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這幾天趕稿,每晚二點半睡覺,睡夢之中全是書中的角色,早上六點半起床,拚命地碼字,到了上班的地方,除了打別人給我的材料外,就是在繼續碼字,原來就因為休息不好頂著一對熊貓眼而有點鬱悶,現在竟然有人送上門來,不發洩下還真不舒服了。
再S別以為你們發了那倆字我就會害羞,我就會閃人,我就會不寫了,切,這可是我的一畝三分田,我想做什麼你管著嗎你喜歡我書的大大們繼續收藏投票,收藏越多我就寫的越邪惡、越曖昧,最好把那幫子所謂的衛道士氣得只會翻白眼,口吐白沫,想買塊豆腐撞死,想拿根蠶絲吊死,想挖個地洞鑽進去虎不發威,還真當我是病貓啊大大們,我愛你們愛全部喜愛我書的人,我將會為你們而寫下去
陳夢行盤著腿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手裡熟悉的高中課本,時不時挺直身體,唉,沒辦法,吃的實在太多了,三個女人拚命地把各種食物往自己嘴裡不停地塞,就好像自己是只垃圾箱。
冷彩顏依舊在廚房裡打掃清潔,至於婷大小姐,則高興地在浴池裡哼歌呢。而劉楚菲坐在靠窗的地方,修改著公司裡的計劃書,因為這兩天忙於小夢行的事情,所以,一向當天工作當天做的劉楚菲只得把剩下的工作帶回了家裡,時不時抬頭看眼認真讀書的陳夢行,眼裡閃過溫暖的笑意。
冷彩顏忙完之後走了出來「小夢,餓不餓?要不要我再給你端點雞湯。」
「不用了肚子可真是受不了了,彩顏姐,你也過來坐下,我給你按摩。」陳夢行把看到的頁數小心地折起,轉過身替坐在身邊的冷彩顏按摩肩背。
不一會,李婷婷也提著濕漉漉的長髮來到了客廳,硬擠到陳夢行與冷彩顏之間,先反身在冷彩顏臉上親了一口,以示歉意「好顏顏,該到我了吧,小夢行,小心著點,別把我的頭髮再全弄髒了」
頭髮都快掛在我臉上了,再不收起來,小心口水噴在上面可別怪」陳夢行望著李婷婷故意把那頭秀髮捧起來不停地在眼前晃悠,帶著絲絲淡香的秀髮,在鼻子尖上不停地搖擺,時不時劃過鼻子,讓小夢行真想舒服地打個噴嚏。
冷彩顏無奈地捏了李婷婷那張水嫩的臉蛋一把「死狐狸,就你知道享受。」可是對李婷婷她確實凶不起來,只拿來一塊干帕子,幫李婷婷裹住那頭依然濕潤的秀髮。
陳夢行無奈地繼續充當苦力,換來的是李婷婷那副好嗓子裡傳來的舒服呻吟,那銷骨攝魂的入腦魔音聽得可憐的小夢行面紅耳赤,冷彩顏捂嘴笑道「死丫頭,沒事哼那麼大聲幹嘛?瞧小夢那張臉跟紅布似的。」
李婷婷舒服地翻個白眼「切,這有什麼,小夢,你可得習慣喲,以後我就把我這些絕招都教給你,專治那些個色狼。」
陳夢行無語地望著貼在手上那副溫熱的嬌軀奈啊
劉楚菲終於完成了手裡的工作,伸了個懶腰,理了理頭髮「小夢,有件事我得跟你說。」
陳夢行終於脫離了苦海,望著劉楚菲「什麼事?姐」
「你希望考什麼專業?」劉楚菲走了過來,大伙都安靜了下來,知道劉姐有正事要說。
不太清楚,我有點想考醫學專業的」陳夢行想了想,不太確定地說道。
李婷婷翻翻白眼「學醫?天哪,一天倒晚跟人骨頭打交道,虧你想得出,不許學,要學也得學化妝專業,跟婷姐我混。」
冷彩顏看了她一眼「大學好像沒這個專業吧」一副儒子不可教也的模樣。
李婷婷歪歪頭,乾笑兩聲「嘿嘿有什麼希奇,學繪畫專業也可以啊,這叫觸類旁通。」
劉楚菲笑著搖搖頭「你這丫頭,一邊去,老在這兒打插小夢,你確定?」
陳夢行還真沒想過,只是覺得趙青梅這樣的醫生讓自己有種安全感,但是自己
「姐,你覺得我能學什麼專業好呢?」陳夢行習慣性地依賴劉楚菲的判斷力,因為潛意識裡感覺得到,劉楚菲一定會為自己做出最好的選擇。
「既然你已經答應了張導演,是不是考慮一下藝術專業呢?」劉楚菲看著低頭想問題的陳夢行說道。
「不是吧?」陳夢行有點暈呼呼的,難道還真的演電影?
