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名草有主了!
下工之後,趙志牛B的拉著自己的臨時坐騎滴滴答答的當先出了陶場,作為奔馳公司的最環保型,這匹黃馬目前被取的名字叫「小奔」。
趙志騎著「小奔」只用了大概五六分鐘的時間就回到了於家莊,周監工請喝酒的事情一早丟在一了一邊。
回到小院,於老爹也剛好挑著擔子從地裡回來,見趙志騎了匹馬回來,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也是微微一楞。
趙志故做乾脆,「啪」的一聲下了馬來,腳下卻一軟,微微一踉蹌,扶著馬站住了。抬頭對於老爹打了個招呼:「嗨~~」
於老爹楞楞的也舉起一隻手來:「嗨~~」了一下,趙志一樂,拉著馬當先走進院內,栓在了籬笆上,回頭對於老爹道:「乾媽呢?」
於老爹指了指廚房,趙志還沒說話,廚房裡一聲清脆的「傻哥哥!」傳了出來,趙志定神看去,小草房門口裡彎腰走出一俏生生的人兒來,正是嬌俏的菜芽!
趙志大喜,急走兩步,追到跟前:「菜芽妹妹?你怎麼來了?」
菜芽抿嘴一笑:「傻子哥下工這麼早啊。」
「不早不早,連累菜芽妹妹久等了。」趙志心癢難熬。
「菜芽是來給我送點野菜來的,你可別瞎想。」菜芽背後於大娘轉了出來。
「不瞎想,不瞎想。」趙志眼睛可勁的盯著菜芽妹妹不動。
菜芽被趙志盯的臉色發紅,扭身道:「於婆婆,我回去了。」說著就朝門口走去。
趙志一楞:「怎麼就走了?我送送你!」急忙追了過去。
菜芽走在前面,趙志亦步亦趨的跟上,一邊又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來。
菜芽始終沒回趙志一句,趙志有些慌,心道莫非那天晚上唐突佳人了?眼看著要到菜芽家了,趙志急忙趕上一步張開雙手攔在菜芽身前:「菜芽妹妹,你倒是給句話啊!」
菜芽低頭走路,險險撞在趙志身上,臉色更是通紅,跺腳道:「你到底要怎麼樣嘛!」
趙志一楞:「我要怎麼樣你不曉得麼?」
菜芽低頭悶聲道:「你要怎麼做就怎麼做去,誰管著你來?」
趙志居然還沒理解話裡的意思,錚錚道:「如果沒有你,我的生命就是一片狼藉!菜芽,我以毛主席的名義起誓,無論如何也要馬你騙……娶到手!」
菜芽一楞:「毛主席是誰?」
趙志尷尬抓頭道:「那個,毛主席就是觀音菩薩的別號。」
菜芽皺眉「哦」了一聲,旋即低下頭來:「你記住你說的話就好,日子過的苦些沒關係,只要我爺爺和我娘能有口飯吃就行。」
趙志再傻這話裡的意思也能聽的出來了,狂喜之下伸手就要從懷裡把銀子拿出來顯擺,剛好摸到了懷裡的那布包著的玉簪,急忙取了出來,遞給菜芽:「菜芽妹妹,這玉簪雖然不值幾個錢,但是好歹也是你志哥哥的一番心意啊。」
菜芽猶豫了一下,伸手接了過來。
趙志急忙YD的說:「哥哥給你帶上吧。」
菜芽兒急忙扭過頭去,繞過趙志飛一般的跑了。
趙志看著菜芽的背影,咂著嘴:「淘氣,真淘氣!」
哼著小曲回到小院,於老夫妻已經把飯菜都備好了,趙志從馬鞍上取下那些布帛來,遞給於婆婆:「乾媽,今天我發了筆小財,扯了幾尺布給你和乾爹一人做套衣裳吧。」
於老頭一聽,臉上陰晴不定:「不知節儉!房子沒蓋媳婦沒取,做什麼新衣裳?」
於婆婆接過那布帛,拍了拍於老頭的手:「乾兒子也是好意,別說了。」
於老頭被於婆婆這麼一說,卻更來勁了:「怎麼了,我說錯了嗎?持家需節儉!」
趙志囁嚅道:「可是我真有了不少銀子啊。」
「你就一個監工,能有幾個銀子?一月掙兩把銀子到了天了!」於老頭忿忿的把桌子上擺好的碗筷一推。
趙志無法,從口袋裡一把把的掏出銀子來,堆在桌子上。
「你搶錢莊了?」於老頭楞了楞。
趙志坐了下來,一副虛心的樣子:「乾爹教訓的是,下次我再不浪費了,有一百兩只花一兩。」
於老頭也不細問,把那銀子點了點:「十九兩多,湊起來也有四十幾兩了吧,房子媳婦這下怕是都有了。只是這銀子來的太塊,可沒犯法吧。」
趙志慌忙擺手道:「放心好了乾爹,這些都是場子裡的原料商人非要塞給我的,我推都推不掉。」
於婆婆點頭道:「今天你一走,我就請了村裡的宋媒婆去了,那菜芽的嫂子聽說有十兩銀子彩禮已經十分高興,何況你還說要接菜芽的媽和爺爺來養,更是連聲答應下來,我看這親事可就這麼定了。」
趙志大喜,急道:「那咱趕快蓋房子娶媳婦!」可是轉念一想,急道:「不行不行,明天先把銀子拿去下了聘禮再說。」
於婆婆也是點頭:「對,那嫂子可不是什麼好人!萬一那什麼周員外開口掏了十五兩銀子,她可不立馬轉嘴?」
趙志之顧著點頭:「就是,就是。」
於婆婆給兩個男人盛了飯,自己舉起筷子道:「那院子裡小陶罐裡的布包包可是你的?擺了三四日了吧。」
趙志「啪」的拍了自己腦袋下,自己怎麼把這茬給忘了,急忙放下筷子,走道那陶罐裡,取出布包,慢慢打開一看,果然,十二粒種子已經有十粒長出了白長的芽來。趙志大喜,托著那布包,送道於老爹跟前狂笑:「哈哈,哈哈哈哈,乾爹,以後咱就能枕著大米睡覺了。哈哈!」
於老爹面色古怪的看著於老婆婆:「快去舀瓢涼水來,傻病剛好了兩天又犯了。」
於大娘緊張的直起身子,就要進屋,趙志急忙擺手道:「病好了病好了,乾娘,吃飯,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