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魔的聲帶裡,發出了恐懼的嚎叫。
炎魔的名字,原本是恐懼的代名詞,但今天,他終於也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
天雷從九霄直劈而下,縱然炎魔再厲害,也無法抗拒大自然發怒時發出的力量。剛才力拼「五嶽鬼神驚」,已經讓他油盡燈枯,現在隨著天雷的轟擊,炎魔的身體紫芒閃耀,一時間粉身碎骨,化成了塵埃,永遠地從這個世間消失了。
炎魔雖然死亡,但天雷卻沒有即刻停止下來。
趙志雲動功過猛,天地間聚集起來的精氣過於濃烈,並迅即產生了變化。在隨後的時間內,整個東京鐵塔附近一公里內的建築,都被紫色的狂雷不斷地轟擊著。
於是災難不可避免地發生了。僅僅只是轉眼間的功夫,方圓一公里內的土地上,不管是摩天大樓,還是百貨公司,全部都成為了一片焦土。
雷擊結束之後,現場再沒有出現任何生命活動的跡象,除了收工離開的趙志雲。
一路目睹宛若地獄般可怕的情形,趙志雲暗自心驚,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先天乾坤功的威力居然會這麼大。看來,使用者的能力,和招式的能力,是成正比的。
他不知道,此時的他,修為已經超越了歷代所有先天神功的傳人,使出的武功的威力堪稱是無與倫比,當然由此帶來的天災,也是更驚人的。
引動九天之氣的結果,便是受到天災的懲罰——這絕對不應該是人世間能擁有的力量!在東京塔方圓一公里以內化為焦土之後,首先便是東京地區的地殼,開始強烈地運動起來,裡氏8.9級、烈度達到十二度的強烈地震,在紫色天雷之後,不久便開始襲擊該地區。
天地間奇特的地光不斷地閃耀,彷彿有功率強大的「信號燈」照耀得大地一片白晝。隨後,沉雷般的地聲由地下滾滾而來,似風吼雷鳴,緊接著,地光和地聲達到了高潮,隨著地面突然捲起的一陣黑色旋風和巨大聲響,幾道駭人的光亮刺破漆黑的夜空,大地瘋狂地顫抖起來。
這是一場罕見的天災。在短短的十幾秒內,在強烈的搖撼中,東京這座上千萬人口的繁華商業城市,頃刻間被夷為一片廢墟。
百分之六十以上正在家裡,和家人團聚的人們,來不及逃生,就被埋在瓦礫之下,造成慘重的傷亡。
整個本州島,都在劇烈震顫。毗鄰東京市的橫濱,發出了一片倒塌房屋的巨響。正在該地區就海灣問題作友好訪問的美國總統布什從睡夢中驚醒,他所居住的橫濱國際酒店出現了可怕的崩塌情況。在保鏢的護衛下,布什總統剛衝出酒店,身後就傳來房屋轟然倒塌的聲音,這座七十層的高樓,已然如積木垮塌般倒了下來,看得布什臉色蒼白,後怕不已。
與東京間隔非常遠的大阪市,雖然地震的等級和烈度遠遠沒有東京那麼可怕,但城市裡的建築,也倒塌了大半。
而更遠的九州、四國、北海道等島嶼,也能清晰地感到地震的衝擊,出現了大面積停水、停電的情況。
整個日本,只有一直居住在木屋子裡的皇室和政府要員,能有時間坐上私人的直升飛機,暫時離開日本的故土,到安全的地方避難。
此次天災的威力,是可怕的,但幸運的是,特別行動小組的成員,早在完成任務後便搭乘飛機前往了印尼,此刻他們早就在爪哇島看希奇了。
國際社會驚訝地目睹著日本發生的這一變化,在人們的眼裡,整個日本的本州地區,一下子從所謂的天堂故土,變成了死神的樂園。撒旦揮動著他的那把鐮刀,在這裡肆意地收割著生命。
「哭泣的東京」、「史上最驚人的雷暴襲擊了東京市區」、「外星人的攻擊?」、「我們堅強的大和民族不能就此倒下」、「佛祖對日本不反思歷史的懲罰?」……
這些花樣百出的標題,都和日本的這次的天災有關。短短的兩個多小時的時間裡,整個本州島死亡人數達高近近三千二百多萬人,而被紫色雷暴襲擊的東京市及地震震中地區的居民,除了少數特權人員外,生存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因為這裡的城市建築實在是太密集了!平日這自然可以看作是繁華與文明的象徵,但在此刻,卻只能是逃生的枷鎖!
