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天寶富甲天下————四
富甲天下————四
回了別院,趙志立刻把小志丟給哥舒雲,然後笑道:「你兒子算是本事大大滴了,才四歲就殺了兩個大人,往後還不是個殺人魔王?」
哥舒雲目瞪口呆:「你別胡扯,我兒子這麼乖巧,怎麼懂殺人!」
趙志笑道:「你快給兒子去洗澡弄吃的去吧。我外頭還有事情。」
一干老婆立刻圍著哥舒雲往裡頭弄東西吃的弄東西,燒水的燒水去了。
趙志轉了出來,找來管家,掏出先前小志帶來指環包好了:「你明天找人把這個送回海南島上給洪兵去,然後帶回來。」
管家點頭走了出去,一邊坐著的甲乙二人同時張嘴問道:「什麼玩意這麼厲害?」
趙志笑道:「這是三種蘑菇和兩種海南島上特產的花的汁液糅合在一起的毒液。從老書試驗,然後到羊啊什麼的,最後一直調試比例到戳到人半個時辰內毒就攻心沒救為止。」
「難怪要砍手了,」小甲看著自己包好的手,一臉驚駭。
趙志點點頭:「一會你還要抓藥喝幾副,這兩天就別亂動了。」
小乙笑道:「還好找到了,不會是小志殺了那倆死人
「嘿嘿,我兒子是那麼好欺負的麼?」趙志笑瞇瞇的跟李亨說過這個之後就準備了這個玩意,就等這麼一天了,這些情況你們是不知道,話說回來,你們倆個怎麼過來笑了笑道:「趙哥,其實那個,我們倆被老大給賣驚恐道。
「不是,是把我們倆賣給你了。」小乙道。
「我買你們?」趙志疑惑道:「我怎麼買了東西我自己都不知道?」
「是這樣的。」小乙解釋道:「楊大估計著日後肯定有事,這些日子招兵買馬銀子不夠使喚了。找我們想辦法,我們能有什麼辦法?我和小甲就商量了下,一來楊大最近也變的有些那個,二來,我們身邊最有錢的也就是你了。我們就做主把我們兩人賣給你了,趙哥你多少就給點銀子吧,楊大說了,抵押的也行。」
趙志笑道:「那你說你們倆值多少呢?」
「看著給唄!」甲乙二人喜滋滋的道。
「那我就大方點,五——兩銀子吧!」趙志拉長聲音道。
甲乙苦著臉:「起碼也要一兩萬吧。」
趙志笑道:「楊大也捨得啊,一人十萬兩,抵押好吧?買我可買不起哦。」
小甲喜不自禁的道:「我這麼值錢?」手一揮,要是楊大真開個一兩百萬兩銀子。我也要買啊!
