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速領跑者 正文 第158章 感情危機
    “零度空間”,是炎黃市最大的娛樂會所,它集迪吧、酒吧、夜總會、歌城多種功能於一體,吸引了無數追求時髦的年輕人趨之若鶩。

    自從“無限”集團成立後,杜克琪漸漸放松了對黑道的監控,於是各大小幫派,又猶如雨後春筍般在各地興起,一些大型的娛樂場所,又落入這些黑道人物的控制之中。

    雖然杜克琪也曾想過要清除這股社會毒瘤,但一想到,要不了多久,這些隱藏在地下的生物,又會鑽出來興風作浪時,也就興趣全無了。只要他不涉足黑道,就自然會有人來填充他離開的空白。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零度空間”是一家公私合營的綜合性娛樂性場所,目前的最大股東是泰國華僑丁富順,他一個人就占了整個公司總股份的六成以上。估計是眼光老辣吧,回國投資的他,瞧准了炎黃市由於杜克琪抽身離開後留下的巨大空白,大舉進軍炎黃市的娛樂市場,終於在短短的一年時間內,發展成為了炎黃市最大的娛樂場所。

    正因為其外資的特殊性,所以一般職能部門都不太願意管娛樂城發生的事情。久而久之,這裡已經成為了一處游離於規則外的“世外桃源”,炎黃市原本禁止已久的搖頭丸和海洛因也悄悄地溜了進來,其每天的營業額都可以用日進斗金來形容。

    一般來講,來這個地方消費地,大多數都是年輕人,但也時常可以看到一些中年男子在這裡流連忘返。而大多數中年人來這裡,除了一部分是想瘋狂一把,放松一下因為工作而緊繃的神經外,其他的大多都是為了尋得獵艷的良機而特地來的。對於一般媚俗的年青女孩,那些有錢人只要提供給她們足夠的金錢,就可以任由這些饑渴的男人為所欲為。或許,在這個特殊天地裡面,把獵艷稱之為交易,反而更為恰當一些吧。

    娛樂場所的形象,原本是不應該讓普通人感到不堪的,但在一些媒體惡意的炒作,以及本身一些見不得光的骯髒交易不斷曝光,還有瘋狂的HIGH到極點的場面不斷地在電視熒屏上出現後,這裡就似乎一下子成為了某些人心目中不道德的所在。一些衛道士,索性把這些娛樂場所,歸結為藏污納垢,充滿著罪惡與骯髒的地方,似乎出入這裡的,都不是什麼好人。

    此刻,“零度空間”的迪吧大廳裡,充斥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大廳四角那不斷散發著刺眼光芒的五彩燈光,讓人一走進去就覺得眼花繚亂,神智似乎一下子都糊塗了。最讓人覺得氣悶的,是這裡讓人幾欲窒息的空氣由於到處都彌漫著煙酒的味道,並雜夾著一些奇怪的體液地異味,不習慣的人可能會隨時都有嘔吐地沖動。

    但不計其數的年青人,似乎並不覺得這股氣味有多難聞,正盡情地在舞池裡跟著勁爆的音樂聲瘋狂地扭動著。他們一個個的樣子,都顯得那麼地興奮,不斷地甩著頭,嘴裡發出歇斯底裡地喊叫聲。

    這讓一般人感到難受地空氣,以及那股子刺鼻的味道,讓整個大廳的人都覺得頭腦發熱,肢體做著一些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動作,全身都處在一種亢奮狀態。一些HIGH到不停搖著頭的女孩,瘋狂地站上了舞台,撩著胸衣和短褲,大膽地跳起了真空秀。

    這樣淫靡的場景,卻沒有人上前阻止,反倒是那叫“脫”的聲音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

    穿過火暴的前台,順著大廳向後走,是一條幽深的走廊,走廊的盡頭,正是迪吧的衛生間。

    “喂,散蛋哥,咱們還是別這樣做了吧。你不知道他爸爸對外放過的狠話嗎?我可不想你出事,到時候誰罩著我啊!”

    一個剃著個發亮的光頭,身形有些佝僂的少年,一邊小心翼翼地注意著四周的環境,一邊竭力地勸解著。而在他身邊,被他稱為散蛋哥的年輕人,看起來約莫二十左右年紀,身體瘦得像一根竹竿,皮膚青中帶黑,明顯是縱欲過度的征兆。

    此刻,這個年輕人正在洗手池邊的大理石台板上,墊著一張白紙,用硬幣碾著一顆白色的小藥片。

    似乎是被光頭少年說得有點煩膩了,他紅著眼哼了一聲,沖著光頭少年揮了揮手道:“你別勸我了,我有分寸的。你以為我怕她什麼?她不就是純粹一爛貨嗎?看她的樣子,可能早就被人用慣了,就像是這個廁所的便池一樣,什麼人都可以進去胡搞一通。搞不好,她老爸也用過……這樣一個賤女人,我會怕她?”

