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軍路上
同時趙志還猥瑣的建議了李亨,一旦李隆基離開了京城,一定要把這個大內的統領任務交給李亨競爭的失敗著四王子負責,李亨問為什麼,趙志只是把眼睛一瞪,李亨就立馬點頭去辦了。
趙志的這招實際上是提防楊大亂來的,雖然趙志不知道楊大要弄什麼玩意,不過有備無患總是好的,到時候失職的責任別人抗了,趙志一點關係都沒。
眼看著都準備的差不多了,趙志這才開始著手安排最關鍵的一件事情來,那就是偷人!!!!
所謂偷人,大家別想歪了,只是真正的偷人而已。雖然楊玉環沒表示想要離開皇宮的願望,可是權錢在手的趙志越來越大男子主義,趙志自然不能允許那老邁的都沒能力的李隆基再佔有楊玉環了,李隆基一離開長安城,趙志就要立刻接楊玉環出宮。
這項計劃艱巨而偉大,趙志特意留下了辦事最放心的王二麻子和刀三一起,而且計劃也十簡單的要命,一招偷梁換柱就搞定一切,因為趙志已經要楊玉環在陛下征討突厥的日子裡,三五不時的來大竹林住住,這要在來或者去的路上隨便弄個小事故就好了,相信這些技術含量不高的事情王二麻子和刀三還是能搞的定的。
天寶三年六月初一,李隆基舉行誓師大典,發了帥印,及時開拔。
趙志沒參加大典,對於他來說那些玩意絲毫沒有意義,還是李幀給自己安排的這頓送行宴實在的多。
「吃吧,吃飽了上路!」李幀笑呵呵的沖趙志道。
「靠,你說什麼話?你來吃,你快吃飽了上路!!!!」趙志鬱悶的不行。
「說錯了,錯了!」李幀急忙道歉:「不好意思啊,我想著這是送行飯送行飯。就忍不住說了出來。」
趙志更抓狂了:「什麼送行飯!你以為我明天就上刑場了吧!」
「老爺!別鬧了。要不就叫壯行飯?」蒲倩掩嘴笑道。
「來。別氣了。要上戰場了。我另外送你點好玩意。送上來!」李幀拍手道。
「什麼東西。神神秘秘地。」趙志撅嘴道。
倆下人合力抬過來一個白袋子。趙志伸手捏了捏。軟軟地。輕輕一拍。冒起一膨白色煙來。
趙志大喜:「靠。這個是傳說中地白面?給你種子快三年了。現在才給我這麼點?」
李幀笑道:「什麼這麼點,我告訴你,外面的一車麵粉只要你願意。你可以帶去北方吃。」
「不錯不錯!一會我還帶點辣椒醬去,可以做大餅吃。」
「你去打仗哎,總想著吃做什麼?」菜芽笑道:「早點打了就回來啊。」
趙志哈哈大笑:「不怕不怕。我就是陪在皇帝身邊,估計要死都困難。四位老婆,一齊過來敬你男人一杯酒吧,此去經年,應是良辰美景虛設,便縱有千鍾風情,更與何人說?」
四女嘻嘻哈哈的舉起酒杯,樂融融地干了,趙志哈哈大笑。點點頭道:「好吧,大伙開吃!小甲,小乙,你們倆還不吃等到了北方可沒的吃哦。」
小甲嘿嘿一笑,拉起小乙的手站了起來:「老大,下午才開拔吧,咱們不是還有兩個時辰麼?」
「是啊,你還想怎麼樣?」趙志疑惑道。
「我剛和小甲商量了下,決定一人掏五百兩去小樓裡快活倆時辰。」小甲猥瑣的道:「聽說一過去了就是一年半載的回不來啊。怎麼也要臨走前去鬧上一鬧。」
「靠。你們倆昨天不是都去過一回了麼?」趙志鬱悶的道。
「……」小甲和小乙地臉跟被牛踩了似的:「昨晚我們倆拼酒,睡著了後來。」
趙志和四女都是哈哈大笑,楊大卻呵斥道:「你們倆沒出息的樣!」
小甲抓了抓腦袋,訕訕的和小乙坐了下來。
趙志笑道:「去吧,去吧,半個時辰夠不夠?」
小乙嘴快:「我不夠,小甲夠了。」
在場諸人又是轟然大笑。小甲和小乙飛也似的去了。
吃完了飯,趙志看著還有些時間,就找來了四個老婆。訓話道:「親愛的老婆們。廢話我就不多說了,這趟差事你男人推不掉。非去不可,不過你們也要堅持住了,別給我帶綠帽子,總之我回來之後肯定好好滴補償你們!
