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脫不下來的詛咒
名神拒絕接受這個突來的噩耗,他不停的告誡自己這是一個夢。然而他的眼淚卻不聽使喚的跑了出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流淚,為什麼我的心會這麼痛,這不是夢嗎?」他的雙手用力的抓著棉被,傷心的自欺欺人的問道
「神,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我好害怕,嗚嗚嗚……」看著名神如此的抵制這個事實,姿雨也害怕的撲到在名神的身上拉著被子搖動著名神道
在姿雨害怕的聲音中,名神漸漸的接受了這個事實,他的抓著被子的手也鬆了下來,他抱著頭痛哭起來。「爸爸,媽媽,嗚嗚嗚……」其實名神一直是一個很樂觀的孩子,但是那是建立在有自己的父母為自己分擔憂傷和快樂的基礎上,在日本他只有父母是自己的依靠。可是現在自己的依靠離開了,也就是說以後的事都得靠自己,他甚至偏激的想到「以後就剩自己一個人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神突然從床上坐起,舉起自己的右手,看著依然戴在手上的手套,他突然想到了那個老闆的話「這是一隻被詛咒的手套,它在一年之內換了十二位主人,每一個主人都不得善終。」他的眼睛突然睜得大大的,滿臉的恐懼。冷汗也從自己的額頭滾下。他突然想到他的父母還有他自己現在的一切有可能都是這隻手套造成的。而導致這一切的卻都是自己不信邪。
「是它,對,一切都是這只該死的手套造成的,一定是的。」名神看著手上的骷髏手套自言自語的道
「神,你說什麼?你怎麼了?」姿雨擔心的望著他。
名神並沒有回答姿雨的話,因為他已經陷入自己的黑暗世界當中。他憤怒的想扯下自己手上的手套。然而卻悲哀的發現自己的手竟然和手套長在一起了。當他拉手套的邊時,竟然扯痛自己的手。皮膚竟然和手套完全的結合在了一起。他怎麼扯也扯不下來。反而把右手的皮膚都扯傷了、他甚至有一種和手套血脈相連的感覺。他突然恐懼的意識到這是一隻不死不休的詛咒手套。他自己本來就不是普通人,因此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讓人難以解釋的想像。他很快接受了這個不能脫下來的詛咒的事實。反正父母都離開自己了,自己還怕什麼詛咒呢?
名神很快冷靜下來了,他叫姿雨幫\他辦了出院手續然後讓她陪自己去領父母的骨灰。
抱著父母的骨灰名神拒絕了姿雨要陪伴他一起回家的念頭,一個人回到了家裡。進入家裡後看著空寂的房屋,名神好像有看見了父母在世時的溫馨家庭。媽媽看見他回來,微笑著上前迎接他,然後痛愛的為他提書包,而父親也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同時微笑的對他說:「死小子回來了?」
「啊,老爹你又偷懶回來陪老婆啊!」神習慣性的回答了一聲。然後父母的溫馨笑容馬上就在自己的面前消失了,同時爸爸媽媽的身體也消失在了名神的眼前。屋子裡只留下空蕩蕩的寂寞和窗外吹進來的孤風。那一切都是名神的幻覺。名神抱著父母的骨灰靠在門後,身體慢慢的滑下坐到地上。他緊緊的抱著父母的骨灰哭泣起來。名神一直是一個很堅強的人,他從小到大也沒哭過十次,可是現在他哭了。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名神不知道哭了多久竟然就那麼在地上睡著了,可能是今天受的打擊太大了,而且又剛傷癒精神和肉體都顯得很累,因此他沉沉的睡了過去。然而他的身體和靈魂卻發生著一系列的變化。
取不下來的詛咒手套現在正泛著一股紅芒。同時又有一股黑煙從那個骷髏頭圖案裡吐出來。骷髏周圍的紅色火焰圖案也竟然像真的一樣在手套上搖曳著。黑焰不停的從骷髏頭裡冒出然後順著名神的手臂一直蔓延直上。然後爬上名神的臉上,從名神的鼻子、嘴巴、耳朵、眼睛裡鑽了進去。在黑煙鑽進名神體內的同時,名神的體內突然也冒出一股陰寒之氣就像在呼應闖進來的黑煙一樣。
