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金像獎上有一位非常特殊的影帝,當年他憑借一部三級片獲得了最佳男主角的獎項,引起了無數爭議,而那部片子,就是八仙飯店之人肉叉燒包。至於這位演員麼,他在無間道裡從樓頂上摔下,砸在車子上的,配合著當時梁朝偉的眼神和無比哀傷的背景音樂,終成經典。他的名字叫:黃秋生。
在對菜芽的覺悟進行了多次反覆褒獎之後,趙志順水推舟的把菜芽摟在了懷裡。
菜芽表現了一貫的傳統作風,不過還是沒能抵擋住趙志上下求索的雙手和老練的舌頭,用了沒十來分鐘,菜芽妹妹就已經嬌喘吁吁的被剝成了個小白羊躺在床上了。
趙志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的撲了上去。
趙志終於無恥的讓大唐的處女又少了一個。
第二日起來的趙志只覺的神清氣爽,菜芽妹妹除去行動不便之外,臉色也紅潤了許多,這一切老眼昏花的乾爹乾娘自然無法知曉,不過我們的公主,也就是婉君表妹卻是看在眼裡,氣在臉上。
吃早飯的時候公主藉故踩了趙志一腳,趙志忍了。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或者這麼說吧,哪個正常的男人沒做過三宮六院的美夢?雖說包二奶,三奶,四五六七**奶這個事情也跟一夫多妻制類似了,可是一個明著一個暗著,自然沒多大的可比性。更何況包N奶那是要花大價錢和下很多心思的,弄不好還有什麼負面的影響,比如當官貪污的十個有九個就是掛在了這個色字上,那是有肯多新聞可考的,而趙志現身處大唐,還沒聽說哪個朝代的當官的應為小妾太多被罷官的。
更何況。在某種層面上來說,小妾地多少,直接代表著某人的身份地位和財富程度。而且這個事情也是得到公認和默許的。所以菜芽也沒說什麼,在她眼裡,她地傻子哥遲早是要幹大事的,而幹大事做大官的。哪個沒個三妻四妾?更何況趙志也欽點自己是大老婆了,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在古代,女子善妒那可是休妻地借口之一啊。
至於公主,雖然心裡十分不爽,可是也沒多少辦法,一來自己一早就被趙志灌輸了:「你就是個小妾的命!」的思想,而來,從宮裡跑出來的自己其實也沒什麼好依仗的。萬幸這個趙志雖然看起來有些花有些色,不過對自己大多還是言聽計從的,至於小妾不小妾的。菜芽姐姐也是個好說話的人,更何況自己還是倒貼上趙志地。還能說什麼?萬一日後過的不好了,大不了叫那王八蛋休了自己,反正自己皇族裡的公主休夫地多的是。
二女想了一早上,都是想地十分通透,所以沒到下午,公主就又和菜芽膩味在一起了,商量著下午還去蒲倩家去研究那身「比基尼。」
趙志可沒她們這麼悠閒,就在乾爹跳水準備種西紅柿和辣椒的時候。趙志已經和一大早就來守等著自己的老古出了門。趙志帶著銀子準備今天就把制味精的場地和工人給定下來,明天就貼出告示。收海帶,自己也收幾個學徒開始制味精。
老古帶趙志來到廣州城北的一個類似於廣場的地方,廣場前不遠就是一個小廟,也不知是供奉什麼菩薩的,香火還可以。老古帶著趙志徑直來到廣場左首,那裡已經聚集了二十來號人,都頓在在下,頭上盯著個竹帽子。
「這些都是平時一起幹活的弟兄們,昨晚我都通知了。」老古熱情地介紹。
趙志點了點頭,地確,這個老古辦事還真積極。
自然積極了,老古得意的看著趙志地表情,昨天晚上回去,一兩銀子拍在桌子上,自己那婆娘乖的跟什麼似的,晚上睡覺都粘著自己,而自己昨夜也還比較雄風,夫妻之間從沒如此和諧過。
趙志打量著這些工人,的確,都是些精幹強健的漢子,別說挑海帶曬海帶了,就是喊出去群P,那也是一股比較生猛的力量。不過做味精,那可是精細的活,還是要從中挑幾個比較手巧一點的,且帶回去考量吧。
想到這裡,趙志清了清嗓子,道:「大伙可能吃苦?」
那些挑夫都齊聲答道:「能!」昨晚老古都通知了,說是市面上零工的雙倍工錢,哪裡有這好事,自然人人都落後的過來了,老古還說了,這個財神爺可是個大方的主,他跟著干了兩天就賺了二兩銀子,而且人還輕鬆的要死,要是跟往常一樣干挑夫,挑了一天晚上回去腿都軟了,哪裡還能跟老古似的晚上回教還找婆娘樂和樂和?因此個個都是滿懷憧憬的過來了。
趙志看回答的還算整齊,也就微笑道:「市面上工錢我也打聽過了,挑夫一般一天能掙個三十文錢,你們跟我干,我算你們一月不管天晴下雨,只要不曠工,都是一月二千五百文,願意的先留下再說,不願意的就請走先。」
眾人一聽,大多都是驚喜的很,原來說好兩倍,這麼一算之下,還多了幾百文,可不高興麼!