四女都是摀住嘴巴輕笑答應了,趙志這才揮手道:「你們要銀子花就去找菜芽,不過每人每月不得花費超過三千兩,回來我可是要查賬滴。」
趙志話一出,菜芽立刻成為了場上焦點,三女都是猛對菜芽拋媚眼,看的趙志鬱悶之極,擺了擺手道:「你們去拍馬屁吧,我走了哦。」
菜芽哦了聲,關切的道:「常帶信回來!」
趙志點點頭,再想跟其他三女打招呼的時候,三女都已經圍著菜芽開始伸手要錢了。
趙志氣地牙癢癢的,甩手出了門,一出門,忽然一個小太監跑來,滿臉大汗:「趙大人,陛下有請。」
「知道啦,馬上就過去了。」趙志懶洋洋的道。
「不是啊,是太真生了急病,太醫們都查看不出來什麼病症,現在急招你進宮呢!」太監急吼吼地道。
趙志一楞立刻找出自己的行李包背了上去,跳上馬,迅速的趕到了大明宮,到了宮門口,完全沒下馬一路狂飆就到了太真宮的小門前。跳下馬來,一路狂奔到了楊玉環臥房門口。
「我來了!」趙志喊道。
「趙愛卿,進來,快進來!」李隆基在屋子裡喊道。
趙志急忙跑了進去,一臉緊張的跑到楊玉環的床頭,跟李隆基招呼也沒打。直接探頭朝床上的楊玉環看了過去。
「愛卿,快給看看,玉環怎麼就又不醒了?」李隆基緊張的不行。
趙志點點頭,伸手去探了探楊玉環地額頭,沒有發燒,探了探呼吸,也是正常,趙志疑惑地看了看楊玉環的臉色,也沒發現什麼。趙志哪裡懂個屁啊,其實若是以前的趙志,肯定是萬分推脫不會來這裡渾水了。不過自從小華清池裡與楊玉環春風一度之後,楊玉環出事,趙志自然就不能坐視不理了。可是真碰上什麼病什麼病的,趙志可十什麼都看不出來,趙志這時候才緊張了起來,看了看一臉關切的李隆基,沒敢說查不出來,只好學著老中醫地樣子坐了下來,開始號脈。嘴巴裡卻吩咐道:「拿條冷濕毛巾來。」
李隆基急忙開始吩咐,趙志這裡已經伸手搭上了楊玉環的手腕。正在考慮著怎麼辦才好,忽然覺得手心裡癢了癢,居然是楊玉環伸手撓自己的掌心!!!
趙志一呆,立刻用力在楊玉環的手腕上按了兩按!
果然,楊玉環地手指又在趙志的手掌心抓了抓。趙志頓時覺悟了過來,看來這楊玉環還算有些心眼,估計是捨不得自己要跟自己玩告別親親呢。
趙志立刻抬起頭來:「回陛下,太真這個得的是XYZ病。突發性的,因為我來的早,尚有可救。」
李隆基自然沒聽過這種XYZ病,不過聽了趙志地話,立刻大喜:「好,好!救啊!立刻救!」
趙志立刻道:「麻煩陛下幫我準備一個大木桶,桶裡溫水若干,乾毛巾五條,然後請所有人都出去。不得偷看。不得進屋子,不能影響我。否則太真將有生命危險。
李隆基立刻點頭:「力士,快去準備!!!」
趙志裝模作樣的站起身子,一本正經的道:「不過這種病可能會受點痛楚,一會要是叫出來了陛下也不用擔心,很快就好地。李隆基連連點頭,楊玉環一出事李隆基就跟被抽走了主心骨似地。
沒一會功夫,東西都準備好了,趙志也裝模作樣地打開背包掏出各種千奇百怪的東西來:「陛下,請出去吧。」
李隆基急忙拍了拍趙志地肩膀:「愛卿,交給你了。」
趙志點點頭:「陛下放心,保證還你個活蹦亂跳的娘娘。」
李隆基帶著一干宮女太監們出了屋子,守在外面,趙志跟過去把門拴上了,把窗戶都一一拉下來關好了,這才笑瞇瞇的走到床前來,掀開紗簾,手緩緩的伸進被子裡,放在楊玉環的腰間,腦袋貼在楊玉環地耳朵上:「娘娘,微臣來給你看病了!」
楊玉環揮手猛的拉住趙志的手,翻身貼了過來:「大膽趙志,你都要出征了,還不來看看我,可是得了便宜就不認人了麼?」
趙志嘿嘿一笑,迅速的用舌頭堵住了楊玉環的嘴巴,楊玉環頓時激烈回應起來,兩人居然就在李隆基的眼皮地下亂來起來!!!!「陛下,微臣已然使出了渾身解數,治療好了太真。」半個時辰後,趙志一臉疲憊的走了出來,對李隆基行了個禮。
