
在紫金劍芒出現的那一剎那,雲青河就知道自已有救了,而且也知道是誰救了他,所以,當古承出現在他身邊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對古承言謝道。
不過,雲青河的言語卻是十分的簡單,就兩個字,沒有多說什麼,因為雲青河知道,以他與古承現在的關係,的確不需要多說什麼,只要他雲青河自已記得,他欠了古承一條命就行了。
古承輕輕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他早就發現了這個地階六級劍者的下落,只是雲青河在場,古承就沒有出來,只是古承沒有想到,雲青河竟然會放鬆了警惕,讓那個地階六級劍者有了可趁之機。
然而,當古承的目光落在了那名劍者身上的時候,竟然多了幾分的熟悉感覺,那名劍者的裝扮,竟然與當初在大龍村追殺他古承的那些人的裝扮是一模一樣的。
「看來他們應該早就發現了我的行蹤了。」古承心中暗自想道。
「想逃,沒那麼容易。」
而就在古承思索的瞬間,那名劍者已是有了退意,只是一旁的雲青河卻是眼疾手快,那個劍者剛動身,他已慢迅速的搭了兩支羽箭在長弓之上,一出手,雲青河已是準備出殺招了。
「讓他走。」
只是讓雲青河有些意外地是。當他想要射出那兩支羽箭地時候。古承地大手卻是按住了長弓。阻止了他下殺手。
雲青河先是一愣。不過他並沒有問什麼。而是收起了長弓。
那劍者沒有想到古承竟然會放他走。如此良機自然是不會錯過地了。直接轉身。有些蹣跚地朝著峽谷內地方向迅速逃去。
「有沒有興趣跟我去一趟峽谷之內?」看著那劍者逃走地方向。古承地雙眼之中閃過了一絲冰冷地殺意。然後沉聲朝著雲青河問道。
「好。」只是站在古承地身側。雲青河便可以感覺到古承身上傳來地冰冷殺氣。而且十分地濃烈。當下。雲青河也沒有問什麼。直接應道。
「那走吧。」
古承道了一聲,然後與雲青河一同,朝著峽谷的方向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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峽谷深處,在離峽谷谷口有著近三里路程的地方,那裡有著一個只足夠三輛馬車同行的窄道。
窄道兩旁是亂石坡,就算埋伏上千人在窄道的兩旁,恐怕也是無法發覺的。
而這裡,就是古承之前所感應到的埋伏之地。
在亂石坡的左側的一塊巨大的岩石上面,一名身穿白色長袍的中年男子正傲然而立。
這個中年男子氣度非凡,一身鋒芒氣息更是十分的強橫,竟然已是達到了地階五級劍者的境界。
中年男子的目光望向了峽谷口的方向,神態十分的從容淡定。
而這個時候,一道黑色的身形迅速的出現在了中年男子的眼前。
那黑色的身形就像是被古承震退的那名黑袍劍者,在遠遠的,那黑袍劍者就掏出了一聲可以散發出微弱光芒的夜明球出來,一邊走一邊做著特定的暗號。
這是內部暗號,那名黑袍劍者清楚,如果沒有這個暗號的話,他只要再進十步距離,身上最少會多出十支以上的羽箭出來。
打完暗號之後,黑袍劍者直接朝著中年男子處攀去。
「參見組長。」
黑袍劍者剛爬至那岩石之上,便單膝脆地行禮道,只是聲音有些輕顫。
「情況怎麼樣了?」中年男子沉聲問道,聲音十分的沉穩。
黑袍劍者頭低的很低,有些害怕的說道:「屬下該死,屬下的行蹤被他給發現了。」
中年人眼神一冷,問道:「你們交過手?」
「是。」黑袍劍者聲音更顫,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他沒有殺你?」中年人眼神更冷,雙眼第一時間望向了前方的通道處。
「……」黑袍劍者沒有應話,但是他那隱於黑布後面的臉龐,已是瞬間蒼白。
「你的確該死。」中年人手中黃金劍氣閃現,聲音還未落下,他手中的黃金劍氣已是劃過了那名黑袍劍者的頭顱。
就算死,那黑袍劍者也是不敢動彈半分,他雖然沒有死在雲青河的手中,但是最終還是死在了自已人的手下。
「五列,你們出來。」一劍殺了黑袍劍者之後,中年人朝著身側黑漆的空間喝道。
中年人的話音剛落下,兩條人影迅速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並且齊聲行禮道:「組長。」
這五人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天階境界的劍者,不過五人都只是天階介於天階一級與二級之間。
「吩咐下去,全部退,到建安城集合。」
中年人掃了一眼五人,留下了一句話之後就離開了,他知道,這一次的埋伏已經沒有了什麼作用。
那五名天階劍者面面相視,都不明白為什麼中年人會突然下了這個命令,不過對於中年人的命令,他們卻是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意,也沒有任何多餘的推移,在中年人離開之後,他們已是迅速的著手於撤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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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河,回去吧。」
古承與雲青河並沒有急著朝窄道潛去,而是以普通的速度行走著,當行至一半的時候,古承忽然停下了身來,並且朝著雲青河說道。
「為什麼?」雲青河也停下了身來,有些意外的問道。
「那些埋伏的人可能已經退了,我們回去吧。」
古承緩緩的說道,不過,古承心中已然清楚,那些埋伏的人馬已經開始動身離開了。
雖然沒有與對方動手,但是古承卻非一無所獲,至少古承已經知道,那些人再次找上他了。
「好吧。」
雲青河有些異樣的看著古承,他發現古承的身上,還有著一點不同尋常的地方,那就是古承似乎可以預知一些事情,只是,這個疑問雲青河只是留在心中,並沒有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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