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短暫的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在仙界對金仙而言城池飛到另外一座城池便是以十年來做時間單位的。
盤山城的院中天行與白龍幾人站在中間正準備著往奉月神殿而去。
冰雪凝自從天行來後就一直看著他卻是一言不。
天行是一個很記仇的人。在離開奉月神殿那片大陸時冰雪凝將其與白龍雙雙攔住一句看他不順眼欲至其於死地這件事天行一直記在心裡。或許所有的上位者都一樣對於那些可能威脅到他們存在的不安因素全部想盡快除去。寧可錯殺一千不肯放過一個。
「冰雪凝待凌奉月死後我倒要看看你們奉月神殿還能得意到幾時。」
「好了人已到齊我們走!」冰雪凝一聲低喝騰空飛起。其他奉月神殿之人也緊隨其後。白龍放出一股仙元將軒軒和冷月籠罩跟了上去。天行則飛在最後面。
「此去奉月神殿我乃是殺奉月神殿之主不知冷月知道後會有何感想?」白龍心裡想著但他也不是太過擔憂。月氏一脈裡根本沒什麼父子之情。父與子之間有著的不過是傳承與傳承者的關係。否則的話為了帶冷月回去白無休怎麼會毫無顧及的出手想要擊殺軒軒一點也不考慮冷月的感受?
一行人全部是有著天仙神通便是修為不甚者冷月和軒軒由得白龍這位古仙帶領飛行度比之尋常天仙來也快上數倍。
他們這一行人這等實力每經過一座仙界城池的上空必然讓那城池內的天仙顫抖。足足十四位天仙還有一位古仙這等實力比之當前整個仙界三大勢力的總和也要強上一分誰人敢於招惹?
數年之後奉月神殿那片巨大的大陸漸漸浮現在眾人的視野之內。
「恩怎麼好意思勞煩白道友親自相迎呢。」白龍往遠方看去微微一笑說道。
冰雪凝一邊加快了些許度一邊道:「東玄道友光臨我奉月神殿乃是本殿幸事自是不能有所怠慢。」
這時一行人已經到了奉月神殿大陸之上在那裡曾經差點令軒軒魂飛魄散的白無休帶領著那位名叫青河的綠衣女子正在那等候著顯然是專程為迎接白龍而來。
待白龍飛近後白無休上前幾步微微行了一禮道:「白道友。」
白龍也還上一禮:「有勞道友在此相候受之有愧。」
「仙界之內我唯敬古仙東玄和劍仙北倀。東玄道友來臨我出來迎接自是理所當然。」白無休語氣雖然淡然一番話說得卻頗為傲氣。視另外兩位古仙於無物如果他們在這非氣得當即動手不可。
白無休說完後虛手一引:「道友裡面請。殿主現在正在收功之際未能親來迎接望道友見諒。」
白無休剛才的話頗有看不起仙界的意思。因此白龍也不願和他再說客氣話應了聲:「不敢有勞奉月殿主大駕。」便隨他進去了。至於白無休打傷軒軒之事二人卻是閉口不提。
「收功之際……呵呵如此說來並未功成!凌奉月不知道你現在的修為恢復了幾成。」天行無聲無息的跟在眾人身後猶如鬼魅一般沒人注意到他在想什麼。
幾人靠近奉月神殿時奉月神殿忽然放射出一陣耀眼迷人的藍光。藍光沖天而起似乎連陽光也要被它遮蓋過去。天地間被渲染的一片藍色照在人們身上如沐春風神清氣爽連日來趕路留下來的疲勞全部一掃而空。要是此刻軒軒性格未變肯定吵著鬧著要去看個仔細了。
「還神靈光。月魔界奉月神殿最高貴的接待禮儀。看來這凌奉月還真看得起我。」白龍心想著和他們一起進了奉月神殿。
一進入奉月神殿那些掌星使和護法全部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一個個神色肅穆的站著。就連冰雪凝也脫離而出站到了那些台階之上紅夜則是站在冰雪凝的下手。至於白無休他一言不的走到奉月神殿的高台之上在那刻有一個巨大「月」字旁邊的一張藍色寶座上坐了下來。座定之後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到了站在大殿中央的白龍四人身上。