    光頭少年分辨道:“她自然是沒有什麼可怕,但她的家庭,可不是我們這樣的小混混可以惹的。我擔心她老爸買凶殺人,到時候我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切,你就這點兒膽量啊?捨不得孩子套不了狼,不拼一把怎麼上位啊?”說到這裡,他小心地把包著白色粉末的紙卷了起來,然後放進了上衣口袋,這才拍著光頭小弟的腦袋道:“其實,你不覺得我上她是看得起她嗎?別以為有錢有多了不起,什麼碰了她讓人全家死絕,老子真還不信這個邪。待會兒她吃了我的藥,我一定要把她搞得欲仙欲死,一炮就讓這個賤貨懷上我的種。哈哈,到時候我做上門女婿,活活地氣死她老爸,然後拿光她的家產,再一腳把這個爛貨給踢開,你想想看,到時候我們不就有好日子過了嗎?”

    這位散蛋兄,是越說越興奮,全身都激動得顫抖了起來,嘴角忍不住流出了口水,紅色的眼睛更是散發出“饑餓”的光芒,一副把他嘴中所說的那個女孩吃定了的模樣。

    照他現在的情形看,應該是嗑藥嗑多了,讓他完全進入了自己臆造出來的幻想天地,仿佛這個世界隨他喜歡,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一樣。

    而那個光頭小弟,原本心裡還有些擔心,但聽了他的話後,卻覺得非常有道理,於是也就不再勸阻,反而在一旁獻媚地笑著說道:“不愧是老大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這麼遠呢?老大的眼光看得真遠啊,要是真地能夠把那個女的家裡的財產給吞下來,那我們不就發達了嗎?高啊,實在是高啊!”

    這兩個陷入幻想的二桿子,分明就是嗑藥嗑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混混!但他們口中的那個女孩,又會是誰呢?

    在衛生間裡又待了一會兒,散蛋哥才帶著他的光頭小弟,邁著搖晃的步子,順著走廊來到了一間裝飾豪華的包間前面。

    此刻,包間內的沙發上,有三女兩男正在不停地劃著拳,他們一個個衣衫不整,頭不斷地搖晃著,還拼命地朝著嘴裡倒著洋酒,整個房間透露著一股淫靡的氣氛。

    而在沙發的另一側,卻有一位讓人覺得異常眼熟的女生蜷縮在沙發上,表情呆滯,眼睛發直,整個人似乎失去了靈魂一般,一動也不動。

    “美女,怎麼不過來喝酒呢?怎麼一個人在那裡發呆啊?”散蛋一進房間,就大聲地招呼道。很明顯,這個女孩就是他這次想獲取的目標。

    女孩瞥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依舊表現得非常冷漠。

    “思如,你一起過來玩兒啊,一個人悶不悶啊?”沙發這邊,一個女孩也熱情地招呼道。

    沙發另一頭那個叫思如的女孩,依舊一動也不動,兀自地想著自己的心事。

    不對,思如?莫非她是……

    不錯,這個坐著發呆地女孩,正是陳思如一個原本渾身上下充滿著青春氣息,嚴肅而又不乏可愛的校花級美女。真讓人不敢相信,在短短的時間裡,她的變化是如此之大,整個人的氣質比起以前來,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此刻,她身子斜斜地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如果有人故意從上往下看,就能清晰地看見她那若隱若現的乳溝。她那長長地眼捷毛翕動著,帶給人一種異常震撼的感動,長發就那麼凌亂地散落在赤裸的肩上,帶給人一種朦朧的誘惑,特別是她那超短裙,短到可以透過雙腿間的縫隙,隱約見到她粉紅色的小內褲實在是太暴露了。

    估計是想累了,她苦笑了一下,輕輕地從小提包裡拿出了一包香煙來,用打火機點燃後,優雅地送到了唇邊,輕輕地吸了一口。估計是不太習慣煙的氣息,她忍不住咳嗽了一下,然後連忙舉起沙發前茶幾上的水杯,大口地喝了起來。

    說點兒不好聽的,現在地陳思如,完全就是一個自我放棄,極度頹廢的人,她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生氣。

    這間房子裡的其他人,是她這段時間流連這裡所交的狐朋狗友。自從結識後,他們所有的消費,就都靠著陳思如了。

    作為泛泛之交,他們不知道陳思如的喜好是什麼,只知道陪著她吃喝玩樂。他們之間,不需要有過多的交流,只需要陪著瘋就行了,有時候還可以從她身上得到一筆數目不菲的零用錢,比上班還強,這樣的好事上到哪裡去找啊?

