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速領跑者 正文 第144章 波濤洶湧
    在我國歷史上,酒色財氣都是貪官的象徵,放在現在,這也算是衡量的主要標準之一。當然,人一旦腐化墮落,錢多了找不到地方用,自然而然地就會開始賭博,盡情享受「一擲千金」的豪賭所帶來的刺激和樂趣。

    以前,澳門就是這樣一個讓人迷戀的好地方,但現在規範了,去澳門的贓官,十個中倒有九個落馬,唯一那個僥倖回來了也得身敗名裂,因此這條路算是行不通了。

    去美國的拉斯維加斯豪賭?也不是不可以,但如果一旦被情報部門查獲了,那就會當你是嚴重的叛國行為,受到的制裁非常嚴重。沒有十足的把握,那些個位高權重的官員,可是決不屑為之的。

    但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些高官們絞盡腦汁,又想到了另一個享受的「妙招」公海賭博。

    公海,國際法上是指不包括國家領海或內水的全部海域,是一個對所有國家一律開放,任何國家均不得有效主張公海任何部分屬其主權範圍的「三不管地帶」。只要這些高官能夠保證衣冠整齊地上下船,而他參與豪賭的時光又在郵輪上度過,那麼他在船上所發生過的一切自然會成秘密。

    正值風和日麗的上午時分,「海龍號」郵輪從香港維多利亞碼頭出發,緩緩地駛出了我國南海領域。

    這首船的所有者,正是台灣大享陳金貴。在近兩年,由於郵輪裝修的豪華,保全力量的強大,以及對上船旅客派出私人伴遊小姐的貼心考慮,在短短的時間內,該船已經取代了賭王「何癡」的「東方之神號」,是一艘遠近聞名的半公開地豪華賭博郵輪。

    能夠應邀上船的。不是富甲一方,就是位高權重,而且由於郵輪實行的貴賓邀請制度,就最大限度地保證了乘客的隱私,所以貪官污吏們,把這裡當作了撒錢的好去處。

    曾經有一位據說是某省高官的肥豬,在這裡一夜間輸掉了近一億人民幣,成為當日的「最佳賭客」,並免費獲得了郵輪方提供的四位絕色的伴遊小姐地侍寢。該肥豬居然在事後大聲說「值得」。讓人扼腕不已。不僅如此,這些腐化的官員,還常常來賭船捧場,他們的雄厚財力,讓許多名門富豪看了都自歎不如。

    這艘船的另一個主人,便是前印尼毒梟多夫。陳金貴之所以可以如此肆無忌憚。正是因為背後有這樣一位在東南亞國家很吃得開的人物在背後撐腰。不過。現在的他,怎麼也不會知道,他的那位合作愉快地同伴,此時正在中國大陸地一個不知名的小地方的地下密室裡囚禁著。看管多夫的人,只要沒事就會進入密室揍他玩,把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梟雄當狗一樣使喚這便是一代毒梟的最後的歸宿。

    這艘豪華的郵輪,由於投資不菲,比起「永不沉沒」的「泰坦尼克號」來,要好上千百倍。當然。這不僅僅只是說裝潢,而且還包括船上提供的服務。

    郵輪的船艙內,有三層是客房,全船核心的兩層則是娛樂場、遊戲機中心、夜總會、電影放映廳、網咖、網球場等等,而娛樂場實質就是大型賭場。擺放著上百張賭桌,各種玩法一應俱全;此外還有最豪華的包廂套房,最高層則有露天泳池。

    由於剛上船,興致都頗高,幾乎所有的遊客都帶著郵輪方提供的伴遊小姐,來到了賭場裡,決定先玩兒上幾把。這些賭客中間,包括了上百位來自大陸的豪氣的「公款」遊客。

    由於他們正是賭船最重要的創收來源,所受到的招待也最熱烈,幾乎所有的伴遊小姐,都把她們天使般的臉蛋兒,傍在了這些人的懷裡,讓這些傢伙暗爽不已。賭船上的工作人員,最「愛」的也是這些豪客,他們輸錢很豪爽,一點也不「唧唧歪歪」,顯得很有賭品,給的小費也是最闊綽的。

