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是一個大家族,蜀中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家族,楊家的家主如今是楊玉環的三叔楊炫硅。
楊玉環的父親楊玄淡是長子,當初也當過五品官的,如今楊玄圭正是蜀中的司戶,家裡在蜀中也算有些田產,這日楊玄圭正在點算今日收起來的租子,忽然門衛來報:「老爺,府門前來了一輛馬車,一個衣衫光鮮的男子在門口求見,這個是拜帖。」
「什麼人都來拜啊!沒空沒空,這個賬目亂的一塌糊塗,你給我叫管家來!!!」楊玄圭不耐煩的擺手道。
「那人說,要是您不肯見他,就告訴您,他的名字叫趙志。」那下人急忙道。
「我管他長痣還是生瘡。」楊玄圭不耐煩的擺擺手道:「趕快滾你的!
那下人立刻怒了:「老爺!!!趙志趙爺你都不見?那可是我偶像啊!!!你不見我就不幹了!!!」
「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楊玄圭猛一拍桌子:「你那什麼偶像?……趙志?你說趙志?」
「就是咯!」那下人依舊忿忿不平:「天下兵馬大元帥!一口氣吹死對方五萬大軍的神人!!!!」
「別是騙子吧。」楊玄圭抓頭苦思:「人家位極人臣怎麼會突然跑這裡來了呢?」
「怎麼會是騙子?」那下人迅速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大錠銀子,起碼有十兩重:「要不是我偶像能出手豪爽至此?」
「難怪你敢不幹了?」楊玄圭一腳踹了過去,急忙整理整理衣裳,朝大門口走了過去。
「我就是趙志。」趙志懶洋洋的從袖子裡掏出一卷布帛丟了過去,正砸在這個三撇長鬚的傢伙懷裡。
楊玄圭急忙一把摟住那布帛,打開來一看,頓時雙腿一軟,跪在地下:「聖……聖旨?」
「對啊,自己唸唸吧。」趙志笑瞇瞇的沖楊玄圭道。
「我自己念?」楊玄圭猶豫道。這一輩子他還沒接過聖旨呢。
「我不喜歡念,念聖旨弄的自己都跟宮裡頭的公公似的。你不是沒讀過書吧,三叔,自己念,自己念。」趙志笑瞇瞇的道。
「三叔?」楊玄圭目瞪口呆:「趙……趙……侯爺。元帥,卑職剛剛聽錯了吧。」
「不會錯,不會錯,先念聖旨吧。」趙志賊兮兮的笑著。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今楊氏玉環侍奉先帝,賢淑仁德。而楊家全族亦奉公守法,族長楊玄圭身為蜀中司戶,政績卓著,朕心極悅,今特賜楊家一族封地五百戶,白銀一萬兩,楊玄淡追封三品,楊氏玉環之母賜三品誥命。楊玄已追封三品,楊玄圭賜劍南道摳密史。楊國忠封禮部侍郎。楊國才封五品校尉,其他人等一律賞銀一百兩。欽此。」
楊玄圭結結巴巴地念完了聖旨。已經徹底的暈菜了,念完之後愁著聖旨右下角那皇帝地玉璽章。翻著白眼。
「三叔,起來吧?」趙志賊兮兮的道:「可還算滿意啊?」
「滿意滿意!!!」楊玄圭猛點頭。急忙爬了起來:「侯爺,您,您那個,怎麼叫卑職三叔起來了,卑職可受不起,受不起的。」
「受得起!!」趙志樂呵呵的走上一步,拉著楊玄圭地手朝門口的馬車前走去,一把拉開窗簾。
「玉環?」楊玄圭目瞪口呆。
「三叔!」楊玉環顯示微笑,隨後頭猛的一低,眼淚就落了下來。
「這個,這個是怎麼,怎麼」楊玄圭呆呆的看著楊玉環大大的肚子,說不出話來。
「這個就是我叫你三叔的原因了。」趙志悄悄在楊玄圭地耳朵邊道:「當初先皇已經把玉環賞賜給我了。不過這個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啊,對吧。」
楊玉環的事情楊玄圭自然清楚的很,也很明白趙志話裡的意思,急忙點頭道:「正是,正是。侯爺,請進屋去吧。」
「我人很多哎,這裡裝不下的。」趙志笑道。
楊玄圭伸頭看了看,剛剛他也還懷疑趙志是真是假呢。
「別都在城外呢。」趙志笑道:「陣勢弄太大了也不大好。」
楊玄圭急忙回頭喊道:「把族裡頭的人都叫出來,快去!!!!」
趙志從車上接下來楊玉環,扶著楊玉環跨過門檻,這是趙志特意表現的,楊玉環現在也才五個月的身孕,還不至於走路都要人扶。
趙志的表現讓楊玄圭心裡頭頓時就有了個數,要真是皇帝地下詔,估計先皇死之時就應該下來合同了,不會弄到都幾個月之後了才忽然出來個聖旨,而且據剛回來地楊國忠來說,這先皇死的不明不白地,哪裡還能有什麼遺詔,很明顯,這些十有**都是這個趙志弄的。
趙志現在在人們眼裡是個什麼概念?要是把各地地口號都弄了出來,趙志如今的名頭可以從眉毛寫到腳底板。農民眼裡,趙志對農具地開發,農場的改造,雖然知道的人不是太多,可是海南地區的農民已經都崇拜且感激的不行了。工人們的眼裡,趙志從陶瓷挖出第一桶金子,然後弄出來精品調味料系列,到現在的這個大竹林娛樂中心,從實業到娛樂業,盡弄的都是些超級賺錢的點子,最牛的還不是賺錢多,而是人家都在弄的東西他隨便改一改就能立刻暴富起來。當官的眼裡,就更別說了。三年直接弄到高地沒品的官員,和皇帝並肩坐。滅突厥,退恬王,還有誰能比趙志更牛?