趙志見沒一個走的,就接著說道:「老古跟著我兩天,掙了多少,估計你們也知道了點,其他的我不想再說了,反正幹好了,我不會虧待你們的。今天話就說在這裡了,一會我去找地方,下午你們跟老古一起到我家門口來等著,我安排你們做事。」
挑夫們都是歡喜的答應了,趙志轉身問老古:「你這裡熟,附近有沒有什麼比較大的空房子,能做個作坊什麼的就好。」
老古皺眉想了想,道:「倒是有幾處地方,不知道合不合您的意?」
「大房子?」趙志還沒答話,挑夫裡一個傢伙就搶著道:「趙老爺,我家附近倒是有個大房子,是以前孫老爺的屋子,不過孫老爺去京城當官去了。哪裡也就空著,他的侄子去年到處尋買家,一直沒找到。現在還空著呢,那屋子大!」
趙志「哦」了一聲,笑道:「屋子大肯定貴的很吧,不然怎麼賣不出去?」
挑夫急忙搖頭:「那屋子是大的離譜了。所以賣不出去,雖然要兩千兩銀子,可是那麼大的屋子,裡面傢俱什麼地都是全的,兩千兩不貴了。可是您想啊,兩千兩不是誰都能拿出來的。現在屋子都空了兩年了,那些小孩子成天都翻牆去他家院子裡玩耍,他侄子賣了一年也賣不動。也就沒管教了,估計老爺您再去問,還能談個好價錢。」
趙志這倒是來了興趣「兩千兩地屋子還說不貴。那大的離譜該是個什麼概念了?倒要去看看。」
趙志點點頭到:「那你和老古上午就跟我一起轉轉吧。」
那挑夫大喜,連忙站起身。走到趙志身後,趙志擺手對那群工人道:「你們今日都散了吧,上午就別開工了,別下午幹活的時候動不了。」
挑夫都是轟然答應,趙志也沒再說什麼,其他二人一起尋房子去了。
的確是大房子,見識過N大場面地趙志也被這房子給雷了下,顯然上任屋主那是個特級有錢的主兒。或者也不能稱呼這屋子是房子了。改叫莊園那還差不多。莊園裡光花園都有兩個,前面一個後面一個。根據這個孫員外(孫老爺的侄子)介紹。前後一起有屋子四十來間,茅廁都有五六個!