    此刻,陳金貴也正在郵輪上,和幾個年輕靚麗的女孩在房間裡嬉耍。此行,他要去印尼和多夫商量下一步的合作什劃,順便也陪幾個來自大陸的比較重要的官員玩兒上幾把,當然,在此之前,他要把該享的艷福享夠。

    遠在外太空,一個美國的間諜實況接收衛星,剛好從這艘郵輪的上方飛過。而在海底五千米以下,一艘潛艇正虎視眈眈地從電子顯示屏上注視著這艘豪華的賭船上的監視器傳來的紙醉金迷的腐朽生活畫面。

    「他媽的,這群駐蟲,拿著人民的錢,來這裡奢侈浪費,真想立即炸死這群畜生。」一個士兵氣呼呼地說道。「別管這麼多了。計劃已經正式實施,他們也活不了多久了。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吧,等行動結束後,好好的休息一下,把今天的事情給忘掉。」另一個士兵拍著這個說話的士兵的肩膀,安慰地說道。

    這時,一艘印尼的海岸巡邏艦,正朝著郵輪方向緩緩開來。

    「查多,你確定這是一艘中國人的捕魚船?我怎麼覺得怎麼看都應該是一艘郵輪啊?會不會你的資料錯了!」一位身著印尼海軍上校制服的矮胖中年男子,拿著望遠鏡又仔細地看了一眼,這才不解地轉頭問道。

    「艦長,你可別被中國人給騙了。這些傢伙,最會隱藏自己了。他們把船改裝成這樣的外表,就是為了讓我們上當受騙。最近,這艘船老在這一帶晃悠,一直徘徊不去,給我們造成的損失一定不小你看,這麼大的船,要打撈我們多少的魚啊,就算不是漁船,可能也是偽裝過的探測船,專門來探側我們國家的海洋資源。一直以來,中國人有多麼的奸詐,有多麼的不要臉,這你是知道的。我們可千萬不能手軟啊。」上校旁邊的查多上士侃侃而談道。能這樣指鹿為馬,他可是從中間人那裡拿了不少的好處,至於這樣做會引來什麼樣的後果,他可管不了那麼多。

    那矮胖的上校看來智商並不是很高,又或者他極端地仇視中國人,要不然和上士一樣,也拿了中間人極大的好處。因此,他默許了這位上士隨後發出的行動指令。

    「立即發出警告,讓他們立即退出這一片海域。如果不聽。我們再嚇他們一嚇。」上士衝著對話器說道。立即整個巡邏艦忙碌了起來。

    與此同時,潛藏在「海龍號」郵輪上的臥底人員,在完成各自的任務後,悄悄地從船上各處會集到甲板上。他們放出了小型的間諜飛行器,在確認印尼的巡邏艦正在附近游弋後,乘上早就準備好地遊艇。無聲無息地離開了郵輪。

    這小型地間諜飛行器。是專門用來錄取畫面,進而後期加工,有特殊用處的。由於體積小,並沒有人注意到。

    直到這個時候,郵輪上的這些異常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警惕。賭船成功運營了兩年,連屁事都沒發生過,台北的總統府恐怕也沒有這裡安全,因此表面上這裡保全力量依舊是異常地強大,但實際上這些船員骨子裡已經完全鬆懈掉了。

    沒有值班的船員。都在私人空間裡進行著小型地聚會,只有少數需要執勤地船員,無精打采地在船艙各處散著步這就算是檢查船上的安全情況了,幾乎沒有人想到要到甲板各處去看一看。

    船艙外面,監控室內的保全人員。都被離去的特工用催眠劑送進了夢鄉裡,而駕駛艙裡的工作人員,則被擊暈了放進了工具箱中。因此,表面上似乎一切正常,但實際上這艘船已經是處於自動駕駛的狀態了。

    此時,印尼方面的巡邏艦,開始向「海龍號」郵輪發出警告:告誡如果不離開靠近印尼一側的公海海域,就要對郵輪進行意向性的攻擊。

    當然,在此之前,上校一再地對下屬告誠,如果中方不退,只能在郵輪周圍放幾炮空心彈嚇一嚇,就算完事了。不管他再怎麼仇恨中國人,又或者說是收了多少地黑錢,他也不是白癡。眼前這艘巨大的輪船,絕對是貨真價實的郵輪,而不是像他所獲得的情報,又或者說是上士向他稟報的是什麼資源探測船或者說是大型漁船。