在黑煙行動的同時包圍在骷髏旁白你的紅焰也沒有閒著,它在手套上越變越大,最後竟然變成了一條長著八個腦袋的紅色小蛇,小蛇在形成一吼竟然隨著名神的手臂一直向上游。就像是長在名神手臂上一樣。小蛇一直遊遍了名神的體內所有器官然後才在名神的臉上停下來。但是也因此名神的額頭到眼角都出現了八條蛇一樣的花紋。花紋成暗紅色。一直從名神的臉部蔓延道脖子,但是卻一點也不破壞名神的面相,反而使得名神更加的酷,更加的帥氣了。
隨著花紋的定型,名神的體內突然冒出一股龐大的能量,能量無窮無盡的往手套裡鑽。而手套上的紅芒也隨著能量的灌入而越來越濃,同時紅芒也把名神整個籠罩進去了。但是從外面卻依然可以看清名神的變化。名神的身體隨著能量的流失而不斷的變瘦。臉龐也變成病白了。不過現在的名
神卻更顯帥氣和冷酷了。好像剛才的那些能量就是名神的脂肪一般。現在的名神一點也找不出剛才肥胖的感覺簡直就是一個標準的美男子。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些散發著惡臭的黑色污垢從名神的毛細孔裡排了出來。當這些污垢排出來後紅芒也像完成了任務一般慢慢退回手套內。名神的體態也慢慢的變回原來的肥豬樣。同時臉上的暗紅花紋也隱進皮膚內,消失不見了。一切都歸與平靜。除了名神身上的惡臭和污垢,誰還會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呢?而現在天已經快要亮了。
當第一矚陽光照進名神的家裡時,名神也頭一歪醒了過來。然後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把父母的骨灰放到茶几上,迷迷糊糊的走進浴室沖洗起來。淋著熱水靠在牆上,名神仔細的觀察著手上的妖異的手套。經過昨天晚上的一覺,他已經徹底接受了昨天發生的一切。同時他也並不相信什麼詛咒。即便是詛咒也不可能在他戴上的那一刻就應驗在他們一家人身上。在日本他是惟一一個知道父母真實身份的人。那麼這一切是不是日本政府知道了什麼才發生的呢?
但是沒有證據,是不是自己太民族仇視而冤枉了人家日本政府呢?算了,這一切我會查清楚的,如果真是日本政府干的,我一定要這個卑劣的民族血債血償。
名神的父母是很有民族熱心的,為了讓生活在日本的名神不被日本文化所奴化,因此從小夫婦兩就對名神進行愛國教育,從來沒有停息過的愛國教育使得名神對日本或多或少的有些芥蒂。
「叮鈴」門鈴響了,驚醒了沉思中的名神,名神心念一動「複製異能水控術」瞬間蒸發掉自己身上的水滴,然後披著一件睡袍走了出來。在名神想來這麼早就來找他的除了姿雨不可能有其他人,因此他也不急。但是當他打開門時看見的卻是一個手握一紙條的中年男人,而且這個中年男人給名神一種親切的感覺。
「你找誰?」名神迷惑的問眼前這個仔細看還有三分和父親相像的男人。
中年人仔細的打量了名神一下,然後微微笑道:「你一定就是名神吧?我是你二叔名嘯天。」
「二叔?」名神懷疑的望著這個自稱是他二叔的人。
中年人微微一笑道:「是的,那,這事我的身份證,中國政府頒發的。」名嘯天拿出自己的身份證給名神看道。
名神警惕的接過他手中用硬膠做成的中國二代身份證,看了一眼。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其實根本不知道中國的身份證長什麼樣。瞟了一眼手中的「身份證」。名神又把它還給了眼前的男人,問道:「你找我父親嗎?」雖然過來一天,但是想起自己的父親,名神還是一陣心酸。
名嘯天微微一笑,黯然的道:「不,我不是找你父親,我是來找你的,我知道老三他已經……唉,神,我是受你父親所托特地從中國趕過來接你回國的。」
「回國?」
投票嘛,哥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