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至少有著近十萬修真者保護著一般小股的妖獸也不能去騷擾否則只有死路一條。因此雖然現在外界混亂無比可京城卻是難得的安寧就彷彿人類世界的一個避風港。
因為此地安全外來的逃難人員也紛紛而至趕到京城在京城暫時落腳。這使得京城原本已經十分密集的人口急劇增加數年間整整增加了八倍並且還有向九倍擴展的趨勢。
京城依舊是熱鬧的只是現在的熱鬧和以往的熱鬧不同。以前湊合在一起談天說地的是那些紙醉迷金的貴族而現在敢於在京城大聲說話的全部是那些有實力有勢力的的修真者。在這妖魔亂舞的年代實力代表著生存的希望誰人不給予敬重?
聚華樓雖然不是京城最大的酒樓在這寸金寸土的京城卻也佔據了近一里的土地。他的名氣也幾乎轟動了整個京城。一來這個聚華樓的佈局十分巧妙完美的和大自然的風格結合在一起整個酒樓幾乎完全被一片綠意所籠罩。如果看到一張桌子是由一截斷去的樹木雕刻成的而那截樹木的根居然還在土裡也不要奇怪。在聚華樓這種設置隨處可見。二來這個聚華樓上的樂舞堪稱整個京城之最。正因如此聚華樓的客人不但極多而且均是有身份有地位之人。當然身份地位還只是次要最重要的還是要有實力。
一個穿著一身有些褪色的白衣男子出現在酒樓之外。他的眼神有些茫然看上去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隨著他一出現酒樓內所有修有所成的修真者全部停止了交談低著頭不敢與那白衣男子直視。對於這一狀況那男子彷彿沒看見一般慢慢的走到了聚華樓之上直接往二樓走去。
二樓一般只有常年在聚華樓做客的貴賓才能有資格上去可這個白衣男子就這麼走著沒有和任何人說話也沒有出示任何證明卻沒有一個人過來阻攔他而是讓他直接順利的走到二樓在一個靠近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
一位金丹期的修士看他對面的那個元嬰後期師門前輩說著說著就不說話了不禁奇怪道:「師叔您剛才不是說到崑崙派的諸位前輩們在一線抵禦妖獸麼?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其他一些正在聽著的金丹期或者靈虛期修士也對這元嬰後期高手投來疑惑的眼神顯然他們也在關注著這邊的消息。畢竟崑崙戰場的勝負關係到全修真界的存亡。
那位元嬰後期的修士心有餘悸的往樓上看了一眼待現樓上十分平靜後這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喃喃道:「好恐怖的能量雖然他只是因為失神而洩露出了一絲氣機但這絲氣機帶給我們的壓迫比之一座高山還要承重哪怕是在我一年前見過的那位蓬萊派化神期的前輩身上也沒有感受過這麼強烈的壓迫!這個白衣前輩修為究竟高到了什麼程度?渡劫期?還是散仙級高手!?」
其他幾個元嬰期的修士顯然也感受到了那白衣男子的恐怖。一個元嬰期高手出聲問道:「這位前輩至少是渡劫期修為了所不定乃是散仙一流的高手。可現在崑崙派正和無望山脈的妖獸決戰著缺少高手這位前輩不去崑崙怎麼呆在京城?」
「啊師叔你是說剛才上去的那個人是位渡劫期的前輩!?」一個金丹期修士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忍不住驚呼起來。引得其他人紛紛對他投來憤怒的眼光。整個聚華樓頓時變的鴉雀無聲。
「渡劫期高手!?」他們這些金丹期、靈虛期修士地位低微哪怕是化神期高手以前也就遠遠見過一些人甚至還不知道化神期高手是什麼樣。至於渡劫期高手那更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不想現在他們居然有緣親眼看到一位渡劫期高手從他們身邊走過頓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往樓上看去。
這位白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即將和凡城在這京城之內一決勝負的白龍。
白龍在蜀山內靜修了一個多月。這一個月內他不但沒辦法心靜下來反而隱隱擔憂起這次比試自己會輸.
