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富在「武鬥個人戰」方面的安排倒是沒有什麼問題,頂多就是中規中矩而已,可是他在團體賽方面的安排,雖然聽起來也挺有道理的,玩家始終是玩家,不可能有太好的紀律和大規模戰爭的配合,所以……
可是傻子都知道,綠柳城最弱勢的項目就在於「玩家」,這傢伙想的可好,輕描淡寫的就把玩家對決變成了「小隊級別的攻防演習」?這想法可真實際,轉眼間就把綠柳城的劣勢變優勢了!要說小隊級別的攻防戰,誰能比得上綠柳城裡的那一幫變態?
輕輕的從鼻孔裡出一聲嗤笑,心理醫生雲淡風清的說道:「張先生,這一條可需要慎重啊!既然是團體賽,那最少也應該是一營一團的拚殺吧?小隊級別的攻防戰……這和個人賽又有何區別呢?呵呵果綠柳城覺得自己一方實力不濟,完全可以考慮棄權嘛心理醫生是玩家眼中「公正和公平」的化身沒錯,但是可不是「冤大頭」的化身,用自己的優勢打擊敵方劣勢,他可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對之處!
對於心理醫生的安排,張巡自然不會拒絕,作為石傳城軍方第一人,他當然也清楚己方的優勢所在,自然沒有胳膊肘子朝外拐的道理,當下記錄下來,準備向綠柳城一方進行照會……
說完了「武鬥」這一邊的事情,張巡又開始解釋「文鬥」,事實上在王大富的安排中,除了「武鬥」之外。「文鬥」才是真正的重頭戲。而且花樣更多,內容也更加有趣……嗯然了,心理醫生可能就不是這樣認為的了!
「呵呵先生,卻不知道那大城主所斗又是怎麼一回事呢?總不可能又是吟詩作對,猜謎辯論這一類地活動吧?」話題還是心理醫生引起來的,雖然不是很關心這個任務,不過王大富的奇思妙想倒是已經深深地引起了他的興趣。
「主上。綠柳城這邊提議,在文鬥個人賽方面不妨由雙方居民自行提出申請。而後由對方選擇進行應對,申請的內容除了武功之外,琴棋書畫詩酒花,機關陷阱天等等雜藝一概不限,不過每方只出三人為準……若是無能應對則直接判負!」張巡這段話倒是說的沒有夾帶什麼私人感情,王大富提出的這種方式,有趣倒是有趣了。不過具體應該怎麼安排卻需要費一番手腳,按照情報顯示綠柳城最少擁有一名伐木大宗師、一名鐵匠大宗師、一名醫師大宗師,如果他們把這些人派出來,那比賽也無需進行了,直接認輸就好了,除非也是大宗師,否則和大宗師級別地人較真,那不是腦子有問題嗎?
「嗯……這樣的話……如果限制了參賽選手地境界等級。未免讓大會有些失色。可是如果不限制的話……」心理醫生低頭斟酌了一會兒之後,卻又重新抬起頭來對張巡說道:「這樣吧。張先生,咱們原則上同意綠柳城的意見,但是可以和綠柳城再聯繫一下,對這方面的細節進行一些的溝通,呵呵我們這畢竟是為了代替一場戰爭,搞些與戰爭無關地東西進行比賽貌似也沒什麼意義,難不成他還要找人來比賽打毛衣嗎?不過就算真的比賽編織,咱們好像也不怕哦對於心理醫生的安排,張巡很認真地點點頭,這個男人看上去憨厚老實,但實際上卻才思敏銳,基本上不太可能吃虧。
順手做了一下記錄之後,張巡又繼續說道:「至於文鬥團體賽方面,綠柳城表示暫時沒有太好的想法,希望和我方可以進一步溝通一下,目前提出的建議也就是辯論對詩之類項目,不過大城主本人倒是提出了一個很新鮮的點子,他建議玩一場殺人遊戲也不錯,不過不做特別推薦,僅供城主你參考而已。」
聽到這話,心理醫生也不覺遲疑起來,說到「文鬥」,人們往往第一個想到就是「吟詩作對」,而「辯論」也算是一個經久不衰的經典項目,可是憑心而言這幾個選擇卻未免讓個人感到有些老套,而且心理醫生也不認為自己石傳城這邊能贏的了綠柳城,畢竟李清照、唐伯虎、鄭板橋等人都是名傳天下的大家,若說到「風騷」誰能比他們更「風騷」?