趙志在莊園裡逛了一圈,走的腿都有些酸,屋子之大可見一般。放在以往,這屋子起碼也有個四五千兩銀子的價位,可是就是因為這屋子太大了,反而沒多少買主,用老古的話來說就是:「這麼大屋子,夜裡進了賊也不知道啊。」
不過趙志心裡也是很喜歡,首先後院夠大,前院也夠寬敞,後面如果用來加工,前面用來收購兼晾曬,也是比較完美的。這麼多屋子,以後自己規模大了,也不愁沒地方放東西,最主要的就是便宜。
其實趙志原本地打算就是用個千把兩銀子弄幾間大屋子,再租個空地多搭些架子暫時先湊合湊合的,可是現在有了這個大房子,趙志改變了主意。
「這個聽說要兩千兩吧。」趙志問孫員外。
孫員外點點頭,道:「價格不必再談了,兩千兩是個底,能買就買,不能買就算了。」想來是去年一年看屋子的人太多,如今地孫員外也就沒報多大期望,說話也有些沖。
趙志點點頭:「兩千兩是不算多了。不過,我身上一時沒那麼多現銀,今日也就是帶著一千兩四處尋房子的,再湊錢地話還要過幾日從江州帶過來,」說著,趙志從懷裡掏出一個錢袋打開給孫員外看了看,然後才苦惱的道:「我用東西抵押或者置換如何?」
孫員外聽了這話,知道眼前這個樣貌普通的年輕人是真動了買的心思,才重視起來:「置換?什麼東西,拿來看看?」
趙志笑道:「我有件珠寶,不過放在我家裡,員外可以先去請個相熟的珠寶商人一起去我家看看,估個價格,如何?」
孫員外一聽,心裡疑惑起來:「那你自己去珠寶店裡賣了再來買我的東西,可不是一樣?」
趙志搖頭道:「我也是初次來廣州,您這麼富貴珠寶自然見識的多了,也知道這裡的貓膩多地很,萬一我碰個黑心地珠寶店老闆,狠押我價格,那不是虧死?」
孫員外點點頭道:「也對,也對。不過呢,我還是更喜歡現銀一些,不過看你還算有些誠意,那咱們就走一趟吧。」
孫員外之所以肯答應趙志看珠寶換屋子什麼的,其實也是奸詐暗藏地,這年頭有錢人誰不認識個相熟的珠寶商?
就在趙志先行回家等孫員外前來的時候。孫員外已與著錢掌櫃的商量好了,到時候,值一千兩的珠寶就說六百兩。餘下地二一添作五,嘿嘿,到時候別說屋子賣掉了,就是珠寶這裡賺的銀子那也夠富貴幾個月的了。
趙志一看孫員外和錢掌櫃眉飛色舞地進了自己客廳。心裡就爽開了:「就知道你兩個王八蛋會勾搭在一起,你們貪去吧,反正這些塑料玩意我多的很,嘿嘿。用二元店裡的首飾置換一座莊園,我可比那用回形針換東西的MM牛B多了。」趙志從懷裡掏出一件塑料耳環,屬於那種做工精細地,透明的不像話的那種:「這位就是錢老闆了吧,您幫我看看這東西。估個價格吧。」
錢掌櫃一生都是做珠寶行業的,見過的珍珠啊,翡翠啊。玉石之類的可是多的要命,不過當他第一眼看見這個東西的時候。他傻了,這麼純淨地玉石他可是第一回看到,根據他多年的經驗,他第一個直覺就是:我發了。
錢老闆接過趙志遞過來的珠寶,忽然疑惑地皺了下眉頭,口裡道:「咦,怎麼這麼輕?」要知道,普通玉石那都是有一定份量的。
趙志笑道:「就是因為這個玉石太純淨了。所以手感輕巧。若是做首飾地話,帶的人也不會太累。那個波斯國的商人為了報答我救命之恩才送給我的。不過之前問過幾個珠寶商人。都給你價錢不高啊。」
錢老闆點點頭,故作高深的道:「其實這東西光賣相好也沒多大用,我們做玉石的,主要講究著觀賞,把玩和辟邪,你這東西,不是硬玉也不是軟玉,除去好看些,其他也沒什麼。再說了,我們要玉石一般都是做些玉杯、佩飾、帶扣、帶板、玉簪、袞冊這些,你這個東西已經加工好了,還有些異國風情,雖然好看,可是不好賣啊!」錢老闆雖然心裡讚歎著這東西的純淨度,可是嘴上卻毫不猶豫的猛諷一番,為了過會壓價打好基礎。
趙志心裡跟雪亮似地,笑道:「我也知道錢老闆對珠寶知之甚多,我也地確是個外行,指望錢老闆能給個公允的價格,我必然不會虧待錢老闆地。」