    由於郵輪已經沒有人職守了,因此對於印尼方面的警告,沒有人理會,船依舊按照著預定的程序在向前行駛著。

    「這群頑固的中國人,不給他們一點教「他們不知道害怕。」

    上校皺起了眉頭,宣佈開炮。

    立即,幾個空心炮打到了「海龍號」郵輪的周圍,激起漫天的水花,但對船身卻沒有任何影響。由於沒有駕駛人員,「海龍號」郵輪仍然繼續前行著,而且還是直接朝著巡邏艦的方向直接撞了過去。

    「混蛋,居然一點面子也不給我。算了,迴避吧,可惡的中國人。」上校不是白癡,儘管他暴跳如雷,還是不得不命令回撤,誰都知道惹怒中方是不明智的選擇。

    「外面怎麼有雷聲在響,天氣變化了嗎?」陳金貴躺在幾具玲瓏剔透的嬌軀中間,自言自語地道。

    賭場裡,人頭攢動,人們在賭桌前爭相下注,絲毫沒有意識到外面正有著極大的變故,而且死神也在一步一步地向他們靠近。

    就在印尼方面的巡邏艦規避到一邊,遠遠地注視著郵輪從他們面前行駛過去的時候,一聲「轟隆」的驚天巨響,響徹了整個海面,隨即一股巨大的火焰沖天而起,一副煉獄般的畫面迅即出現在了那位矮胖的海軍上校的眼前。

    「天啊,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在他面前,「海龍號」郵輪那龐大的船身,開始從船體中間冒出了耀眼的閃光,隨即,連環的爆炸聲傳了開來,船體一下子迸裂開來。而受創最嚴重的部位,又剛好是賭場所在的位置。

    「我們有人開過炮嗎?」上校顫抖著聲音問道。

    「好像是的。」查多上士臉色蒼白地回答道。

    上校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這一炮下來,這艘大郵輪上估計生還的人已經不多了,這下真的惹禍事了。

    「外面什麼聲音?」上校失神之餘,又聽見一聲「哦豁」地歡呼聲。

    「是我們的船員。他們以為是你下的命令。而且電子信息記錄,也是從指揮艙的攻擊的命令的,所以此刻正在歡呼慶祝擊敗了對手。」查多上士跑出去瞭解了一下,又跑了進來報告道。

    「這不可能!」上校喃喃地說著,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遠處郵輪那巨大的船身慢慢地下沉,以及船體上不時有人發出的淒厲地慘叫聲,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在相當長地一段時間內,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最終。這個上校只能是下令。快點返航,時間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不管怎麼樣,他要活下去,爭取在媒休披露事情之前,抓緊時間逃離印尼,不然迎接他的只有絞刑架。

    「幹得好。」潛艇裡的中國士兵。也在振歡呼。他們通過干擾印尼方面地巡邏艦地電子系統,傳送了虛假的發炮信息,終手導致了這一場衝突的發生。當然,為了效果明顯點,他們還在海底,悄悄地發射了一顆魚雷,就是這顆魚雷,直接導致了郵輪的解體。

    沒有人感到內疚,他們打死的可不是自己人。而是一群沒有靈魂的駐蟲。他們就像給大樹做外科手術的啄木鳥,光榮而又偉大。《》

    隨著印尼方面的巡邏艦的離去,潛艇上浮到了海面。士兵們鑽出密封艙,時間接收回了間諜飛行器。隨後,潛艇下沉。再次消失在了海平面上。

    當天晚上,國內全國各大門戶網站上,都出現了印尼爆擊我國漁船,導致全船漁民無一生還地慘況。讓人憤怒的是,那些印尼兵,在看到漁船被擊沉後,居然放火焚燒起我國的國旗來,還有就是這些印尼人,對著漂浮在海面上的屍體放聲大笑……這一幕幕,刺激著國人的神經。

    一時間,各大網站留言爆滿,國人地憤怒被充分地調動了起來,而「無限」發展集團也開始了幕後的運作。

    這次潛艇事件的想法,自然是出自杜克琪的謀劃,而背後的,則由歐陽星空所在的組織承擔,至於技術影像的處理,則由巴喬親自操刀。

    面對中國人民的憤怒,印尼朝野震驚,但當事人卻已然不知了去向,而那艘沉入海底的郵輪,也像憑空消失了一般。隨後趕到的中方艦艇打撈起來的那些「漁民」的屍體中,就有陳金貴的,當然此刻他已經換了衣服,面容也被毀了,即便是他家人來了,也認不出他的真實身份。