「哦?」李隆基急忙走進屋子,一地都是水,李隆基幾乎滑到在地。
「陛下小心。」楊玉環在床上慵懶的道。
「愛妃,辛苦了吧。」李隆基看楊玉環頭髮凌亂,心疼的道。
「不辛苦,不辛苦,臣妾沒用。連累陛下擔心了。」楊玉環嬌怯地道。
「什麼話!」李隆基見楊玉環醒了過來,果然大喜,扭頭沖趙志道:「趙志,你的醫術果真十出神入化啊!」
趙志嘿嘿一笑:「陛下過獎了。小心猜著地下的水。」
高力士見楊玉環無事了,立刻上來,對李隆基道:「陛下。既然楊妃無事,不如就趕快啟程吧。」
李隆基猶豫了下:「也罷,愛妃,你好生休息,朕要去北征突厥了。」
趙志急忙也大聲沖楊玉環道:「娘娘,微臣也要跟隨陛下北征,娘娘還需要多保重身體啊!」
李隆基點點頭,拉起趙志的手:「好吧,咱們去大明宮正門!」兵們面色肅穆,李隆基一身金色鎧甲站在戰車上。手持寶劍,端的是威風萬千,趙志也弄了一套銀色盔甲套在身上,騎馬走在李隆基身邊,不過心裡的得意卻是比走在前面地李隆基還要高上兩分。
「陛下!!!」
「父皇!!!」
丞相李林甫率領著百官立刻跪了下來,而李亨帶著十幾個皇子也都是低頭彎腰。
李隆基點了點頭,一舉寶劍:「擊鼓!!!!」
頓時什麼樂隊啊,戰鼓啊亂七八糟的全部響了起來,趙志捂著耳朵都閒聒噪。
「上香!!!」李隆基下了戰車。給中間的一個巨大地香爐裡上了三柱香,然後李林甫立馬年了一大篇文章,李隆基又給而祖宗和老天上了豬肉牛肉羊肉馬肉和雞肉,然後又端上五穀雜糧,這才上了戰車,一舉寶劍:「出發!!」
頓時兩萬人地護衛隊立刻簇擁這李隆基,出了長安城北門,一直往涼州城行去!!!!
「陛下,咱們晚上哪裡休息啊。」趙志問李隆基。
「呵呵。這裡距離涼州尚有兩日路程,咱們就在前方的思安縣城休息。」李隆基點了點頭。
趙志問道:「思安縣不是距離長安城只有八十里麼?」
高力士笑道:「地確十隻有八十里,不過再往前那也沒有縣城可供陛下休息了啊。」趙志無語的點了點頭:「靠,還非要挑個縣城休息,這李隆基也真是老了就要等著埋了。」
李隆基看趙志一臉不爽的樣子,笑道:「愛卿,你怎麼了?不慣行軍麼?」
趙志急忙搖頭;「習慣習慣,多謝陛下關心了。不過微臣就是想問問,咱們明明可以行一百二十里路。為什麼只走八十里?難道就因為陛下非要找個縣城落腳?我看這大馬車裡應有竟有。縣城裡有能好到哪裡去?」
李隆基聽了趙志的話,抬頭看了看高力士。一點頭:「愛卿說的有道理,那咱們就一直走吧,夜晚行到哪裡就在哪裡休息,也十一樣。」
高力士看了看趙志,頗有些埋怨的意思道:「陛下可不比趙大人年紀啊。」
趙志急忙笑道:「公公安心好了,兩日後到了涼州城,陛下自然能好好休息。」
李隆基聽二人對話,笑道:「你們倆一個是為了我,一個是為了軍情,不比吵了。趙志,你去傳令吧。」
趙志立刻掀開馬車前的簾子,跳下馬來,小甲急忙湊了過來。
趙志笑道:「我那些弟兄們呢?」
小甲笑呵呵的道:「都在後面呢,殿後,說話容易些。」
趙志鄙視道:「你們是保護誰來的?殿後?我在後面麼?」小甲抓了抓腦袋,急忙去了,趙志忍不住嘀咕道:「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趙志雖然一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真碰上這些事情地時候,還是忍不住想痛扁高力士和李隆基二人。
當晚安營紮寨之後,李隆基一頓飯還非要吃十六個菜,高力士愣是看安排了四個禁衛軍給李隆基從周邊鄉鎮弄了幾個菜來湊齊了,這個就夠讓趙志火大了,不想睡到了半夜,李隆基頭睡不著,高力士居然還要隨行的禁衛軍表演歌舞!!