在這個大多數日本人傷心哭泣的夜晚裡,再沒有什麼新聞,能比日本列島所遭遇到的這慘烈的天災更能吸引人們的眼球了。
世界上許多科學家,都在接到這可怕的新聞的時候,立馬研究為何日本會頻頻出現出現這樣詭異的氣象變化。
面對還有可能繼續發生的天災,正在橫濱接待布什總統的日本首相小泉純一郎,在和美國總統成功地逃到澳大利亞的悉尼後,慌了手腳,連忙召集還存活的政府要員,向聯合國申請人道主義的救助,而國際紅十字會則在第一時間向日本派出了救援隊員。
這是日本繼二戰投降後最悲痛的一天,但讓人深省的是,在中國的大小城市,卻紛紛燃放起了煙花鞭炮。
這是民間自發組織的大規模慶祝活動,雖然這裡面不免有幸災樂禍之嫌,但卻從一個方面,說明了日本在中國國民心目中的形象,是多麼地惡劣。
現在,日本位於悉尼的遙控政府,正忙著處理第一波大地震的善後事宜。但是,這並不是終止,這個時候,強地震再次襲來,並波及了日本的各大城市。雖然這次的破壞比起上次來顯得小了許多,但對人心的打擊卻是致命的。沒錢的人紛紛躲到了平原地帶拉去了帳篷,而有錢的,則拚命地購買飛往其他國家的飛機票,形成了逃亡的熱潮,整個國家,已經全部陷入了混亂中。
在這個時候,日本人自顧不暇,根本就沒有時間來向中國政府抗議。而大多數生活無法得到基本保證的日本國民,還在眼巴巴地等著中國人民伸出友愛之手,對他們進行無償的援助。
隨後的日子裡,日本的天災是層出不窮,除了那沒完沒了的地震外,伴隨著強地震而來的大海嘯,更是家常便飯。除此之外,颱風也趕來助陣,讓逃難的人們的生活,陷入了徹底的困頓。可以說短短的一周時間內,日本的輕重工業基地幾乎被夷為了平地,而供電和水利設施,也被破壞得一塌糊塗。一下子,日本就被打回到了原始社會。
現在,日本人唯一慶幸的事情,便是那作為精神象徵的富士山,一直沒有動靜,看來它睡得很香甜,暫時不會醒來。
陽光明媚的早上,位於印尼首府雅加達的印度尼西亞國際大飯店。
趙志雲起了個大早,此刻正懶洋洋地窗戶邊,一邊看著窗外的美景,一邊做著晨練。不過,他並不是在這家飯店休息的,而是通過他手裡時空棒的傳送,他從日本的東京趕回到了炎黃市的家裡,睡了個好覺後,並與陳媛英、吳雯芸和林綵衣溫存了一番,才不慌不忙地趕來的。
趙志雲一直覺得,睡在這個沾滿了中國人鮮血的地方,會讓人心裡不踏實。這次的行動,只有讓那些野猴子付出應有的代價,才會讓人感到開心。
倒是大仇有望得報的杜克琪,這幾天開始頻繁地失眠起來。對於現在日本的情況,他並沒有一絲後悔,反而是幸災樂禍,外加歡呼雀躍。
這次來印尼,他手裡的王牌頗多,絕對是他報仇的大好時機。
當然,由於多夫一直沒有出現,他現在還沒有辦法動手。不過想想,這個傢伙也夠倒霉的,日本山口組的事情,一定會讓他手足無措。
現在,多夫這個傢伙手上還有許多毒品,在一時之間找不到下家。而日本目前正處於一種混亂的狀態,連生存都出現了問題,那裡還有可能會對毒品感興趣?