    少數知道郵輪是賭船這一真相的人,根本就不敢站出來說話,此時中國大陸一片怒火,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而直到此時,印尼政府的高層,仍然沒有發現幾乎所有的華僑,都已經撤離了印尼。接下的時間,兩國政府打起了嘴仗。

    我國政府強烈譴責印尼軍方的這種不人道的行為,要求印尼政府賠禮道歉,並賠償中方的所有損失。這次政府的聲音,比以往強硬了不少。可是印尼方面居然不買賬,斷然否定了這件事情。

    沒過兩天,印尼政府還有民眾終於發現平日夾著尾巴做人的華僑一個不在了,震驚之餘,印尼國內又開始了屠害其他國家僑民的事情,各大媒體紛紛在時間報露了這件事情。當然,由於政府方面的推波助瀾,這次捎帶著把98年華僑受迫害的影音錄像一起播出了,於是,所有的事件真假難辨起來。

    國內民眾的情緒,自然是空前地高漲,人們紛紛要求,要揚我天威,嚴懲兇手。

    由於印尼國內華僑憑空消失了,這個時候,一些旅居印尼的日本人、韓國人、新加坡人和美藉華人等成為了印尼人洩憤的目標。這些黑眼睛黑頭髮黃皮膚的人,甚至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被瘋狂的印尼人給殺害了。

    針對不斷傳回的暴力事件,日本政府現在是無力做什麼,新加坡政府的抗議,則像無病呻吟。韓國政府倒挺有種,但卻苦於沒有人帶頭,而美國政府則對自己的國民受到襲擊表示了緘默,但卻提醒不要到印尼這樣一個危險地國家旅遊!

    印尼人的瘋狂從何而來呢?仔細分析一下印尼現在的就業狀態和經濟情況,情況就明朗了:由於所有在印尼的華僑撤走了在印尼的資金,讓印尼的經濟一下子陷入了停頓。工廠停工、商場歇業、農場關門……整個印尼的經濟一下子到了崩潰的邊緣!

    不僅如此,由於華僑離開的時候,將帶不走地產業全部換成了可以等價交換地生活物資,因此現在印尼國內的物資供應一下子緊張起來。

    因此。在綜合因素的共同著力下。印尼不亂才有鬼了!

    「你看今天早上的新聞了嗎,我們國家要出兵了。」杜克琪手裡拿著一疊文件,興奮地衝進了趙志雲的房間,隨即臉色變得有些僵硬:「你們這是……」

    原來此刻,趙志雲正在吳雯芸的肩膀上拿捏著。早晨一起來,吳雯芸說肩膀疼。於是趙志雲便體貼地充當起了按摩醫生地責任。

    趙志雲瞪了杜克琪一眼:「大驚小怪地。現在電視裡新聞正在不停的輪番播出,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其實,我覺得印尼人固然可惡,可是我們的華僑同胞,有時候也不太可愛。」

    「為什麼會這樣想呢?」杜克琪好奇地問道。

    「其實,我覺得,這次你大費周折為98年的印尼排華事件翻案,根本就是有些不值得。那些華僑,其實早就對我們的國家沒有什麼感情了。想想看。只有在他們遭受磨難的時候,才會想起自己是一個中國人,可是一旦事情平息下來,他們卻又明顯地與我們保持距離。哼,不管他們是辦實體。還是做生意,其實都是在為印尼服務,哪怕到中國來投資賺的錢,也只能是豐盈了印尼的外匯儲備。所以,我不覺得他們有什麼值得同情的。」趙志雲撇了撇嘴道。

    「不會吧。上次在印尼地時候,還見你喊打喊殺的,怎麼轉眼就改變強調了?」杜克琪有些疑惑。

    「該怎麼說呢,應該是認識是逐步轉換的吧。最近,我查閱了一些資料,我發現不管是印尼的華僑,還是新加坡的華人政府,都對中國沒有什麼好感。你看看這份新鮮出爐的政府聲明。」趙志雲隨手從床邊拿過了一份報紙。

