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從他的眼睛裡劃過了一道亮光!」男子一臉神秘的看著少尉說道。
但他話音剛落便被後者一巴掌拍到了腦門子上,那少尉被氣笑了,指著他說道「你以為他是神仙呢,還不好好看監視。萬一有個什麼閃失,上邊要我腦袋我就先槍斃你再說」
體育場內
「看在他挺帥的份上,請大家給這位帥哥哥一點掌聲好嗎?」林星潔看著龍明反覆掂量著手中那根普通的竹蕭,以為他在緊張。對著舞台下的觀眾大聲道了句之後又捏住耳朵麥朝龍明調皮的眨了眨眼,壓低了聲音說道「怎麼樣?是不是面對著這麼多人感到心裡有些惶恐?我次上台時候也是這樣。」
「沒有,我當他們是幾萬頭豬就是了。」龍明看著場下那掌聲雷動的達觀眾,笑著將手中那只普通的竹蕭掂於手中翻了個身細細打量了一下,說道「湊合著用用吧。」
林星潔又怎麼會知道龍明現在的想法,此時的他想的並不是因為台下有幾萬人盯著自己,而考慮的是今天在這麼多公眾面前露臉會不會被阿扁的人認出自己或者回去後會被上邊打電話來責怪。
如同那時候的龍晶一樣,林星潔聽到龍明將場下自己幾萬人的歌迷形容成幾萬頭豬,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很快,她輕笑著對著後台擺了個手勢,隨後看著那些瘋狂的歌迷大聲說道「《有緣再見陌生人》!」
與此同時,台北凱達格蘭大道上帝豪大酒店內。
羅挺正舒服的躺在床上一邊悠閒的抽著煙,一邊無聊的看著電視。由於台灣的電視節目許多都是閩南語,偶爾有幾個講普通話的電視節目也是極度無聊,所以他只好看唯一的幾個英文節目。
突然間,他手腕上的手錶突然毫無徵兆的跳動了起來。羅挺一個激靈從床上蹦了起來,手中的煙頭掉到了被子上。他慌慌張張的拍去煙頭,撩起袖子一看,見到手腕上那隻手表不斷閃爍著的紅燈。他警覺的走至房門前傾聽了一會兒,隨後才走到了衛生間內。
羅挺手腕上的手錶是龍組內部的通訊器,只有除了龍組的人員外只有極少數幾人知道自己的號碼,它用的通訊頻道全部是保密的通訊衛星。所以這也是為什麼這次來台灣,羅挺才是負責人的原因之一,因為三人中只有他才擁有向上聯絡的資格。
羅挺走進衛生間後關上了房門,隨後才摘下手錶,從手錶側面拉出了一根細小的鋼絲,將其翻了個身,按下背面的一個小鍵後。只見那隻手表背部那印著『MADEIINA』的鋼蓋竟然打開了,鋼蓋的背部是一塊液晶顯示屏,上邊是一排靠著靜電感應的數字。
「我是夜鳥。」此刻的羅挺沒有了平時的玩味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如果有一個不小心,那引起的後果可不是自己能夠承擔的。而自己到台灣不到一天,上邊便已經有人聯絡自己,如果不是十分重要的事的話上邊一般是不會主動與自己聯絡的。
「我是戰雷,你現在在哪裡?」通訊器內傳來了戰雷那略帶沙啞的獨有嗓音。
羅挺聽到是自己的隊長戰雷,原先嚴肅的表情有了一絲鬆動。他與戰雷在一個組織內好幾年,一個是隊長,一個是龍組唯一負責對外的人員,關係自然要比其他組員要深厚的多。
「我在台北的帝豪大酒店,隊長,怎麼了?一天不見想我了還是想巴結我,讓我帶個台灣妞回來?」羅挺慢悠悠的放下了衛生間的馬桶蓋,坐了上去笑嘻嘻的對著手錶說道。
『喀擦』一聲,他身子的重量一下就將馬桶蓋的塑料連接處壓斷。但羅挺卻絲毫不介意,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壯實的身子讓人眼便會感覺他是個老實人,但他此刻臉上的笑容,卻讓人很難與一個老實人聯繫起來。
但戰雷卻顯然沒有羅挺現在這般的興致,聽到後者那玩笑的口氣,他壓低了嗓音說道「你這個白癡,現在少與我開玩笑,你知不知道我們那個『榮譽組員』現在在幹什麼?」
「榮譽組員?龍明?」羅挺朝著天花板眨了眨眼,反應過來後他似乎感覺到了戰雷的語氣不善,隨即他也收起了玩味的臉色,沉聲問道「他怎麼了?」
「你好好看看電視,我想你們那邊應該有林星潔的演唱會吧。我們的『榮譽組員』他現在正在舞台上同那個明星一同表演,真不知道你這個隊長是怎麼做的!難道不知道現在兩岸的關係嗎?陳阿扁剛發表了那篇言論已經令上邊極度不滿,龍明極少出去執行我們龍組的這些任務或許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在這種時候你們那邊一定會加強對外來人口的盤查嗎?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現在被人盯上了沒有,但我如果你不給我們的『榮譽組員』上一通思想政治課的話8226;8226;8226;8226;現在上邊還不知道這事,我也是剛通過內部的衛星電視才看到的。我想上邊的電話馬上就要來了,我勸你還是好好思考下該怎麼應付吧。」
戰雷與龍明的交情極少,他除了與後者見過幾次面外,幾乎便沒與他有過什麼交往。他知道龍明的本事遠比自己龍組裡任何一個人都大,所以他語氣中也盡力壓下了心中的不滿,若是換成其他人或者不是羅挺接的電話的話,此刻按照他的火爆脾氣早就破口大罵了。
聽到戰雷的話,羅挺倒吸一口涼氣,他當然知道戰雷現在的態度已經是極為難得的了。但是他更清楚如果戰雷說的是真的話,那恐怕8226;8226;8226;8226;8226;他急忙回道「知道了,隊長,我馬上去處理這件事。」
ps:趕火車去了,幸好來的急,大家慢慢看