大年初一早上,整個廣州城都沒人起來的多早。趙志的失子事件直接讓整個廣州城裡的人延遲到了下午才起床。
趙志一覺睡的也是分外的香甜,中午的時候,趙志起來,一家人又熱熱鬧鬧的吃了頓飯,然後哥舒雲就準備拉著趙志去研究研究關於小志的未來安全問題了,趙志卻跟躲什麼似的急忙拉著小甲小乙和南宮五跑出了門,趙家軍則是轉為兩班倒開始守護別院的安全。
趙志從來不信邪魔佛神的。所以他大年初一,就來到衙門,查驗屍體。
趙志要查驗的自然不是屍體的死因,倆人青黑色的臉和手腕上明顯的梅花狀的針孔都沒什麼挑戰性。趙志現在指揮著仵作正一件一件的開始剝這倆人身上的衣服。兩人都被扒光之後,趙志點點頭道:「師爺,畫像你會吧。」
衙門的師爺哪敢得罪趙志,雖然大年初一的被抓來看屍體,可是還是立刻提起畫筆還是給倆死人畫像。
趙志翻檢著那些衣服,皺眉道:「好像沒什麼特別的的方哦。仵作?」
仵作點點頭道:「大人說的是,倆人的身上都沒有特別的標誌,衣服都是普通的衣服。也沒有標誌性的裝飾趙志點點頭道:「嗯,對方也是小心的很。」
「不過這倆人手指關節處都是粗大。骨骼有力,身體強健,都是習武之人,尤其是這個和尚,左手老繭滿佈,根本不似是出家人,雖然中毒後皮膚灰黑,可是估計生前一定是有聯繫過一些手上的外功。」仵作居然說的頭頭是道。
趙志訝異的看了看仵作,笑道:「這位仵作大哥不想對習武這些還很有研究嘛!」
那仵作急忙點頭:「多謝大人誇獎,之前小的也是拜過師傅的。因此懂得一些,後來為了謀生,才做了這個行當。」
趙志點點頭,此刻那衙門裡的師爺也已經畫好了簡單的畫像,趙志賞了兩人一人一兩銀子,帶著一干人出了衙門,往蒲元庸府上徑直而去。
蒲元庸也才剛剛起來,雖說蒲元庸因為這次戰亂元氣打傷,不過有趙志這個堅挺的女婿,他倒是過的自在愜意,這不,吃了飯,正和幾個老學究在花園裡吹牛呢。
趙志風風火火走進花園裡,見蒲元庸正吐沫橫飛,只好咳嗽了兩聲,蒲元庸看趙志來了,停住話頭:「賢婿是來拜年的麼?哈哈。」
「哪裡還有功夫拜年!」趙志滿頭惱火:「雖然不是你親外孫,不過你也不用這麼不上心吧,做做樣子行不行?」元庸楞道:「你岳母不是過去許久了麼。沒到麼?」
趙志搖頭道:「我從別處過來,沒在家中,你把這裡先放一放,我有事找你商量。」
蒲元庸看了看左右,點點頭。
「這怎麼行?這不就跟謀反一個樣麼?」蒲元庸厲聲道。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就自己動手。」趙志站起身:「從今往後,你沒事別找我,有事也別找我。」
「趙志!你要清醒點!」蒲元庸喊住趙志:「這不是鬧著玩的。」
「鬧著玩?」趙志冷笑:「我從來不鬧著玩。他對我不仁,我肯定對他不義。」
「你事情還沒查清楚……」
「這還不清楚?」趙志吼道:「楊國忠被貶。當初我以還真是李林甫,不過我想了想,李林甫還真做不出這麼直接的事情,除非是有人想借刀殺人之後再來個連環套!我和李林甫相比,我自然是難對付的多了。你肯定不知道,在長安臨行前,我特意跟李亨命的的方就是小志,結果還沒一個月,小志就出事了,這如何解釋?李林甫說我遇刺一事與李亨有關我還不信。現在不信也不行了!」
蒲元庸猛搖頭:「趙志,你也說了。你多次要求辭官了,李亨有什麼理由再殺你?」
趙志冷笑:「君王病。韓信怎麼死的?」
蒲元庸立刻道:「不會的。你對於大唐的功績,天下誰人不知不曉?他會犯眾怒?」