錢老闆見趙志這麼快就要自己出價,只好把已經想好的滿肚子的話先憋著,再次拿起那寶貝,狠狠欣賞了幾遍,然後抬眼看了看趙志和孫員外,一咬牙:「我看市面上的價格也就是一千兩左右吧。」
趙志心裡果然讚了一聲:這老東西還不是一般的黑!按照之前自己托李一賣的那玩意來算,這個起碼也在四五千兩銀子,這下一開就是一千兩,真能扯淡。想到這裡,趙志拂袖站起,臉上變色道:「既然這樣,那只能怪在下耽誤了二位的時間了,送客吧。」
錢老闆不想這個趙公子說變臉就變臉,一時間有些尷尬了,抬眼看著孫員外,這才發現孫員外的眼神早就已經足夠把自己強姦了個七八遍了。只好訕訕的站了起來,尷尬道:「公子且莫慌著生氣,聽我慢慢解釋,其實呢,我的一千兩價格開的是很少,不過也是有原因的,一方面呢,是廣州當地呢普遍不是很富庶,買家難找,再有就是因為公子的這個玉石呢不是大唐所產出,我怕還有些別的意外。」
趙志冷笑道:「意外?什麼意外?我請您來不過是要您給出個公道的價格,廣州本地不富裕,那我就算帶這個這個玉石上京來回都坐馬車也用不了多少銀子吧,長安富庶吧,您就告訴我,長安這個東西能賣多少?」
錢老闆這次卻是真低頭想了想:這東西賣相絕佳,如果真在長安,起碼也能賣個三千到四千兩,如果我開兩千兩,那我與老孫一人還能多賺一千兩,爽翻了!想到這裡,錢老闆終於擺出一副肯定的表情:「我看,兩千兩應該能賣!」
趙志其實對這個塑料玩意沒報多大期望,哪怕在這大唐再貴,對他來說也沒什麼用,不如真金白銀來的實在,不過這個黑心錢老闆既然開了兩千兩,那肯定還能往上加一點,於是一擺袖子道:「我也不說廢話了,這個東西之前我問了兩個珠寶店老闆了,都談到了三千兩銀子。不過我是用來買房子的,給錢老闆二百兩手續費,錢老闆幫忙轉出去,我好買孫老闆的房子,兩千八百兩,您要是行的話,咱們就這麼談定了,要是不行的話我就不送二位了,一會節度使蒲大人還要請我吃飯呢,可不能耽擱了。」
趙志這時候擺出蒲元庸的名字,主要是催促二人不要還價,快做決定。
果然孫員外聽了趙志這話,有些動靜了,笑道:「公子莫慌,我於錢老闆商量兩句可好?」
錢老闆卻沒顧孫員外的話,直接拍板了:「行,就兩千八百兩吧!聽說公子也急著買房子,那我就先幫您墊上兩千八百兩,反正我過兩日剛好也要上京城……」這老狐狸怕趙志再變卦,直接拍板下來。
趙志這才點頭道:「那我就多謝錢老闆了。」
錢老闆自然樂的不行,轉身回去拿錢了,而孫員外其實還不知道地價,急忙也接口說回家取地契找鄉黨人公證賣房子,追著趕著就出去了。
趙志一人在屋子裡哈哈大笑,一個二元店的玩意直接換了一座大莊園還順手撈了八百兩現銀,估計穿越牛人之中,他也是頭號奸商了!
錢老闆辦事效率高的不得了,沒一會,白花花的兩千八百兩銀子已經擺在了趙志面前。趙志剛簽好了買賣契約,那邊孫員外也帶著廣州城衙門裡的執事來了趙志家,公證簽了房契之後,那座巨大的莊園從此也就歸趙志所有了。
買好了房子,趙志趕忙就去了蒲元庸的府上,剛好蒲元庸在家,趙志就與蒲元庸商量著進行創業計劃,蒲元庸自然是有求必應,畢竟趙志撂下的十萬兩銀子在那裡呢,不看趙志面子也要看孔方兄的面子啊。
所以廣州城的衙門,下午發出了告示。
現在全城開始收購海帶草,干海帶草,一擔100斤一百一十文,濕海帶草,一擔100斤三十文,明日開始全部送去******處,每日下午一直收到掌燈時分。
告示發出去了,自然是全城轟動,這個收海帶的價格雖然比上次那神秘有錢的趙公子給的價格低了不少,可是據說是一直收下去的,不像上次只收了一天就沒收了,所以比人家外面打零工划算的多了。
一時間,廣州城內鐵匠鋪裡到處都是排隊要打鐵鉤的人,一起摩拳擦掌,說是明日一早全部開去海邊去撈海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