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海電視四台的,早早地跟來到這裡,不但把恆瑞的新辦公樓和庫房、車隊等拍了遍,還拉了童總做採訪。
童思遠準備得也比較充分,誇誇其談了幾句,看到楚雲飛在那裡同個美女聊天,金瑤在不分配權處頻頻伸長的脖子張望,同仇敵愾的心思就有了一點。
一指游手好閒的那廝,童思遠笑瞇瞇地解釋,「那是我們恆瑞的第二大股東,平時很少露面的,去採訪他吧。」
其實,楚雲飛哪裡是游手好閒?剛才馬慧健告訴了他一個讓他比較不爽的消息,據說,明少那裡,好像有幾家公司,也組成一個聯合體,想要壟斷化工原料的進口。
這個事情,只是正在醞釀中,馬總的交遊廣闊,居然無意中就得到了這個消息。
不過,楚雲飛轉念一想,童總這裡,應該也聽到了風聲,畢竟,同行之間,對這種事應該是最為敏感的,既然童思遠沒表什麼態,大喜的日子,他也不想說這個事情,回頭慢慢合計吧。
這種聯合體,真的有點讓人頭疼,他又想起了在賣電表時遭遇到的聯手反擊,不過,童總在***裡,多少也算個不大不小的人物,想來,處理起來會方便點吧。
還好,一開始,這個項目就是童思遠在操作,楚雲飛再次慶幸起來,看業,做事還是要*專家來做,要不,他自己哪怕渾身是鐵,又能打幾根釘呢?
這個想法延伸開來,似乎……做到百強,也不是什麼不可期的事,他還要再細細想想的時候,梁絳把他拽了過來,「喂,別人都問我是做什麼的呢,你總得給我個身份吧?」
「給你個身份?」楚雲飛斜膘她一眼,「到時候,你捅了漏子,我這裡就跟著熱鬧了,這樣……要不,你做我的保鏢吧。」
他這裡正說著,四台漂亮的女主持人走了上來,滿臉都是笑意,「楚先生你好,聽說,你是恆瑞的第二大股東?」
人家是拿了話筒來的,不用自我介紹,他也明白這是什麼人。
梁絳是見不得光的,一看這架勢,又溜走了。
我本來是第一大股東的,他難得地計較了一下,不過,嘴上自然不能說什麼,「是啊,能和童總合作,是我的榮幸」
看得出來,這位主持人,對他有些異乎尋常的興趣,這倒也正常,對大多美女主持來說,工作雖然是很重要的,但要借這個身份,結識一些實權的人物,似乎是更重要的。
他在這裡心不在焉地回答,一不小心,就看到童思遠在遠處向他使眼色,手還是隱秘地指著了某處。
他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君嚇了一大跳,羅湘荃的父親一居然也來了,而且,金瑤離羅父相差五米都不到。
「這樣吧,天太冷了,」他抱歉地向主持人笑笑,「大家進屋聊吧。」
羅父正在這裡跟別人寒暄呢,一個風度翩翩的中年人湊了過來,「哈,羅總是做傢俱的
?那太好了,我是教委的,才說過一陣要配些傢俱的,走吧,咱們進去聊會兒?」
商場中人在這種地方扎堆,除了是該有的禮節外,大家也都心存了結交同仁或者高人的心思,中國本來就是個人情社會,外國人都知道的東西,國人更不可能不知道了。
羅父其實沒有楚雲飛想的那麼不堪,他是內海本幫人,對於自己女兒和楚總的事情雖然知道一些,但既然雙方沒有約定什麼,他也就不肯拿了這層關係說事。
可問題在於,如果不拿這個關係說事的話,別人基本上也沒跟他繼續溝通的慾望,大都是彼此相互介紹一下,聽說只是個小小的空具供應商,自然就沒有再攀談下去的興趣了。
這個時候,有人居然肯跟他談些買賣,這簡直是拓展朋友圈的終極目標,羅父哪有不笑臉相迎的道理?