這次,多夫想在日本把他手裡的貨,賣出個好價錢的慾望,被無情的現實給打擊了。
聽到日本傳來的一個又一個驚人的災害,杜克琪這幾天完全處於興奮的狀態,常常夜不能眠。而多夫也和杜克琪有著同樣的體驗,不同的是,他是因為焦慮而無法入睡。
面對日本接踵而至的壞消息,多夫在擔心,他手上剛接手的巨額的毒品該怎麼出手?日本可能在近十年的時間內,都很難再進入銷售毒品的系統,而亞洲其餘地方:泰國的毒品供應,本來就是自給自足的,這個國家和金三角相距很近,毒品的交易非常頻繁,不可能從中分得一杯羹;而其餘的東南亞國家,都是很窮的,什麼菲律賓、大馬等地,都無法滿足他現在的急於出貨的需求。
要知道為了滿足日本市場,他囤積的毒品把他的資金都給侵佔了。如今錢要回籠,自然得找一個能吞下所有貨的下家。
美國是如此遙遠的地方,而且就算有需求,其供應量也不大,那裡可是哥倫比亞毒梟控制的地盤。撈過界,誰的面子都不好看!而印度和西亞國家,決不是主要消費市場的所在地……
最終想了又想,多夫把目光又放在了中國,畢竟十四億人的龐大市場,可不是哪裡都有的。不過,他還是不打算把這些毒品降價拋售,要知道這些年來,他在中國各大城市的海關處,都有不錯的人脈關係。這些毒品雖然數量巨大,但相對於中國龐大的市場需要來說,並不是不能消化的。只要不賠本,他可以低價進行傾銷。只要數量累積到一定程度,賺錢還是有把握的。
當然,他永遠都不會知道,「無限」發展集團,已經動用手裡所掌握的情報,對留在各大海關的蛀蟲進行了清理。有著歐陽星空的,再加上杜克琪為軍隊作出的特殊貢獻,除去那些人民的敗類是很簡單的事情。
如今,多夫想要在內地進行毒品交易,得先看「無限」發展集團同不同意了。不過,他怎麼也想不到,「無限」發展集團的總裁,如今正在雅加達準備隨時取他的狗命。
「這裡的景色還真不錯。」杜克琪望著窗外的碧海藍天,歎著氣說道,「可惜就是有些無聊。」
「既然景色好就該好好地遊玩一番啊,態度如此消極,可不是好兆頭啊!對了,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覺得報完仇後,人生失去了進取的目標,準備削髮出家了?」趙志雲開起了玩笑。
「我靠,你就不能說點好點兒的?我出家——哼!這個塵世,有太多值得我留戀的東西了。不說別的,漂亮的美眉我可是一個也沒有,哪兒像你,飽漢不知餓漢饑。」說到這裡,杜克琪正色道:「我決定了,這次一定要玩兒票大的,讓世人都知道我杜克琪的厲害!這樣,美眉才能注意到我!」
「你想做什麼?難道……你居然想,噢!等等!難不成你想學我在日本那樣,也在這裡搞上一手?」趙志雲說完後,輕聲的笑了笑。
「就是我想,也沒有你那能力啊。我是想在這個國土上大幹一番,最好把這裡的華僑都拆遷走,讓這些野猴子吃自己去。」杜克琪撇了撇嘴。
「這樣啊——你做太得明顯了,難道你就不怕美國插手干預嗎?」趙志雲終於止住了笑聲,轉而皺眉嚴肅地問道。
「知道了又怎麼樣?這又不是我國政府的行為,而是我個人的行為!而且,如今『無限』發展集團和美國各大財團現在的關係都很不錯,不會拿我怎麼樣的!可惜啊,目前還要維護好和美國人的關係,要不然在紐約也這麼來上一手……」說到這裡,杜克琪搖了搖頭,「就算美國的民眾對我們集團的崛起不關心,但還是有少數掌握著權利的人,對我們的崛起感覺很不爽,以後估計我們的衝突會很激烈。」杜克琪沉默了下來。
「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放心,我會站在你身後幫助你的。但是,現在我們面臨的問題是,那些華僑願不願意離開這塊土地?咱們這些同胞,最大的缺點,同樣也可以算是優點的便是:傷痛只要不再被激起,就可以一直忍氣吞聲地生活著。」
趙志雲歎著氣說道,顯然對說服這些人沒有把握。
「你放心,在印尼的華人大財團的領導級人物,都在我刻意的安排下,在歐美和大陸進行商務旅行,而他們的家眷,此刻也都分散在世界各地,而其餘的社會精英,也陸續地離開這個野蠻的國度。你不知道,印尼的職能部門的貪污讓人咋舌不已,他們的安全部門更是如此,印尼的安全部長,我只用了五百萬美元便收買了他,讓他無視這眼前出現的華人『外出旅遊潮』,還有那些什麼邊防、海關的工作人員,每人我只花了一千美元,便讓他們對華僑大規模轉移資產的行為視而不見。」
「有這麼誇張嗎?難道他們不知道,華人離開了,從長遠看,他們受到的衝擊將會很大?」趙志雲有些不信地問道。
「哼,都是些未進化完全的野人,哪裡想得這麼遠。」杜克琪「啐」了一聲,狠狠地說道。
「行動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回國去了,我可不喜歡老待在這裡,沒有一點值得留戀的地方。」趙志雲伸了一個懶腰,看來才過了一個早上,他就對眼前的風景感到膩味了。
「家裡人很重要,你先回去吧。記得小心注意你老婆哦,她快要生了!」杜克琪拍著好朋友的肩膀,關切地說道。
趙志雲點了點頭:「我會注意的,不過你也要小心,像你這樣堂而皇之地住進總統套房的人,會被有心人注意到的。這些野猴子自認為是自己很了不起,而且貪慾又重,你要小心,別讓人給綁票了。記住,特別行動小組可不常在你身邊,他們還得時時刻刻在印尼的各大城市製造些『煙火』出來,吸引多夫回來。嗯,你還是隨身帶上巴喬給你的防身工具吧,安全第一嘛。好了,再說你會說我囉嗦了,我走了。」趙志雲說完後,便走進了客廳一側的房間。
每次施展空間棒,都會帶動一股氣流,吹得讓人感覺不是很舒服。只是眨眼的功夫,趙志雲就回到了炎黃市。
目睹趙志雲消逝的身影,杜克琪忽然覺得眼皮跳個不停。
不會這麼靈驗吧?他愣了一下,趕緊回到房間裡,穿起了巴喬為他精心準備的護身戰鬥服,並在手臂上注射了身體強化劑。
待在一個人的空間裡,周圍是鴉雀無聲。
杜克琪很久沒有享受到這樣的孤寂的感覺了。人有空的時候,就會想許多事情,他甚至想到了這樣的生活很無聊。報仇後,他真的會覺得空虛嗎?