    「咦,這是新加坡政府關於取消其總理訪華的聲明,旁邊還有其總理關於對華關係問題的一些言論我們國家發生瘟疫了嗎?」杜克琪睜大了眼晴,想不到一不留神,中國居然發生了這麼重大的事件。」是的,據說是一種叫做SARS的病毒,危害非常驚人。一大早,巴喬和鄒傑已經悄悄地趕往發病地點,採取樣本,相信很快就可以抑制這種病毒。」

    「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種病菌?情報方面有提示沒有?」杜克琪顯得有些緊張。

    「現在還沒有。這種病是在粵東省發現的,剛開始並沒有受到重視,誰知道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內,就已經不受控制了。你也知道,這段時間我們忙於炎魔和多夫的事情,國內的消息幾乎都不甚瞭解,再加上粵東地方政府的有意封鎖,所以直到剛才得到這份新加坡政府的聲明,我才拿到了關於SARS病毒的詳盡消息。」趙志雲正色道。

    「就因為中國某地發生了大面積的瘟疫,所以新加坡的總理就不來訪問了?」杜克琪不禁感到啼笑皆非。

    「不錯,而且他們的媒體還趁機叫囂要趁機封殺我國,建議外資全部撤離。」趙志雲苦笑著說道:「你看,這就是我們的同胞。所以說,有時候我真的很難理解這種華人之間的微妙關係。你看看猶太人,那才是真正的團結!」

    杜克琪看著電視畫面上傳來的出兵誓師的畫面,一時間覺得索然無味起來。

    「有些事情不能做,而有些事情卻必須得去做。其實這次出兵,倒與華僑關係不大,我覺得我們國家要爭取足夠多的利益,立威是最重要的。有了這一次在印尼的殺雞嚇猴的行動,想來我國的南海的領海問題,就不會再有大的爭端了。」

    吳雯芸在一旁冷靜地分析道。作為軍人世家出來的孩子,眼光總要比別人看得遠些。

    杜克琪聽得眼睛一亮:「這倒是,看來我先前做的,也未必就是無用功。」說到這裡,他伸了個懶腰,臉上浮現出一副痛苦的模樣:「好了,我回書房去了。剛看到新聞,我還挺興奮,誰知道也不過如此而已。算了,我還有許多工作要完成,得加緊了。天啊,想想那堆積如山的文件,真讓人受不了。」

    望著杜克琪遠去的背影,趙志雲不禁有些得意,看來自己當初果斷地從集團退出來,選擇作壁上觀是再正確不過的事情了,要不然,現在還困守在公司裡,被文件包圍不能動彈半步。

    這時,一陣溫柔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小心點兒,千萬要注意身體。」原來是林綵衣扶著陳媛英從外面走了進來。短短的時間裡,陳媛英已經從一個可愛的少女,變成了一個大腹便便的,造物的神奇莫過於此。

    趙志雲拉著吳雯芸的手,滿帶微笑地迎了上去。

    這段時間,由於日子太過太平了,郝老大爺耐不住寂寞,加入了市老年大學。由於他的壽體確實挺棒的,一下子成為了老年運動明星,現在天天都在外面瘋,腰鼓、跳舞、唱歌、壁球、騎游樣樣來,真可謂一個全才。

    而趙志雲的老爸老媽,也逐步適應了目前自己的身份,和搬來別墅一起住的陳媛英的媽媽一起,經常出席一些高級聚會。不經意間,他們已經實現了從暴發戶到成功人士的轉換。

    整個別墅裡,現在剩下的都是趙志雲的幸福私人空間。

    懷著寶寶的陳媛英,成為了姐妹們的寵兒,而吳雯芸和林綵衣之間,也相處得很和諧。不知道林綵衣施展了什麼魔法,總之三個姐妹之間,沒有想像中的爭風吃醋的事情發生。這一段時間寧靜的生活,終於讓趙志雲的心情徹底地平靜了下來,完全地享受著家庭和愛情的甜蜜。

    可是,現在的趙志雲,會知道以後還會有更大的考驗在等著他嗎?

    不過,就算他知道,現在平靜的生活,也是他所渴望的,依舊會沉溺其中,不可自拔。有些時候,短暫的幸福,總比沒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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