以上地廢話,是為了讓大家更好的理解楊家一干人等現在幾乎是朝聖的心情。
的確。趙志是個傳奇,這個傳奇帶來地聖旨現在楊玄圭已經念了三遍,自己又看了十幾遍,然後供奉在書案的香爐前。
趙志坐在主位上,楊國忠和楊玄圭作陪,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而楊玉環一早已經被迎入後堂,與一乾姐姐母親們相聚在一起。
一萬兩銀子和每人一百兩的賞賜銀很大程度上的滿足了這些姑嫂姨婆姐妹們,而楊玉環也毫不避諱的告訴了她們自己目前地狀況。
出乎楊玉環意料之外的,楊家的女人居然一致的表示了絕對的支持,部分年紀比較小的已經開始在詢問趙志有沒有什麼兄弟了。
楊玉環哭笑不得,雖然趙志這次的安排她也十分滿意和感激,可是畢竟自己是換了三個男人。不說自己是不是自願,縱使自己再貌美如花,可始終不比趙志其它的五個老婆都是處子之身。\\/\就算是哥舒雲雖然嫁人了。可是畢竟第一個男人還是趙志,男人們不就是這個心理麼?所以楊玉環在這種心情下。才甘心從一個受寵的妃子安分地來給趙志生孩子了,不過趙志這回地這一手玩的算是極品地帥了。
而趙志這裡。楊國忠和楊玄圭很明顯的是千方百計地套趙志的口風,趙志自然不會傻到要說自己不準備幹什麼地。反正今天自己就是配合楊玉環回來擺譜來了,趙志要做的就是盡量的給楊玉環面子。所以楊玄圭和楊國忠兩人都得到了趙志的一些「絕密」的情報。
吃了午飯,趙志從馬車上把銀子取了下來,分發了之後,楊玄圭已經出於顯擺的目的找來了幾十個傢伙,都是成都裡的各類官員,沒奈何的,趙志只好又接見了一下他們。
這麼一折騰就到了傍晚,趙志忙了一整天,好容易才能有個機會在花園裡休息了一會,九月的成都氣候宜人,楊家府上花園裡的黃菊花也剛剛才盛開,趙志頭也有些疼,楊玄圭弄了一壺茶,搬了一張椅子躺在花園間,曬著夕陽,伸了個懶腰,睡了過去。男人,可算是對了麼?」趙志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道。
「對,怎麼不對。你看我們倆嫁的,現在什麼樣子?一個做著六品,一個當著五品知府。每年連五百兩的俸祿都沒有,可是人家趙志,光封地就不知道有多少,玉環不是說了麼?人家的錢都花不完的,家裡頭的妻妾老婆們珠寶首飾幾大盒子……」
「別說了,二姐,你這麼說的,我都想跟他走了……」
「走?三妹,人家也要要你才行啊。」那二姐咯咯笑道。
「我比玉環差麼?」三妹很不服氣的道。
趙志聽到這裡,忍不住從椅子上緩緩爬了起來,從菊花叢中伸出頭來,朝西邊看去,果然,一個身穿鵝黃色衣裳的女子和一個身穿淡綠色的女子正在花園的西邊一邊閒逛一邊聊天。
兩個女子生的都是絕頂容貌,卻是剛剛那女子所說,楊玉環比起二女,也不過是微微勝出一點點而已。
「果然不比我的玉環妹妹差多少。」趙志笑呵呵的站起身來,高聲道。
「啊!!」兩女子都是嚇了一跳,扭頭看來。
「兩位是玉環的姐姐麼?」趙志彎腰作揖。
「您就是姑爺?」那鵝黃衣裳的女子笑道:「玉瑤見過侯爺。」
「玉玲見過侯爺。」另外一淡綠色衣衫的女子也躬身沖趙志施禮。
「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啊。」趙志笑道:「二位沒在後頭和玉環妹子說話?」
楊玉玲笑道:「玉環妹子陪說話的人多著呢,我和二姐出來散散心。」
「真是不知道是這裡的風水養人還是什麼原因?幾位姐姐都是生的,這個,嘖嘖!!!」趙志一臉激動。