I|:歎一聲自己的心境修為終究還是不夠啊。
靜修只會讓自己的心越來越亂再呆在蜀山派修煉也沒什麼意義了於是白龍悄然離開了蜀山打算先一步到京城選一個對自己有利的交戰地點。斗道行環境的因素顯得十分重要。
他孤身一人在京城內走了半日。由於心不能靜腦海中總不時的想起和凡城打起來會輸於是在找到這聚華樓時不經意間漏了一點氣息讓這些修真者們察覺了引得這些修真者紛紛議論。他們的議論聲自然將白龍的思緒拉了回來察覺到自己的失誤後他連忙隱藏起了氣息。
「這些人或許都不知道兩個月後在這京城之內將有一場非人之間的較量吧。」修煉到這個地步白龍已經沒再把自己當作一個凡人看待了而是自覺是高人一等的仙人。
「咚」優美的音樂在樓下緩緩傳來讓白龍一直緊張的心神為之一舒。這名樂師不但在音樂方面有著極高的造詣就連本身的修為也達到了化神初期的地步。一個樂師能有如此修為在整個修真界絕對罕見。
隨著一輕緩的音樂在他那不凡的樂器下流出白龍的心也慢慢靜了起來。這是他自在蜀山中腦海中冒出會輸給凡城的念頭後第一次心靜。隨著心一靜他的內心也慢慢的達到了一種然的境界。
這種境界不知維持了多久隨著那陣樂聲一停白龍也從那種境界中脫離出來。雖然他的道行不見絲毫長進但此刻眼中卻是有了一絲自信的神采。
「兩者之間互鬥道行其實也是一種心境上的比拚如果一方的心境出現了漏洞那麼他輸的日子也就不遠了。剛才我一直擔心著自己會輸給凡城而且這個念頭還無法排除這就是我心境上的一個漏洞可經過剛才那位樂師的一曲樂章將我心境的不足完全修復。假設我與凡城交戰身邊一直能有這樂曲來彌補我心境上的弱勢說不定有贏的希望。」想到這白龍立即站了起來往樓下那位樂師那走去。
「清繡別以為你有化神期的修為我就奈何不了你今天你必須跟我們走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了!」五位已經拿出飛劍的女子將一個抱著一把長琴的白衣女子包圍在中間氣勢咄咄逼人。在他們旁邊也有著不少客人觀望著帶著看戲的神情任憑他們爭執無人出手。
看這種情況白龍心裡明白:「看來就是因為這些人的出現才導致那位叫清竹的女子琴聲中斷了。」想到這白龍自然對那五位女子生出一絲不悅之心他要請清竹幫自己彈琴自然要幫清竹哪管雙方究竟誰佔據著理字?
白龍的身形慢慢出現在這大廳之內隨著他一出現剛才已經聽那幾位元嬰期高手說明知道白龍厲害的人立即停止了對那爭執中幾人的指點一個個低下了頭。所有人如此的自覺默契讓整個聚華樓出現了短暫的冷場。
正在爭執中的六位女子也感覺到了氣氛有些怪異待現這怪異之處全因那位正慢慢走過來的白衣男子引起的目光全部落到了他身上。
「這聚華樓乃是清雅之地你們五人卻在這大吵大鬧破壞了我聽琴的雅興。我念在你們五個年幼無知的份上不與你們追究立即離去別打擾了這位姑娘的演奏。」
白龍這完全不把她們五個放在眼裡的話立即引起了五人中最小的那人的反彈:「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管我們天籟門的事?」
這個女子的話一出大廳內所有修士一起抬頭他們心裡一個個暗叫:「這天籟門的五個小丫頭要倒霉了。」
白龍輕輕一搖頭道:「小姑娘不想你長的眉清目秀說起話來卻是如此缺乏管教。天籟門是麼?雖然我並無聽聞與你們的師門長輩也無甚交情但就憑你剛才所言我必須出手替他們管教管教你了省得你日後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