白龍皺了皺眉頭神色微微有些不悅。看他們這陣勢感覺就像是審犯人一般令人見得心裡不舒服。而
己尚還站著他白無休卻已經坐下此番舉動分明放在眼裡。
「看樣子情況有些不對。」白龍心裡暗暗想著。
忽然在那高的幾乎看不到頂的奉月神殿大殿之上射下來一道藍色的光柱。光柱不過一米大小所照耀之地正好就是那個「月」字之下空著的寶座。
在那藍色光柱之中點點藍色猶如夜空中的星輝圍著那藍寶石般的寶座纏繞起來同時漸漸凝聚。不一會兒星光越繞越快藍光越聚越多形成一個人的模樣。待那藍色光柱消失之後一個看上去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已經坐在寶座之上。
「凌奉月!」曾經與其聯手共抗魔帝青冥的白龍第一眼便認出此人來。
「彭!」一陣無形的氣勢猶如波浪一般夾帶排山倒海之勢從凌奉月的體內溢散而出。頓時整個大殿中的柱子全部散出一陣藍色的光輝將整個大殿照耀成淡淡的藍色。
白龍微微感覺心中一窒連忙一揮手那陣氣浪被白龍巧妙的御到一邊同時出聲道:「奉月殿主莫非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我奉月神殿對於客人向來尊敬但是對於敵人卻從不心慈手軟!」凌奉月冷哼一聲那陣氣勢瞬間收回大殿內的藍光頓時消散了一些。他臉色如常看也不看道:「冰雪凝!念!」
「是!」冰雪凝上前一步手心出現一卷藍色布紋。他將布紋打開冷聲念道:「白龍、天行二者於三千一百七十六年前不顧仙界與我兩方規定私自潛入我奉月神殿境內且妄自闖入禁地不知緣故……」接著冰雪凝又將天行打傷盈月一事、欺瞞冰雪凝之事、擄走冷月之事、以詭計手段騙取冷月體內寶貴血脈之事一一念出說得有板有眼就彷彿他們親身經歷過一般。
白龍已經能夠肯定什麼了心裡冷笑了起來:「原來白無休前去迎接我一是重視二是怕我逃跑。現在把我請入神殿便開起審判大會來。」
「好了!」待到冰雪凝念得差不多時凌奉月一揮手對白龍道:「白龍!莫要以為你是東玄轉世我奉月神殿便奈何你不得。縱是你有東玄之能那又如何?本界主要對付你亦不是難事!我今日看在玄初之面且放你一回立即離開奉月神殿這些罪過我可暫不追究!」
「好一招先聲奪人。」白龍心道。看著神情冷漠的凌奉月他微微一笑:「奉月殿主我此次前來並非聽你數落我的罪過而是為我妹妹軒軒以及我這位道友天行而來莫要混為一談。」
「你冒犯我奉月神殿威嚴在先又施展百般詭計令我月氏一族血脈不純在後其中任何一罪都應被我奉月神殿致於死地!你我之間還有什麼話好談。」
「施展百般詭計!?何有此一說?冷月為軒軒換血乃是他自願而為否則以你們月氏一族血脈能量之強誰能強行將其抽離!?」
「一派胡言!」凌奉月猛的一甩衣袖語氣頓時凌厲:「若非冷月不懂世事被你們帶出我奉月神殿又聽了你們的花言巧語怎會鬼迷心竅的獻出我月氏一脈的寶貴血液!?」
冷月想要解釋什麼白龍卻擺了擺手示意他別說然後道:「我說過我這次來並非要與你爭執而是為澄清我這位道友之事而來!」
「只因你們二人從中作梗谷護法才是奉命前去協助盈月監督冷月之事。可在半途之中他卻被人偷襲至死。」冰雪凝冷冷出聲道:「東玄道友你一直在閉關這點我信。可叫天行這位男子不但謊稱閉關中途離開還擅長隱匿之術偏偏谷護法也是被偷襲至死。時間、行事手段全部吻合。如此明顯你莫非還要袒護他?」
「此時是凌奉月和古仙東玄在說話幾時輪得上你插嘴!?別以為自己修煉時間長了便倚老賣老退去叫凌奉月答話!」一直低著頭站在白龍等人身後的天行不冷不熱的插上這麼一句話。
「放肆!」凌奉月一聲大喝拍案而起全身氣勢驟然攀升比之先前來強上數倍不止猶如一股風暴一般肆虐的往四周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