「就是因為我如今名聲在外,甚至是有些人不記得李亨也知道我叫什麼,這樣其實是很恐怖的。」趙志低低的道:「也不用說那麼多了,反正現在就是,他要我命,我不能不翻過來要他的命。」
「然後呢?」蒲元庸立刻追:「然後呢?然後你就佔了長安。自己做皇帝?你可想過,李家幾代下來,雖說不是根深蒂固,可是在這種情況下,跟你的人多還是跟他的人多?不說別的,光是廣州城跟前這些兵馬,你能調動多少?五萬?十萬?到時候他李家隨便托個人出來一呼百應,你能擋的住多少?恬王家三代蓄勢還不是被你打了回去?你這才幾年?就想造反?殺你大可以殺的了,殺過之後又要多少人陪著你背黑鍋?」
趙志聽著蒲元庸滔滔不絕。心裡煩悶之極:「難道我眼看著對方來宰殺我,我就蒲元庸長出一口氣道:「等等,等等再說。且不說是不是李亨謀害你。就算是李亨,你要造反沒個十幾年準備。你拿什麼跟他鬥?你說的動郭子儀還是說的動裴寬安祿山等人?雖然兩場仗打了下來,看起來大唐是一片廢墟,可是你看看那些節度使,日子不是一樣過的好好的?他們出了多少兵馬?你真要是取李亨而代之,我看他們一聒起來,你就是疲於奔命的份了!」
趙志臉色陰晴不定,坐回了位子上,蒲元庸做官幾十年,朝廷裡的情況他卻是比趙志要清楚個十倍百倍。他的話卻是值得參考。
「那我要等多久?」趙志抬頭看著蒲元庸。
「起碼你也要等我這裡恢復了元氣再說。」蒲元庸道:「如今我手上多的都是殘兵敗將,別說打仗了,就是逃跑也沒那麼快啊。」
趙志霍的站起身:「你只管招兵買馬,只管休養生息,要銀子我給銀子,要糧食我給糧食,五年,最多十年,我要廣州這裡成為大唐最富庶的的方,兵多將廣!」
蒲元庸眼睛也是一亮:「好!這才是正話!」
趙志按了按胸口,冷笑:「李亨,我看你能亨到幾時,你不是得意麼?」
兩人又商議了些別的事情,眼看著就到了未時。趙院吃飯呢,忽然門口一家丁跑了進來:「老爺,老爺,京城裡來聖旨了。」
蒲元庸驚疑的看了看趙志,示意趙志躲在屏風後,沖家丁道:「你去準備香案,迎聖旨。」
那家丁急忙點頭跑了出去,蒲元庸沖趙志道:「我去看看。」
趙志笑道:「怕什麼,我與你一同去!」
蒲元庸皺了皺眉,不好說什麼,只好和趙志一同出了門到了前院。
前院裡頭正有兩個侍衛並一個小太監正坐著喝茶呢。蒲元庸一邊拱手一邊上前,趙志則是背著手緩緩的跟在後可省的奴才我多跑了。」那中年太監看見趙志,高興的笑道。
趙志認識這個太監。往日也是在宮中一個小頭目:「陳公公?這麼大老遠的也要您勞累?陛下可真不會體貼人陛下重視的很,怎麼會要我前來呢?」那陳公公嬌笑著,兩個腮幫子上多出的肥肉亂抖。
「還有我的聖旨啊?」趙志誇張的瞪大眼睛。
「那是自然,大過年的,侯爺還公務在外,陛下和一干朝廷裡的官員都是深以侯爺為表率啊,因此特發聖諭嘉獎來了。」那陳公公從背後侍衛手裡接過一卷黃色的布帛。展開:「嶺南節度使蒲元庸接旨
李亨居然是發慰問信和感謝函來了,幾百兩黃金的賞賜趙志可沒看在眼裡。轉手就送了那太監和倆侍衛一半。那倆侍衛高興的腿肚子都抖了起來。
趙志接完了聖旨,笑瞇瞇的站起身,沖陳姓太監道:「公公一路車馬勞頓,還是快隨我去吃頓便飯,然後舒舒服服的泡個澡吧,兩位侍衛大哥也一起吧?」
三個傳聖旨的,自然是滿心歡喜的猛點頭。一個個就跟吃了蜜蜂粑粑一樣,臉甜的不行。
趙志好容易把三人給灌的爛醉,套了好半天的話,可是卻什麼都沒問出來,鬱悶的趙志直罵娘,蒲元庸見狀,只好命下人把三人給送去了客房,自己也是有些酒力上頭了,緩緩站了起來:「趙志。還是記住我的話,凡事一定要能忍!!!」