趙志一怒之下就踢飛了馬車上的桌子。悶悶不樂地下馬車去找小甲小乙聊天去了。而被趙志嚇到的高力士和李隆基完全沒收回成命的打算,歌舞聲一會功夫就響了起來。
趙志氣的直罵娘!看來這個唐玄宗果然就是日後那個逃亡的路上還要看歌舞的王八蛋了。
當晚李隆基過了三更才吩咐睡覺,結果第二天行軍地時候,個個官兵都是哈且連天。
本來這些官兵都是禁衛軍,很久沒事情做了,操練則是能省就省。這麼一行軍下來,還睡不好覺,趙志看在眼裡,氣的那叫稀里糊塗。
「陛下,微臣求一道聖旨。」趙志終於憋不住了,上了馬車,沖李隆基道。
「愛卿要什麼聖旨?」李隆基正和高力士數籌碼呢,想必是準備著中午吃飯用的。
趙志低頭道:「微臣親旨做監軍。」
李隆基一楞:「監軍?你要做監軍做什麼?」
「微臣要整頓軍紀!」趙志道。
「軍紀?」李隆基笑道:「好,准你做個監軍。原來監軍王大人改做文書。」
「微臣還要一請。」趙志又道。
「你又怎麼了?」李隆基有些不耐煩地道。
「既然微臣做了監軍,那麼這裡頭微臣最大,對否?」趙志道。
「掌管軍紀。你最大。」李隆基笑道。
「好,既然陛下說了,那微臣從現在開始就要行駛監軍之職責。」趙志話一說完,立刻從李隆基手裡搶過那些竹籌丟在地下。
李隆基一楞:「趙志,你這時幹嘛?」
「軍中嚴禁嬉戲!」趙志躬身道。
「可朕是皇帝!」李隆基怒道:「撿起來!」
「陛下既然是皇帝,那就更應該做表率,行軍路上應該與士兵們一起同甘共苦,這樣才能提升將士們的拾起,微臣也是為了陛下著想。為了大唐著想!!」趙志不卑不亢的回答。
「你就是說陛下沒起到表率左右了?」高力士忽然也冒了一句。
「不錯!」趙志高聲道:「高公公,你沒打過仗,你自然不知道士氣地重要性!若個個將領都如陛下這般,打仗期間還弄什麼歌舞,一頓飯還非要十幾個菜式,那陛下還是立刻啟程回京的好。」
李隆基氣的不行:「你,你給我出去!」
「陛下還是自己好好想想吧!」趙志淡淡的轉身下了馬車!
接下來,李隆基也不知有沒有想通,反正一天都沒出馬車。甚至午飯都是在馬車裡解決的。而趙志也同樣擺出了架勢,根本不鳥李隆基,只是偶爾和小甲小乙說笑著,直到晚間,又落在了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歇了下來。
趙志正安排著火頭軍埋火做飯呢,高力士扭動著肥胖地身軀過來了。
「趙大人。」
趙志哼了聲:「公公還在生在下的氣不成?」
高力士笑了笑:「陛下氣已經消了,至於哀家,不過是個閹人,什麼氣不氣的。」
趙志急忙道;公公話太重了。公公三十多年盡心盡力服侍陛下。這大唐盛世沒有公公,還不知道成什麼樣子呢。
高力士被趙志說地滿心歡喜:「趙大人這話可折殺老奴了。陛下有請呢。」
趙志笑道:「好。咱們一起去。」說著拉著高力士的手來到馬車前,上車的時候還用力地托了高力士兩把。
李隆基果然已經消了氣:「趙志啊,你的話沒錯。」
趙志急忙作出惶恐的樣子:「陛下恕罪,微臣日間得罪陛下了,欺君之罪啊。」
李隆基呵呵一笑道:「監軍大人,你說,改如何提高士氣?」
趙志想了想笑道:「陛下,不如出去和兵士們同吃一鍋飯,同喝一瓢水吧。」
李隆基一楞,旋即大笑:「好,就聽你地,走,咱們出去吃飯!!!」
趙志急忙道:「陛下且慢,等屬下安排幾個功夫好地在你左右。」
李隆基點了點頭:「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