    散蛋和光頭走到沙發邊坐了下去。

    散蛋看到陳思如,剛才在廁所裡的那股子狂勁兒一下子都沒有了,就像個孫子一樣,滿臉堆積著虛假難看的“微笑”,漫無目的地搭起訕來,而光頭,則拿起酒杯,和其他五個男女拼起酒來。

    雖然陳思如沒有反應,但散蛋卻依然不停地在陳思如面前說著平庸的笑話。可能是他真的沒有幽默的天分,講出的笑話干巴巴的,一點兒也不好笑。

    他這樣一個混混,除了每天叫著什麼要做大哥,看誰不順眼就要教訓誰之外,他的人生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如果不是恰巧在迪吧碰到了陳思如,並有幸結識,可能他現在依舊什麼也不是。

    可惜啊,人沒有豹子膽,可是人有野心。陳思如用自己的錢把他喂飽後,他又開始動起了歪腦筋。

    自從陳思如開始放縱自己開始,陳思如的父親陳寬就傷透了腦筋。可是因為工作上的關系,他實在是沒有辦法照顧他的親生女兒。為此,他不得不對黑白兩道放出話來,誰要敢動他女兒一根寒毛,就拿他全家的命來賠償。

    許多大商人,都有一些黑道的背景,雖然後來漂白了,但在大家心目中的威信還在。就比如陳寬,他此話一出,一下子讓那些知道厲害的人望而卻步。但還是有像散蛋這一類不知天高地厚之人,他們認為只要強行和陳思如發生關系,陳思如一定不會說出去。到時候,他們便可以順理成章地和陳思如發展下去,最後奪得她的家產。

    以前有這樣想法的人,都死得很難看,不知道今天散蛋的命運又會是怎麼樣。

    散蛋的笑話,陳思如一句也聽不下去,只是麻木地抽著煙,然後不停地咳嗽。她就像一具行屍走肉,不知道現在需要什麼,應該做什麼,明天該怎麼樣!

    “自己變成這個樣子,只是為了一個男人,值得嗎?”每天,她都在重復地問著自己一個問題,卻每天依然過著這樣頹廢的生活,靠著外界的刺激來不斷地麻醉著自己。

    散蛋一直在小心地觀察著陳思如的一舉一動,想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把早以取到手裡地藥粉放進她的水杯裡。

    他手裡的白色粉末,是他花大價錢托人從泰國買回來的這是可以讓人極度興奮,並失去自制能力的高純度毒品。

    極具諷刺意味的是,他買毒品的錢,卻是陳思如拿給他這個狐朋狗友零用而積攢下來地,想不到今天卻要用在她的身上。

    散蛋心裡暗罵著陳思如為何還不走神,一邊繼續說著他那毫無營養地笑話。

    聽到這聒噪的聲音,陳思如只覺一陣厭煩,不由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個間隙,散蛋立即把手裡的藥粉倒入了陳思如的水杯裡。他做的這一切,在場的人都看在了眼裡,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來阻攔。他們在私下裡早有了共同的協議,只要散蛋得手,他們就會有好日子過可是這些人卻沒有想過,像散蛋這種毫無人格可言的家伙,這些協議到了恐怕只能是空氣。

    這種白色的藥粉入水即化,無色、無味,很快泛起氣泡的水杯,就平靜了下來。

    得手了!

    散蛋心情激動而澎湃,花這麼多錢買來的東西確實不錯。他仿佛看見未來美好的日子已經在等著他了,香車、豪宅、美人還有權力。

    他心裡暗爽,可是卻不敢表露出來,依舊還是嘮嘮叨叨地講著他讓人惡心的笑話。

    陳思如終於忍受不了,突然睜開眼來,大聲地吼道:“你們全都給我滾出去,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

    這下,可嚇壞了還沒有盡興地狐朋狗友們。他們睜大了眼睛看著陳思如,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

    散蛋想說些什麼,可是他看到陳思如憤怒地樣子,終於還是站了起來,“大家走吧,讓思如小妹好好休息一下,可能她太累了。”說完,他一手拉一個,一行人慢慢地走出了包間。

    包間門雖然拉上了,可散蛋他們並沒有離開。

    尤其是散蛋,他就站在門口,透過房門的玻璃,觀察著房間裡地一舉一動。這時陳思如將煙頭摁在了煙灰缸裡,長長地歎了口氣,隨後,她喝下了那杯被放了料的清水。

    看到這裡,散蛋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萬事具備,只欠東風。

    既然陳思如喝下了水,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現在,他只需要在門外等一會兒,等到陳思如欲火焚燒的時候,他沖進房間救火就行了。