空虛倒不會!因為此刻一股死亡的氣息突然靠近了!
一個黑色的小型物體,極速地飛向了杜克琪的額頭,沒有任何聲響。
杜克琪連聲音也沒有發出,便倒向了地下,一個人影緊跟著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
到底是誰想死杜克琪?又或者說是趙志雲?
讓我們再看看美國。史密斯已經呆在五十一區很長一段時間了,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現在他的生活。他就像一隻實驗用的小白鼠,每天接受相同的測試,然後回答一些他認為非常白癡的問題。
這樣重複的生活,他已經厭煩了,但卻又毫無辦法。
不過,他也不是沒有收穫。經過這段時間的潛心琢磨,他已經清楚地知道了自己為何被政府重視了。
對,他擁有了一塊來自宇宙未知文明的碎片的能力,換句話說,他現在已經是「超人」了。不同的是,他不像能電影裡的那位超人大哥那樣,內褲外穿,還可以在空中像小鳥那樣自行飛行,也沒有一副強壯的身體供他打破對自己監獄般的禁錮,還不能控制超自然的能力,在基地裡大搞破壞,更沒有獲得超文明的知識,讓自己發明隱身的衣服,悄悄地離開這個鬼地方——但是,他卻可以讀到別人的思想,還有對別人的思想進行控制。但這對幫助自己離開這裡有幫助嗎?答案是否定的!
如今,隨著自我研究的深入,他更是發現了自己的另一項潛能:編輯別人的記憶,在其他人的記憶裡,強加一段他設定的記憶。
史密斯使用的,是純精神力的異能,對肉體的要求並不是很高,但他還是堅持在基地裡加強肉體的鍛煉。他希望加強自己的實力,通過控制和改變這裡人的思想,早點離開這個讓人窒息的地方,和家人團聚。
可惜,政府方面,也通過對碎片的研究,知道了如何抑制碎片能力者的方法。
墜落到地球時,那包圍著碎片的外部石塊,除了可以在碎片的輻射下,製造出源源不斷的強大能量外,還可以產生抑制碎片的可怕能力。
但是,隨著史密斯的能力越來越大,這些擁有特殊使命的石塊,已經完全不能控制史密斯的能力了。
不僅如此,史密斯還發現了碎片的深層秘密:每一個碎片裡面,都隱藏著一位神秘人的意識。這股意識,能告訴現在的碎片擁有者,如何利用和強化他們的能力。
史密斯現在的能力,可以同時修改幾個人的思想,並在這些人的記憶中,加入他所植入的記憶。通過這樣的記憶篡改,他認為可以讓這裡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完全地被那些石塊所抑制,他不會產生任何危害。
但史密斯失算了,這裡還有一個他不能控制,更不能揣摩的人,那便是約翰遜。
約翰遜由於負責著整個研究計劃,因此在這段時間,他在工作之餘,常常來這裡看望史密斯,交流一下對碎片的研究體會。
如今的約翰遜,是活得越來越年輕了,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的外貌。年輕了也有苦惱,為了不驚世駭俗,約翰遜必須靠著基地裡科學家們精妙的易容手段,來和家人維持關係。
史密斯在約翰遜到來的時候,一直嘗試著想進入這個「老將軍」的思想裡,控制他的行動,讓自己離開基地。可惜,這些試驗都宣告失敗了。
潛藏在他內心深處的神秘意識告訴他,他對隕石碎片的領悟,遠沒有約翰遜來得精深,修為也遠比不上。只有找到擁有自我恢復能力的碎片能力者,這樣才可以利用恢復能力者所天然攜帶的催化進化的能力,來提高自己運用碎片力量的能力。
一旦當他的精神異能達到一定的程度的時候,便可以控制其餘的碎片能力者,進而整合為一個整體,破解出隕石的真正秘密。而這個精密,將是驚天動地的!