楊玉玲咯咯笑道:「我說是玉環妹子福氣好才是,姑爺的才學天下無雙,從今往後,玉環妹子可是有福氣了。哪裡比我們,嫁人都是嫁的……」
楊玉瑤輕輕推了下楊玉玲。楊玉玲才急忙停住了口。
趙志笑道:「敢問二位姐夫是在哪裡高就?」
「我家相公裴段現在在劍南道上任職,一個六品提士,二姐夫是益州知府。」玉玲急忙道。
「哦,」趙志實在是沒聽說過。只好打著馬虎眼過去了,笑道:「改日有機會定然要拜訪下。」
「侯爺這個是說地哪裡話,要不是玉環妹子說侯爺要去海南島,我們定然要去長安府上叨擾的。」玉瑤算是比較穩重,接話道。
「是啊,咱們是親戚。自然要經常走動走動才是。」趙志點頭道。
「侯爺真是如此想麼?」玉玲兩人說著說著已經走到了趙志地面前,香風撲鼻:「侯爺如今乃是朝中第一的大臣了,要是真的有心,能不能幫忙把我們姐妹倆的相公給調去京城?日後玉環妹子也好有人作伴啊。」
趙志大汗,這個楊玉玲也真夠厚臉皮地,第一次見面就直截了當的這麼說,要是熟了,還不要當丞相啊。可是礙於楊玉環的面子,趙志只得敷衍道:「是啊。本來我也是有此意的。不過最近朝廷裡頗為動盪,現在調進京城未必也是件好事。我看還是過一陣子,等朝廷裡局面穩定了再說。如何?」
楊玉玲眼珠一轉,笑道:「朝廷的事情咱們婦道人家是不懂了。不過侯爺,你這算是答應了哦。」
趙志乾笑著道:「是是,答應了。」
楊玉瑤張了張嘴,卻是沒說出話來。趙志笑道:「二位姐姐,天色漸黑,咱們還是回去屋子裡吧,且莫著涼了。」晚飯桌上,趙志又被一通好灌,不過好在這幾年來,酒量也算是練出來了,每次酒醉之後,美美的一個熱水澡之後,趙志基本都能清醒不少,楊玉環也知道趙志地習慣,一早吩咐好了,散席之後,趙志就醉醺醺的被丫鬟扶著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楊玉環笑道:「喝成這樣,還打腫臉充胖子做甚?」
趙志笑著推開丫鬟,靠在房門前:「玉環,進來給你男人擦擦背,今天算是給足你面子了吧。」
楊玉環笑著道:「等到了海南再說哦,今個晚上你自己睡,我要同大姐睡。許多年都沒見了。」
趙志笑著拍了拍楊玉環的屁股:「你,你這個好沒良心的傢伙,你不管我,我,。我洗完澡回去找菜芽睡覺去!!!」
楊玉環只道趙志開玩笑呢,扶著趙志進了房間,脫了衣服,進了大洗澡桶,這才微笑著走出房門來。
趙志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習慣性的把毛巾蓋在臉上。
「砰砰。」兩聲敲門。
「哪個!」趙志喊問。門被推開,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輕移蓮步走了進來。
「玉玲?」趙志一驚,酒立刻醒了一半,楊玉林反身把門關上,走到趙志跟前。
「三姐,你冷的很啊。」趙志死死的縮在桶裡,楊玉玲穿地十分清涼。
「是啊,奴家冷地很。」楊玉玲看趙志驚恐的表情,咯咯笑道:「侯爺這洗澡盆可大地很呢,能不能讓我進去暖和下。」
「這個……不大好吧。」趙志猶豫著,瞳孔卻迅速的收縮了起來,楊玉玲本來已經清涼地不行地衣服忽然就掉在了地上。
「侯爺要是不允許奴家進去,奴家就要冷死了在這裡了啊。」楊玉玲也不知道怎麼一扭。連最後一件遮羞地衣服也都滑落在地。
「奇恥大辱啊!!」趙志感慨著:「慈悲為懷,就進來休息一會啊。別賴在這裡不走。」
「謝侯爺了。」楊玉玲一抬腿就進了桶裡。與趙志面對面坐在了桶裡。
「還是為了你男人?」趙志一本正經地道。
「奴家嫁人的這些年,過的都挺苦的啊,侯爺。」楊玉玲地腿如同蛇一般與趙志的腿絞在了一起。