趙志擺擺手站起身:「我知道了,你酒多了別亂說話。我先回別院了。」說著去了隔壁房間,叫了猛吃猛喝的甲人。往別院回去。
剛一進門,哥舒雲就旋風一般的衝了過來,一隻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撲在了趙志的臉上:「你個王八蛋,居然偷偷的叫小孩子殺人!!!」
趙志知道東窗事發,雖然心裡一點也不覺得冤枉,可是這一巴掌太過於驚天動的了,打的趙志那叫一個眼冒金星,顏面全無,只好擺開架子:「你造反啊!打起我來了?」
哥舒雲絲毫不退縮:「打你怎麼了?才四歲的小孩子你就叫他殺人?還是用毒的?戳到自己怎麼辦?」
趙志深吸了口氣,看著一干都低著頭的下人,心下大感沒面子,脖子僵道:「好,那我來問你,兒子要是不會殺人,被人販子拐走了,賣到別處去了怎麼辦?」
哥舒雲怒道:「我管你那麼些!四歲小孩一殺就殺了兩個人,你還不跟我說,把那麼危險的東西給他戴著,還叫他睡覺都別摘下來,以往我還認為你是疼小孩子呢……」
「我不就是疼他麼?」趙志一字一句拉長道:「要是這兩個不是人販子而是人家派來的呢?這回要是沒我送的這個扳指,孩子哪裡找都不知道。再說了,咱們全家過來了,幾乎每天都有喝這個解藥,就是被扎到了也不會有事,最多紅腫,起個包了,你以為就你知道心疼孩子?我好歹也是個男麼當面打我耳光?」
哥舒雲越聽趙志口氣越不對,最後反問道:「好你個趙志,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有人要對小志不利?」
趙志急忙一口回絕:「絕對沒有!我就是知道我自己現在身份不同了,得罪的人也多,才小心點,我要知道我還不派人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
哥舒雲沒話好說了,趙志的話滴水不漏,且左邊臉上漸漸腫了起來,哥舒雲抬頭看了兩眼,低頭就想往回走。
「站住。」趙志喊道。
哥舒雲定定的站住了,回過頭來,眼神裡挑釁的神情非常之明顯。
「我跟你說,今天我知道你是心疼兒子,我就原諒你一回,以後再不問清楚了亂動手腳,哼
哥舒雲看趙志半邊臉都腫起來的樣子,心一軟就沒跟趙志計較,低頭跑會屋子了。
「都別偷聽了,出來吧!」趙志懶洋洋的喊道。
南宮五,甲乙,其他幾個老婆都憋著笑走了出來,家丁們早就走的不見人影了。
「這麼好笑?那就笑出來啊!」趙志不爽道。
「一點也不好笑。」小甲捏著嘴,嗡嗡道。
「五哥!你剛剛怎麼不攔著?」趙志沖南宮五翻白眼道。
「我怎麼攔,你老婆剛剛了,比我師傅出手都快!」南宮五臉也漲的通紅。
趙志鬱悶的道:「大哥,小水,你們倆給我出來!!!」
小水在廳堂裡答應了聲,推著李幀走了出來,笑問:「什麼事情啊。」
趙志掏出兩張畫像和那一疊衣服丟給李幀:「我不管啊,我三天內要一切有關的線索。」
李幀拿起衣服一聞:「這怎麼這麼臭啊,從茅坑裡翻出來的?」
「不是,死人身上扒下來的。」趙志嘿嘿一笑:「你別丟,你要丟了,我叫小甲天天去你屋子裡床的下去偷聽。」
小水羞的滿臉通紅跺腳道:「你瞎說什麼呢!」
趙志嘿嘿一笑:「誰叫你們都不攔著小雲的,害我中招,我趙志中招了,這裡住的每個人都別想好過,我就是這麼缺德,你奈我何,哈哈!!!」(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