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就這麼被困在此地,於是就仔細達到查看四周的狀況,希望可以找到爬出洞口去的途徑。舉著打火機我左右瞧了半天,發現這樹洞內因為潮濕的緣故,四壁都變得十分濕滑,靠一個人的力量是根本沒有辦法攀爬上去的。這個時候,我才想起外面的其他人,於是就開始大聲呼喊,希望他們能從樹頂的洞口放一條繩索下來,把我拉上去。可當我一開口才發現自己戴著防毒面罩,根本就喊不響,如果說要把面罩摘掉,我又不敢冒這個險。思量再三,決定還是就在這裡等一會,我相信墩子他們總不會就這麼把我丟在這裡裡,一定會叫人爬到樹上查看究竟的。那個時候我再以火光為信號,讓他們放繩索下來拉我上去就是了。想到這裡,我就將火光熄滅了,抬頭看著上方的洞口,等待那邊傳來的光亮。
剛過了大概一分鐘左右,我沒有看到上面有***的光亮傳來,卻隱約聽到自己的身後傳來一陣「唏唏沙沙」的聲音。這樹洞之中,除了我就沒有其它的活物,怎麼會有這種聲音呢?難道這樹洞之中還另有玄機?想到這裡,我突然感到後背發涼,渾身直冒冷汗。我顫顫悠悠的轉過頭去,重新打亮手上的打火機,想看看身後到底是什麼東西發出這樣的聲音來。這不看還好,一看讓我更是吃驚不小。遊牧之神
只見在我身後那一堆人骨殘骸中,鑽出一個全身長滿白毛,貌似樹懶的怪物。前肢長著長長的利爪,估計足足有四、五十工分長,張著嘴咧著牙,隨著它的呼吸,不時從它嘴裡吐出一團團白色的氣體,隨時準備對我發起攻擊的樣子。看到它那粗壯的身形、猙獰的模樣,我不敢大意,隨即就「噌」的一聲拔出腰間的冷鋼戰術匕首,準備對抗它的攻擊。
幾乎就在我抽出冷鋼戰術匕首的那一剎那,這白毛怪物突然朝我猛撲過來。我迅速朝邊上一閃,想躲過它的首次攻擊。不料我竟忘記了自己此刻正身處空間狹小的樹洞之內,我朝旁邊這麼一閃,便重重的撞到了樹幹內壁之上。左肩因此被撞得生疼。手一鬆,那ZIPPO打火機便跌落到了地上。火光一滅,周圍就變得一片漆黑了。這一下,我心中更慌了,沒了光亮我根本沒法察覺那怪物的舉動。豈不是必死無疑?慌亂之中,我突然發現,前方有兩個碧綠色的光點。不用想也知道,這一定是那怪物的眼睛了。我立刻把手上的刀頭對準那兩個光點,保護自己不被攻擊到。
我一邊注視著那兩個光點,一邊輕輕的蹲下身去,用左手在地上拚命摸索,希望找到那只打火機。還好我的運氣還不錯,手剛伸到地上便摸到了那隻銅殼ZIPPO二戰紀念版打火機。火光再次亮起之後,雙方僵持了一會。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從樹頂傳來阿豹那熟悉的聲音:「司南,你在下面嗎?司南。」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我能分出心來很他交談嗎?我心中想到,所以只簡短的回答了一聲道:「是啊。」也許是那白毛怪物察覺到我有後援了,知道再僵持下去可能對自己不利,於是低聲的叫了一聲之後,便迅速的再次朝我撲來。這次我有了經驗,沒有猛然躲閃。只是把身體稍微一側,一陣冷風迎面吹過之後,就聽到「嚓」的一聲,樹幹內壁上竟然就留下了四道很深的爪痕。我心想,這玩意可真厲害,還好這一下沒有抓在我的身上,要不然這連皮帶肉的被它這麼一抓,我一定是被開膛破肚、腸流血湧,一命嗚呼了。
那怪物見一擊不成便又回過身來,再次朝我發起攻擊。我再次側身躲避,同時把手上的尖刀順勢朝它後背刺去。可能是白毛怪物從未見過這種武器,不知道它的厲害,竟然沒有閃躲。眼看著便要刺中了,我暗暗高興,手腕一挑更是在刀上加了一把力,心想這下總可以給它來個透心涼了。然而結果卻讓我大感意外,當刀頭刺到那怪物的皮膚的時候,我竟然感到手上有一股巨大的阻力,怎麼也刺不進去了。要知道我這匕首可是硬度極高的冷鋼所製,別說是刺進肉體了,就算是用來削根鐵釘也毫不含糊啊,現在怎麼就刺不進它的毛皮之中了呢?正想這,又聽到樹頂的阿豹喊話了,他說:「司南,我放了根繩索下來,你抓緊它,我和墩子拉你上來。」「沒看我正忙著嗎?怎麼騰得出手來哦?」我埋怨道。隨即傳來了墩子的聲音,「怎麼了?有麻煩了?」說著,一道狼眼的光亮從樹頂洞口射了進來。我相信他們已經看到了樹洞內當前的緊張局勢。遊牧之神
「我把槍丟下來,你用槍結果了它。」阿豹說道。「不行,不行,你沒見這裡很狹窄啊,槍太長,在這裡擺弄不開,不但對付不了它,反而會讓我羚羊掛角,受到傷害的。」我急忙回答說。「兄弟,別怕,你先撐著點,讓我們幫你想想辦法。」墩子說道。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面對這麼個怪物,刺又刺不進,砍又砍不動,稍不留神自己就被它開膛破肚了,這能讓我不害怕嗎?不過儘管我心裡是這麼想的,並且怕的要命,當著墩子的面前我也不想給他留下取笑的話柄,於是就喊道:「放,放心了,這麼隻畜生我還能應付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