這仗義出手的人,自然非紀宇莫屬,楚總幫丫擦過屁股,現在嘛,自然是風水輪流轉了,該他出來穩定楚總的泰山大人了。
楚總說了,教委可能會買些傢俱,紀宇就用這個名頭去滅火了,事實上,紀宇知道自家的單位,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嘛。
鬧哄哄的一天,總算就這麼結束了,面對蜂擁而至的新朋故友,楚雲飛忙得都快散架了
這還不算完了,大約,是楚總閉關閉得太久了,堆積了太多的人情和事情,負責一點地講,如果他眼下能結束閉關的話,他還得馬不停蹄地忙上約莫一個星期,才能處理完手頭的這點事。
當然,楚雲飛也明白了,他所遭遇的諸般雜事,就像普通人結婚一樣,不到迎親那一天,永遠都做不完,舊事剛辦完,肯定又要生新事,如此循環,永無止境。
可是,他是生活在現代都市中,而不是深山老林,除非,他打算自絕於社會,否則,該做的事,該走的場面,還得繼續做下去、走下去。
等到曲終人散的時候,他才驀然發現:不知不覺間,他的生活,偏離了他自己的初衷太遠太遠了。
本來是想逍遙此生的,可隨著事業的發展,相關利益團體的增加,親朋好友的期待,還有無數跟隨著他發展的員工,眼下的負擔和責任,竟然是越來越重了!
高處不勝寒的滋味,他還沒體會到,但對那些每天糾纏著自己的太多的太多瑣碎事情,他真的有點無語了:拜託,我想有自己屬於的生活啊。
這還僅僅是商業圈內,再想到生命能量那一茬子事,他的頭皮都要炸了,相比而言,後者可能給他帶來無數的便利、人氣和財富,但毫無疑問,這裡面的麻煩,怕是比商業圈那點破事難上許多倍。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沒有退縮的餘地了。
有了這樣的認識,這個聖誕節和接下來的新年他什麼思過,,而是一心撲在了實驗
上,想早點弄明白生命能量的奧秘。
他才隱約地搞清楚,似乎紅色能量是負面能量,會驅逐那些普通的明黃能量時,新的問題,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知機子,竟然一語成了!
楚雲飛修習了一段「九寶靈體」的功法後,嘗試著用知機子所創的那種分離法門,來分離自己的生命能量。
他很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能分離出七種不同的顏色來,正正地應了那句老話:人有三魂七魄!
可這七種顏色,真的是那傳說中「七魄」麼?那這麼說來,餘下的三魂又在哪裡呢?
真是不學不知道,一學嚇一跳,不清楚的事,居然越來越多了!
多分離出的兩種顏色,一色為藍,一色居然是透明的!
後一種顏色,是他觀察了許久才發現的。
那青銅圓片上,每個都有自己的色彩,並不存在「光禿禿」的那種現象,楚雲飛由此判斷,直到死前的那一刻,大概知機子也沒有分離出這兩種顏色來。
可按道理,知機子修煉了如此長時間的功法,難道說,還不如他這麼半吊子地混了幾年厲害麼?
這也未免太過不合情理了吧?
他不知道,他自己目前的這個「百寶靈體」,絕對是自有「九寶靈體」這門功法以來,絕無僅有的第一人。
不但是第一衰人,也是頭一個能轉世如此多次數的人。
想想就知道了,雖然,在古代,因為食物,猛獸,戰爭,醫療水平等原因,人們的平圴壽命很低,不過,連續九世都是童身,這難道度就不是一般的高了。
甚至,那「十世靈體」不過也是撰寫九寶靈體功法的人推算出來的,屬於臆斷,根本都沒有人修煉成功過,更何況這百世?
就以那頭疼為例,固然跟心性修為有關,但那絕對是一種幸福的煩惱,並不是說,知機子或者其他人知道這頭疼而沒做記載,事實上,這種高度,從來就沒人達到過。
紫色能量,也被楚雲飛分析了出來,這個能量,似乎要跟其他能量搭配來使用,類似於
維的那種東西。
反倒是最新分離出來的那兩種,他死活是實驗不出來,作用到底在哪裡。
不過,現在沒有太多的時間供他揮霍了,同斯進行的實驗,還有把分離出來的能量再度揉合起來。
揉合起來,似乎難度不高,但事實並不這樣,他想盡了辦法,那能量死活就是如一團散沙一般不聽話。
其間他已經花費了的能量,甚至讓他想起了熱核反應,難道說,聚合物質,需要以原子分裂那種級別的能量,才能實現麼?
還好,楚雲飛不僅物理學得好,書也看過不少,當他想起,很多上古神話中,神仙們想用什麼法寶,偶爾會咬破舌頭,噴出口鮮血,喊一聲「咄」的時候,終於決定無視這種傳說的科學性。
「咄」!隨著這一聲大喊,那七種能量,果然隨著那滴血融合到了一起,不是一般的神奇啊。
然後,這個加了多重紅色的,新生成的能量,就出現了,接下來要做的,似乎就是
需要找個人測試一下了?
最後,他發現,這「咄」的一聲,喊不喊都無所謂,發出如此一聲,大概,是要掩飾咬破舌頭時的慘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