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不加速,下身不燥熱,那純粹是扯談,蕭易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近一個月都在黃龍首山,老早便思戀著金港灣大酒店的那些美人了。
可如果在這種時候衝過去提槍穿刺,那只能說大腦被下體控制,只有野獸喜歡如此,雖然偶爾做做野獸也是一種情趣,可……如果待那女人回過頭來之後,才發現竟然是一個醜的驚天動地的女人,想必一輩子也會有心理陰影。
「想不到如今也有*。」
蕭易感歎的自言自語道,從那女人的反應看來,估計以前杜必也是經常踹門進來。
對於杜必弄過的女人,蕭易現在毫無興趣,縱然躺在床上的女人美若天仙,一想到那五大三粗的杜必,他便會倒胃口。
蕭易話音剛落,床上那女人立即將身體翻轉過來,同時扯上被子捂了住身體,尖聲叫道:「你、你是誰?滾!滾出去啊!」
蕭易伸手按下了電源開關,待臥室內的白熾燈亮起來之後,他這才看清楚床上那女人的相貌。
五官端正,談不上什麼絕色佳人,只能說還還不錯,有那麼一點熟女氣質。
蕭易冷冷笑了笑,直接說道:「滾?我勸你別在我面前提這個字,我看你也不像是那杜必的老婆,我也懶得多說,告訴我杜必的保險櫃在哪裡。」
女人微微愣了愣,收起了驚慌的神情,轉而一臉疑色的問道:「那雜種呢?」
蕭易淡淡回道:「死了。」
「死了?死了?哈哈哈……」
女人忽然癲狂的大笑了起來,隨即又嚎啕大哭了起來,蕭易瞧見這個狀況,也不去多理會,直接走出了臥室,跑去其他房間找保險櫃去了。
可是,蕭易找了半天也一無所獲,這時,那女人凌亂著長髮,紅著一雙眼睛從臥室內走了出來,聲音嘶啞的對蕭易說道:「我告訴你那混蛋的保險箱在哪裡,不過,我希望你能給我留一點錢,並帶我離開這裡。」
蕭易直接回道:「給你錢沒問題,但我不會帶你離開,杜必死了,你想走沒人能留你。」
「那好,希望你說話算話。」
女人咬了咬唇,也沒多說什麼,直接走到那客廳右側的吧檯後面,「叮叮咚咚」的鼓弄了半天,最終站起身對蕭易說道:「保險櫃就在這裡,我不知道密碼。」
蕭易走了過去,看了看被女人從地板下弄出來的保險櫃,他伸出雙手將沉重的保險櫃抱了起來,然後將其一把丟在了客廳中央。
「砰」的一聲沉響,邊長約五十公分的正方形保險櫃穩穩撞在了地毯之上,蕭易轉頭對女人說道:「你先進臥室,保險櫃打開了我會叫你。」
女人猶豫了一下,隨後轉身走進了臥室,並關上了門。
在不知道密碼的情況下,保險櫃這個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弄開的,縱然蕭易能使用外放的普度氣息將那杜必震飛,可面對這合金保險櫃,普度氣息是完全沒用的。
當然,這不代表蕭易沒有別的辦法,一道微微的黃色光芒閃過,困獸繩當即出現在他掌內,心中一動,那困獸繩立即「刷刷刷」的將地上的保險櫃纏上了。
緊跟著,困獸繩不斷的緊縮,而那堅固無比的保險櫃也隨之「嘎嘎嘎」的變形,漸漸將櫃門給擠的變形拱起,「啪」的一聲脆響,已經扭曲變形的櫃門終於彈開。
「出來吧。」
蕭易喊了一聲,然後抱起保險櫃,把裡面的東西一股腦兒抖在地上,並把卡在裡面的錢也掏了出來。
那女人打開門走了出來,卻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一句話也不吭。
蕭易粗略數了一下,現金約三十來萬人民幣,還有不少金戒指金耳環,另外還有幾張產權證,還有不少照片和膠卷,想必是以前干黑道的時候拿人的把柄。
蕭易之所以找杜必的保險櫃,其實只有一個目的,那便是將錢散發給這裡的村戶,反正這些錢裡面也是那杜必貪奪而來的,而他自己又不缺錢。
蕭易將其中一半的現金收了起來,然後把另一半現金與其他東西全部放在一邊,抬起頭對那女人說道:「這些東西你拿去。」
女人也沒有推脫,眼中明顯閃過一絲感激之色,她正準備蹲下拿錢時,忽然瞧見了蕭易左手腕處的紅色火炎胎記。
女人臉上閃過一絲疑惑,她臉色有些猶豫,可最終還是說道:「其實,那雜種還有一樣東西,不過那東西應該不值錢,可是,你手腕上的紋身與那東西上的圖案倒是很像。」
蕭易愣住了,他無時無刻不在尋找著解決那胎記的辦法,此刻聽女人這麼一說,他盡然有些激動,當即站起身說道:「你快帶我去看看。」
「嗯。」
女人點了點頭,然後朝著杜必的臥室走去,進入臥室之後,她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塊黑色的牌子,遞給了蕭易。
蕭易快速的接過了黑色牌子,這是一塊長方形的木牌,猶如古時的令牌般,剛剛只有巴掌那麼大,通體黑色,正面雕刻著一枚與他手腕出胎記一模一樣的火炎,而背面卻雕刻著四個不知道是哪國的字體。
蕭易凝視著手中的黑色令牌,他仔細的對照著手腕上的胎記,確實是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差別,絕對不僅僅是巧合那麼簡單。
很可惜,蕭易卻不認識黑色令牌後面那四個字,不過,這也足以讓他興奮了,說不定沿著這塊令牌查下去能徹底解決掉自身的頑疾。
蕭易將黑色令牌塞進了衣服內兜裡,轉身邊走邊說道:「如果你想盡快離開這裡,那就趕緊去收拾東西。」
「好。」女人很高興的回道,然後赤著腳小跑著去收拾東西了。
下樓時,陸虎已經被那群小青年洗的乾乾淨淨,而洩氣的輪胎也加滿氣了,雖然氣壓低了很多,但勉強還是能跑。
蕭易將那十幾萬一同給了雜貨店老闆,讓其分配給這裡的村民,他倒不擔心這老闆把錢給吞了,旁邊可還有不少村民看著的。
至於這筆錢最終如何分配,蕭易也懶得去管了,杜必死了以後,這裡也沒有什麼大奸大惡之徒,想要再翻起浪來,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中國始終是法治社會,縱然是杜必,他黑道有劉老六罩著也只能暗地裡動動手腳,所以只要換個鄉長,首山鄉便會進入正規了。
那女人出來之後,村民們都是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已經五年時間了,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個女人,誰也想不到,杜必盡然在屋裡藏了這麼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