「殺人遊戲……這個好像倒是還有些趣味……」揉揉鼻子,心理醫生斟酌半晌,最後還是開口笑道:「這樣吧,張先生,你告訴那個大城主,這件事情我們還需要再行參詳一下,反正時間也不緊,且等個三五日在決定也不遲……」
張巡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嚴重性,旋即點點頭笑言道:「沒所謂地,我看那大城主比我們還輕鬆,既然沒有時間限制,就算明年春天在開始也可以啊!」
兩人說完很有默契地出一陣輕笑,然後順手關閉了視頻通信,張巡自去找王大富不提……
長相決定命運-
就算明年春天再開始也無所謂……
張巡或者真的覺得沒所謂,可是在有人看來,這可不僅僅是有所謂,還是大大地所謂才對!明年春天……你咋不說到明年黃花菜落地呢?
輕輕一笑,一位看上去風度翩翩的中年人隨手放下手中的信箋,淡定的說道:「呵呵老,你口中這位才德兼備,尊師重道的好弟子,看來沒有你說的那麼恭順啊
被稱為董老的五旬老者聞言輕輕的搖了搖頭笑道:「心理這孩子,一向都是比較堅持原則,剛正不阿,或許是因為他對這個任務有些感到不以為然吧老人家說的輕言細語,可是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卻就不是那麼柔和了。
果不其然,那中年人聽到這話之後,面色立馬微微變得有些僵硬,聲音轉冷細細的說道:「董老,這事情可不是我一個人的意見,現在已經很明顯了,接下那重現百家賊子任務的人就是綠柳城的大城主,你老當初也不是說過嗎?此風不可長,此例不可開!」
董老臉上的笑容依舊淡定,聞言只是輕輕搖搖頭說道:「這一點你們大可放心,心理這孩子不是分不起輕重的人,倒是另外一件事情……」說到這裡,老人的眼神忽然變的銳利起來,帶著淡淡的寒光瞄了中年人一眼,而後繼續淡定的說道:「……我不管你們東大陸議會是怎麼想的,但是你們最好把探入我漢威帝國的爪子給我收回去
老人的話帶著一股濃濃的威脅的味道,可惜傳到中年人這邊卻有些效果不見,卻見此人聞言只是逕自擺了擺頭,而後一副大惑不解的樣子開口說道:「漢威帝國?爪子?董老,你在說什麼啊?我在東大陸議會也不過就是個馬前卒一般的小人物,你說的這些我真得不知道啊!」
面對中年人的裝瘋賣傻,董老只是冷冷的盯了他一會兒,而後輕哼一聲,旋即擺擺手說道:「算了,你去吧,把我的話帶給你們議長,讓他多多思量吧!」
中年人聞言,嘴角浮現出一絲淡漠的微笑,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再不見方才語含諷刺時的狂態,而後一言不,逕自飄然而去。
望著中年人遠去的背影,董老的臉上也顯出一絲高深莫測的表情,順手又拿起那份信箋,重新細細端詳起來……
另一面,王大富此時正坐在「謀聖」張良的書房中,聆聽著張良的教會。
如今局勢已經明朗,王大富也隱隱知道到底是何人一直在暗中針對自己,以及對方針對自己的原因,可是因為層次的原因,王大富現在對對方的瞭解實在有些少的可憐,縱然有些情報,也大都是些皮毛而已,所以他才來到這裡向張良進行請教,王大富非常堅信,只要張良出面加以佈置,絕對可以給對方一次狠狠的打擊!
不過話說回來,「謀聖」願不願意幫忙,王大富心裡其實也沒譜,雖然在各種大事上,張良已經屢屢為王大富指點迷津,可是這裡面也不少暗中考驗之處,對這位的心思,王大富可是真的感到沒把握。
或許,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他老人家至少不討厭我……嘴角扯出一個難堪的笑容,王大富下意識的寬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