史密斯是這五位碎片能力者之中,第一個得知了碎片組合後,能夠產生新的作用的人。但現在的他,只是想著該如何才能回到家裡,和家人和未婚妻團聚。這個秘密對他來說,沒有半點吸引力。
不過,史密斯打錯了如意算盤,同樣擁有碎片能力的約翰遜,一直對史密斯的低調行事感到懷疑。
他是清楚地知道史密斯的能力的。就他看來,這位碎片擁有者的能力是相當可怕的,不僅僅只限於探聽和暫時控制別人的大腦,估計還有其他的潛能可以挖掘出來。
因此,他規定,每一天結束工作離開五十一區的工作人員,都要進行一日的記憶核對。他們的任何活動和之前的記憶,都要被儀器演示重複。
約翰遜推算得沒錯,從這些試驗中可以得出一個結論:史密斯確實在所有的工作人員身上都加入了他所設定的記憶。不過可惜的是,他編謊言的能力不夠高,許多破綻在儀器面前根本就無法遁形,於是,史密斯的如意算盤,一再地落空了,所以,直到現在,他依舊只有待在實驗室裡,等待著機會的到來。
再讓我們把視線放回到雅加達。
杜克琪在身體向後倒的同時,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而先前那極速飛向他額頭的黑色物體,此刻正跌落在一旁的地上。稍微留意一下,就會發現這是一隻紫色的飛鏢。
「忍者!」
這一個名詞,突然出現在杜克琪的腦子裡。「難道說日本政府已經發現是我們動的手腳?」
但很快杜克琪便打消了這個念頭。上次行動非常隱秘,就連自己國家的最高領導人,也不知道日本發生的這一系列動靜是他們搞出來的,更何況是日本人呢?
不過,會是誰出賣了他們呢?
此刻,杜克琪心裡是千恩萬謝,對巴喬的防護戰鬥服更是讚不絕口。這套衣服,設計之初,就可以自由地改變形狀和外形,因此儘管此刻他已經是全副武裝,不過在平常人眼裡看來,卻和他平時所穿的衣服沒有什麼兩樣。
這身戰鬥服,可以將他自身的能力提高十倍以上,包括速度和反應力,再加上杜克琪剛才注射的身體強化劑,可以說,現在的他,已經儼然是一個超級高手的身手。
飛向他額頭的飛鏢,他輕鬆地便拂向了一邊。不過,為了引出幕後人物,他做戲地直挺挺地就向後倒了下去。
那彷彿憑空降臨的黑影,在靠近他身體兩米左右的時候,他已然看清楚了是什麼人向他下的毒手了——這是一名紫色忍者裝束的女子。
見杜克琪從地上一跳而起,完全沒有受傷,這讓那位女忍者大吃一驚。
這是誰?居然擁有如此高的身手?為什麼不是他?
原來,她並不認識杜克琪,她的攻擊目標卻是她想像中的趙志雲。
誰知道,她竟然碰上的是杜克琪。看來這次竟差點誤傷他人了,紫衣女忍者不禁有些歉意。
不過,不巧的是,今天的杜克琪也是一個狠角色,並沒有給她道歉的機會。在吸引獵物來到後,杜克琪立馬反攻,一拳迅速地擊中了那位發呆的女忍者的腹部,而且在此拳擊出的同時,手腕處的麻醉劑同時打入了女忍者的身體。
麻醉劑的劑量很強,僅僅過了兩三秒鐘,就讓這位女忍者全身癱軟,體力不支地倒在了地上。
她驚訝地發現,全身的關節都不聽她的使喚。任憑她再怎麼努力,也無法揮動她的手指。她隱約看到了杜克琪的身上閃現著絲絲的電光,好像他身著的衣服,是憑空而出現的,慢慢的,她覺得意識開始從她的身體裡消失,終於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這神秘的女忍者到底是誰,為何她要向杜克琪下毒手?身處五十一區的史密斯,會如何設計逃離,回家和家人團結呢?還有那碎片組合起來,到底會有什麼奇跡發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