「……」趙志哪裡還能說出話來,自己的重要部位已經被楊玉玲的手迅速的侵略了。
楊玉玲猛的一發力。整個身子靠了上來,笑道:「侯爺,你不說話我就當您答應了哦。」說完,堵住了趙志嘴,同時舌頭迅速地攻進趙志的嘴巴裡。
趙志還說個屁啊,楊玉玲胸前的奇恥大辱擠壓著趙志的胸膛。頓時亢奮起來的趙志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這時候他是用下半身思考滴。
良久,楊玉玲滿足的站起身來:「侯爺,您真是勇猛。我家的那男人就……」
「別,別。」趙志急忙擺手:「三姐,您就饒了我吧,我會處理的。不過下不為例啊。」
楊玉玲一聽,微微皺眉,不過旋即笑道:「侯爺以後要是想奴家了也方便點啊。對吧。」
「可不敢找了。」趙志苦笑:「現在沒人,你走吧。」
「咯咯。」楊玉玲掩住嘴。找起地上的衣裳,套在身上。走到門口:「放心好了,侯爺。妹子不會知道地。」說著打開門跑了出去。
趙志長出了一口氣,緩緩站了起來,今天這裡是沒辦法睡了,別再弄出什麼事情來,急忙套上衣服,準備回城裡地驛管去找菜芽她們。
走出門,已經打更了,趙志不打算驚動誰,憑著記憶走到花園,他記得那裡頭還是有個小後門的,只要出了後門,沿著大街一路往北應該就能找到驛館了。
剛走進花園,趙志忽然發現自己口乾舌燥地,自然,做完那事情都有些口乾的,趙志忽然想起來自己傍晚喝地那壺茶應該還在花園裡頭,於是繞過涼亭到了菊花叢中。
茶壺果然在,不過同樣意外的,是椅子上居然還有個人。
女地哎!趙志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忽然聽見花園裡頭有人說話,而且好像還越來越近。
「趙志可睡了?」卻是楊國忠的聲音。
「現在剛做完,看他也是累的厲害了,估計片刻就睡。」居然是剛剛走的那楊玉玲的聲音。
趙志一聽這話頭不對啊,很明顯有算計自己的味道,立刻仰面躺在地上,隱藏起身型。
「嗯,你也算辛苦了啊。」楊國忠的話語聲忽然邊的猥瑣起來。
「別亂摸!」就聽見啪的一聲,估計是楊玉玲一巴掌拍在楊國忠的手上:「你一會還要辦正事呢,亂來什麼。」
楊國忠笑道:「那還不是小事一樁?剛剛被搞的爽吧,!」
「滾!!」楊玉玲低聲道:「我跟你要是被發現了,誰還有臉做人?」
楊國忠冷笑:「咱們得手之後,要什麼有什麼,誰敢說我?」「我就是覺得不值得!」楊玉玲道:「眼下趙志可是如日中天,跟著他比跟著誰不好?」
「你知道個屁!!」楊國忠不屑的道:「如日中天?我告訴你,眼光要長遠點,跟著趙志我永遠都是他手下!別廢話了,走,咱們先去快活快活,一會回來收拾趙志!!」
楊玉玲一邊咒罵著一邊和楊國忠糾纏著,兩人漸漸的走遠了。
趙志長出一口氣,心裡頭是驚駭莫名,緩緩扭過頭來,卻正撞見一張人臉在大月亮地下清楚分明,兩隻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正瞪著自己。
「啊!!」趙志按住胸口,猛地站起身來。
「你都聽見了啊。」此人居然是楊玉瑤!
「聽見了。」趙志看了看那椅子,緩緩坐了下來,端起茶壺喝了兩口水。
「那你還不跑?」楊玉瑤低聲道。
「是啊,我是要跑了。」趙志反應了過來,剛準備跑,卻猛然回過頭來:「你怎麼會幫我?」
楊玉瑤楞了楞:「我不幫你難道幫他們?」
趙志翹起大拇指:「有見地,我送你相公到二品!!!」說著轉身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