    而此刻在包間內,看到自己這些所謂的“朋友”離開了房間,陳思如終於抑止不住內心激動的情感,小聲地哭了出來。

    那晶瑩的淚珠,將臉上的濃妝一下子沖散開了,當眼淚流淌到腮部的時候,原本白皙的臉上已經留下了一道黑色的痕跡。

    陳思如從前幾乎不怎麼化妝,只需要略施粉黛,便可以讓自己清新動人。可是現在,她卻需要化妝來遮掩她的臉。過度放縱的夜生活,讓她有了一圈淺淺的黑眼圈,白嫩的肌膚,也因為這種地方長期污濁空氣的刺激,而變得非常糟糕。

    自從開始自我放逐之後,她就只有用這樣的濃裝來遮掩自己的容貌,同時也在逃避以前的自己。

    哎,怎麼會為了一個從沒有向自己表達過任何愛意,離開學校後更是對自己不聞不問的男人,這樣放棄自己呢?

    她想不通,也不明白,但她確實這麼做了!

    每每在新聞上,看到他與其他女孩有關的新聞,她總會覺得自己的心裡異常的難受。

    這是愛嗎?還是因為她自己的個性,想要什麼就要得到什麼?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東西,包括她喜歡的男生。以前她的那些所謂的男朋友,不過是她為了在女孩中炫耀自己優秀的資本而已,她的所謂喜歡,難道就是不喜歡看到有人得到比她所擁有的還要好的東西?

    如果這不是愛,為什麼自己這麼痛苦,甚至已經超過了痛苦的界限,讓她想毀掉自己的生命?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我瘋了?我現在該怎麼做?

    想著這些,陳思如就覺得頭痛無比。當她捂著自己的頭,低聲吶喊的時候,忽然覺得頭腦發熱,身體也開始跟著滾燙起來。

    剛才那如潮水一般翻騰地思緒,讓她的大腦根本就無法自主,她無法冷靜下來想自己怎麼了?此刻的她,就像一頭失了心的野獸一樣,開始在包間裡到處亂撞,打碎了茶幾上那排列如林的許多酒瓶。

    “散蛋哥,她開始發作了。”光頭小弟探著頭,在一邊淫笑著說道。本來他就是一臉的小人相,這下子更像一個烏龜頭了。

    而散蛋則揚著笑容,開始活動起了肢體:“瞧著吧,你哥今天要給你們上一課:什麼叫耐久戰。”

    說完後,散蛋從褲包裡拿出了一顆藍色的小藥丸,一口就吞了下去。

    “天啊,想不到你連這個都有准備,看來你真的想一炮把房間裡的那個爛貨肚子給搞大啊!小弟對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啊。”光頭小弟的馬屁功夫一般,不過現在散蛋聽起來卻很是受用。

    “好了,你們去一邊待著,別妨礙老子盡興。”散蛋一把推開了一臉淫蕩的小光頭,同時對著其他人說道。

    “嘿嘿,小的知道了。你放心玩兒吧,我們給你望風。”小光頭真的是賤得出奇,拉著那幾個男女就往走廊另一邊走去。

    散蛋看著這幾個男女的背影,笑著說道:“你們這些家伙,可真有出息。好好跟著本大爺,以後有你們的好日子過。”說完,他忍不住又開懷地笑了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散蛋在遠處小光頭淫猥地眼光下,推開了包間的門,然後走了進去。而此時的陳思如,已經陷入到了迷幻的狀態中。

    朦朧中,她以為眼前來的是趙志雲,不由張開了雙臂她想接受他的擁抱與親吻。但散蛋並沒有這個興致,而是直接將她放到了沙發上。然後開始脫自己的外套,很快就溜光大吉。

    近處欣賞著陳思如玲瓏有致的嬌軀,散蛋不由得猛吞了吞口水。本來陳思如就是極品美女,雖然這些時日的生活讓她失色不少,可是細看下來,她卻仍然是那麼的美麗動人。散蛋一時看得興起,只覺全身血脈噴張,周身的力量似乎都聚集到了身體的某處。

    終於,他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開始撕扯起陳思如的衣服來。怎料就在這個時候,包間的門突然“乒乒乓乓”地響了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陳思如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好好地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潔白的窗簾,透露著一點點點金閃閃的陽光。很明顯,時間已經過了一夜了,而今天又將是一個艷陽天。

    陳思如突然覺得自己的頭好痛,她開始努力地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她只想到自己叫了那些人出去,然後一個人在房間裡哭,最後似乎還看到了趙志雲。

    不對,她似乎沖上前去親吻和擁抱了他可是,趙志雲卻不可能會來到那個地方的……

    當時,在包間附近的人,只有他們……

    可是他們卻都是些流氓……

    陳思如是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不敢想,她害怕得雙手捂住耳朵,大聲地尖叫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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