李婷婷在一旁添油加醋「什麼不是吧,難道劉姐的意見你想反對?我看你這小傢伙不想活了是不是」說著又擺出一副晚娘面孔,指尖發出的寒光讓小夢行冷汗直流。
冷彩顏點點頭「小夢,我覺得劉姐的意見很好,你很快就要做手術了,到時候你就從身體上成了完完全全的女人,而表演對你來說,也就是在重新演繹你的人生,況且,你也需要一個契機來轉變自己,這樣不是很好嗎?」
陳夢行眨眨眼睛不能提點反對意見三個女人同時目露凶光,舉起手中的牌子,上書三個黑漆漆的大字「不同意」昏死。
「媽,你和爸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呀?」一個全身充滿青春活力與氣息的漂亮女孩,摟著正在看電視的葛瑞婷道。
「你怎麼怎麼會想起說這種話?」葛瑞婷眼裡閃過一絲慌亂,旋及恢復鎮靜,把女兒拉到身邊坐下,仔細地打量著這個個子都快趕上自己的女兒,似乎到現在才發現,顧倩兒,真的長大了。
「你跟老爸到了海市我就沒見你們有一天正常的笑過,每天臉上似乎都掛著愁容,我能猜不出來嗎?」顧倩兒撫摸著母親顯得憔悴的臉,心疼地道。
「也沒什麼大事你快去休息吧,明天早上還得讀書呢。聽話」葛瑞婷心裡一陣絞痛,可以告訴你嗎?恐怕,你也會為有這樣的父母而生氣吧
「哼,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知道我今天在什麼地方遇見你們了嗎?公安局門口,但是你們似乎很沮喪,根本沒有注意到我」顧倩兒望向母親的眼神裡多了絲懷疑。
「什麼去那裡幹什麼?告訴我」望著眼前的女兒,葛瑞婷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我是跟一個同學去附近的一個舞蹈社去取經,正確在那遇上你們。」顧倩兒擔心地拉住母親的手。
待母親的心情平靜一點之後,心裡隱隱覺查出什麼的顧倩兒笑道「有事你就跟我說嘛我要你告訴我,放心,我一定不會告訴爸,說不定我還能為您出主意呢,好嗎?」顧倩兒倒在母親的懷裡,摟著母親的脖子,眼裡滿是頑皮。
葛瑞婷無奈地笑了笑「你這丫頭,實際上也不是什麼大事,以前有個朋友的孩子在海市失蹤了,十多年了,這次我們回來,他就委託我們夫婦幫他留意一下」
來是這樣呀害得我還以為我們家什麼人丟了呢」顧倩兒一句漫不經心的話讓葛瑞婷微微一震,強笑道「快去睡吧,丫頭,我在這等你爸回來。」
顧倩兒只好灰灰溜地回到房間,倒在自己粉紅色裝扮的小床上,氣鼓鼓地嘟著嘴媽根本就沒說實話」又想起自己最後隨意的一句話引起了母親那麼強烈的反應時,顧倩兒突然坐了起來,一臉的不可置信「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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